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好怪,再看一眼 第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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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魚驚得一動不敢動,任由他身上的玉蘭香氣充斥在呼吸之間。 裴行知也很緊張,他屏住呼吸,垂著的眼睛看著楚魚的臉更紅了。 但他的腦子卻是空白的,他只能憑著本能遲疑著伸出雙手,連帶著被子將她環抱住,微微彎下腰低下頭,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一些。 裴行知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呼吸之間的甜蜜香氣令他想要更多,想吃,想嘗一嘗。 他張開嘴,動了動唇。 他想,人的嘴本來就是要吃東西的,嘗一嘗她自然也是可以的。 小裴的味道是香甜的。 楚魚渾渾噩噩地想,她抬起眼,正好對上他垂下來的烏黑的眼睛,那眼底染上了一層欲,略微發紅。 她的唇被輕輕啃咬著,略微有些疼,更多的卻是說不上來的舒服,她被這感覺吸引著,想要更多,她也學著張開了嘴。 裴行知頓了頓,視線與楚魚的目光交纏上,空氣里似有黏連著的蜜糖在勾勾纏纏,朦朦朧朧,誰也說不清楚的感覺。 陌生,青澀,卻刺激。 顛覆著少年少女的感知,像是馬上就要吃到禁果的緊張與焦急,憑著本能靠近。 空氣里不知哪里來的風,將燭火吹得搖曳起來。 他們的身影映在石壁上,親密而生澀。 楚魚心跳從來沒有那么快過,她想阻止,卻說不了話。 她變成了一條小魚,馬上就要因為缺水而死。 裴行知稍稍退離了一些,又輕輕一推,楚魚往后倒在了榻上。她稍稍清醒一些,看到他眼睛越發沉黑,里面猶如殺氣滾滾,卻是急迫的生澀的不知所措的欲。 楚魚忽然有點害怕,腦袋嗡得一下。 薄被下隆起一大塊,裴行知懷中卻空了,剛才被濕濡唇舌相貼的唇一下子失去了甜軟的溫度,他迷茫地被迫清醒過來,看向身下。 一縷銀白的毛從被子里泄出來。 裴行知視線一凝,下一秒便發現自己的頭發也染上了銀白,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頂,摸到了兩只銀白耳朵,視線又往后一掃,看到了同樣從被子下露出來的銀白大尾巴。 他喘著氣,任由欲在體內發酵消散。 這么緩了會兒,裴行知回想了一下剛才的事情,又看到楚魚變成小狐貍將自己蒙在被子里,他又緊張起來。 是他做的不好嗎? 裴行知有些不安地伸手去拉楚魚的被子。 從被子下伸出來兩只小爪子,死死扯住了被子不讓裴行知拉開。 兩個人無聲較勁了兩三個回合,裴行知大敗,他還俯著身,小聲問道:“是我做的不好嗎?” 楚魚:“……” 楚魚漲紅了臉,大聲說道:“裴三哥,你正經一點!” 裴行知:“……” 雙修……雙修這種事情怎么正經? 楚魚想到樹外還有扶桑和一群人等著,不由覺得更加羞恥了,她才不要生一百只帶著天狐血脈的幼崽! 她又大聲說:“你不許親我!我不想生崽!” 裴行知:“……” 他猶豫了一下,考慮要不要告訴楚魚,書上說生崽可不是親親就能有的。 楚魚沒聽到裴行知說話,又立刻在后面補了一句:“別壓我身上,快、快后退一點!” 裴行知:“……” 明明是她想要的,為什么親了她后,她卻那樣對他? 裴行知心底的苦澀控制不住地擴散出來,冷清俊美的臉不可自抑地有些沉。 這一瞬間,裴行知覺得自己還不如變回一根苦瓜,埋在枯樹葉下算了。 他稍稍后退了一些。 但可惡的是身體的反應卻一點不因為這點挫折而消下去,這令他很是羞恥。 楚魚深呼吸幾口氣,才小聲說道:“你在榻上找一下有沒有衣服?!?/br> 裴行知低低地應了一聲,環視這張不大的床榻,果然在床內側發現了一些換洗衣物,他取了過來,道:“有的?!?/br> 楚魚的聲音悶悶地從被褥下傳來:“你先去穿上,我們再說話?!?/br> 裴行知低著頭。 少年俊美清雋的臉上盡是沮喪,但他只嗯了一聲,便穿上了衣服。 衣服是粗布衫裙,但此時已經顧不上是女裝還是男裝了,有件衣服蔽體已是不錯。 但第一次穿裙子,裴行知有些不太會穿,他低頭研究了一下,才往身上套,視線卻在自己心口位置頓了一下。 那里,長了一朵花苞,栩栩如生,像是胎記一樣映在那兒。 是日月情曇。 裴行知怔了怔,仔細看了看這花,伸手摸了摸,沒有特別的感覺。 這花…… 裴行知想起來云見雪的那本冊子里寫的關于陰陽羲契誓的內容,他按住了花,只能感覺到心跳飛快。 穿好衣服后,裴行知背過身,從床上起來,對楚魚說:“衣服放在床上了,我背過身去,你穿?!?