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好怪,再看一眼 第8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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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前輩,你堵在這里是在守株待兔嗎?”謝云珩疑惑禮貌地問道。 兔子嬰離剛好趕來,聽到這句話瞬間瞪大了眼看向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堵在這兒的白發老人。 楚魚立刻往外大喊:“裴行知,你怎么才來呀?!” 江無道眉頭皺了一下,側頭往身后旁看了一眼,他看到了兩張如出一轍的綠臉。 一只妖,一個人。 楚魚當著謝云珩和嬰離的面快速拉開衣領,露出項圈,并對著他們使了個眼神。 謝云珩和嬰離瞬間領悟并忽略楚魚剛才那句話,只想到一一來生意了! 兩人瞬間擠進來站到楚魚和裴行知身邊,大義凜然拉下衣領,露出脖子里的同款項圈,全方位展現。 四個人表情如出一轍的苦瓜臉,抬頭看著江無道。 楚魚給了謝云珩和嬰離一個眼神,眼底的意思是“他來找裴三哥的,我們混淆視線能拖就拖!” 兩人自認為心領神會。 謝云珩擲地有聲:“情趣項圈,一萬一根?!?/br> 嬰離沉著冷靜:“別偷別搶,給錢就賣?!?/br> 楚魚:“……” 江無道:“……” 作者有話說: 楚魚:介紹一下,這是苦瓜之家,苦瓜的愛情真難頂,和我可愛的狐貍精爹,不著調媽完全不一樣。 …… 推一下新預收《她說我是渣男我不服》感興趣可以收藏,可愛文。 梨秋與衛時玉是修仙界人盡皆知的模范道侶,他們青梅竹馬,少時成婚,千年以來鶼鰈情深,感情甜蜜。 所以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是追妻火葬場文中的瘋批男主的前妻—— 在那個故事里,衛時玉出身卑微,拼命修煉,弱冠之年被選做十三族王女梨秋的護衛,后因長相昳麗俊美而被梨秋看中,迫于強權與其成婚,低人一等千余載。 他不是溫潤君子,他心思深沉,貪戀權勢,為了高位出賣自身,心狠手辣。 他與梨秋貌合神離,早已厭倦。 一次偶然,衛時玉重傷被一女妖救下,他們立場不和,女妖為了族人多次被衛時玉折磨,他們相愛相殺,衛時玉冷戾無情,女妖倔強不屈,可他們的感情卻早已在相處時破土發芽。 在又一次女妖重傷衛時玉后,梨秋大怒,女妖被逼跳樓,等衛時玉趕去時只見到她墜下高樓魂飛魄散的身影。 衛時玉哀痛欲絕,心神俱裂,發瘋一般殺戮無數,以梨秋的王女神魂重塑女妖魂魄,使其重生。 梨秋呆住了,當機立斷決定未雨綢繆先休了衛時玉。 衛時玉拿到休書也呆了,不明所以,委屈憤懣,捏緊休書拍響了昭華殿大門。 他氣得發抖,聲音含怒:“梨秋!當初你撲進我懷里非要我娶你時說好了只我一個,再不分開!現在千年過去,你是不是又看上別的小白臉了?!” “一年一次夫妻敦倫我都忍了,每次我都虔誠焚香,使出渾身解數令你滿意,之后每一天獨守空閨守身如玉,結果你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梨秋!你開門,這事我堅決不同意,你不給我個理由,那我就……” 梨秋打開門冷冷看了一眼門外面色鐵青,眼尾發紅,依舊容色如玉的衛時玉,“那你就什么?” 衛時玉抿了抿唇,拿出一塊搓衣板:“那我就好好跪著,求你開開恩,讓你消消氣,再把休書收回去?!?/br> 梨秋看著他,想到書中自己的結局,冷冷一笑。 衛時玉苦思冥想,想起昨天正是一年一次敦倫日,想來是他太過勤奮令她受不住了。 于是他抿了抿唇,深呼吸一口氣,道:“最多變成三年一次,再久真的不行……好好好,你說多久一次就多久一次,我都聽你的?!?/br> 第46章 再嚴肅凝重的氣氛都要被這兩傻子給攪混了。 裴行知都感覺周圍的氣氛沒之前凝滯了, 甚至可以說的上一下松懈了幾分,人也喘得過氣來了。 他悄悄觀察著對面的男人,攬著楚魚腰肢的手沒有松開。 這人是誰?找他做什么?是敵是友?他懷里抱著的女子又是誰? 楚魚聽到謝云珩和嬰離的話, 半響都說不出話來,腦子里都被“情趣項圈, 一萬一跟?!闭紦?。 謝云珩和嬰離說完話見沒人開口,不由覺得奇怪, 兩人手還扒拉著衣領,偏頭看了一眼楚魚, 愣是也憋住了沒說話。 于是空氣就這么詭異地陷入了靜寂。 江無道看著面前四個不著調的少年人, 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 他的視線一一掃過幾人,但最終還是準確地落在了裴行知身上, 并未真的被楚魚糊弄過去。 其實楚魚也能感覺出來自己剛才胡謅的那一句并不能將他糊弄過去。 