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找個人結婚吧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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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之煜頭皮發麻,緊緊抱著余檀,說一堆的好話安撫著。 出去是不可能出去的,他這會兒只想死在她這兒得了。 不過拋開這一刻的疼痛,到后面的進展倒還算順利。 整整兩個多小時。 結束的時候,已經快凌晨。 沒多久,時鐘轉向零點,新的一天正式來臨。 謝之煜是沒死成,余檀倒像是死了一回。 他回味無窮,她無奈發軟。 談戀愛的第一天,余檀就被謝之煜徹底掃劫一空。 她后知后覺,這個進展會不會有點太快了? 可要謝之煜說,他已經忍耐了太長的時間。 實在沒有力氣,余檀就由謝之煜抱著去浴室沖洗了一遍。 這還不算,到了后半夜,某個獸性大發的人不念及余檀是第一次,竟然還哄著她再來一次。 談戀愛的第二天,余檀直接下不了床。 有多夸張呢? 渾身酸疼,像是被抽了筋,走路時雙腿都是打顫的。 余檀好氣,沒給謝之煜什么好臉色,也故意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印子。 謝之煜都受著,他吃飽喝足,被她咬一塊rou下來也不說一個疼字。 沒辦法,大清早的余檀給上司張燁爍發消息請假。 張燁爍還以為余檀還因為前兩天項目的事情鬧脾氣,給她打電話:“余檀,別任性,你請假逃避項目也不是個事?!?/br> 余檀支支吾吾:“我是身體不舒服要請假?!?/br> “身體不舒服嗎?”張燁爍將信將疑,“你怎么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 “就是不舒服,你別問了!” 張燁爍碰一鼻子灰,訕訕:“行吧,你自己注意身體?!?/br> 相較于余檀,謝之煜整個人卻是神采奕奕,一大早還出門去跑步。 余檀真不知道他哪里來那么充沛的精神,她補覺都來不及。 謝之煜這只猛虎素了二十多年終于開葷,嘗到rou的滋味,這會兒有的是用不完的精力。 他自詡自己也算是見世面廣,可經過昨晚,真真覺得自己前面那些年都白活了。 今早謝之煜回來時又帶了一束花,曼塔玫瑰。粉白色的花朵,看著夢幻仙氣。 余檀不要花,讓謝之煜離自己遠一些,她是真的怕了他了。 謝之煜抱著余檀彌足地笑:“體質太差,明天起跟我一起運動?!?/br> 余檀拒絕:“我不要運動?!?/br> “我跑步,你就在旁邊慢走?!?/br> “你還不如殺了我?!?/br> “或者在家里做一些有氧,”謝之煜難得在她面前霸道,“總之,有關健康方面的事情,你得聽我的?!?/br> “我不聽我不聽?!?/br> 已經中午十一點,謝之煜抱余檀起來洗漱。 余檀發現自己見了紅,小腹也疼。 這下倒也讓謝之煜緊張了,他哪有這些方面的經驗,二話不說帶余檀去醫院掛急診。 就挺羞恥的。 醫生檢查詢問過后,提醒以后要注意不要太劇烈,其他倒也沒什么。 回去之后還得多注意休息。 醫生是一位中年的女性,她神色自然,一臉見怪不怪,最后板著臉對一旁的謝之煜說:“男同胞別只顧自己,也要克制?!?/br> 小霸王謝之煜第一次啞口無言,醫生說什么就是什么,不說一個不。 余檀好社死,恨不得自己化成一道空氣從這個世界上蒸發。 有誰是因為這種事情進醫院的嗎?大概只有她。 更可笑的是,就在從醫院回來后不久,余檀發燒了。 半下午余檀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只覺得頭昏腦漲,謝之煜一摸她額頭感覺不對勁。 