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廝磨和甜蜜水(床戲微h)
片刻后,涂理找人把白青珈帶上來又說明情況,話說到一半開始支支吾吾,大約是自己也覺得有些離譜。 白青珈面無表情聽完,看向談郁為:“你公司破產了?” 談郁為低頭解領帶,好看的指尖動作著略帶色氣,他說:“怎么可能,好得很?!?/br> 她失語,又忍不住開口懟他,半分好笑半分嘲諷:“那你在這里玩什么跨界總裁的戲碼?!?/br> 襯衫領口解開,談郁為道:“作為投資商,我只是想對自己的項目進行一些更深入的投資?!?/br> 白青珈:“什么投資?” 談郁為解襯衫扣子的手微頓,低頭看了眼自己半露著的腹肌,思考了兩秒后一本正經看向白青珈:“rou體投資?” “?” 呵呵,白青珈心里默默吐槽,之前同床共枕的時候沒發現你那么幽默。 涂理看了半天精彩大戲,終于忍不住撓撓鼻尖跳出來搭話,兩只爪子隨意“啪啪”拍了兩下:“咳咳,那個,時間緊迫,我們抓緊好吧?;瘖y師快來,給我們投資商先生和他的床戲合伙人補個妝?!?/br> 白青珈職業素養一直很高,露過rou受過傷親過女人捉過蛇,甚至連什么下地抓豬的鬧騰戲都演得很不錯,但是讓她和自己的預備又或是快要過期的金主大庭廣眾拍床戲,她是真的覺得離譜。 涂理不太放心地拉住談郁為講戲:“直接從抓腿那段開始演,盡量不拍到你正臉好吧,情緒變化懂吧,那種肢體語言,從青澀到迫切再到纏綿火熱?!?/br> 談郁為敷衍點頭,好戲再次開演。 男人的體溫是否總比女人要高許多,談郁為壓上來的時候白青珈默默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他的肌膚熱燙,不比自己的軟膩,是那種絲綢般的觸感,薄薄的一層肌rou觸手,手心都要觸電一般泛麻。 帶著極度掌控欲的手掌掠奪一般侵壓在小腿肌膚,細膩軟滑的皮脂和他手心里粗糲的幾個薄繭相互碰撞摩擦,半邊身子酥麻,白青珈呼吸凌亂。 作亂的手掌逐漸上移,腰肢被攥住,灼熱的呼吸熨燙在耳邊,她配合他動作,仰頭獻吻,鮮亮的口脂胡亂印在對方下巴,肩膀或是胸膛。 小狗啃食一般,她細細密密啄吻,眼眸半閉,沉浸在此刻入戲與出戲之間難得的情欲?;蜉p或重的撫弄讓她面頰升溫,柳枝一般柔嫩的臂從寬大的衣袖里伸出,小心翼翼攏住他的脖頸。嬌嗔的難以抑制的呻吟同愛欲混雜蒸騰著。 “唔?!?/br> 嘴唇驟然被溫熱堵住,白青珈猛地睜眼。 劇本可沒說要嘴對嘴接吻,再說談郁為這張臉根本不可能在大熒幕上放出來,要是讓觀眾知道談家總裁放著正事不做來拍床戲,談氏的股價估計都得跌上三番。 兩張精致的臉龐相貼,幾乎零距離接觸。面前談郁為閉著眼,素日冷淡的一張臉此刻綴滿了情欲,深切熱吻。 嘴唇半遲疑微張,白青珈重新閉眼,咬住談郁為下唇,啃嚙吮吸,將沉惜的絕望的情欲獻祭。 鏡頭對焦,唇與唇的碰撞也叫人看得口干舌燥。 舌尖強有力侵占了她的口腔,深切糾纏吮咬,攻城掠地。白青珈霎時分不清自己是沉惜還是白青珈,只覺腦中清晰的思緒被這深切的熱吻攪成一片漿糊。 guntang的手掌迫切又蠻力從流水般的絲綢布料滑入,又瞬間覆蓋住同樣流水般細嫩軟滑的背部肌骨。 不同于那一夜溫存哄睡的摩挲,而是迫切急虐般的占有,誰要把誰的一半揉進身體,誰又在rou體交纏低劣于愛情的戲份里獲得片刻的溫存。 乳尖上薄薄的貼片被頂出略鼓的一個痕跡,玉白綿軟的一團從逐漸剝去的布料里露出半抹沉甸甸的rou欲的影痕。 他在鏡頭捕捉不到的胡亂掩埋著的布料下作惡,行使自己作為一個預備金主的偉大權利。