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與魔尊一起養崽怎么破[穿書] 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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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的心思,怪不得小小年紀就面癱了……”蘇淮安喃喃道。 撇開蘇明哲的道歉不提,等蘇淮安收拾完畢,吃了早飯,就到了集合的時間。 集合時,蘇氏子弟看蘇淮安的目光都有些不同。 雖然執法堂的師兄和落云峰的執事都親口認證,溪澗的異狀是因為蘇淮安身上攜帶了刻有聚靈陣玉佩的緣故,但他們再見到當事人,心中仍然浮現出幾分異樣。 “蘇淮……安、安哥?!?/br> 約莫是聽到蘇回這樣叫,其余人也順勢改了口。 見蘇淮安不反對,也都湊了過來,一臉好奇地和蘇淮安說話。 蘇淮安保持營業微笑,一一敷衍過去。 沒有半個鐘頭,就覺得身心俱疲。 ……還好原主的弟弟是個高冷面癱! 終于,在蘇淮安臨近崩潰之時,落云峰的鶴使飛來,宣告這次的回程之旅正式啟程。 在回程途中,鶴群仍然走得是云隱宗東門。 一路上,蘇氏子弟們仍然興奮,但興奮的點卻與來時完全不同。 “我一定會拜入云隱宗的!”蘇淮安聽到一個年輕的弟子信誓旦旦地說。 蘇淮安心想,當年他參觀完北大校園,出門的時候也是這么和小伙伴說的。 結果呢。 呵。 落云峰使者將蘇氏子弟們送到了壇城,落地之后,親自到了蘇家,與蘇大老爺單獨道歉。 ——雖說之前的問題已經解決,但蘇明哲兩兄弟的確是在落云峰受了傷,作為東道主,不表態也不行。 當然,更重要的是,使者奉了峰主的命令,來試探神隱峰送禮一事。 “……神隱峰?” 蘇大老爺聽聞落云峰使者的訊問,茫然地反問。 他蘇家之所以是云隱宗的附屬世家,是因為蘇家在若干代之前,出過一個元嬰老祖。 但這老祖許多年前就坐化了。 他們怎么會和執掌執法堂、又有太上長老坐鎮的神隱峰扯上關系? 落云峰使者見蘇大老爺一臉錯愕,心下便有了計較,笑著寒暄幾句,出了門。 待他出門之后,蘇大老爺立刻變了臉,吩咐管家道:“請供奉來,詳細給我講講發生了什么事!” 就在蘇家大老爺與供奉密談時,蘇夫人也得到了一行人回來的消息。 “快,來給娘看看?!?/br> 蘇夫人在看到蘇明哲腫脹的臉時,第一時間怒了:“這是怎么回事?!是誰欺負你!” “蘇淮安呢?他一個當哥哥的,怎么會縱容別人欺負他的弟弟?” 蘇明哲擰了擰眉,冷聲解釋。 蘇夫人聽完了前因后果,頓時忘了蘇淮安的失利,反倒是一把拉住蘇明哲的手,驚喜地說: “什么?神隱峰送你們禮物了?!” “神隱峰峰主……看中你當徒弟?!” 西側院。 蘇淮安無暇在意主院里發生的一切,他一回到自己的小院里,二話不說便坐下來,吩咐春桃找點吃的。 說也奇怪,自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餓的快了些。 明明早上吃了早餐,到現在卻已經是饑腸轆轆。 “少爺,您慢點吃?!?/br> 對于蘇淮安的胃口大開,春桃是開心,拿出剛買的點心擺好,耐心地等待蘇淮安吃完。 蘇淮安一聲不吭,以飛快的速度將點心一掃而光。 “……我,似乎吃得有點多?!?/br> 三盤點心,原本是蘇淮安幾天的量,到了現在,卻是一頓的量。 “是、是的?!?/br> 看著眼前光禿禿的盤子,春桃也不好意思說少爺吃得不多了。 為什么會產生這樣的變化? 蘇淮安回憶了一下此次去云隱宗打醬油經歷,非要說是值得一提的話,那便是玉佩發威以及開脈事件了。 