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擁畫而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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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長一段時間,李樂錫因為要接受嚴苛的帝王教育,無法隨時隨地見到李樂煙。 但因為西高之事,又分外依戀于她,恨不得日日待在她身邊。 長此以往,李樂錫的脾氣越來越差勁,他有時能控制住自己,更多時候,只能把自己關在偌大的,滿是圣賢書的御書房中,面對無盡無望的心魔。 李樂錫想過用裝病來換取皇姐的目光,但又害怕被發現,惹她生氣。 元封六年,李樂錫于哀牢山秋獵,眾大臣跟隨,少年意氣風發,紅鬃烈馬踏過黃葉,弓箭拉滿,長箭蓄勢待發,卻突生意外。 因為皇帝走的遠,其他人沒能跟上,所以出事時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么,只聽烈馬一聲嘶鳴,發狂一樣越跑越遠。 而金吾衛找到皇帝時,他已經跌倒在草叢中,昏迷不醒了。 李樂煙正在聽幾個大臣吵架,帝王秋獵,她在宮中更忙了些,眼下rou眼可見有一圈烏青,本身就乏得很。 這時候,有宮人急匆匆過來,稟報了陛下摔倒的事。 李樂煙噌得站起來,面色鐵青,一邊往外走一邊皺眉道:“陛下在哪?太醫院的太醫都去了嗎?那么多隨行的人,怎么看護的?” 宮人亦步亦趨,“陛下還沒醒,不方便回宮,還在哀牢山的行宮里,太醫們都趕去了?!?/br> “行了,準備馬車,立刻帶我去行宮?!?/br> 她趕到時,太醫們都已經診治完畢,退到偏殿守著。 李樂錫躺在龍塌上,十五歲的少年面龐青澀又稚嫩,閉著眼睛時并非是不容侵犯的一國之君,反倒叫人無端心疼。 “陛下的腿骨有些斷裂,近些日子恐怕不太能行走,需要長期靜養?!?/br> 李樂煙聽完太醫的話,點了點頭,這才掀開簾子,走到了內殿。 博山爐中裊裊煙香揮散。 她剛坐下,床榻上的少年就睜開了眼睛,一旦露出那雙瞳孔,便能給人一種急迫的威壓感。 恨不得逃的越遠越好。 然而李樂錫只是抬了抬手,虛虛地懸在空中,頗有幾分驚喜,“皇姐,多日未見,你來了?!?/br> 那修長的五指微微張開,李樂煙沒什么思考就握了上去,她立刻后知后覺有些不妥,但李樂錫已經攥緊了,連同她的手一起收回被子中,貼在他的胸口處。 李樂煙整個人被迫往前傾倒。 她抽了抽手。 沒抽動。 她抬眼去看李樂錫,聲音聽不出喜怒,“腿疼嗎?” 李樂錫點頭,的確很疼,但比起見到李樂煙的歡喜,并不算什么。不過,他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長長的睫毛撲閃。 “哀牢山秋獵,是重中之重的要事,朕受了這么傷,金吾衛已經在全力追查原因?!?/br> “皇姐不必憂心,朕會解決好?!?/br> 李樂煙不置可否,她本來想著自己既然來了一趟,并不只是簡單地看看傷情,而是一定要趁機抓出李樂錫身邊的小人,但他第一次說出這樣的話來,身為jiejie不免有些期待。 金吾衛沒有追查到具體原因,最后只說是那日風緊,烈馬受驚,這才驚擾圣駕。 李樂煙不太滿意這個結果,但看著皇帝陛下欣然接受的樣子,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第二日,她就要回宮去。 李樂錫要留她吃過午飯再走,在這之前,只讓人搬來了一處屏風,又呼啦啦涌進來數十個人等候陛下吩咐。 李樂煙問他:“這些是什么人?” “哀牢山下有很多技藝高超的畫者,今日你既然來了,便體驗一下?!?/br> 于是李樂煙又被迫坐在了床榻另一側幫著看折子,而對面的皇帝陛下卻任真地剝著瓜子仁,核桃仁,等成了小山似的一堆,就推到皇姐眼前。 殿中央,二十多名畫師緊張地畫著畫像,陛下親自吩咐了,只畫公主,畫地好了自然有賞。 榮華富貴就在眼前,自然更加用心。 畫到正中午了,李樂錫拍了拍手,吩咐他們不用再畫了。 沒畫好的退下,畫好的就呈到了他面前。 挑挑揀揀,留下了他認為最好的一張,皇姐正伸手去拿他剝的核桃仁,本該認真看奏折的人,眼神卻若有似無地偏向另一邊。 畫中只有她。 但看畫的人卻知道,她的對面一定還坐著旁人,而她的心思也在旁人身上。 李樂錫心中悸動,他怔怔地望著畫卷,不明白自己為何忽然這么奇怪,抬頭時看見皇姐蔥白的指尖,覺得喉嚨干渴難耐起來。 他端起旁邊的茶水喝了一口,忽然出聲,“皇姐,你要看看畫嗎?” 李樂煙不怎么好奇,橫豎都是她,不在意地點了點頭,正要伸手拿畫時,李樂錫卻忽然卷起來扣在了手掌下。 “不給你看了,”他笑地瞇起眼睛,“朕自己私藏?!?/br> 這件事本身是極不出眾的一件事。 但后面那些畫師有人起了歪心,縱然天家給了好處,可貪得無厭,畫卷都被陛下收走了,卻憑借記憶畫了多張長公主的畫像,流入民間。 一時之間,各地公主畫像都被捧成了高價,千金得見公主天顏,富商巨賈追引這股風潮,竟然越來越盛行。 李樂錫得知此事,氣的要求各地整治民間,從而有了許多錯雜叢生的案子。 而后來的當朝狀元郎林恣,手中的公主畫卷,也是由此而來。 不過那都是后話了。 李樂錫覺得自己有些反常,以往想念皇姐,他只是單純的想念,現在有了畫像,碼放整齊放在箱中,而他卻要每晚都拿出來看。 從哀牢山回來后,他躺在極安殿,想的不是完整的皇姐,卻是皇姐的指尖。 李樂錫的手輕輕撫摸過畫中人那抹蔥白。 如果能放在他的口中,讓他含一含就好了。 皇姐一向怕冷,眼看天涼了,他替她暖暖。 李樂錫的指尖又劃向長公主纖細的脖頸,那日她被迫傾身貼近自己,溫和的女兒馨香撲鼻而來…… 忽地,他面色變了變,將畫鋪在龍塌上,自己躺在旁邊。 李樂錫的手從畫像上,移到自己的寢衣間,想象著皇姐笑時的樣子,說話的語氣,察覺到身體再明顯不過的異常。 那里實在是太硬了。 挺立堅硬,需要有一雙蔥白的手指圈住它,撫摸它,再或者。 李樂錫又看到皇姐花瓣那樣柔軟的紅唇,呼吸不由自主更加沉重急促,他再也難以忍受,直接用手握住了勃起的龍根。 他的眼睛自始至終都盯著畫像,毫無章法地擺弄取悅著自己,腦子里翻江倒海都是皇姐,泄出濃白的jingye時,發了昏地想要湊上前去,舔舔皇姐的紅唇。 他抬起已經臟了的手,發呆地看著上面的東西,忽然蹭到畫卷中公主的臉上。 臟了,他臟了,她也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