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員惡人的綜藝里擺爛爆紅 第1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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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聞人言又很自然地低下頭,幫商鹿把睡袍最上面的一顆紐扣也系好,以免露出里面淺色的睡衣。 光是這樣看起來就很完美了。 圣誕小鹿,她隨便穿個紅色的衣服,有這張臉撐著完全就是時尚大片拍攝的氛圍感。 聞人言感到很滿意,如果身后沒有一道仿佛可以殺人的視線盯著他的話就更好了。 等等。 身后,他好像忘記了什么。 聞人言的表情僵硬了些。 商鹿問道:“怎么了嗎?” 遲宴的聲音也跟著響起:“怎么不拍啊?!?/br> 聞人言:“……” qaq。 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以前也拍過一些模特,所以順手而已??! 于是在遲宴一刻不移開的視線注視之下,聞人言還是硬著頭皮幫商鹿和小乖一起拍了些照片。 但因為他攝影水平足夠,拍出來的照片也都還是很不錯的。 畫面里,商鹿坐在圣誕樹前,小乖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她,那只金漸層又不知道何時入了鏡頭,一副想要靠近的模樣。 原本的主題是圣誕,但是最后的成果卻讓人的注意力完全是商鹿的身上。 就像是被動物喜愛,被神明偏愛的森林少女。 素面朝天的臉蛋,唇瓣卻微粉氣色也足夠好,就像是專門化過精致偽素顏妝容。 聞人言對自己拍攝的照片感到非常滿意,商鹿看了眼也覺得還不錯,便讓他回去也發給自己一份。 聞人言在臨走前,給了遲宴一個眼神:放心,也會發給你。 然后他就挨了遲宴一腳,對方還道:“帶著你的貓趕緊走,再帶壞小乖我們家就是你和貓勿入?!?/br> 聞人言委屈,聞人言不敢說話。 在聞人言走之后,商鹿又像是想起來了什么,她看向遲宴,問道:“話說我之前就想問你了,為什么要把床墊放在床底?” 遲宴:“……?” 原來她之前就看見了嗎? 一瞬間,遲宴覺得自己后面的一系列舉動都顯得非常愚蠢。 但他表面上還是冷靜回答:“之前小乖在上面尿過,雖然洗了,但我心里還是接受不了,就干脆拿走了?!?/br> 非常合理的回答。 果然,商鹿也沒有起絲毫疑心,反而去一本正經訓斥小乖:“原來你以前也這么頑皮啊,能不能乖一點,讓你爸少cao點心,嗯?” 小乖歪了歪腦袋,看向遲宴,目光有些疑惑。 “汪?” 遲宴:“……” 他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做養狗千日,用狗一時。 小乖只是一只小狗。 小狗不會說話,但是可以背鍋。 * 深夜,商家。 商岸翻來覆去,都無法入睡。 白天自欺欺人覺得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可是到了晚上,那封信上的每一個字都如同刀子扎在他心口。 讓他發痛,卻又近乎麻木。 恍惚間,他聽見樓下有動靜,似乎是什么玻璃制品被摔碎了。 商慕起身向樓下走去,便看見燈還亮著,而他的兒子在清理著地面上的玻璃碎片。 不止是一個玻璃杯,甚至整個茶壺都摔在了地上。 商岸皺眉,問道:“這么晚不睡覺在做什么?這些事明天交給傭人做不就行了?” “抱歉父親?!鄙棠綄⒉A槠帐昂萌舆M垃圾桶里,又重新倒了一杯水,當著商岸的面吞下了一粒藥片。 商岸的目光落在桌面上的藥物,問道“這是什么藥?” 商慕回答:“我睡眠不好,平時助眠用的?!?/br> 聽見商慕這話,商岸思考了一會,朝他伸手:“給我一粒?!?/br> 商慕立刻將藥遞了過去,又給商岸倒了杯水,道:“普通失眠吃一粒,中度失眠吃兩粒?!?/br> 商岸猶豫了會,還是直接吞了兩粒,就著水喝下。 他向樓上走去,回到自己房間躺下。 這藥果然有效果。 不出十分鐘,大腦就有些昏沉,眼皮也開始沉重。 商岸很快便睡著了。 卻又在幾個小時后驚醒。 他似乎聽見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阿岸,阿岸?” 熟悉的聲音,讓他立刻瞪大眼睛,想要去尋找這聲音的來源,卻在床尾看見了穿著淺黃色禮裙的熟悉身影。 上一次見到她,還是二十多年前。 