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與魔尊一起養崽怎么破[穿書]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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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話事人,干脆就是他兒子! 這一下,蘇父整個人都不好了。 搞什么東西,想要賺錢,怎么碰瓷到了云隱宗去?萬一出了事呢? 就在他急著叫停這件事,并且找人托關系去云隱宗求求情時,幕僚拉住了他,讓他不要擔心。 問原因。 幕僚笑著點他,他才知道與兒子一起做生意的,是大房蘇明哲的哥哥。 而蘇明哲,正是被神隱峰預定的內門弟子。 有了這一層關系,蘇父稍稍放松了些許,但心中卻未免不對那位名叫蘇淮安的侄子產生一些意見。 他了解他兒子,他家孩子可是想不出這樣借力借勢的主意。 也就是說,他兒子是給人當了助力,讓人當了踏腳石,他這當父親的可是不愿意。 俗話說,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隨著“求學竹卷”的大賣,雖然云隱宗不說什么,但仿造物很快就出來了,并且,還有人張羅著與幕后之人“談談生意”。 蘇父從商多年,對此心知肚明,也打算讓兩個小兔崽子吃吃虧,長長見識。 可誰知道,那些個仿造的、“談心的”,竟然一夜之間遭了災。 生意賠本是小事,更讓人驚駭的,是那昔日手上不干凈的,干脆被人掛在了城門上,就算是有背景也未嘗管用。 這一下,可是捅了簍子了。 各行有各行的道道,在這小小的壇城下面,也有著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有人想要伸手,那必定要承受破壞規矩的代價。 于是,壇城很快陷入了一番波瀾,緊接著,卻是更加難以理解的風波迷離。 那股神秘力量之狂妄,似乎有著無窮的能量一般,無論有心人如何反擊,最終都被以更加巨大的力量彈壓回去。 都說強龍壓不倒地頭蛇,可若這龍足夠強,以至于強到超乎想象的程度呢? 壇城的一些勢力終于扛不住了,向云隱宗中自己的后臺求救。 可這些平日里呼風喚雨的神仙人物們在此次風波中保持了緘默,還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發作了一通,處理了不少財產。 這些產業,都被那股神秘力量默默吞吃。 這些無聲的較量,讓蘇父等局外人看得驚心動魄,恨不得離得遠遠的,免得被風波波及。 而在這時候,兔崽子們的竹卷不賣了。 他們似乎賺夠了零花錢,不打算再在上面耗費功夫,一邊處理了工具,一邊聯系云隱宗主管庶務的弟子,交上了一個名叫“版權費”的酬勞。 壇城的風波因為他們而刮起,在刮得正勁時,主人翁們收攤了。 與之相稱的是,那神秘的勢力也收了手。 壇城重新恢復平靜,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除了一些人丟掉了人頭,一些店換了東家。 蘇父不知道該怎么言語,甚至不知道該怎么判斷。 他自己的兒子他知道,他能力有限,是斷沒有這樣的力量為兒子保駕護航的。 那么也就是說,花大功夫做成這一切的,是蘇淮安認識的人? 那蘇淮安,到底是什么人? “爹,你到底想說什么?” 蘇回等了半天,仍然沒等到父親的問話,詫異地問道。 “您到底怎么了嘛?” 蘇父看著自己兒子這幅猴急樣兒,忽然沒了興致,擺擺手:“滾吧你?!?/br> 蘇回大喜過望,好奇地看了看老父,發現對方的確沒有再逮著他罵的意思,這才高興地一溜煙兒跑掉了。 望著這不爭氣的兒子的背景,蘇父嘆了口氣,叫來自己的幕僚說話。 “都說這養兒是還債,我這是上輩子造了什么孽?” 幕僚笑著拆穿他:“老爺,您別裝了,現在心中開心著吧?少爺交的,可是那樣的朋友?!?