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酒吧的喪病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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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沉念搞了一身標準紈绔的打扮,來到了NEW WORLD酒吧。 NEW WORLD酒吧新開不久,是一家會員制高檔酒吧招牌是各式主題表演,中世紀,古色風月,宗教、BDSM,福瑞……以題材多樣,尺度暗黑著稱,據說是背景深厚,政府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怎么管。沉念也聽到過一些傳聞,什么色情表演演員混進真家伙,勾引倒霉蛋一夜歡愉后死相慘狀之類。但這并沒有影響NEW WORLD的生意,人們覺得刺激有趣,依然趨之若鶩。 這是沉念第一次來,與多情的長相相比他情感生活簡單到甚至可以用枯燥來形容。上大學之前沒有機會,高壓的環境人人不顧自暇,有那么一點曖昧情愫也往往無疾而終。 李明啟跟他不一樣,愛玩,是這個浮華世界中心的人。夜夜都泡在酒精與喧鬧中,社交賬號里全是泡吧煙酒,要不是分到一個宿舍他們的生活軌道基本不會有交集的可能。雖然李一周也就有那么一兩次回宿舍,待的時間也短,但一來二去沉念跟他也算是認識了。 那天李明啟醉醺醺的到了宿舍,跟獨自留在宿舍碼字的沉念打了個招呼后,一頭倒在床上睡了很久。李醒來后,沉念看他隨時一副快吐的樣子給他拿了瓶水,他接過來,似乎有些愣怔,盯著回到座位上繼續勤勤懇懇地碼字的沉念看了一會后,又恢復成平日里笑嘻嘻的樣子,玩笑了幾句再開口時居然是邀請沉念去那個“大名鼎鼎”的新世界酒吧,美其名曰是給未來的大作家增加閱歷。沉念思考了幾秒鐘很快就答應了。 沉念一直以來有個愛好——寫小說,而且算是個不錯的寫手,托應試教育的福很會套模板,情節環環相扣,再加上文筆也還不錯,故事一般是金手指主角經受磨難收獲愛情與事業,雖然老套但好用,他很是賺了一些外快。但沉念清楚他離作家這種身份還很遙遠,未來的大作家之類的話聽聽就好,書中江湖那些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妖魔縱橫天堂的反面他始終把握不到神韻,那種生活距離他太遙遠了所以有什么比在NEW WORLD更能去琢磨體驗的嗎? 嗯……除此之外的話,他這個純情小男孩也只是有些好奇而已,絕對不是想看什么澀澀,絕對。 沉念看著大門的玻璃反射著霓虹光影和他自己,外形融入這些皮囊華貴的人們沒有問題,除了不知為何雙頰有些泛紅。李明啟走在他的前面,他倆穿過鏡子走廊來到內門,李明啟俯身工作人員說了幾句后,帶著沉念進去了。 沉念做好了被什么奇技yin巧的景色震撼的準備,環境卻意外的華美別致,糅雜詭秘迷狂的藝術風格,衣著整齊矜貴的人們在卡座吧臺上談笑風生,仿佛不是來看色情表演而是來參加宴會的。 “今晚的主題是——觸手?!崩蠲鲉舛ㄉ耖e地說道,只是眼角眉梢帶了些笑意。必須得承認李明啟看起來絕對不像被酒色掏空之徒,相反,肩寬細腰眉目深邃,后頸青黑色紋身在小麥色皮膚上延伸出一角在喉結附近點綴,俊朗之中帶了點邪氣?!八麄儠鶕硌莞鼡Q裝飾風格,半個小時后開始?!崩蠲鲉⒉恢氲搅耸裁?,很快收斂笑意,垂著眸子眼中神色晦暗不明“我給你定了個看表演的位置,我有點事待會兒找你?!?/br> 沉念也不在意,一個人坐在位子上喝酒保端上來的特調,冰塊隨著琥珀色的酒液搖晃發出清脆的聲響,深邃復雜的口感,他喝完杯中剩余的殘酒,感到身上有點發熱,解開了襯衫的兩顆扣子,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膚。酒精燈光晃動的人體是欲望的催化劑,香氣酒氣混雜著樂音在他周圍環繞,燈光暗下來了,有一些眼睛在角落注視著他。一個女孩從他身邊輕盈地走過,女孩穿著黑色魚尾長裙披著一件綴滿水鉆的天鵝絨西裝外套,如瀑般的長發披散下來,像夜,最濃郁的黑色,最燦爛的星辰??