渾身的血液似乎逆行,理智最后一根弦被心底的另一個聲音叫囂著掙扎著。 女人回過頭來,是他記憶里的美麗模樣,依舊喊著他的名字:“阿岸,原來你在這里?!?/br> “你回來了?你終于回來了……” 他不斷重復著這兩句話,眼底是因欣喜落下的淚水。 女人點了點頭,目光看了房間一圈:“是啊,我回來了。我的孩子們呢?他們怎么不在這里?!?/br> 商岸這人撒謊向來不打草稿,脫口而出便道:“他們都有工作,很忙,不是每天都在家?!?/br> “這樣嗎?”女人依舊溫和笑著,問他:“你看了我的信嗎?” 商岸點頭:“我看了,我都看了?!?/br> 女人走到了床邊坐下,又問他:“那你有做到我在信上說的那些嗎?你有好好照顧我們的孩子,有讓他們開心健康的成長嗎?如果你沒有做到,我就會離開的?!?/br> “我有!我有!我做到了!真的我做到了,我是好父親,我是……我是!”商岸踉蹌著坐起身,想要去抓女人的手,阻止她離開。 然后他就看著,自己的手穿過了空氣,沒有觸碰到她。 商岸沒有辦法接受這一點,只是喃喃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女人輕嘆了一口氣,道:“因為你撒謊了,你根本就沒有做到。你沒有照顧好我的小慕和小鹿,你甚至都不愛他們,你不配做他們的父親,你讓我好失望?!?/br> “不是的,不是的!”商岸自然是想否認,他拼命想要解釋著:“這是我們的孩子,你相信我,我是愛他們的,他們……他們其實也愛我,只是我們都不會表達?!?/br> “你還是在騙我?!迸舜瓜马?,伸手落在距離他臉龐不到一厘米的位置,滿眼都是哀傷:“如果你對他們好,他們愛你,我的小鹿怎么會連你的生日都不愿意出現呢。阿岸,你什么都沒做到,你是個失敗的丈夫,失敗的父親,你讓我好難過啊?!?/br> “我錯了,我錯了?!鄙贪对僖淮卧噲D去抓女人的手卻依舊未果,他只能道:“我會對他們好的,真的,你說得話我都聽,我聽。你留下來,我求你留下來,我什么都聽你的?!?/br> 女人卻緩緩起身,向門外走去。 商岸立刻跟著起身,喉嚨里有著鮮血獨有的鐵銹味,他道:“你留下來,或者你帶我走也可以……” 女人只是回頭看了他一眼。 那雙眼底只剩下無盡的失望,然后她搖了搖頭,沒有打開門,卻又消失在了這里。 商岸站在原地。 他以為這是一場夢,一場因為太過于思念妻子以及面對那封信內心痛苦而產生的夢境。 可是當他的手落在門把手上,感受到了冰涼觸感的那一刻,他難以置信,打開了這扇門。 不是夢。 樓下傭人拖地的聲音每天早晨都會響起,而他對面的房門也突然被打開。 商慕微笑:“父親,您今天起的真早?!?/br> 商岸看著商慕,反應比平時略遲鈍了一些,他抓住了商慕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向來沉熟穩重的男人,此刻近乎語無倫次:“我看見你mama了,不是做夢,她回來了,她真的回家了!她來找我,她怪我……她怪我……” 商岸緩緩松開了手,有些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頭痛讓他緩緩蹲了下來,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似的靠在墻邊。 商慕臉上露出錯愕情緒,立刻打了電話。 十分鐘后。 商岸的情況好轉,他坐在了餐桌前,面前是冰冷的咖啡。 而商慕走了過來,他直接當著傭人的面跪在了商岸的面前。 “抱歉父親,我已經打電話問過醫生了。您看見母親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的藥,我平時都是只吃一粒,他說……吃兩粒的副作用是可能會造成幻覺。您懲罰我吧,無論是挨打還是關禁閉,我犯下如此錯誤都是應該,絕對毫無怨言?!?/br> 這話讓商岸松開了手,玻璃杯摔在了地上,咖啡灑了一地,也濺在了商慕的腿上。 商慕面無表情,往前跪著走了一步,膝蓋直接壓在玻璃碎片上。 他聽了埃爾維斯的意見,在昨天便主動找遲宴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遲宴當時摸著下巴,懶洋洋道:“你不是說他身體不好本來撐不了幾年了嗎?一定要再加上這種手段?沒必要吧?!?/br> “病死太便宜他了?!鄙棠绞沁@么回答的。 而此藥物在同一個月服用兩片超過三次以上,對神經方面就會有不可逆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