/br> 一番做作被身邊人拆穿,蘇父也不生氣,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道:“還算是他有本事?!?/br> 蘇父這樣一番心理活動,蘇回完全沒有察覺。 他樂滋滋地給工匠們發了俸祿,還額外給了一份賞錢,而后遣散工匠,就算是這一份短期創業的結束。 昨晚上他們盤賬,發現這一周的時間所賺的錢,足夠讓蘇淮安買一個小宅子,讓他攢夠下一次創業的資金。 更重要的是,經由此次,他鍛煉了自己的能力,也漲了信心。 就如同安哥所說的那樣,雖然他在修煉上資質不佳,但他可以做生意。 每一件事都有其中的“道”,說不定,在生意這一道上,他擁有天靈根的資質呢? “安哥,忙了這么久,去吃一頓嘛!” 輕車熟路地踏入西側院,蘇回拉長了調子,撒嬌一般地說。 然而,還沒等他見到蘇淮安,就被走出房門的春桃制止。 “回少爺,您聲音小一點,我們少爺正在休息?!?/br> 休息? 蘇回看了一眼頭頂的天色,此時明明才下午。 “安哥是午覺沒睡醒嗎?”蘇回壓低聲音問。 春桃也有些犯愁:“是啊,少爺從一大早就覺得困。明明昨晚上早早就歇下了,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br> 兩人正在輕聲說話,門內傳出蘇淮安帶著睡意的聲音:“是蘇回來了?” 蘇回眼睛一亮:“安哥,是我!” 沒過一會兒,蘇淮安從屋子里走出來,夕陽晚照,光線打在他的身上,顯出幾分無端的柔和來。 那是一種蘇回無法形容的美感,仿佛一網紗、一抹霧,讓人感覺到直觀地感受到“溫柔”、“神秘”之感。 蘇回愣了一下,他第一次知道自己還能這樣有文化。 “你在發什么呆?”蘇淮安無奈地問。 蘇回回過神來,嘿嘿一笑,諂媚地湊到了蘇淮安跟前:“這不是看安哥你好看嗎?” “而且不是我說,安哥你越來越讓人想親近了!” 蘇淮安睨了蘇回一眼,只不過,這一眼中并沒有什么威懾力。 由于的確是生意順利,再加上做生意期間高強度缺乏休息,蘇淮安應允了蘇回的建議。 “我們去慶閱樓怎么樣?” 慶閱樓是壇城中有名的酒樓,以烹飪奇珍異獸而出名,有傳言說,這酒樓的背景就是某位大修士。 “好呀!”想到那些琳瑯滿目的美食,蘇回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蘇淮安做東,自然不肯他與蘇回兩人單獨享受,轉過身道:“春桃,你也一起?!?/br> 春桃:“……我?” 蘇淮安:“這次做生意,你也出力不少,慶功宴當然少不了你?!?/br> 春桃先是驚訝,后是驚喜,尖叫一聲,沖進自己的屋子里換衣服。 等三人收拾完畢再出門時,門外已經是燈火點點。 “今日好像是一個什么節日?!?/br> “什么節?” “不知道,或許是云隱宗某位祖宗的誕辰吧?” 修士們壽命長,一年一歲對于他們來說只是須臾,但壇城還算是個屬于普通人的城市,只要過節,商家們都熱熱鬧鬧。 “我猜今天去會沒位置?!鄙钪O吃喝玩樂的蘇回說。 春桃:“我不信?!?/br> 蘇回嗤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我們打賭!” 兩人拉著蘇淮安一起,賭了一兩銀子。 待到三人到了慶閱樓所在的街道,頓時被大街上的長隊嚇住了。 “這、這是怎么了?” 難道說,今日除了是某位老祖的誕辰,還是什么別的日子不成? 蘇回拉了一個排隊的人打聽,很快,他們就得知此番排長隊的緣由。 “是因為慶閱樓易主,換了廚師!” “那廚師,可是有名的神廚!” 能在修真世界被成為“神”的,那恐怕真是有幾把刷子。 “怎么辦,再等等?” 一股新鮮至極的味道從窗口飄了出來,讓人頓時有一種口舌生津之感。 “今天晚上能吃到嗎?” 蘇回與春桃兩人都忘記了打賭,只顧著能不能吃到。 而蘇淮安在一旁,強忍著聞了葷腥,有些反胃的欲望。 他這是怎么了? 難道說開脈期的后遺癥是吃不了rou? 就在蘇淮安暗自納悶時,忽然,一個伶俐地堂倌跑了出來,殷切地問:“您是安公子吧?” 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