第十九章測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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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雨一下就是好幾天不帶停歇的。 閃電劃破了天空深黑色的口袋,嘩啦啦的大雨就盡數潑了下來。 窗外轟隆隆的傳來幾個雷炸在頭頂,任梨扯著被子想捂住耳朵,卻更像拆東墻補西墻,更多的皮膚被空調吹起了雞皮疙瘩。 “好吵啊……” 她纏上了身邊的任清秋,輕輕的摩擦著他的身體取暖。 “小梨被雷鬧醒了?” 任清秋關了空調,在雷聲的間歇房間內安靜的甚至都能讓人有點耳鳴。 “嗯……哥哥抱我……”任梨吸了吸鼻子,打了個噴嚏,整個人鉆進了任清秋睡衣里躲避能透過窗簾的閃電,“家里還有菜么?” “有,夠吃一周的?!?/br> 家里一直有屯菜的習慣,兩人忙于學業不能常去超市,從初中學會做飯后每次買菜就備著半月的量。 “明天不去練車了好嗎?” “嗯,下大雨就不去了?!?/br> “對不起哥哥?!?/br> “怎么了?” “昨天我太害羞了就跑了?!?/br> “嗯?什么?” “就高潮后呀……這次不能怨哥哥沒抱著我?!?/br> “下次我會抱緊小梨?!?/br> “喜歡哥哥?!?/br> “我也喜歡小梨?!?/br> 任梨想起什么就說什么,像是沒在認真聽任清秋的回答,但說一句還嘬一口他的胸肌又像是聽到了,嘿嘿的不知道在傻笑什么,就這樣很快的又無視了雷鳴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就任梨一個人躺在床上,空調不知何時重新開起來了,不過是除濕沒怎么有風,也遮蓋不住沒停下的雨聲。 她無聊的纏著被子滾來滾去,身邊涼涼的,說明任清秋起床很久了,房間內一片昏暗,只有虛掩的臥室門照進一點光才表示確實已經白天了。 “小梨醒了?”任清秋開了客廳的燈,任梨乍一出來被晃的瞇起來了眼,他語氣有點抱歉,“是不是我把小梨吵醒了?” “沒有呀……自然醒,哥哥出過門來著?” 任梨看了看任清秋的發梢有點潮濕的樣子,噠噠噠的跑過去摸了摸他的脖頸,后頸的衣服都濕透了。 他們下雨通常穿的都是雨衣,雨一大容易順著帽子灌進去,估計他出去了很長時間,自己居然沒醒過來。 “去買了點水果和點心,”任清秋親了親她的額頭,“天氣預報說雨要下一周,我還是先備下比較好?!?/br> 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任梨關了燈,只有幽幽的電視光亮在房間里閃爍。 任梨穿著那天的吊帶睡衣抱膝坐在沙發上,這個姿勢整條大腿都露了出來,藍色的光線照的她有種不符年紀的妖冶。 “哥哥洗澡時打了噴嚏,”她撩了下頭發,睡衣帶子根本不在肩膀上,只是虛虛的掛在手臂上,配合著這副打扮笑的也惑人,“是不是在想色色的事呀?” 任梨第一次自慰就是在雨天,地點是任清秋的床上。 那天她就是突然想任清秋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跑到了他的房間發現他出門了,雖然知道他是給她去買小蛋糕了,但是就是莫名的難過想哭。 任梨躺在任清秋的床上蓋著任清秋的被子,就是身邊沒有任清秋,她想要不要今天就和任清秋坦白說她發現自己喜歡上了他,想和他在一起繼續睡一起做什么都一起。 好像還是太早了。 任梨不愛聽下雨,鉆進了被子自己抓住了胸前的兩團揉著,起床還沒穿睡衣,快生理期了稍微一動就甩的脹痛。 “嗯……嗯啊……” 周圍都是任清秋的氣息,吸進腦子里實在有些上頭,任梨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嬌喘聲,像是正在渡過變聲期的少女,成熟中帶著點幼。 其實本來她真沒這個意思的,甚至聲音發出的一剎那她都是羞恥的,偷偷的在哥哥的床上做這種事,真的是有些……變態過頭了。 可手還是不受控制的碰觸到了濕成一片的內褲,那種觸感像是粘液,任梨從來沒有聽說過人身上會分泌出類似的液體,她有些害怕,打了幾個噴嚏。 她感冒了?任梨疑惑的搓搓鼻子,但她的味道和任清秋的味道匯合時她又阿嚏了幾聲, 同時兩條腿也緊緊的夾了起來,一種隱秘的快感自腿間那處而來,陌生且舒適。 任梨有基礎的生理知識,她明白了她也許是在無意中進行一種叫做自慰的行為,她有了性沖動,并且性幻想對象是任清秋。 要繼續嗎? 任梨沒辦法抗拒身體的本能,抱著任清秋的被子磨蹭著,喘息聲越來越大,她不得不咬住下唇控制著不要再讓自己聽到這有些罪惡的聲音。 