這怪異的像是一塊寒冰一樣的白發修士氣勢如劍,修為更有一種深不可測的氣勢, 顯然不是從前遇到的那些胡攪蠻纏就可以糊弄過去的人。 江無道什么廢話都沒說, 掃了一眼裴行知后,連手都沒有動,裴行知便像是被牽引著推開了楚魚, 起身朝他走去。 與此同時,楚魚腰間的芥子囊也自動解下來,朝著江無道飛去,落在了他掌心。他摩挲了一下, 確定那兩塊皇辰書碎片果真在里面, 便將芥子囊收好。 “喂!你是誰???你要帶他去哪里?!”楚魚一著急, 只顧得上抓住裴行知的手臂, 但她哪里抓的動, 連帶著自己都在不停被拉拽過去。 裴行知的身體不像是自己的了,他像個木偶一樣,動彈不得,只能任由自己被拽拉。 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連話都說不出來。 江無道沒說話,此刻人已經轉身朝外走。 “大哥,二哥!翅火!”楚魚漲紅了臉,忙回頭看向還傻站著的兩個二傻子還有縮在她腦袋上瑟瑟發抖的翅火。 謝云珩和嬰離回過神來,此時才意識到那白發修士不是來買項圈的,兩人一左一右也去拉裴行知。 除此之外,驚慌迷茫之下什么都反應不過來。 翅火也急急忙忙變大,牙齒死死咬住裴行知的衣擺,結果一用力,撕拉一聲,衣擺被撕開,它趕忙伸出蹄子抱住他的腿。 大家都很努力。 此時除了努力也生不出別的法子。 對方的實力深不可測,不是小打小鬧可以應付的,就算是如今的努力也不過是在做無用功而已。 裴行知低頭看向身側臉漲紅,眼神驚慌緊張的楚魚,他說不了話,只能看著她。 少年眼神清黑透亮,眼圈微紅。 楚魚敏銳地感覺到周身的苦澀味道了,一抬頭就看到裴行知眼圈紅紅地看著自己,不由咬了咬唇,抱緊了他的腰 。 謝云珩額頭青筋都浮出來了,腳下的木地板上是鞋子劃拉出來的痕跡,他也急了,問道:“那牛高馬大的人到底是誰?!” 嬰離咬著牙,恨不得變成三米高的原型拖住人,可這屋子施展不開,外面又都是長庚仙府的弟子,他氣鼓鼓道:“肯定是小裴的仇家??!” 四人從臥房里拖拽出來。 外面下著雨,雨水像是變大了一些,被風一吹落到臉上,濕漉漉的。 楚魚抬起臉,余光看到周圍的人像是看不到這里一樣,她立刻就知道那白發修士必定是施展了什么術法,才導致沒有人看得到他們這里。 她重新看向走到了空曠甲板上的白發男人。 男人身上的氣息孤寂如雪,若不是他看起來是一個人,楚魚就覺得他是一塊移動的會走路的冰。 他們與他之間的距離始終保持在三步左右。 忽然,他停了下來。 楚魚緊張地看過去。 江無道轉身,視線掃了這幾個面色漲紅,死死拖著裴行知不肯讓他被自己帶走的少年,眼底依舊沒有什么情緒。 他只淡淡地開了口:“我是江無道,他的生父?!?/br> 低沉的聲音,裹著雨水朝人撲過來,只讓人覺得周身冰涼。 嬰離呆住了,心里想著,他還以為那幻覺里的李郁白才是小裴親爹呢。 謝云珩則是睜大了眼,不敢置信,畢竟,這天守界沒人不知道江無道這個名字。 江無道,字子清,修無情道,千年之前便已是天守界最強修為的五大道尊之一,自千年前的那場戰役后,便成了唯一活下來的道尊,如今被修士們奉為帝尊,常年隱居在云渺圣宮深山殿宇之中,輕易不會出來。 這樣一個人,聽起來和裴行知八竿子打不著,結果現在他跑過來對著他們說他是他生父。 楚魚警惕地盯著江無道,問道:“您現在要做什么?要帶他去哪里?” 說著話,她的目光卻放在了江無道懷里抱著的女子身上。 裴行知早已猜到江無道極有可能才是自己的生父,所以,此刻也沒有什么驚訝的。 只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看向江無道懷中抱的女子身上。 裴行知有些緊張,看了一眼那女子,又重新看向江無道,似乎在以眼神詢問“她是誰?” 江無道的心緒沒有半點起伏波動,看向裴行知的目光和看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不同,只是,他在裴行知那雙眼睛上多停駐了一會兒。 他面無表情,心里卻在想,這雙眼倒是極像知歡。 江無道并不打算隱瞞,也無甚可隱瞞,他說道:“是你娘,知歡?!?/br> 他很平靜,仿佛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可裴行知的眼睛卻微微睜大了一些。 楚魚也忍不住緊張起來,多看了一眼那沒有吭過一聲的被斗篷罩住的女子。 謝云珩和嬰離麗嘉雖然不知道知歡是誰,但他們知道,裴行知有魔族血脈,而如今他的生父是江無道的話,自然意味著,江無道懷里的女子就是魔族。 魔族除了一些被馴化的魔獸作為坐騎可以跨過赤獄線外,其余魔族一旦踏入便會被絞殺。 但顯然,知歡是個例外。 因為知歡被天守界最強抱在懷里,即便這個男人看起來冷若冰霜,看起來對她似乎并無情意,但只要她在他懷里,這世間便沒有其他人敢奈她如何。 裴行知張了張嘴,發現自己還是不能說話,便看向江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