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窺和攪舌[微H]
談郁為深深盯住她,虎口虛扣著攏住roubang尾端開始上下擼送,食指指尖因為強壓的重力泛出一點粉白的印子。 白青珈咬著唇盯住那一截水淋淋的guitou,有些走神地想。 剛剛還在一本正經敲鍵盤辦公,現在卻能毫不要臉地握著這樣丑陋猙獰的東西在她面前自瀆。 擼管不都是偷偷摸摸的?他怎么這么不要臉,她果然還是無法理解雄性生物總是突如其來的性欲和他過于強大的不要臉心理素質。 但此刻,她又意外發覺自己xue口正羞恥地汩動著,溢出一些難耐的水液。 是生理期的緣故,還是因為渴望他? 腿縫無意識夾緊了些,白青珈視線移到他臉上。 之前每每zuoai或是邊緣,她都是閉著眼意亂情迷或是被插得昏頭轉向,根本沒心思細細打量談郁為。 原來他陷在情欲里是這副樣子。 他專注地擼動手中的物件,短促的睫毛細密垂落,眼皮微微耷拉著,半遮的眸光興奮又脆弱。 額邊沁出一絲熱汗,那張清雋的臉上因為沒有得到足夠的疏解此刻滿布著未酣的情欲,只隨著手上的動作暗幽幽低喘。 他即刻發現她在打量他,四目相對,手上動作微窒,roubang瞬間搏動兩下,水液涌汩,guitou濕滑著更加生殘。 喉結微動,他盯獵物一樣兇惡看著她,手上不斷粗魯裹擠,皮rou摩擦間,聲音悶耳又暢快。 白青珈感到臉頰邊濺到一點guntang的,細微的水液。 是他的體液。 他也注意到了,興奮更加。 眼尾慢慢開始泛紅,一點一點桃花的顏色,順著光暈彌彌地暈染到那粒小痣上。 薄唇被他難耐咬住,他下頜繃緊,擠出幾段呻吟。 “嗯……想cao你……想舔你的逼……” “等生理期過了,被我一直插著干半個月好不好……” “我們找一個房子,從白天做到晚上,做到你哭著喊著求我別把jiba拿出去?!?/br> sao話不堪入耳,白青珈紅唇微張著,呼吸略微急促,兩頰紅粉,有些入神似的看著他動作。 談郁為偏頭,視角往下,roubang擋住她一半側臉。 大拇指扣著guitou頂磨兩下,他雙腿發力往西挪了些許。 這下視角正好,他垂著眼靡靡望過去,guitou恰好虛空抵在她唇下,看起來就像她在幫他口。 這個認知讓他瞬間興奮,右手不斷隨著身體的起伏擼送,他色氣地喘著,左手又強硬往下伸,從女人精致得下巴挪到嘴邊,指尖描摹了一圈,隨即毫不客氣剝開她柔軟的唇瓣,深插著攪動,略作疏解。 沿著她整齊潔白的齒擦磨,他伸入三指,幻想是自己的jiba裹在她口腔里。 指紋重重滑過口腔粘膜,他沿著上牙膛攥著舌根摳擠。 聲音帶喘,他邊擼邊沙啞著低吟,浪得沒邊。 “嗯……沒有你的逼舒服……” “自己擼太干了……” “不像cao你的時候?!?/br> “一插就出水,sao水多得能把我整條褲子都淋濕?!?/br> 兩指前移,他夾住她舌尖,指腹輕捻著摳出更多唾液。 “你也想被我插是不是……” “sao逼是不是癢了,是不是想我把jiba插進去止癢?” 喘息更大,他攪弄她舌根下的經絡,讓她在疼痛中戰栗。 “cao死你好不好,把衣服都脫光,自己扒開逼口求我插好不好?” 唾液浸濕指尖,幾抹銀色滑膩溫熱地裹住干癢的皮膚,甚至順著虎口落了他滿手,“吧嗒吧嗒”滴到她的睡裙領口。 談郁為癡迷地盯著她伸回手,把她粘膩的涎水盡數抹到roubang上,隨即又覆上去快意滑擠,權作潤滑。 白青珈已經被他講得昏了頭,見他把口水抹到那地方又覺得羞恥,半咬著唇稀里糊涂看他。 身下粘膩異常,她突然害怕地起身想逃,卻被談郁為重新伸手鉗制住。 濕粘的虎口還粘著口蜜,他一把攏住她脖子,扣緊。 “逃什么?” “再敢逃我就把jiba插你喉嚨里捅……” 他突然放慢動作,棒身上晶瑩一片,脹紫的皮絡猙獰,水漬和青筋糾纏著。 他命令她。 “手拿出來,把領口扯開?!?/br> 白青珈不理會,閉著眼歪向一邊喘氣,脖子有些難受。 他催促,挺起身眼眶泛紅,用roubang擠按著要去戳她臉頰,威脅。 熱源靠近,白青珈扭開頭只能妥協,紅著臉看他,惡狠狠扯開了領口。 瘋子。 她晚上睡覺向來不穿內衣,誘人的奶子此刻軟膩膩一團擠露在領口上緣,糯米糍一樣勾人,頂端一抹粉暈更顯可口,乳rou下緣還有些許青紫的掐痕咬痕沒有褪去,跟玉色的肌膚對撞著更顯觸目,覆在上面激起男人極深重的暴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