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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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南,我做了一件很瘋狂的事,我和...’ 不對... ‘南南,我和一個剛認識的男的做了?!?/br> 也不對... 我拿出手機點開和南南的對話框,原本我想把和維克托之間發生的事告訴她,幾次敲敲打打地組織語言,刪掉又重寫真不知道該怎么和南南說這件事。 我將手機反扣在餐桌上,旁邊是我早點時候買來的緊急避孕藥。 和維克托發生關系這件事根本不在我的計劃中,欲望來得太急太快,讓我們沒有時間與機會去準備好避孕套,就算當時維克托并沒有射在里面,但學習過生理知識的我知道就算男性沒有把jingzi射進去,他們的前列腺液里也會存有少量的jingzi,為確保萬無一失,我回到住處后就立馬去沖了澡,吃下了避孕藥。 回味不久前發生的事的我心情很是復雜,一邊是對周明易出軌這件事感到的焦躁,一邊是我和維克托做了以后,心里生出的,一種報復了周明易的快意。 我撐著腦袋坐在餐桌前很久,直到安靜的手機震動了幾下,我劃開屏幕,是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 是誰? “喂?哪位?” 我心中存著疑惑接聽了電話,電話那頭傳來短暫的安靜,在我以為是sao擾電話準備掛掉時,我聽到了周明易滿含疲倦的聲音。 “別生氣了好嗎?寶貝...” 我下意識捏緊手機,平寂的心海又被他口中無奈摻雜著祈求的聲音翻起巨浪,我深呼吸幾次,努力平復心中的慍怒。 “不要那樣喊我,我覺得惡心?!?/br> 我咬牙道。 寶貝...寶貝...真是可笑,光是聽著我都要吐出來,誰知道‘寶貝’這兩個字他還對誰喊過。 “夏夏,別這樣...” “爸媽那邊已經知道我們吵架了,回來吧好嗎?我和她真的斷了...” 電話那頭的周明易說。 我不相信他的話究竟是真是假,人與人之間的信任一旦被打破就很難恢復從前,他現在這么說,誰知道背地里是不是還在偷偷地和他的初戀zuoai做到昏天黑地。 “周明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我捏緊桌上的避孕藥,心里僅剩的,對這段婚姻的愧意也蕩然無存。 “夏夏,你要知道...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不會偷腥...” “所以你也是那些男人中的一個是嗎?周明易,我真是祝你和她永生永世在一起別再分開禍害別人!等我回國立馬離婚!” 我狠狠掛斷電話,將這串新號碼拉入黑名單。 我從沒想過他的臉會這么厚,出軌都可以說得這么輕松,好像出軌對他來說就像吃飯一樣稀松平常。 被周明易那番話氣得頭暈,我閉上眼睛平復呼吸,等呼吸變得輕緩下來,我想起手機里存下的維克托的聯系方式,伸手拿過手機,做了幾次心理斗爭后,我還是沒有撥通他的電話。 其實,一次就好了... 這么想著,我將剩下的避孕藥扔進空蕩蕩的垃圾桶,桶身晃了兩下恢復平衡,靜靜地落在陽光底下。 ‘叮咚—’ 手機響起的提示音拉回我飄遠的思緒,我低頭看了眼,是南南發來的消息。 ‘夏夏,你和那個該死的爛黃瓜提了離婚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皺眉回道。 ‘那個家伙來我這兒鬧了一通,說是都怨我給你洗腦的,我真無語了,他自己先背叛了婚姻,背叛了婚禮上的誓言,難道還要你忍著繼續和他過下去?真是搞笑?!?/br> 南南噼里啪啦發來一大堆話,看樣子是被周明易氣得不輕。 ‘我這次回國后是必定要和他離婚的,只不過我估計他肯定死活不愿意,要是打官司,我怕沒個一年左右搞定不下來?!?/br> 從認識周明易開始,他的性子我就很了解,但凡是他認定不愿意做出結果的事,那他是不會改的,這次要是回去打離婚官司的話,估計得要耗上不少時間。 ‘沒關系,只要能和他離婚就成,反正你和他也沒孩子,房子和車又都是你自己買的,咱不怕?!?/br> ‘我也是這么想的?!?/br> 我回。 ‘對了,在奧斯陸感覺咋樣?有沒有遇到帥哥?我聽說北歐的帥哥可多了,又高又白?!?/br> 看南南提到帥哥,我腦子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維克托,他的外貌在北歐男性中也是屬于拔高的,輪廓五官深邃挺拔卻不顯得粗獷,有著很秀氣流暢的線條。 ‘...暫時還沒有遇到?!?/br> 關于維克托的事,我想我還是不要告訴其她人了,畢竟也只是一段露水情緣。 ‘等你回來了我們一定要好好聚聚,順便給你介紹一個我認識的律師,她可是打婚姻官司的一把老手?!?/br> ‘嗯?!?/br> 結束與南南的對話,我朝著從落地窗外透進的陽光伸伸懶腰,坐懶的骨頭發出咔咔聲,我鉆進廚房本打算利用剩下的食材簡單做個午飯,結果打開冰箱一瞧,空蕩蕩的。 我忘了冰箱里剩下的東西早些時候被我吃完了,一覺睡醒真是腦子都糊涂了。 我一拍腦門兒,換了身衣服打算去附近的超市采購些東西。 出了門,陽光驅散一早的陰霾揮灑在奧斯陸,暖意裹挾全身,我的心情也如湛藍的天,再也看不到丁點兒灰云。 住處附近的超市不大不小,東西很多,我弄了輛手推車在琳瑯滿目的商品間走動,花了些時間挑好了要買的東西打道回府。 我的廚藝不算好也不算差,一番忙碌下來,簡易的蒜香牛排意大利面就這么擺進了餐盤,色香味俱全的食物將我的食欲勾起,早些時候的性愛消耗掉不少體力,現在我感覺我餓得能吞下一整頭牛。 叉子卷起裹滿醬汁的意大利面,我迫不及待吃下,滿滿的蒜香在口腔炸開,我滿足地瞇起眼睛,幾叉下去,滿滿一盤的意大利面全進了我的肚子。 享受主義的我非常喜歡別墅里配備有洗碗機,這樣一來我壓根不需要動手去洗碗,全權交給洗碗機,我也好抱著買來的零食坐在沙發上觀看電影。 “上帝保佑你,伊麗莎白,如果他喜歡你,你就要和他說說話?!?/br> “正好,我可不愿意當著所有德貝郡的人面和他跳 舞?!?/br> 偌大的電視屏幕里,伊麗莎白與其好友躲在昏暗的角落里聽見傲慢的達西先生對伊麗莎白的外表描述感到氣憤,我聚精會神地記下電影里的畫面,正入神,兩束車燈落進昏暗的客廳。 我以為是誰經過了這兒并沒怎么在意,可這兩束車燈閃了又閃,光影的明明暗暗間,我放下手里的零食走到另一面落地窗前,將窗簾拉開窄窄的縫隙看過去。 昏黃的路燈底下停著輛眼熟的黑色SUV,車邊正站著半天沒有見面的維克托。 他站在車邊,挺拔的身影在暖色調的路燈下是那樣顯眼,他換了身衣服,襯衣西褲,光線下發光的金發被夜里的風吹得凌亂。 我看著他,本來不打算去見他,可奧斯陸的晝夜溫差太大了,他站在那兒呼出的氣息都化成了白霧,我擔心他生病,急忙穿上外套的同時順手拿了毛毯走出住處。 看到我,維克托被凍得殷紅的嘴角上揚著,他抬手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框,說:“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我的目光游走于他寒夜里泛紅的眼眶與鼻尖上,趕忙將手里的毛毯遞給他,說:“沒有打擾到我,維克托,這么晚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維克托察覺出我驟然改變的態度,捏著毛毯的手微微收力,泛紅的關節在他白皙的皮膚襯托下格外顯眼。 “娜塔莎,我來這里是為了邀請你去明天的派對,你有空嗎?” 他風塵仆仆地開車來這兒就是為了邀請我去參加派對嗎? 我站在他跟前許久沒有給他答復,維克托眼尾下垂,金色的睫毛怎么也遮不住他綠色瞳孔里的失落,我動動唇瓣,說。 “維克托,我并不想讓我們的關系更進一步,白天時發生的事就忘了吧?!?/br> 這話說出口,我覺得我可真像那些電視劇,電影里拔吊無情的花花公子,不過好在還是說出了口。 維克托沒有說話,他緊抓著我遞過去的毛毯,半天過后才給了我答復。 “那我可以以朋友的名義邀請娜塔莎參加明天的派對嗎?” 他還是笑著的,并沒有出現被拒絕后的氣急敗壞。 “...當然?!?/br> 我想只是去參加個派對而已,這并沒有什么可擔心的。 “那我明天七點過來接你,時間不早了,祝你好夢,娜塔莎?!?/br> 維克托將毛毯遞給我,我接過來,指腹無意碰到他冰涼的手背,心中不忍,在他拉開車門時,我說:“維克托,你是個非常好的人?!?/br> 可惜,你和我之間注定不能在一起。 維克托笑著接下我的贊美,他定定注視著我,說:“娜塔莎也是,不然我也不會對娜塔莎一見鐘情不是嗎?” 他坐上駕駛座,啟動油門,我站在原地看他講車開遠,紅色的車尾燈化作小小的紅點消失在視野,后知后覺摸摸發燙的耳朵,周身纏繞的冷意也無法驅散維克托大大方方的示愛帶來的熱意。 即便是當年的周明易向我表白,我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心尖是暖暖澀澀的,連帶著指尖都在散發著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