上]等他反應過來,女孩就融入人群不見了。 表演快開始了。他感到腦袋有些暈乎乎的,他到了李明啟給他留的VIP卡座,又點了一杯。燈光更暗了,聚在舞臺中間,等再亮起的時候,舞臺上多了一個造型逼真的rou山,許多根形態各異的觸手散發著詭異的光澤連接在rou山上抽動著。頭上戴著羽冠和金色面具的巫師扮相的演員開始念咒,跳起蜘蛛般的舞步,手上的樂器隨著詭異的舞步發出不安的刮擦聲。穿著只能堪堪遮住關鍵部位的“祭品”被綁在柱子上,有男有女,全都身材一流,表情哀傷。rou山觸手因為咒語似乎更加興奮了,一根根都滲出了不明粘稠的液體揮舞得更加厲害,不時抽打在祭品們性感的rou體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卡座離舞臺太近了,他感覺下一秒黏糊糊的觸手就能抽他臉上去,他企圖從表演中咂摸出一點美感,不到五分鐘就放棄了。 “什么喪病鬼畜play”他默默吐槽。但下一秒,沉念看到了不遠卡座那個女孩居然……也在。 女孩表情淡漠,一邊拿著杯子喝著特調飲料,一邊看著臺上群魔亂舞的表演,與周圍興奮喝彩的人們格格不入。沉念心跳慢了半拍,他走到女孩身前。 “一個人嗎”沉念一般不主動,但他也很有自信,他眨了眨眼,眼神帶著期待和那么一絲驕矜。 女孩沒有說話,她笑著看著眼前的人。 微微上挑的桃花眼流轉含情,稍長的頭發打理過別在耳后,顯得精致漂亮,修身白襯衫卻透出勁瘦的腰身和流暢的肌rou線條,是個好看的少年。 但女孩看著沉念就像是在看小孩子胡鬧一樣,笑意不達眼底。 沉念有些無措和腦子也或許因為酒精有些混亂,但他很快又調整過來,說出準備好的話術。 “我叫沉念,我們也許能交個朋友?”沉念勾起嘴角笑了笑,甚至可以用清純形容。 “你該回家“女孩依然笑著。 “嗯?為什么我難道看起來像是高中沒畢業偷跑出來的未成年嗎?” “是有點像?!?/br> 沉念有些氣有些好笑,想要開口,但面前漂亮卻說話不按套路出牌的女生變了模樣,她的本就及腰的長發像枝蔓一樣開始生長,然后長出花苞,花苞綻放黑色的花朵開至荼蘼,然后又長出新的花苞,近妖近神,周圍的景象也變了樣,水滴從杯子里跳出來笑著跳著,折射著酒吧炫目的燈光,舞臺上觸手像垂死的蟲子瘋狂顫抖,“祭品”們被五花大綁著,尖叫哭泣,人們一會上到天花板一會在墻壁上走著,他眨了眨眼,確定自己沒有在做夢,胃部傳來一陣陣灼燒感,他快吐了。 “你……”沉念頭疼地厲害,身上像有螞蟻在啃食一般,疼痛發熱還有異樣的麻酥感。面前的女孩發絲的花朵一直在開放,散發出迷人的馨香,他忍不住靠近“你是誰……”他繃住理智的弦強忍著不暈過去。 她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像瑩白雪山吹來的風,沉念終于支撐不住倒下了,女妖帶走了他,帶他乘上華麗的轎攆,他被送進她的領地,馨香像是泉水一樣在空間里游走激蕩。疼痛稍微減輕取而代之的是放大n倍的麻酥情熱,像小錘子一樣敲打著他的神經和骨髓。 他躺下后企圖自救,可雙手完全沒有力氣,只能無望的扭動纖瘦的腰肢,沒有用,被西裝褲裹得緊緊的欲望不會因為這掙扎有絲毫緩解,他想要哭,嘴里卻只能發出軟的滴水的呻 吟,他怎么會是這個樣子。 “為什么我會在這個地方……為什么我要經歷這一切……” 女妖來了,他感到自己被她的視線剝開,在她面前一絲不掛,“救我也好,毀了我也好”他心中祈求著。 他躺在她身旁,女妖坐著,她伸出手摩挲著沉念的嘴唇,柔軟殷紅,唇角還掛著無意識流出的透明涎水。 “舔” “嗯……不……不”他企圖擰過頭去,于是她把手粗暴伸進了沉念的嘴里,雪白纖細的手指打濕后離開紅潤飽滿的唇瓣,拉出了晶亮的絲。 “真可憐啊?!?/br> 沉念原本剪裁精當包裹住修長雙腿的褲子現在皺巴巴地堆到腿彎,雙腿之間鼓鼓囊囊的一團已經有了深色的水跡,發出細細的喘氣聲,顫抖著,因為身體的不適和羞恥,臉脖頸和耳尖已經通紅了。 他看到她的頭發就這樣垂下來,花香更加濃郁了,混合著他自已欲望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