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與魔尊一起養崽怎么破[穿書] 第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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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隱宗外門。    祝余真君揉著眼睛, 仔細看著手上的小木偶。    “……這木偶,竟然是由陰沉木做成的?!?/br>    “什么?讓我看看!”    在祝余真君驚呼出聲之后,睦月真人迫不及待地接過去。    “你小心點!”    “我當然小心, 還用得著你說嗎?”    ——因為一個研究熱點,兩個人竟然快打了起來。    “咳咳?!?/br>    宋峰主咳嗽提醒, 這才制止了兩個人愈發兇殘的爭斗。    另一旁, 蘇淮安正在接受醫修的問詢。    這醫修是一位金丹期的修士, 由于多次看診,如今已經對蘇淮安有些熟悉了。    他檢查完了蘇淮安的狀況, 確定沒事之后,這才有心情開玩笑。    “蘇小友啊, 都說懷胎十月, 以你這樣折騰的頻率, 要是明天有人請我為你接生, 我恐怕也不會覺得疑惑?!?/br>    ……這話說的。    蘇淮安嘴角一抽。    但也不得不承認醫修師叔說得對。    自從他懷孕之后,各種意外都沒停過,別說是醫修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累。    “不過,這遭遇些問題倒也不是壞事,禍兮福相依嘛, 說不定您這孩子生下來,是個修道的好苗子?!?/br>    “——不如, 讓他同我學醫?”    醫修喜歡生命力旺盛的孩子, 也隱約察覺到這備受關注的小朋友意義非常, 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逗一逗小朋友。    “等他出生, 您自己問吧?!碧K淮安若有所指地道, “這小朋友, 主意大著呢?!?/br>    “哦?”    醫修忍不住將目光集中在蘇淮安的腹部。    懷孕五個月的時間,已經到了孕中期,按理說,此時已經有了胎動。    只是,觀察了這么久,這小寶寶并無動靜。    看來,這也算是蘇淮安所說的,小朋友主意大的范疇之內了。    “對于我等修道之人來說,有主意是好事?!辈樘降教哼\作良好,醫修師叔含笑安撫。    醫修給蘇淮安檢查完,得出了結論便離開了。    用他的話來說,此時還有大把病人等著他,他既然答應了病人,就不應當放鴿子。    蘇淮安道謝,送醫修離開后,便接到了崽崽期期艾艾的神念。    “阿爸,崽崽錯了?!?/br>    “你不要不理崽崽嘛?!?/br>    蘇淮安是冷暴力的受害者,自然知道有事要把話說開,因此,他認真地道:    “崽崽,我現在很生氣,請你反省一下自己?!?/br>    原來,在許師兄進入房間,與那神秘前輩對峙之時,崽崽的神念竟然偷偷跑出來,舔了那前輩一口。    在這一瞬間,前輩似乎也懵了。    片刻后,對方驚叫一聲,逃命似的從那木偶上離開,轉瞬不見了蹤影。    許師兄追了出去,而蘇淮安什么都忘了,只顧得上教育小朋友。    “崽崽,你怎么什么都吃?!”    崽崽這一出其不意的行為,讓蘇淮安不由得捫心自問,他平日里到底有多虧待這個小寶貝。    “……是因為它身上的氣味很好吃嘛?!贬提痰纳衲顐鬟^來,“而且,它和阿爸的味道很像?!?/br>    這是什么破理由?    蘇淮安額頭上青筋一跳,第一次有了揍熊孩子的沖動。    這廂,蘇淮安暗自將崽崽的行為記在了小本本上,另一邊,祝余真君與睦月真人在一番爭執之后,已經得出了關于木偶的一致結論。    “這個木偶,是由陰沉木所做?!?/br>    祝余真君道:“陰沉木是一種上古生長的樹木,在界膜落下之前較多,到了現在,怕是難尋了?!?/br>    “木偶上的線條,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一種功法?!?/br>    將功法刻在陰沉木的木偶上,是上古修士向下傳承的一種常見辦法。    木偶遞到了蘇淮安的手中。    蘇淮安仔細地端詳著這人形木偶,目光掃過木偶的身體,很快,在匯入丹田之處,發現了一個特殊的走向。    “是妖修功法?!?/br>    ——也就是說,蘇淮安的功法來源之謎,終于得到了確切的答案。    只是,這答案所衍生出的,又是另外一個新的問題。    將木偶作為遺物留下來的父親,到底是什么身份?    附身于木偶的神秘前輩,又與蘇淮安名義上的父親,有什么關系?    此時此刻。    泰平峰。    “青燈,青燈?”    回到了熟悉的寄身之物上,青燈終于松了一口氣。    “在在在,你叫魂呢!”    ——可不是在叫魂嗎?    只是,泰平峰主無暇去計較青燈的語氣,只是擰著眉,將青燈反反復復探查。    “我真的沒事!”    怎么會沒事?    從泰平的視角來看,青燈的魂體如燈油即將耗盡的燈光一樣,閃爍著愈發虛弱的光芒。    不知道哪一日,這燈光就會徹底消失。    無奈地配合泰平走完檢查流程,青燈這才有功夫同泰平說自己方才的奇遇。    “那小妖,頑固得很,任憑我怎么勸說,他都不肯跟我走?!?/br>    “不過我現在脾氣變好了,哪怕他這樣,我也沒有生氣?!?/br>    青燈好奇地問:“泰平,天底下的妖修也不多了,你說……這小妖,是不是就是我的孩子?”    泰平峰主眉心跳了一下。    “不要多想,如許不久之前傳信,說孩子已經有線索了?!?/br>    “那就好?!?/br>    青燈打了個哈欠:“我得睡一會兒,好困?!?/br>    “好?!?/br>    四周重回寂靜無聲。    泰平峰主凝視著墻壁上的記號。    ——青燈醒來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想到這里,泰平峰主招手喚來門下弟子:“去平城,這個地址,把信送給一個名叫如許的人?!?/br>    “是!”    “——如許?”    就在泰平峰提及這個名字時,壇城的幾處地方也同時響起了同樣的名字。    “如許哥是個好人,當初還是他接濟我去念書的!”    “怎么,您打聽這個做什么?”    “這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在若干信息的組合之下,一個有關蘇淮安的父親——如許的形象匯集到了案頭。    正如春桃的母親所說,如許是個好人。    他是一個孤兒,因此沒有姓,只讓大家稱呼他叫如許。    多年之后,大家回憶這個名字,仍然有許多好話講,顯然,對方為人處世能力相當之強。    只是,在與做人上的成功相比,如許在修士一途上,似乎又沒有什么建樹了。    他是一個散修,四靈根,按照他當年的說法,他本來想拜入云隱宗,奈何資質不夠,未能入門。    沒有宗門庇佑,修士所要修煉的資源全得靠自己雙手來掙,因此,如許到處幫工,接一些委托,才勉強糊的了口。    除了人好、散修這兩個印象之外,如許還能被用來稱道的地方在于他與當年妻子的往事。    那時,如許當年只是一個煉氣期的散修,但因為人品與容貌過硬,竟然與其妻喜結了良緣。    這件事,可謂是跌破了許多人的眼睛。    “他們在一起了多久?”    撇開這些具有主觀判斷的說法,宋峰主抓住主要的線索詢問。    “大約是三、四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