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作一團
jingye就射在黎見卿的黑裙上,換做平時,她必定大呼小叫,說她的裙子被弄臟了。 現在黎見卿顧不得這些,她在一個另外的世界,私xue攣縮,不適應陸微之的離開。除了和他呼吸相聞,其他的她都感受不到了。 陸微之抱著黎見卿,坐回正位,她犯了懶勁兒,待在他身上不走,她暈暈乎乎,埋在他肩頸之間,無意識地輕蹭,一下一下。 不知道和誰學的。 曼谷之后,隔了許久才碰她,她的味道太好,陸微之也感到寬舒,他由著黎見卿坐在腿上,抽出紙巾,擦拭她下身的湯湯水水。 擦一遍還不夠,陸微之將濕潤的紙巾揉成團,拿了第二次紙,他有預見地多抽了幾張,黎見卿聽到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反應過來了,按住他的手:“行了,不用這么多張?!?/br> 她的臉終于抬起來了,剛做過,臉頰潮紅,語音語調軟綿綿。 陸微之的手被按在黎見卿的大腿內側,撫到的皮rou都是潤的:“不這么多,擦不完你流的?!?/br> 陸微之確實覺得偶爾逗她有意思,但,他說這句話很誠實,沒在逗她。 黎見卿張口反駁:“誰流.......” 陸微之的手來到她腿心,紙巾很快濕得薄透,他的手指輕易破開那層紙,撥弄著她顫抖的嫩rou,低聲說:“要喝多少水才能補回來?!?/br> 陸微之手指在她xue里攪出黏膩水聲:“自己的東西,不應該自己擦么?” 雨水漸漸小了,淅淅瀝瀝地落在窗前,車里的溫度又在升高,黎見卿面紅耳赤,求饒道:“好了,我自己來擦?!?/br> 黎見卿披著陸微之的外套,逃回副駕駛,重新穿好皺巴巴的內褲和裙子。 陸微之的yinjing,在褲鏈的地方豎立,黎見卿側眼去看,濕亮巨大的一根,沾滿了她的水液,頂端還掛著白精。 陸微之手也不抬,目光戲謔而壓迫,無聲地提醒黎見卿應該擦干凈她的東西,即使是在他腿間的。 再不回家,就真的說不清楚了。黎見卿傾身過去,胡亂在陸微之腿間擦了幾下,手心都被燙到,還要把他的兇物放回西褲里。 放不回也要硬放,黎見卿故意下了點力,折斷了才好呢。 總算處理好一切,黎見卿坐回去:“我們走吧,別讓他們在家等久了?!?/br> *** 車輛開進黎家大門,泊在車庫。 下車后,陸微之撐開長柄傘,傘面純黑,正好庇蔭他和黎見卿兩人,需要穿過飄雨的花園庭院,走到別墅樓。 陸微之本來就高冷,下車以后,黎見卿懊惱氣悶,不怎么說話,兩人同在傘下,沉默地走過一段路。 距離別墅約莫十步路的距離,徐婉云出現在門前,黎見卿忽然走出了傘下。 陸微之看著黎見卿的背影,黑發黑裙,腳步快得近乎小跑,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后頸,纖細脆弱,但并不易折。她寧愿淋雨,也要在最后幾步路和他分開。 陸微之走到檐下,收起傘,傘尖滴水,仆人收走,黎若昭迎了出來:“雨說下就下,一路上還好嗎?”她回頭吩咐,“煮一碗......兩碗姜茶?!?/br> 黎見卿在旁邊打噴嚏,徐婉云怪道:“你這孩子,怎么還淋雨?聽見了嗎,等會姜茶你也要喝一碗?!?/br> “我不喝,我討厭姜?!崩枰娗淙涡缘卣f,“我上樓洗個熱水澡,換件衣服就好了?!?/br> 黎見卿是打著小算盤的,她怕身上的情欲氣息被徐婉云聞出來,索性在雨里淋一淋,就能順理成章上樓洗澡了。 黎見卿避開和黎若昭視線的接觸,返回房間,將染上男人jingye的裙子扔進臟衣籃,洗了個熱水澡。 幸好,陸微之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集中在胸前,黎見卿換了件領口稍高的衣服,下樓用餐。 她的座位安排在黎若昭的對面,這回是避也避不開了,黎見卿內心慚愧地落座,面對一無所知的jiejie,勉強笑了笑。 陸微之坐在黎若昭身旁。黎見卿的親弟弟黎暮,一個念高中的中二小屁孩兒,正纏著這位準姐夫,討論一個他從科幻小說里發散的天體物理學問題。 黎暮喋喋不休,企圖占據他的全部注意力,因此,陸微之并不朝黎見卿多看。 還是徐婉云打斷了黎暮:“小暮,吃飯的時候,別總打擾你姐夫?!彼隣钏茻o意,“微之,阿姨問你個事兒,你弟弟博西不是和我們見卿一樣,在京州大學念書嗎,他讀的什么專業?” 黎見卿手一抖:“媽,你問別人的事做什么?” “你還好意思說?!?/br> 徐婉云賞了黎見卿一個白目,當然,是以貴婦的優雅方式。黎見卿猜測母親大概是知道她拒絕林正的事情了,看樣子,起碼林正沒有告訴徐婉云她有男朋友。 徐婉云不只是問一個簡單的問題,她也要探探在座幾位的態度。 “建筑設計?!标懳⒅Y貌地回答。 “他很喜歡?” 陸微之含而不露地表示贊賞:“他有天賦,也一直想成為建筑師。 ” 黎暮插嘴:“姐夫,你和你弟弟都好酷啊?!?/br> 徐婉云笑呵呵地客套:“很有個性?!?/br> 黎見卿的心一沉,越有天賦越糟糕,代表了陸博西可能在這個領域深耕。而哪怕他獲得了世界級的建筑獎,徐婉云心目中理想的女婿也絕對不會是一個建筑師。 黎若昭撞見過黎見卿和陸博西在一起,她推波助瀾:“云姨,怎么突然問起博西,不會是為見卿問的吧?不如這樣,下次我們聚會,我叫上博西,給您好好瞧瞧?!?/br> “這會不會,有點亂套了呀?!?/br> 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徐婉云最想試探的人——黎若昭的母親陳珍終于開口:“我不覺得有什么,孩子們的事情,留給他們自己相處好了?!?/br> “大姐說得有道理?!毙焱裨撇焕洳粺?,“有機會再說吧?!?/br> 黎見卿插不進話,卻無疑是餐桌上最緊張的人。一方面,她知道陸博西要達到的分數線又無限拉高了,另一方面,她深深惶恐,徐婉云說的對,親姐妹分別和親兄弟在一起,是有一點亂。 可是,實際的情況,何止一點亂?亂作纏成一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