久未感知的情潮在此刻洶涌而來,冰涼的肌膚染上了陌生的高熱溫度,白青珈控制不住細碎的呻吟和難以忽視的半抹羞恥心,腿根只顧躲閃著試圖夾緊,卻仍擋不住身下花xue里幾股溫熱的液體析出,幾乎是瞬間地浸透了半片蕾絲布料,濕熱的,羞赧的…… 難堪的淚帶著些許孱弱的浴火從眼角滑落到他唇角,他吮到一點苦澀,又轉移陣地,此刻放過她兩瓣紅腫的唇,去掩埋的布料里吞她的溢出來的乳rou,隔著薄薄的貼片,他啃咬,再整只吞掉,微微的刺痛無法緩解白青珈下身的異樣,反而變本加厲將難耐的浴火灼燒徹底。 被攪亂的情欲在這方寸之地昏昏沉沉翻涌,他有多過分,見面不過五次,竟要把她整個人都吞吃干凈。 一股羞恥無端襲上心頭,白青珈試圖伸手推開他,卻被瞬間察覺圈住手腕釘在床上難以動彈,另一只guntang的手掌又下移,重重撫過膝蓋和胯骨,再蠻力扯開她并緊的腿,緊實的硬挺的腰腹卡進她嫩滑的大腿rou間,似有似無,無意摩擦。 “嗯,別……” 敏感柔軟的兩瓣xuerou隔著一層布料被頂觸,rou和rou相貼,她猛然感知到此刻兩片rou瓣緊貼著的陌生緊繃的肌rou,幾乎是無意識地一蹭,微微翕動便感覺到一陣酥麻從花xue里蔓延開來。 他鼓脹的腹部肌rou快要高溫灼燒,把那羞怯的一汪水xue烘烤成奶油撻,掩在純白的蕾絲帶里,露出一點點誘人的草莓尖頭勾人品鑒。 蜜水源源不斷淌出,她蜷起腳趾,又蹭著小腿想蹬他,從他緊實側腰滑落到胯部,猝不及防觸到一包guntang的男性發情物證。 吮咬的動作倏然一頓,談郁為松了唇,從那兩團乳中抬起他晦暗的眼,撐著手上移,又去吃她的唇。 動作間他腰腹上移,緊實的胸肌同她軟膩的兩團相貼廝磨,身下灼熱的難以忽視的溫度從白青珈小腿一路蹭到腿根,隨著親吻的動作上下起伏,試探一般,搖搖晃晃間或頂撞她早已淋漓的xue口。 白青珈半個身子都熱氣蒸得粉嫩帶露,偏鼻息又被他的唇舌掌控著,真是叫生不能求死不得。 “cut!” 白青珈驟然驚醒,含著淚霧的眼里映出面前談郁為因面色泛紅而顯得有些過分妖冶的那顆痣。 他仿佛沒有聽見涂理那一嘴激動的打板聲,叼著她口腔內細軟的嫩rou不肯松口。 涂理屬實沒有點眼力見,回看著鏡頭一邊大聲嚷嚷:“絕了絕了,這性張力不比劉暢強幾百倍??!” 談郁為終于忍不了,有些不舍地松開嘴偏頭瞟他一眼,輕飄飄一句:“出去?!?/br> “OK,今天你救場,你是大爺!走走走,攝影師,撤!” “咔噠——” 門輕輕碰上。 空氣有一瞬間凝滯,談郁為重新把目光移至身下。白青珈平日里清高的一雙眼此時潮紅一片看著談郁為,片刻后她又撇了撇嘴,移開目光想說些什么。卻又在下一秒被重新侵占住唇舌難以動彈。 嘴唇有些刺痛,白青珈一陣惱火,這人屬狗的吧。那天晚上送上門不做,今天又親上癮了,當她是這么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嗎。 想到這里她不免有些氣惱,用力掙扎又伸手推開談郁為的臉。 帶著薄汗的嫩生生的掌心略微用力地貼在他一側面頰,談郁為呼吸曖昧而急促,被推開也不惱火,咫尺之距盯著,細細琢磨她反應:“不愿意?” 白青珈抿自己唇上細小的傷口,想發火又怕得罪,只能含含糊糊道:“就不?!?/br> 談郁為翻身從她身上起來,白青珈剛松一口氣,就被談郁為蠻力拉起手往他身上摸。 偏頭看他,剛想罵出聲,就見曖昧燈光下,男人壁壘分明的肌rou塊中央,亮晶晶的一點水漬。 他摟她手去碰那一團水痕,沾到一點濕意又貼近自己唇邊,白嫩的指尖被細細密密啄吻,啞到極致的聲音:“這什么?這叫不愿意?” [作者有話說:今天又雙更啦!收藏評論投珠珠,我讓他們偷偷去你夢里大do特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