拿體溫計測了測,燒到了38.5攝氏度,并且還有繼續上升的趨勢。 余檀已經很久沒有發過燒了,況且她也沒有什么感冒的癥狀。 她完全有理由懷疑,之所以會發燒,和謝之煜有著分不開的關系! 這次倒是沒去醫院,謝之煜打電話給了自己的私人醫生詢問相關事宜。 電話掛斷,某個人也終于開始愧疚,思來想去,責任的確是在他。 到底是經驗匱乏,謝之煜又厚著臉皮重新添加謝堰川。 在這一方面,謝堰川多多少少有些發言權。 謝之煜:[問你個事。] 謝堰川:[?] 謝之煜:[你有把你女朋友做到進醫院嗎?] 謝堰川:[你踏馬] 謝之煜很單純發出疑問:[?] 下一秒,屏幕上出現一個紅色感嘆號。 對方開啟了好友驗證,你還不是他朋友。 很好。 作者有話說: 尖叫吧 第39章 滿天星 第一次被做到又是去醫院又是發燒的, 余檀是不是第一個人??? 根本沒臉跟任何人吐槽,余檀怕自己會被閨蜜笑死。 她簡直就是妥妥的大冤種。 燒到三十九攝氏度的時候,余檀連話都已經懶得多說, 整個人綿軟地躺在床上, 小腹還隱隱作痛。 謝之煜在一旁忙前忙后,按照醫囑給余檀喂了退燒藥。有多心疼只有他自己清楚, 恨不能自己替她把燒給發了。 余檀全程都是暈乎乎的,一開始謝之煜碰她她也不樂意,后來喂她吃藥時,第一顆藥剛吃下去又反胃吐了出來。 她從小就不愛吃藥, 一般小感冒醫生給配的藥丸,她都是一顆一顆就水服下, 大顆一點的藥丸簡直就跟要了她的命似的,一提到打針也是害怕得要命。 幸而問題不是很嚴重, 只要按時服藥大概一兩天就會好轉。 謝之煜耐心抱著余檀,藥遞到她唇邊,低聲細語地哄:“bb乖?!?/br> 一著急就往外蹦粵語:“只要把藥吃了什么都好說?!?/br> 余檀一聽到他說粵語, 氣鼓鼓地笑了, 靠在他身上瞪他一看, 聲音無力的?。骸澳阍谡f什么鳥語呀?!?/br> 謝之煜見她笑,欣慰地摸摸她因為發燒而泛紅的臉頰,接著用粵語哄她。 好說歹說, 最后是把藥給吃了。 謝之煜這副樣子要是堂兄弟叫謝堰川見了, 怕是要懷疑他被什么東西附體。反差實在太大, 平日里囂張跋扈怎么也不服管教的小霸王, 現在低三下四地捧著一顆藥伺候老婆吃。 更絕的是, 謝之煜急得逼出一身的汗, 外套脫了,就穿一件素色的t,身上肌理線條分明,一整只手臂上夸張的圖騰,鬼怪見了他都要退避三舍??伤购?,滿臉溫柔憐惜,實在對不起這暴戾的外型。 其實余檀那會兒也不是神志不清,她清楚著謝之煜是在哄著自己。 正發著燒,人也難受,莫名有點恃寵而驕。說作,倒也不是。很像小孩子生病的時候最親近的人在身旁照顧著,難免就會更嬌氣一些。 余檀眼眶紅紅的怪謝之煜:“都是你的錯?!?/br> 謝之煜點頭,“嗯,都是老子的錯?!?/br> 余檀:“你以后再也不要碰我?!?/br> 謝之煜點頭,“嗯,以后碰你?!?/br> 余檀糾正:“是不準碰?!?/br> 謝之煜:“是要碰?!?/br> 余檀有氣無力的:“你滾啊?!?/br> 謝之煜抱著余檀滾在床上,讓她好好睡一覺,他就在這里陪著。 違心的話不能說,該怎么就是怎么,讓他永遠不碰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昨晚拋開闖入時的疼痛感,后面余檀的反饋謝之煜都看在眼里,濕透的一切可以證明。 他一直是以她的情緒為優先級考慮,時不時問她一句舒服不舒服。 之所以余檀今天會發燒,有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抵抗力太差。 隔了一個多小時,余檀的燒慢慢褪下,睡衣也全部被汗濕。 從下午折騰到晚上,體溫已經正常,難得精神好一些,但還是懶得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