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他暗戳戳攻略我 第4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到七零帶娃,我躺平了、當小社畜渣了老板后、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在“全員惡人”的綜藝里擺爛爆紅、穿成知青女配[七零]、被上司暗戀后我卻、她始亂終棄了狐貍精、我殺了太子的白月光、上交金手指后我成了科技大佬、偏偏是你
勝負欲瞬間被點燃,歸不尋雙眉攏起,嘴角微微向下撇,不高興地盯著寄望舒:“來,今晚就來。我讓你好好瞧瞧有多好看!” 可以質疑他的學問和能力,但是不能質疑他的身材。 小時候被老爹送去參加選美大賽,他可還拿了型魔組第一,是魔界公認的美男子。 寄望舒啞然。她好像突然就不太想去了。 - 入夜,蓮華殿燈火通明。 看得出來,歸不尋在自己寢殿的裝潢上下了一番功夫。蓮華殿不似噬魂幽谷內的其他建筑,它外觀大氣,以橙紅黃三色為基調,梁柱之上還雕刻了不少精致絢麗的蓮花紋樣。 庭院內開辟了一片蓮池,大約是歸不尋往里面注入了魔氣,漫天大雪紛飛,池里卻依舊荷蓮盛開,紅白相間。水面若隱若現的浮著霧氣,遠遠望去,心中便油然生出一股暖意。 寄望舒抱著自己的小被子,站在殿門外猶豫。 母胎solo二十多年,連男人的小手都沒摸過,在屏幕里瞧見男明星赤.裸上身都要臉紅半天。這下一上來就要跟一個氣血方剛的少男共處一室,會不會太快了? 她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呸。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自己只是為了保命,不得已出此下策而已。 吱呀—— 殿門大開,寄望舒心中忐忑,緩緩走了進去。 殿內陳設整潔素雅,倒不似她想象那般奢靡風華。杉木制成的家具規規整整地抵著墻根擺放整齊,壁上還掛了幾幅字畫。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大廳中央那幅肖像,寥寥幾筆黑與白,卻將歸不尋的少年英氣刻畫的惟妙惟肖。寄望舒不由得在那幅畫前停駐了片刻。 殿內十分寂靜,靜的連鞋底與地板摩挲發出的細小聲響都分外清晰。 越是安靜的環境,往往就越是做賊心虛一般不敢發出太大的動靜。小狐貍踮起腳尖,正打算朝里屋挪動,肩膀卻冷不丁讓人拍了一下。 這一下,說輕不輕,說重不重,確是剛剛好將她嚇得魂飛魄散。 “?。?!”下意識驚叫出聲,怒目圓瞪,正打算回頭教訓一頓這個不速之客,然而看清楚對面那張無辜的俊臉之后,寄望舒的三丈火沒來由的消退一半。 歸不尋微微歪著腦袋,神情單純,猶如一只好奇新鮮事物的毛絨狼崽,望著停駐在自己肖像前移不開腿的寄望舒。 后者內心驟然狂跳不止。 歸不尋長相白凈,身材高挑,放在人群中也是萬里挑一的絕色。只是先前受原書行文的影響,寄望舒只覺得行無祟生得俊美無雙,貌若潘安,再加上小命危在旦夕的壓迫感,完全忽略了這個反派魔尊的美貌。 這張臉要是放在現代,估計她口水都流了八條街了。 果然美色可以使人心情愉悅。 “你在這干嘛呢?!?/br> 哎喲,聲音也這么好聽。 “被本座的美色迷住了?” 媽呀,洞察能力還這么強。 寄望舒:……? 寄望舒:“咳、我隨便逛逛而已?!?/br> 寄望舒:“這畫畫的不錯,兩個鼻子一個眼睛的?!?/br> 那人輕笑一聲,顯然沒把這事放在心上,負手走向寢屋。 “逛完了就來睡覺吧?!?/br> 寄望舒霎時間不爭氣地羞紅了耳根,平淡的話語越聽越黃。 第4章 噬魂幽谷 ◎差點沒壓死我◎ 寢屋沒有門,只有一道以歸不尋魔氣凝注而成的屏障。在里面可以清晰地看見外面的動靜,外面卻難以尋見這方天地。 寄望舒跟著歸不尋,剛跨進屋內,身后的屏障便驟然凝結,后背倚在上頭,觸感冰涼,有如墻面。 初次見識到修仙文中魔法般的神力,竟真是如此神奇,寄望舒不由得回過身子小聲驚嘆。 耳畔忽的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聽起來像是布料摩擦所發出來的動靜。仔細辨別一番,更像是衣物剝落,墜在被褥之上。 “九尾,你過來?!笔煜さ恼Z調在耳邊徘徊,余音繞梁。 寄望舒聞聲回頭。 昏黃的燈光下,冷白色的皮膚也染上了柔和的顏色,顯得更加溫暖細膩。那人的外袍已經散落在床榻上,里襯的衣襟敞開,松松垮垮掩在身前,飽滿緊實的腹部線條赫然顯目,向上的紅纓藏匿在單薄的里襯之下,一點艷色若隱若現。溝壑分明的人魚線綿延向下,延伸到不可探索的違規區域。 