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社畜渣了老板后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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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淡定的樣子,就好像他從沒看過她。 他目視前方,悠悠地開了口:“這座山的最高峰海拔708.65米,按奈斯密斯定律,上下山需要耗時7小時55分,這是按照你不吃不喝,每小時休息五分鐘算的,按照你的體力,休息耗時恐怕還要多加兩個小時?!?/br> 說著,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說:“現在是十點半,你認為爬上去了,天黑之前我們能下山嗎?” 周昕:…… 周昕據理力爭:“可誰說爬山就一定要登頂???沿途的景色就不值得看了?” 不過她太了解喻瑾,于是在他還沒開口時搶先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想說,不登頂,那爬山有什么意義?但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有個成果的?!?/br> 她對上喻瑾的眼睛,又抬了抬手說:“我也知道,你肯定想說沒有成果的事,就是沒有意義的事??赡銓τ幸饬x的定義僅限于成功上,也是很狹隘的。我認為,只要這件事讓我體驗美好,就是有意義的?!?/br> 喻瑾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她,若有所思。 周昕竟沒看懂他此刻表情的含義。 她問道:“怎么了?我說得不對?” 喻瑾移開目光,未置可否,頓了頓開口道:“下山可以不坐纜車,你可以看風景?!?/br> 周昕盯著他,面露疑惑。 他這是妥協了? 纜車一路攀升,在叢林疊翠中穿行著,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山頂。 這幾天也沒下雨,沒想到氣溫驟降,山頂更是低了四五度。 周昕裹了裹外套,還是抵擋不住寒風,把衣服扣子系到頂也還是冷。 好多游客站在一塊印有凌心山的巨大石頭旁拍照。 周昕頂著風走到圍欄邊,看著山間的云霧和遠處連綿的山峰,心里開闊了很多。 她拿起手機拍了幾張風景美照,隨著鏡頭慢慢轉移,修長高挑的身影闖入了鏡頭中。 黑色外套沒拉拉鏈,被風吹起了衣角,白色t恤整潔干凈,竟看不到一處褶皺。 鏡頭向上,脖頸修長,清晰的下顎線條棱角分明,濃長的睫毛在鏡頭里像放了慢鏡頭,隨著眨動黑潤的眼睛泛著光澤。 誰都喜歡美好的瞬間,即使知道這人是那個無情無義的老板,周昕還是控制不住自己按下開門的手。 拍完后,她才意識到,她的手機拍照沒有聲音,多么適合偷拍啊。 幾乎是一瞬間她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周昕慢慢靠近了他,心理徒然緊張了起來。 忍著猛烈的心跳,她繞到了他的身后,朝他伸出罪惡的手。 那只白皙好看的手突然抬起,跟她完美錯過。 周昕放下手機,看了看他,似乎是沒覺察到自己的動作。 她沒死心,又一次將魔爪伸向了他,可這次他的手插進了衣服口袋中。 周昕咬了咬牙,發了狠直接硬上,生拉硬拽地把他的手從口袋里給拉了出來。 辦法簡單粗暴,毫無技巧可言。 拍照成功! 忽略喻瑾質問的眼神,周昕迅速收回了手機和手,吸了吸被凍得發紅的鼻子,裝作若無其事地看風景。 好在喻瑾并沒跟她計較剛剛的行為,她跟著他朝山下走去。 快到夾扁石的口時,由于道路唯一,游客們在排隊通過。 周昕正好趁著緩慢的移動速度,把兩人牽手的照片發給了葉菲。 卻沒想到等到的回復,竟然也是一張照片。 照片里,是葉菲和沈助理握手的照片。 【葉菲:握手能說明什么?】 周昕糾正道。 【熠星集團周昕:是牽手,不是握手,你們那是商務會面】 【葉菲:團建還會跟同事手拉手做活動呢,你跟你同事談戀愛?】 周昕一口氣憋在胸口,氣呼呼地關掉了對話框,抬頭看去,夾扁石已經通了。 