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間沒有純友誼了嗎! 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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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又說:“今天鍛煉的強度夠了?!?/br> 心里想說的是,能不能放棄你的肌rou夢想? “哦?!?/br> 莊彥瑜想想也是,就自己把衣服穿好了,才問他:“阿習你聲音有點啞,是感冒了嗎?” 溫沉習說:“沒有,男人起床都這樣?!?/br> 莊彥瑜還想說什么,下一刻臉色一變,立刻把剛剛拿起來的石頭又丟在了地上,有些無措地說:“阿習,你流鼻血了!” 溫沉習:“……” 莊彥瑜連忙去屋里拿紙巾,一邊指導溫沉習止血:“你不要抬頭,就這樣輕輕捏著,流鼻血抬頭的話血容易從后鼻孔進入咽喉,容易嗆到氣管的?!?/br> 看著莊彥瑜一臉擔心的表情,溫沉習壓著聲音:“不要擔心,我就是……上火?!?/br> 話音剛落,樓上就傳來黎熄和季致遠的爆笑聲。 “哈哈哈哈上火,分明是昨晚吃太補了吧!” “嘖嘖未必,興許是看到了什么才‘上火’?!?/br> 溫沉習:“……” 他聲音已經壓得這么低了,為什么這兩人還能聽見。 之后莊彥瑜也沒心思再鍛煉了,反倒是季致遠對那兩塊石頭感興趣。 “小瑜,你剛剛就是用這兩塊石頭鍛煉的?嘶,有點重?!?/br> 莊彥瑜:“不重的,一個20.3斤,一個20.15斤?!?/br> 季致遠:“你還秤過了???” 重量是不重,但是二十多斤的石頭不好拿。 這東西又不像啞鈴,有個手抓的地方。 正是因為不好拿,反而給人一種比同為20斤的啞鈴還要更重的感覺。 莊彥瑜奇怪地看他一眼:“這還需要秤嗎?” 不是用手掂量一下就能知道重量了嗎? 季致遠:“……” 季致遠忍不住對溫沉習吐槽:“老溫,我懷疑小瑜不是人?!?/br> 他總是懷疑莊彥瑜有超能力,不然怎么會這么年輕,就這么厲害? 果然,現在秤都不用秤就能知道幾斤,這也太離譜了吧! 聞言,莊彥瑜身體驀地僵直了。 他要被發現了嗎?? 怎么會這樣? 他一直有好好的學習怎么當一個人類的! 溫沉習瞥了一眼季致遠:“那你最好做個人,別逼我給你的嘴裝上拉鏈?!?/br> 警告完季致遠,溫沉習一回頭,就見莊彥瑜有點失魂落魄的樣子,連忙放柔了聲音,問:“小瑜,怎么了?” 莊彥瑜抿唇,想說自己現在真的是人,又覺得太欲蓋彌彰。 他目光在季致遠身上轉過,決定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懷疑自己了,他都要先發制人! 莊彥瑜咬住下唇:“他是在罵我不是人嗎?”說著表情還有些委屈,“都是一個鼻子兩個眼和一張嘴,我哪里看起來不像人嗎?” 哪里?! 說出來,他改! 莊彥瑜本就長得好看,這一委屈起來,眸光都變得黯淡下來,如同被烏云遮住的月亮,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一時間,無論是溫沉習還是黎熄,都用譴責的目光瞪向了季致遠。 季致遠:“???” 溫沉習摸了摸鼻子,發現不再流血后,連忙握住莊彥瑜的手,輕聲安慰他說:“小瑜別聽他亂說,他這個人就是嘴賤,他才不是人?!?/br> 黎熄說:“老溫說得對,小瑜別理他,他就沒資格當人?!?/br> 季致遠:“……”過分了兄弟! 季致遠也沒想到剛認的親弟弟會在意這個,懊惱地拍著腦袋說:“小瑜你別在意,我就是開玩笑而已?!?/br> 莊彥瑜:“那其實我哪里都和人類一模一樣?” 溫沉習覺得會問出這種問題人本身就好可愛,眼里都帶著笑意:“當然,難道小瑜想當魚?” 莊彥瑜立刻就放心了:“是人就好?!?/br> “……” 這只瑜的反應,怎么給人有點兒奇奇怪怪的…… 唔,大概是怪可愛的吧。 今天是星期天,老莊和柳叔知道他們今天晚上就要回去市區,下次再來可能又要過好幾個星期了。 柳叔想起自己在外地上班的兒子,有了很深的代入感,把怕兒子吃不好穿不好的心,全補在了莊彥瑜他們身上。 中午和晚餐又是一頓十全大補湯。 黎熄實在沒忍住,跟柳叔說:“叔,下次來咱別再補了,早上溫沉習他都流鼻血了?!?