難道是因為開脈造成的身體能量虧空? 說到這里,蘇淮安盤坐下來,感受身體上的變化——似乎開脈之后,的確五感暢通,渾身上下精力也更充沛了些。 可若是比起那玉佩對自己無聲的改造,似乎又顯得不是那么明顯。 說起玉佩,蘇淮安將其從儲物袋中拿出,打算對其進行一番批評教育。 既然選擇了做他的玉佩,就要聽話不鬧事,更不能自作主張。 誰知,當蘇淮安從儲物袋中拿出玉佩時,一瞬間整個人變得僵硬了。 “少爺,怎么了?” 儲物袋里,赫然有兩塊一模一樣的玉佩! 對于眼前這等奇景,聰明如蘇淮安自然不會認為是意外,更不會冒出類似于“玉佩的老婆是不是找上門來了”此等荒謬想法。 他最直接,也最誠實的反應便是—— 誰動了我的玉佩? · 北冥之巔。 此時此刻,幾乎所有魔俢抬起頭,都能看到一翻奇景。 所代表魔尊身份紫色遁光在天際劃過,身后追趕著聞訊而來的使者。 “……尊主這是怎么了?” 魔俢們露出迷茫的神色。 重山,宸殿中。 容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進殿中,嚇了殿中正在處理政務的左使一跳。 “尊主?!蹦嚅T左使揭月使連忙上前行禮。 “你先下去?!?/br> “是?!?/br> 偌大的宸殿中,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變得空空蕩蕩。 容詡面無表情地通過殿門,又進入另外一塊區域。 這是一處無人踏足之地,容詡進入之后,四周環境為之一變,星辰宇宙似乎充塞其中。 容詡向前,如同坐在了宇宙的中心。 之前手中握著的玉佩已然消失,不必想,就知道這玉佩回到了其主人處。 容詡閉上眼,用強大無匹的神識勾連之前附著在玉佩上的氣息。 下一秒,他觸碰到了一個畫面。 畫面中,只見不久之前剛剛見過的年輕男人,此時正愁眉苦臉地坐在床邊,桌前正擺著兩個一模一樣的玉佩。 容詡蹙眉,正打算仔細觀察對方,卻見那人將玉佩一扔,整個人趴在了床上,如同一條曬干的魚。 容詡:“?” 玉佩被收進了儲物袋,容詡的神識便被彈了回去,與此同時,他仿佛又觸及到了一片特殊的領域。 在這處,他之前受傷的神識逐漸有了恢復的趨勢,就連卡了數年的關隘,此時也有了一絲絲松動的趨勢。 此時此刻,殿外。 揭月使原本正在與人說話,忽然感受到一股駭人無比的恐怖之感自天而降。 “當心!” 小心翼翼地避開這恐怖的氣機,揭月使抬起頭,愕然地看著天邊的景象。 一尊巨大的魔尊虛像出現在天際,那虛像,似乎和天一樣高,充盈著整個天際。 虛像凝實,眉心一點跳躍的火焰,似乎要突破此界屏障,沖出界外一般。 這威勢、這氣機,無論是誰看到,都會震懾于這魔道霸主的威能。 所有人感受著這強大無匹的力量,忍不住心甘情愿地臣服跪地。 一時間,整個魔域的魔俢們戰戰兢兢,即驚駭于魔尊之威,又欣喜于能成為尊主之子民。 一段時間后。 那駭人的虛像消失,揭月使朝著北冥山的方向疾馳而去,一路上,還看到了別的使者。 “尊主剛剛回來,現在在閉關?!?/br> 趕到玄天魔尊所在的位置,魔俢們被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所威懾,無法前進一步。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 “尊主到底是突破了,還是……?” 難道魔尊化神后期有望突破? 可是,尊主才晉升不到千年! 就在幾位魔俢苦思冥想,拿不定主意時,一道人影疾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