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雪和鏡中花
白青珈從小就不習慣,也沒有像這樣頻繁地和別人親密接觸過,就算是少年時和平鄢在一起,日常生活中也是點到為止,更不要說他常常癡迷在電影里,忙起來一個月都不一定能見幾次面。 所以面對談郁為最近越來越得心應手的近乎撒嬌一樣的話術,她根本一點法子也沒有。 無奈地拖長了聲音,她敷衍他:“好了知道了,你起開?!?/br> 談郁為不搭理,又把目標從她唇角轉移到肩窩,沿著纖細的頸子慢慢舔咬。 “嘶——” 皮膚發燙,白青珈忍不住揪著襯衫后領拽開他,微妙的身高差讓那片薄唇猛地落入了她眼簾,半抹從她嘴上粘到的朱紅已經被靡靡吃得只剩一個角,一個硬幣大小的枯灰的雪痕滑稽地蓋在薄唇中心,小丑似的。 白青珈咬著嘴憋笑,指尖去戳他唇瓣:“狗東西,粉底好吃嗎?!?/br> 惡犬被挑釁,躍躍欲試。 談郁為叼住她指頭輕嗤一聲,隨即左臂一彎故技重施把她扛到肩頭,慢悠悠往廁所去。 白青珈倒蹬著腿掙扎:“你!都說了我好困,睡覺去!” 談郁為拍一把她屁股,擰開衛生間的門:“帶著妝睡?先給你卸妝?!?/br> 于是片刻后,同樣的姿勢,不一樣的洗手臺上,她被禁錮在鏡子和談郁為中間,閉著眼任他輕柔動作著。 嘴唇嘗到一點甜苦味,她含糊發問:“你這兒怎么有卸妝水?” 她剛剛囫圇看了一圈,連衛生巾這種東西都齊齊整整放著,這里不會是什么金絲雀集中營吧…… 談郁為換一張新的卸妝棉,沿著她臉頰輕輕蹭:“不清楚,可能我太奶奶留下的吧?” 說瞎話不打草稿,白青珈拿起那一大瓶卸妝水往他眼前懟:“自己看看!這生產日期幾號的,太奶奶顯靈了?” 談郁為挑眉,臉不紅心不跳繼續幫她卸眼妝:“可能阿姨弄的吧?!?/br> 白青珈去踹他膝蓋:“說,我是第幾個?!?/br> 談郁為停手,臉湊近盯住她:“?” 白青珈腳尖抵著他膝蓋輕碾,涼涼地盯著他不說話。 談郁為嘆口氣,舉起左手,裝模作樣開始數。 “一,二,三,四——” 最后一下,他把五指收攏,握成一個拳頭去輕輕撞她腦袋。 無賴又無聊,他用氣音逗她:“怎么辦,只有你一個,不負責都不行了?!?/br> 白青珈起一身雞皮疙瘩,猛地揮掉他胳膊:“閉嘴,卸你的妝?!?/br> 左手撐在臺面圍住,談郁為拽一下她薄薄的針織衫領口:“行,繼續,脫衣服吧?!?/br> “脫衣服干嘛?” “身上那么多層粉底,再不卸都要腌成僵尸了?!?/br> 白青珈“嘖”了一聲,拍一下他臉頰:“轉過去?!?/br> “看不得?” “嗯?!?/br> “怎么看不得?我沒看過?” “再多嘴小心我半夜剜你眼睛?!?/br> “白老師好兇——” 話還沒說完,白青珈就跳下洗手臺把他推開擠到墻角。 踢一下他腳跟,她威脅:“老實點,不許偷看?!?/br> 布料摩擦,靜電的聲音在白光下細碎堂皇,片刻后,白青珈清凌凌開口。 “轉過來吧,背后你幫我卸,前面我等等自己擦掉?!?/br> 談郁為轉身,光下窈窕的背影被細細的純黑色基礎款內衣綁縛著,她立在鏡前,穿一條牛仔褲半裸著低頭倒卸妝水。 冰冷慘白的背部驟然被男人guntang的指尖點觸,白青珈輕顫了一下,低著頭扭手給他遞卸妝棉。 曖昧灼熱的氣息即刻在分厘之處彌起,卸妝棉吃掉一層又一層氧化后微微發黃的粉底,肌膚本色剝離,白嫩一片染著紅櫻,間或又被青紫的芽隔斷,一朵一朵從頸后開到腰線。 指節撫過腰窩,最后一張卸妝棉扔到臺面,背肌的毛孔終于重見天日,白青珈低著頭松一口氣,扭了下肩準備讓他滾。 可下一秒—— 頸子突然被身后的男人重重咬住,呼吸熱燙撲在耳根,他輕佻地笑,左手從腰窩往上爬,摸索著挑她內衣扣。 “吧嗒——” 布料崩解,白嫩一團推擠著彈開,青紫軟爛的乳rou中央,被吃到紅腫的兩滴粉暈在鏡中清晰糜浪。 雪玉櫻白交錯,他看紅眼,伸手繞過頸子勒住前胸,讓她在鏡前如受辱羔羊一般袒露徹底,腕骨順而向下延伸,動作纏綿又冰冷。 他舔她耳垂:“你是不是忘了面前是鏡子?!?/br> 話畢,guntang微糙的指尖猛地夾住左胸那滴粉暈,粗暴地、重重地碾。 “溝都被我看完了,還想逃?嗯?” [作者有話說:好撐,撐得腦子動不了,扔幾顆健胃消食珠給我消消食吧~] [還沒想好接下來要不要真do,讓我考慮一晚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