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同床異夢(花樓配角粗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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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康坊,順天府最紙醉金迷的銷金窟,筆直的街道上,建筑物櫛比鱗次,紅墻綠瓦,掛滿了紅色的燈籠,在夜里最是喧騰熱鬧,可在白晝里也有一番纏綿的意趣在。 平康坊最知名的花樓名喚姹紫樓,里頭如其名,當真一片姹紫嫣紅,姹紫樓背后的金主很神秘,種人只知道姹紫樓在群芳會幾乎年年得冠,今年的群芳會搭上了科舉放榜的熱鬧,新一年的花中魁首也才方拔得頭籌,經過嚴格的評選,得到了花之桂冠,而今年奪冠的,便是姹紫樓的北鳶姑娘。 為了見北鳶姑娘一面,多少王公貴冑一撒千金,只為了搏北鳶姑娘一笑。 北鳶姑娘還是個清倌兒,經過了宛如祭典般熱鬧的群芳會過后,身價更是水漲船高。 時近晌午,姹紫樓一隅,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傳來,洞開的門,地上是一片狼藉,金銀器皿、酒水灑了一地,十二扇花鳥屏風后頭,動靜越來越大,小姑娘臉上交雜著爽利和痛苦,烏發披垂,隨著男人兇悍的挺動兒晃蕩著,“哭什么?沒爽到嗯?”男人的聲音低啞,語氣中難掩輕蔑,女人的雙腿被分到了極限,掛在男人的胳膊上,男人毫不憐惜的推撞著,紫紅交錯的陽物毫不留情的撐開了女人最隱密的xue道,男人的動作太粗魯,那粗大的棒子上面沾了一點點的血跡。 女人一身細致、白花花的皮rou上全都是男人留下的印痕,她仰著腦袋瓜,輕輕的呻吟著,“殿下,輕一點、輕一點……”女人輕吟著,嚶嚶的啜泣著。 “找了個溫柔的情郎,就嫌本宮粗魯了?忘了自己是婊子了?嗯?”女人的花名叫做月釀,曾經是他心頭好,前些日子和他最討厭的人搭上了關系,他這是在給自己泄恨呢!男根狠狠的撞到了月釀的宮口,看著她輕蹙柳眉,他心里便舒坦了,血液里有了殘虐的興奮。 “婊子給這么多人cao過了,輕輕cao有感覺嗎?”他掐著她的腰,下手沒個輕重,很快地就在那白皙如凝脂的肌膚上留下了印子。 “說說,本宮和那狀元郎,究竟是誰好,誰讓你更爽,嗯?” “殿下、殿下……”月釀腦海里一片混亂,姹紫樓將姑娘們視為資產,自是用心保護她們的安危,太過殘虐的客人是會被禁止進入的,可再怎么嚴密的防護,也擋不住那些有錢有權的主。 眼前這個主,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她只能受著、順著,竭力讓自己好過一些,“要cao死奴了啊啊啊……” 被稱一聲殿下的男人,是皇帝的第七子,七皇子景恒,景恒是皇帝最寵愛的貴妃所出,張揚跋扈、為所欲為。 靖國當今圣上圣明,唯一的糊涂就是寵愛貴妃,貴妃商戶出身,上不得臺面,可卻貌美知情趣,專寵多年,被破格提拔為貴妃,常伴圣駕,皇帝到哪兒都帶著她,曾有文人戲稱貴妃為褒姒妲己之流,這禍從口出,立刻給錦衣衛抓了,用鐵鉗夾穿了舌頭。 皇帝并非酷戾之人,可是只要牽扯到他的心尖尖,他的行事就會有所偏頗。 貴妃所出的一子三女,皆受皇帝格外優待,七皇子行事乖戾,喜好出入風月場所,當今圣上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如果是其他皇子這樣行事,怕是要被嚴厲的申飭一番。 “殿、殿下比較嗯啊……殿下讓奴比較爽,好爽啊啊啊……殿下好棒、好棒嗯……”月釀的吟哦聲連綿不斷,配合的把腰肢往前送,反反覆覆的taonong著景恒的roubang子,意圖讓他早點泄出來,好少受一點折騰。 月釀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雖然這七皇子油鹽不進,言語討好也不一定能討得到便宜,可是實質上的生理欲望被滿足,火氣也減少了不少。 可罪還是要受的,景恒一手松開了她的腰,一邊扇著她胸前一對豪乳,一邊cao著她的xue,“哈啊……哈嗯……”月釀子的胸脯特別的大,扇起來是一陣山搖地動。 啪啪啪啪,rou體拍擊夾雜著扇打的聲音,勾動了景恒所有的欲,殘虐欲、控制欲、性欲,景恒掐著月釀腰的另一手移到了頸子,月釀整張臉都漲紅了,她努力的想要呼吸,可她的命門卻是被牢牢掌控。 月釀掙扎著,她越是掙扎,景恒掐得越緊,生理反應是無法壓抑的,在極度壓迫恐慌之下,媚xue自然的收縮了起來,一瞬間月釀被推上了極樂,這時景恒才松開了手,享受著媚xue緊迫收縮帶來的快意,麻酥酥的感覺一下子從尾椎竄到了頭皮,他低喘著,更用力的在她身上聳動。 月釀嘴里不住呻吟,腦海里一片空白。 景恒是月釀的頭一個男人,曾經被他養過一陣子,可景恒沒打算抬她回去,一個月后她就開始接其他客人了。 景恒出手很大方,月釀卻不喜歡伺候他,如果不是那個光風霽月的少年狀元出手給她解圍,他不會想起她。 景恒到了最后沖刺的階段了,他瞟了一眼月釀的臉,心中憋悶得慌,月釀無疑是美麗的,可卻連那花魁北鳶姑娘一根頭發都比不上。 他扯了月釀掉在一旁的兜衣,蓋在月釀臉上,開始想像著花魁那張冷艷的臉龐,“好爽,北鳶、北鳶,遲早有一天……要你在爺身下浪!” 月釀不能挑客人,可心思卻與景恒十分相同,她的臉被蓋住了,腦海里面浮現了紀少懷的臉。 雖然紀少懷包下她一夜,解了她的危難,可他對她卻是一絲一毫的興趣也無,那一夜他躺在地上打地鋪,她躺在床上,第一回認真的覺得自己臟。 是不是如果自己和北鳶一樣清潔無瑕,那少年郎的目光就能在她身上駐留了? 腦海里想著自己思慕的少年,月釀款擺著腰枝,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而景恒也到達臨界點,他抽出了濕漉漉的性器,精水隨意地灑在月釀身上,他射了很久、很多,空氣中充滿了yin靡的氣息。 結果出現的是北鳶的目標~七皇子炮灰先生(! 殿下:把炮灰兩個字去掉好嗎? 北鳶:殿下能和妾身交手實屬您的福份。 北淵:能被本大爺炮灰掉,你該覺得榮幸。 男主是女裝大佬,跟是男人的時候個性和口氣不太一樣 下一回他真的就出來了,栓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