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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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帶著夜里沒睡好的黑眼圈,我幾度控制不住的打呵欠。 “昨晚沒休息好嗎?”來晏安放下手中的書看向我這邊。 這幾天,來晏安都是讓我整理完書架后就去一旁的小桌上練字,連續寫了幾天后,倒是多少能入眼了。 “昨晚睡得晚了點?!?/br> “有心事?” “……沒?!蔽要q豫了下,還是選擇不與來晏安說關于楚悅的事,內心里我仍無法全然信任他,雖然這段時間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好意,可在還無法確認彼此關系時,我不想徒增不必要的人情牽絆。 隔著半扇屏風,來晏安沉靜的眼眸定定望了我片刻,后微微一笑:“好,若是有什么困難可與我說?!?/br> “嗯?!蔽乙参⑿χc頭,我知道來晏安是看出我的猶豫了,但他沒有逼問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來晏安平日幾乎有一半的時間都是泡在書房里,不是看書就是看賬本,偶爾鄭術會帶一些人過來商議什么,估計都是些商業機密,所以我會識趣的提前離開。今日也是如此,當我聽到鄭術在外面稟告有客來訪時,我就收起了練字的東西,和來晏安說了聲就回去了。 抱著一卷宣紙和毛筆,我出了書房打算先回屋里放東西。在連廊上正好遇到了鄭術帶著三個男子往這邊走,一人走在前面,穿著華貴,昂首闊步,瞧著是個神采奕奕的年輕公子。后面則跟著兩個抬了大木箱的仆人。連廊狹窄,又是有人搬著重物,因此我稍微后退讓了些空間,想等他們通過再走。但后面兩個抬箱子的仆人經過我身邊時,一人下樓梯踩了空,那大箱子就向我歪過來。 為了避免被砸到腳,我連忙去扶那歪了的箱子,箱子倒是扶正了,懷里的宣紙和毛筆也掉了一地。 “姑娘,謝謝你啊?!碧渥拥哪凶诱Z帶歉意的說道。 “不要緊?!蔽疫呎f邊低頭去撿那些紙,但感覺身邊的人卻沒有離開,我疑惑的抬起頭,正看到那個年輕公子表情怪異的盯著飄到他腳下的宣紙。 我隨著他的視線疑惑的看向那紙,臉在瞬間漲得通紅。難怪他表情怪異,我壓根忘了這些紙不全是練字的,還有我開小差畫的畫,而被那人看到的,正是我偷偷畫的來晏安,旁邊還畫了個狐貍頭。 “鄭術,你們府上的丫鬟都這么大膽的嗎?”那年輕公子揶揄的笑問道。 “齊公子,讓您見笑了,這是我們少爺的貼身丫鬟,少爺平時就寵著她?!编嵭g的表情也少見的有些裂開,想來從沒遇見過這種情況。 “哦,貼身丫鬟?想不到來公子的口味還挺清奇,竟容著丫鬟將狗頭與自己畫在一起?!?/br> 去你丫的狗頭,我明明畫的是狐貍,他能認出來晏安都認不出狐貍,故意的吧。但這種時候,我可不敢明著反駁他,這人單從衣著來看就非富即貴,得罪不起,我只能繼續裝聾作啞。 “大膽喬艾,少爺許你練字,你竟這般對少爺不敬,還不下去領罰?!编嵭g表情終于崩不住了,迅速撿起那畫收起來,指著我趕我走。 “是,奴婢知錯?!币娻嵭g給我臺階下,我趕緊收拾了地上的紙后,行禮快步走開了?;厝サ穆飞喜唤悬c擔心,希望來晏安看到那畫不會生氣。 果然下午再去書房時就被問到了此事。 “少爺,對不起,是我做不到專心練習,想著隨便畫畫放松一下。但我畫的真不是狗,是狐貍?!蔽业吐暯忉屩?,說到底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 來晏安聽了我的解釋,表情淡淡的看著手中的畫,過了會兒突然低聲自語道:“原來我在你心里是只狐貍啊?!?/br> “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狐貍聰明,沒別的意思?!?/br> “噗!你這么緊張作甚?畫的挺傳神的,就是下次自己藏好別讓人看見了?!彼娢抑泵诺弥睌[手,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沒生氣?” “為什么要生氣?” 我看著來晏安溫和的笑容,好像被感染了一般,突覺自己那幅畫還有點可愛,也笑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