/br> 莊彥瑜耳朵一動,當即贊同:“對,阿習補上火了?!?/br> 柳叔擺擺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你們能吃幾頓啊,你看看,距離上次給你們補身體都快一個月了,你們現在這個年紀,也要準備一下娶老婆了,到時候再補就來不及了?!?/br> “……” 沒辦法,艱難地把湯喝完。 等他們喝完一抬頭,就見莊彥瑜跟沒事人一樣,默默地吃著。 莊彥瑜吃東西是真的很斯文,吃飯的時候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 嚼東西的時候也沒有什么聲音,就一個人默默地嚼嚼嚼,嘴巴閉著嚼,除了食物本身的聲音,幾乎聽不到其他聲音。 見他吃了這么多,完全沒有對這些都是‘大補’的尷尬。 就連溫沉習心里都忍不住感慨,年輕真好啊,不懂這些,就不用尷尬了。 吃完晚飯,大家跟老莊和柳叔說了再見,各自坐上車回市區,而莊彥瑜則依舊住在溫沉習那邊。 或許是知道了莊彥瑜到現在都一直住在溫沉習那邊,季致遠隱隱約約中,終于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跟他們分開時,季致遠問黎熄:“小瑜的房子是被房東回收了?是還沒找到新的房子???所以一直住在老溫那里?” 黎熄慢悠悠地說:“你覺得呢?老溫不是剛給小瑜送了一套房子?” 所以就算莊彥瑜以前的房子被房東回收了,他也是有地方住的。 季致遠酸溜溜地說:“老溫是不是太偏心了一點?以前我們在他那住個兩天,他都覺得煩。小瑜現在都快住兩個月了?!?/br> 黎熄翻了個白眼,算了,懶得和鋼筋混凝土多說。 深夜。 溫沉習的主臥里。 寬敞的臥室少了木床的草木香,也少了在鄉下時田地里的蛐蛐和蛙鳴聲。 抱枕不知什么時候掉在了地上。 溫沉習今晚睡得比較遲,莊彥瑜睡著后,他又去處理一下工作,才回來繼續睡。 正要睡著時,半夢半醒之間,他忽然感覺到了一些異樣。 溫沉習微微睜開了眼,目光很快就恢復了清明,順著身邊傳來的動靜看去。 “小瑜?”他下意識地小聲喚了一句。 但睡在他身邊的莊彥瑜似乎并沒有聽見,他雙眸緊閉,一只手緊緊地揪著溫沉習的手臂,另一只手有些無措,似乎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空調的溫度并不高,甚至是有些涼的。 可莊彥瑜的體溫卻很高,他額頭的發絲都因為沾上了一些汗水而有些濕,精致的臉頰也透露著薄薄的紅暈,唇緊緊抿著,似乎正在為什么事情而苦惱,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溫沉習身體微微僵了一下。 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當下一動都不敢動了。 黑暗中,莊彥瑜的呼吸完全蓋住過了溫沉習的呼吸。 溫沉習似乎也想讓自己冷靜下來,讓自己的心跳也慢下來,別驚擾了某個小家伙。 可他卻無奈地發現,他的心跳不僅沒有變慢,甚至還越來越快。 他全身的血液也在飛快蒸騰,他的腦袋和身體仿佛被丟進了熱水池里,100度高溫的熱水正在熬煮他的身體,讓他腦門都跟著一嗡一嗡的,能清楚地聽見自己血流脈動的聲音。 溫沉習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開始思考,這只瑜今晚怎么會突然這樣? 然后他想起了之前去鄉下時,柳叔給他們做的食補餐。 當時莊彥瑜吃了很多,但是之后他身體并沒有什么反應,甚至晚上一樣睡得很好。 反倒是他一大早起來差點繃不住。 再之后那頓燒烤也是柳叔用某種很補中藥材腌制的,深怕他們身體太虛,也不知道弄了多少中藥下去。 還有今天中午和午餐…… 所以……這是吃了太多,這人又一直對那方面的事情寡淡,所以才會在今天爆發出來? 隨后又有些嫉妒地想:這只瑜現在夢里是什么?他是夢見了什么人嗎?是男人還是女人? 然而,不知是不是溫沉習的目光太過強烈,或許又是他的心臟跳動的聲音,幾乎快跳出胸腔,傳入了莊彥瑜的耳膜中。 原本就睡得有些不安穩的莊彥瑜倏地睜開了眼睛,有些迷茫地看著黑暗的四周。 “阿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