她很害怕任清秋待會兒就回來,可心底的小惡魔又勸她你可以再放肆一點,這樣他可以早些認清他的心。 “哥哥摸摸我……” 生理性的淚水染在了他的被套上,淺藍色逐漸暈成了灰藍色,任梨抱緊了他的被子,可是不夠,高潮的滿足只是一瞬間的,過后便是寂寞的無盡空虛,她真的很想要任清秋抱一抱她。 被子和人幾乎要纏在一塊了任梨才獲得了一絲慰藉。 為什么想色色的事的時候會打噴嚏? 搜索引擎告訴了她答案,因為對性生活產生聯想時,神經會異常興奮,這種興奮會轉遞到大腦中樞,促使肺部的呼吸肌產生劇烈的收縮,出現打噴嚏的現象。 Get到了奇怪的知識點。 任清秋表情很豐富,即使不開燈任梨也知道他臉一定又又又又紅了。 “小梨怎么知道的?” “因為昨天我也是這樣的呀~” 任清秋還以為任梨昨晚是被凍到了,不過既然她知道了他也會誠實的坦白。 “洗澡的時候想到了小梨的手……很喜歡小梨……摸我的感覺……” “哥哥可以自慰給小梨看嗎?”不知何時任梨已經走到了任清秋面前,笑著又向下扯了扯睡衣,“小梨想測量哥哥勃起的長度買套套?!?/br> 雨幕能隔絕出兩個世界,哪怕兩人赤身裸體只要不開燈也不會有人看見,能把對方全部收入眼底的只有彼此。 “好?!?/br> 任梨稍稍踮起腳尖就可以親吻到任清秋,她拉著任清秋的手放到了她睡衣的拉鏈上,又在他脖子上印上了唇,“哥哥,昨晚的草莓很明顯,你洗澡的時候也一定注意到了吧?” 他的浴巾滑落下來,壓在她的睡衣上。 朦朧中依舊看不真切,不過這樣他們可以縱情的欣賞對方美麗的rou體,目光帶著灼熱的愛意,那么直接那么迷戀,透過前面那幾年或因禁忌或因疑慮而砌起的隔絕愛意的那堵墻,現在終于毫不掩飾的落在心心念念的那個人身上。 “我第一次對小梨勃起,是在初二?!?/br> “那時候我是恐慌的,想把著東西給摁下去?!?/br> “但是想要治洪,堵不如疏?!?/br> 那長度很嚇人,直接看非常有視覺沖擊,伴隨著他看似自虐式的擼動頭部一點點冒出白色的液體。 “哥哥手法這么粗魯不會痛嗎?” 任梨聲音帶著探究,語氣認真的像個問老師問題的孩子。 “不會,”任清秋有些不滿她此刻冷靜的表現,把她壓在墻上,彎腰細細密密的吻了下去,然后含住了她胸前的小粉點,“但如果是小梨幫忙,也許刺激會更大一些,輕一點也會出來的?!?/br> “嗯……哥哥……卷尺……”任梨感覺身體像是燃起了一把火,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反而更像是把嫩乳喂到了他的嘴里,“唔……不要咬……” “這樣會痛嗎?”任清秋下身已經膨脹到極限,他放棄了手上的動作用大腿頂開她合攏的雙腿,找到昨晚那點撫慰著。 “不會……唔哥哥壞……” 任梨搖頭,前幾天有點意識到自己可能變了點,可現在又發現任清秋也變了,語氣里有些對改變而產生的擔憂,不過很快又被洶涌而來的情欲淹沒。 “小梨這樣直白的誘惑哥哥實在是頂不住,”任清秋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和,“尤其是面前是一個自己出生多久就愛了多久的女人?!?/br> 是呀……在愛人面前更想展示出全部的自己,更真實的自己,作為哥哥的任清秋是溫柔的,但也是有欲望的,作為meimei的任梨是乖巧的,但也是會有小心思的。 在親情與愛情交織的過程有些東西產生了變化是合理的,正常的,這是個必然的階段。 “清秋,我愛你……” 人們不會當面表達對親人的愛,因為那種感情是內斂的無聲的,在行動里的。 任梨和任清秋不一樣,他們超越了傳統的關系,跨越了倫理的界限緊緊相擁在一起。 “我也愛你,小梨……” “測量完畢……兩拳又叁指……” 任梨站不穩,被任清秋牢牢的抱住到了浴室,嘴里還念叨著用手幫他解決時估測的長度。 “小梨要是怕記不住的話,可以再量一次?!比吻迩镄χ鴮υ谒i窩里碎碎念的任梨說,“什么時候洗澡?” “狐貍!你還我哥哥!”任梨戳了戳他后背緊實的肌rou,他剛才壞心的沒停手,自己連著到了兩次都要哭出來了,“我那個會臉紅會害羞還體貼大金毛哥哥呢……” “在的啊小梨,”任清秋幫她打上沐浴露,恢復了以往的溫和,“不然你早該被吃干抹凈了?!?/br> 任梨不可思議的看著任清秋,然后眼睛慢慢的閉上痛不欲生的控訴:“哥哥這樣我以后都……都不敢釣你了啊……” “小梨已經釣上了啊,”任清秋輕笑著嘆氣,“哥哥早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小梨的魚塘了?!?/br> 任梨捂著臉。 好像也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