/br> “嗯?!背~小聲回應。 裴行知壓了壓腹部,終于站起身來,朝著石壁那邊走去。 楚魚從被子里探出腦袋,她此時已經冷靜下來,頭發已經變回了黑發,尾巴和耳朵也收了回去,所以,裴行知也恢復了正常。 他身形清瘦頎長,脊背挺直如劍鞘,穿著不合身的裙子也不顯得扭捏,安靜地面對著石壁站著。 楚魚捂了捂臉,趕緊拿過旁邊的衣服穿上。 等楚魚穿好了,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她想了想,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裴三哥,我穿好了?!?/br> 裴行知轉過身來,他的臉上還覆著一層薄紅,但顯然比之前要好許多,只是對上她的眼睛,還是忍不住移開目光。 楚魚走過去,伸手想去牽他的手。 裴行知抿了抿唇,抬頭瞭了她一眼,卻沒有掙扎,任由她牽著他的手往桌邊走。 心里卻想,她究竟想要什么,剛才不是推開了他嗎?不是不滿意他嗎? 楚魚坐下后,就覺得周圍有一股苦味,想到剛才的事,說道:“我們不能那樣的?!?/br> 裴行知抿唇,一雙眼直勾勾看著她:“為什么不可以?你不想要嗎?” 明明是她想要,到頭來卻說不能這樣。 楚魚小聲說:“我還沒有和我娘說呢,再說了,做這種事要辦過婚典之后才可以的呀!” 裴行知呆住了。 楚魚又看他一眼,繼續小聲說:“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的人!” 裴行知臉很紅,那句“你不是就想與我雙修嗎”卻是說不出來了。 兩個人又安靜了一會兒,楚魚才裝作自然地補了一句:“親親還是可以的?!?/br> 裴行知看著楚魚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楚魚被他看得羞澀,卻不能失去氣勢,大聲說道:“反正不能生崽,你不要聽扶桑胡說八道!” “真的可以親嗎?”裴行知眼睛晶亮,卻忍不住問道,人也一下靠了過來。 楚魚下意識抬手捂住他的嘴,跺了跺他的腳,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立刻轉移話題,趕緊把剛才扶桑和自己說的話與他說了一遍。 “……就是這樣,她就把我丟在這里,想我和你生崽,可是我還小,我才十六歲,怎么可以生崽?!”楚魚對扶桑的行為進行了嚴肅譴責。 裴行知總算明白為什么自己會被丟進樹心洞府里,也總算明白自己為什么忽然被解除了身上的苦瓜術法。 他想了想,語氣沉著:“這件事不需要你做?!?/br> 兩人對視一眼,楚魚秒懂了。 嬰二哥既然能從南荒妖xue的封印溜出來,一定也是妖族八大族之一。 楚魚沉吟道:“你說得對,生崽這件事還是得靠嬰二哥?!?/br> -- 扶桑樹像是不堪重負一般瑟瑟發抖,樹葉撲簌簌作響。 樹下還被綁著四肢被迫乘涼的謝云珩那張嘴就沒停下來過:“……既然你們和小魚如膠似漆,那我們也都算是兄弟姐妹了,我們不要骨rou相殘好嗎?我真的不是壞修士,不會對你們妖族怎么樣的。我二弟就是只兔子,我和他有著魚死網破的情誼,想必我和你們也可以的!你們看!這樹晃動了起來,定是小魚和裴弟在里面動手動腳,快把他們放出來好嗎?!無論要我謝云珩做什么殘暴不仁的事情我都愿意做,只要你們放了他們!” 扶桑臉上的神色有些復雜,只盯著扶桑樹看。 可阿梧和黑牛精等一群妖卻是受不住了,阿梧一巴掌拍在謝云珩腦袋上:“閉嘴!” 謝云珩如今渾身上下都不能動,只有一張嘴能動,他當然不會放棄讓這些妖立地成佛的機會。 “我任性,我倔強,我偏不閉嘴!除非你們把小魚和裴弟放出來!” 扶??粗錾涠秳釉絹碓絽柡?,知道里面的小天狐也很倔強,很任性,不肯就此聽話。 她抿了抿唇,臉上的表情有些冷。 她揮了揮手,扶桑樹便出現一道淡綠色的水霧門。 楚魚和裴行知一下從里面出來,穿著粗布麻群,還差點往前趔趄摔倒,多虧裴行知步子穩,一把抱住了楚魚肩膀。 謝云珩看到楚魚和裴行知安全從樹心里出來,流下了安心的淚水。 但他看到兩人已經恢復成人身,淚水就更兇猛了一點,他抬頭看向扶桑和阿梧,用哽咽的聲音說道:“我現在不任性,不倔強,我馬上閉嘴,你們能解除我身上的術法嗎?我不想再做一只豬了,我想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br> 剛剛出來的楚魚和裴行知聽到這話:“……” 阿梧看了一眼扶桑,扶桑懶得搭理謝云珩,只用余光掃了一眼。 阿梧就懂了,哼了一聲,抬手施展了一個術法。 綠色的山霧一樣的妖氣瞬間將謝云珩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