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間沒有純友誼了嗎! 第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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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被判死刑, 甚至還被反過來撩了一下。 溫沉習自認自己表現得足夠明白了,對方的回應卻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到底還是沒忍住, 身體打敗了他的理智,又親了過去。 就像是品嘗著自己排隊等了許久, 終于買到手的甜品蛋糕,每一口的味道都帶著香甜。膩是不會膩的,尤其是剛入口的那一剎那,還會讓你感覺到, 之前那排隊等待的幾個小時里, 并不是白等的, 而是的確存在著足夠的價值。 甜而不膩,香而不濃。 他怕自己吞得太快,還沒有及時品嘗到蛋糕的味道,就直接融化掉了。 不過溫沉習其實還是保持著一絲理智的。 他想,但凡莊彥瑜有一點反感,有一點抗拒,他都會停下。 可還是沒有。 他愣愣地站在那兒,就像開滿墻的花,撐著自己艷麗的花瓣,等著欣賞他的人去采摘。那么乖,又那么軟。 這何嘗又不是一種默許呢? 默許他對他做的任何事情。 但事實上,莊彥瑜只是呆掉了。 他腦海中迷迷糊糊地思考,想著自己做人的經驗果然還不夠,就連上輩子做系統的經驗,也沒有任何一個處理方式,能夠處理現在的情況的。 兄弟怎么就親他嘴巴,還親得這么用力。 莊彥瑜突然有點埋怨上輩子的主腦了。 要是沒有在宿主和他老婆親熱時,有屏蔽程序的話,他就可以對這方面的事情多了解一點。 至少他就可以判斷出來,兄弟是不是把他當女生了。 等到他感覺涼颼颼的時候,腦子里一直迷迷糊糊的莊彥瑜,才微微回了回神,一臉的不解。 親就親了,他還能勉強理解。 畢竟也不是第一次親了,之前兄弟也親過他的額頭。 現在不過是從額頭換到嘴巴上而已。 可好好的脫褲子干什么? 這么疑惑,他就這么迷迷糊糊地問了。 男人單手撐在他的身側,從上往下凝視他的臉,沒有帶眼鏡的溫沉習眼里帶著雄性野獸捕獵時的危險。 但或許是為了怕讓身下的人受驚,他的聲音還是帶著一絲溫柔:“瑜瑜,你沒發現嗎?” 莊彥瑜眼神迷茫:“發現什么?” 男人的手落下:“你……” 停頓了一下,用上了莊彥瑜比較熟悉的詞:“有點充血了?!?/br> 莊彥瑜身體顫了顫。 腦海里更莫名其妙了。 他今天都沒做夢,不對,應該說,現在都還沒睡覺,怎么會有這樣的癥狀? 根據科學研究表明,大部分男性在睡著的時候…… 腦海中一個念頭沒轉完,男人的吻重新落了下來。 這次的吻不像是之前那么用力,那么兇狠,反而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地接近。 “你和我接吻的時候,有反應?!?/br> 莊彥瑜聽見兄弟說了這么一句。 莊彥瑜不懂這話代表著什么,因此更不會知道,這在溫沉習的眼里代表著什么。 一個對你的親近不反感抗拒,甚至還能作出回應的人,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對方對他的親近,是允許的。 說明他對自己也是有好感的。 他不至于被判刑了。 或許是真被莊彥瑜的反應給刺激到了,溫沉習覺得自己從沒這么對一件事情這么急切過。 他邊親邊哄著莊彥瑜:“別看視頻了,你想學什么,想知道什么,我教你好不好?” 莊彥瑜大腦里一下閃過‘學習資源’里的那些動作和畫面,頓時一個激靈。 什么? 兄弟要跟他做這樣的事情? 可他沒有經驗,他只能按照攻略來做,會不會做不好? 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他都沒有經驗的。 莊彥瑜掙扎起來,小聲說:“阿習,不行的,我理論知識還沒學夠?!?/br> 溫沉習:“別怕,那我就教理論,今天就先學理論?!?/br> 莊彥瑜一怔:“你學過嗎?” 溫沉習:“看過不少資料,真正的學術資料那種?!?/br> 并不是莊彥瑜的‘學習資源’。 莊彥瑜:“哦?!?/br> 莊彥瑜:“你都學過了,難怪你不想看了?!?/br> 不對不對,莊彥瑜覺得,這不應該是他現在該有的回答和反應。 溫沉習見他思緒不知道怎么又回轉到這邊來了,有點無奈又有點好笑。 干脆不再說話,俯下身親他。 第二天一大早。 莊彥瑜在規律的生物鐘下,早早就醒了過來。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睡在身側的溫沉習,腦海里立刻想起來昨晚的事情,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兄弟怎么還……親他那里。 理論有沒學到莊彥瑜不知道,他現在就覺得兄弟要么是把他當女生了,要么就是哪里弄錯了。 他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床邊,溜下床。 一腳踩在地上的時候,感覺有點腿軟。 莊彥瑜腦海里瞬間統計出了會腿軟的原因。 太多次了。 一次兩次還行,三次哪個不都得虛一下。 他其實也有點想不明白自己,被兄弟親的時候,會有反應也就算了。 后面被兄弟哄著幫他用手……他怎么也會有癥狀呢? 他大腦飛快地計算一下,得出結論。 男人就是視覺上的動物,容易受到刺激,這一受到刺激,就會這樣的。 在網上還有無數個高贊神評:你信不信,受刺激后,關了燈,是男是女都可以的。 莊彥瑜恍然大悟:“原來如此?!?/br> 所以他的身體其實還是正常的,就是受了刺激了。 他又回憶了一下。 還好兄弟沒有真的那個什么……不然他都要懷疑自己這個身體是不是女孩子,到底會不會生孩子了。 不然兄弟為啥會這樣呢! 莊彥瑜繃著臉,飛快地洗漱完就溜出了房間。 他沒發現,在他出了房間后,溫沉習也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莊彥瑜關上的房間門,眼里沒有任何睡意。 他其實早就醒了,又或者是說昨晚沒怎么睡,好像一閉上眼睛,就覺得懷里的人會消失一樣。 早上發現莊彥瑜醒來的時候,他本來也想睜開眼跟他打招呼說早安,但他很快就發現這只瑜在悄悄地挪開。 溫沉習立刻就不敢動了。 等莊彥瑜出了房間后,他拿出手機打開屋內的監控。 發現莊彥瑜先進了廚房拿了一個面包和香腸,然后不知想到什么,往樓上的方向看了一眼。 是在看我嗎? 然后又見他重新從冰箱拿出一個面包和香腸,拆開包裝,放進微波爐里一起熱了熱。 莊彥瑜并沒有留下來吃早餐。 溫沉習第一次見他不是乖乖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而是拿上早餐就離開了,也沒有等他。 溫沉習抿了抿唇,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出了家門,監控就看不見人了。 溫沉習打開通訊錄,想給對方打電話,手指停在撥號鍵上,又挪開。 他有點擔心,擔心這只瑜是經過這一晚上后,后悔跟他做這些親密的事情了。 即便沒有做到最后,可都這樣了,他覺得莊彥瑜該明白的也都明白了。 何況他親口跟對方說了,他喜歡他。 就在溫沉習面無表情地準備把手機丟開的時候,一條微信跳了進來。 【莊彥瑜:阿習,我有點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