咕嘟。 寄望舒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 這就是年下的魄力嗎?好嫩啊。 下一刻,她立馬反應過來,腦袋扭向一邊死死盯住墻根,抱著被褥的雙手不禁攥緊,心中默念一百遍非禮勿視佛祖原諒我。 ——小孩子怎么可以亂脫衣服啊啊?。?! 少年魔尊從榻上起身,徑直走到寄望舒面前,一手扶住后者倚著的屏障,將身材毫無保留的展露給對方。末了,他微微俯下身子,捏住她暗暗使勁的下頜,視線與那雙躲閃的杏眸齊平,抿了抿薄唇。 “怎么不看了?” 空氣似乎都凝結在此刻,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寄望舒努力壓制劇烈跳動地心口,義正言辭地譴責他:“你不穿衣服!” 歸不尋:“我穿了衣服怎么給你看腹???” 歸不尋:“看清楚沒?本座的腹肌有八塊!沒看清楚我再給你數一遍?” 說著歸不尋又勝負欲滿滿地挺起腰桿,熾熱的胸膛幾乎快要貼到寄望舒臉上。 “清楚了清楚了!看清楚了!不用展示了??!”寄望舒嚇得哇哇一通亂嚎。 拜托,孤男寡女,赤.身.裸.體,這誰頂得住??! 歸不尋聽出她話語間的敷衍,不滿道:“你少敷衍我?!?/br> 寄望舒欲哭無淚,怕這位爭強好勝的魔主再做出點什么不可描述的舉動,連忙向惡勢力低頭:“是小的之前有眼無珠,誹謗魔尊大人的腹肌數量,確實是八塊,看清楚了?!?/br> 那句話本就是她的無心之語,刻板印象中的少年大多不都是營養不良發育不全,長的是高高大大,身材卻是焉了吧唧弱不禁風。誰能知道這書里書外不太一樣,小魔尊也能這么有料。 歸不尋輕哼一聲,似乎滿意了不少,卻又不能完全展現出來,失了魔尊的架子。 “不再看看?” “不了,再看,就不禮貌了?!?/br> - 折騰了半天,歸不尋好不容易才答應把衣服穿穿好,一手枕在腦袋下面,仰面朝天,被褥也不蓋,就這么睡下了。 屋外圓月高懸,淡泊的月光透過窗欞灑落一身。 寄望舒的身體漸漸縮小,變回九尾狐的形態??章渎涞纳砗髢叭恢皇O乱粭l絨尾,看上去有些孤單。 夜深人靜的時候,最適合回憶一天的經歷。 白日所發生的一切像放電影一般在寄望舒腦中走著過場,一閉上眼,行無祟那雙充斥著殺意的鳳眸便直勾勾地盯著她。 劍光一閃,劍出影隨,劍氣將九尾潔白如雪的毛發都映得湛藍。 好煩。 小狐貍猛地擺頭,似乎想將這些不好的念頭甩出腦外,她開始刻意想象別的東西,以免受噩夢困擾難以入眠。 下一秒,行無祟手中的佩劍化作香嫩可口的大雞腿,頭上的發冠變為鮮艷奪目的紅雞冠。只見他手起雞腿落,目光兇狠,以一股仿佛能把小狐貍吞入腹中的氣勢,揮舞雞腿直直砍向寄望舒,口中還振振有詞: “喔喔喔——” 夢里的寄望舒:草。 不忍直視。 - 大雪下了整夜,許是因為施下法術的主人入了眠,連魔氣的作用也削弱不少,蓮華殿內的蓮池終于難敵寒氣堅韌,凝成了冰。參天古木的枝椏上站了幾只起早的小雀兒,嘰嘰喳喳一陣低鳴。 嘭——! 隨著某處隱匿之地傳來一聲悶響,枝頭小雀受驚而逃,撲棱棱扇著翅膀消失在一片蒼茫間。 “唔!”九尾狐吃痛悶哼。 原本蜷縮成一團的九尾,這會兒身上被龐然巨物所壓,若不是那巨物與床沿之間空出一小塊空隙,恐怕此時的小狐貍已經變成一灘rou餅。 寄望舒驟然驚醒,睜大了眼睛才瞧清楚巨物的真面目。 大約是少年魔主還沒糾正過來夜里的不良睡姿,所以半夜入睡之時常常翻來覆去不太安穩。這會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夢,一骨碌滾下了床。 寄望舒甚至懷疑,他爽快的應下自己入住蓮華殿的要求,是不是存了私心要拿她當墊背。 真的,好、重、??! 毛絨球揮舞著四肢手腳并用,張牙舞爪了半天,也沒將重物挪動半分。 晨曦的第一縷浮光升起,鉆入窗欞,打在魔尊所結的屏障上,剛剛好被光潔硬實的屏障反射,灑在狐貍身上。 不多會,寄望舒便化回人身,后背抵著床板,打算借力將歸不尋睡死的身軀挪開,給自己一點呼吸的空間。 正要使勁,死死壓在身上的人卻忽然有了動靜。 歸不尋惺忪睜開睡眼,大概是覺得這個姿勢很舒服,懶懶地翻了個身,剛好對上寄望舒因為用力而略顯猙獰的表情。 歸不尋:…… 寄望舒:…… 歸不尋:“你趁本座睡熟,蓄意非禮本座?” 寄望舒:“?” 一道黑影驟現,打破了空氣中的沉默。 謝無霜習慣性俯身向魔主行禮,抬眼間卻瞧見一副微妙的景象: 透視程度足夠讓人面紅耳赤的里襯,松垮隨意地掛在魔主大人身上,近乎赤.裸的胸膛與身下女子的距離不過一寸,二人面色帶著點緋紅,看似兇狠的目光,卻滿滿透著繾綣濃郁的、意蘊不明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