喻瑾站在兩個巨石口,正在拉外套的拉鏈,似乎是怕通過的時候衣角被石壁弄臟。 周昕索性也不裝了,一鼓作氣沖了過去,打算在他背后來個偷襲擁抱。 她手臂才剛剛觸碰到他的腰上,手腕突然被抓住。 冰涼的觸感讓她心里一驚,一股大力,將她整個人拉到了他的正對面。 周昕背靠著石壁,抬眼看著近在眼前的喻瑾,被嚇了一跳,有點驚慌。 之前自己屢次調戲他,他都只是僵在那里,這還是第一次反擊。 他壓低了聲線質問道:“你干什么?” 周昕一副受驚的樣子,被凍得鼻尖通紅,五官相通,眼淚也在眼眶里打轉,看起來楚楚可憐,要哭的模樣。 喻瑾遲疑了一瞬,冷冷的表情有些松動。 周昕吸了下鼻子,聲音囔囔軟軟的:“就讓我抱一下嘛?!?/br> 冰涼的手指稍稍松開了她的手腕,深色的眸子里隱隱有些不忍。 周昕以為他默許了,迅速張開雙臂,迎面抱住了他。 懷里的一團柔軟讓喻瑾背脊猛然繃直。 頓了兩秒,他開了口,聲音略有些?。骸爸辉试S你抱三十秒……”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周昕便已經拍完照片,迅速松開了他。 喻瑾:…… 周昕后知后覺:他剛剛說了什么? 作者有話說: 喻小瑾:不會按照你的想法回應你 周小昕:我只想抱你3秒 喻小瑾:不行,最少30秒。 葉菲:哼,我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助攻工具人罷了(白眼jpg) 第15章 周昕沒聽清他的話, 問道:“你剛剛說什么三十秒?” 暖暖一團突然的抽離,喻瑾長睫稍垂。 他清咳了一聲,隨手指了指身后的夾扁石:“三十秒通過這里?!?/br> 周昕探頭向里看了看, 自信地說:“我十秒搞定!” 過了夾扁石,下山的路就好走多了, 到了半山腰, 煙霧裊裊間有一座廟觀。 周昕也不知道自己是穿得太少, 還是因為絕癥體質不好,連續打了三個噴嚏。 這個廟觀周昕來過一次,喻瑾唯一參加過的一次團建時來過這。 他在這里見一位長者,具體是誰他沒說過,她只遠遠地等在外面了。 因為剛剛占了他的便宜,周昕十分善解人意地跟著他走進了寺院,主動提議在外面上香。 周昕去買了幾炷香, 想要靠近香爐一些取取暖, 突然一道陰影將她籠罩,一件寬大的外套整個罩住了她的頭頂。 周昕扯下外套,認出了是喻瑾的, 她抬眼看去, 他已經大步走遠, 消失在了轉角處。 她看著手中的外套怔住。 他怎么突然有人性了。 寺廟的后院很靜,只有一位灑掃的僧人已經打掃完畢,準備收工。 僧人一轉身, 看見一個頎長的身影。 雖然不常見到他, 但他還是一眼便認出了是長期借宿在這的那位聞先生的徒弟。 聞先生是位數學家, 由于身體原因, 潛心在這修行。 僧人單手行禮, 讓出了道路。 喻瑾微微頷首回禮,徑自走去了其中的一間廂房。 他在門外敲了三下,等了等,聽見里面傳來一聲金缽,才推開雕花木門。 屋內隱隱飄來淡淡檀香味,喻瑾撩開內屋的布簾,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素衣男人正伏在案前寫著什么,隨手將紙撕扯下來,丟在地上。 他頭發凌亂,胡茬還沒刮,桌子上還留著半顆沒吃完的蘋果。 表情寡淡的喻瑾終于扯了扯嘴角,恭敬又親切地喊了聲:“師父?!?/br> 被喚作師父的素衣男人回頭,看見喻瑾樂呵呵地咧嘴一笑:“今兒怎么有空過來?昨天你爺爺還給我打電話,說你談戀愛了?!?/br> 喻瑾腳步一頓,微笑著的表情僵住,清了清嗓子承認道:“嗯,今天就是跟她一起來的?!?/br> 師父驚訝得睜大了眼睛,把眼角的細紋都撐開了。 他隨手拿起蘋果咬了一口,口齒不清地說:“哦?這么說,你們是來約會的?!?/br> 喻瑾神色不那么自然,輕輕嗯了一聲,走到了一旁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隨手拿桌子上的檀木珠串盤了起來。 沉默了片刻,喻瑾坦白道:“師父,我來找您就是想知道,我做得對不對?!?/br> 師父放下手里的紙筆,坐過來好奇地問道:“你說說看?!?/br> 喻瑾認真地說:“簡立要拿之前的婚約做文章,我便借機跟她談戀愛??晌也幌肜盟兇獾母星?,我覺得有些虧欠她?!?/br> 師父沉吟了半晌問道:“那你喜歡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