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活玩xue和大口吃逼(h)
只見女人飽滿的xue瓣被他玩到微微發紅,曖昧濕滑的逼縫中間含著一根粗硬的黑繩,xue心處幾絲稀疏的毛被夾在rou與繩的交縫處,可憐巴巴顯得更加yin靡。 白青珈輕喘,下身被粗糙的棉繩勒得有些許難耐,但適才xue壁里存在感極重的抽送動作不再,她松一口氣,濕涼的臀微微挪動,卻在下一秒迎來更瘋狂的玩弄。 逼口被廝磨到快要灼燒,是談郁為惡劣地按住那一小條濕答答的繩,對著粘膩的甜rou縫隙高速擠壓磋磨。 不夠,他興奮到徹底,再扯著黑繩勒高,輕飄飄松手。 “啪——” 濕重的粗繩抽打在她蕊心,逼水四濺,花核都鼓脹凸出,合著她xue口不斷溢出的咕嘰咕嘰的水聲,混雜著噴濺到談郁為淡色的唇間。 曖昧的燈光打在她xue口,照得水溶溶一片,談郁為伸舌,慢條斯理舔掉下唇的sao水,終于玩夠那條可憐的丁字褲,上手將那濕到簡直可以擰出水的黑繩野蠻扒到一旁。 xuerou失去禁錮猛地彈出,很快又被擠成rou嘟嘟一片。談郁為伸手去撥弄,沿著rou瓣邊緣描摹。 呼吸微窒,這是他第一次毫無保留地全方位看到她的xue,淌著水的,甜軟的,粉嫩的,可口的…… 心臟被下蠱一般,他著迷,不顧白青珈的驚叫掙扎,他低下頭去。 此刻,若有人在高樓外透過窄小的窗簾縫隙僥幸窺視,便能看到昏暗的橘色燈光下,房間一角的灰色沙發上,女人被綁束著手臂高高抬起,身段絕佳的男人單膝跪地,筋骨分明的手掌住兩根雪白凝滑的大腿,平日里清冷到沒什么表情的一張臉此刻忘情埋頭在女人抽搐不斷的腿間,如同野狗撲食,將那一汪可口生嫩的窄xue吃得嘖嘖作響。 粗糲的舌尖沿著xue瓣縫隙上下滑弄,舔過兩口又覺得不過癮,舌尖代替手指深入著旋擰,大角度插進去攪弄。他吃得這樣投入這樣深,甚至連高挺的鼻尖都悄無聲息地陷進了xue里。 “啊……啊啊……” “你別咬……” 異樣酥麻的感覺惹得白青珈頭皮發麻,她羞惱,手臂無法動彈,只能崩潰著甩小腿去蹬他的肩,可不料越是掙扎他越大口去吞咬,牙齒不經意磕碰到頂端的rou珠,白青珈抽搐尖叫,xue口即刻失控噴射出大股大股的蜜液。 空曠的房間里,談郁為吞咽sao水的聲音顯得更加清晰。 屁股一片濕涼,灰色的沙發被浸潤到發潮,點點深色暈染開,大灘大灘噴灑在她臀部周圍,xue口下方,甚至扶手。 白青珈被羞恥淹沒,難堪到哭出聲,聲聲悲凄。 男人的聲音啞到不能再啞,他輕笑,饜足地咬一口她滑膩腿rou:“哭什么?我喜歡喝?!?/br> “再多噴點都沒事,嗯?寶貝兒?!?/br> 白青珈發絲凌亂,歪著身子倒在沙發上,無力抽泣著喊了聲“滾”。 談郁為毫不在意,不顧下身脹到極致發疼,將yuhuo轉移,手掌重重拍在她還在收縮翕動著的逼口,他威脅發問:“還分嗎?” 殘余的xue水濺開,白青珈纖薄的小腹猛地收縮,高潮的余韻仍在體內四竄。 熱浪從血管直沖腦顱,她還要強撐著理智虛弱挑釁,眼眶濕紅沾著露:“就分,有種你今天就cao死我?!?/br> 談郁為深深盯住她,嗤笑:“行?!?/br> [作者有話說:手掌重重拍在你的腦門,腦漿迸濺,威脅開口,還有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