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之驕子攻忽然病弱 第102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反派崽崽的親媽、我家賢妻太薄情、師妹好怪,再看一眼、八零年代富豪之路、好兄弟間沒有純友誼了嗎!、飼主(1v1 末世)、狂犬病患、不一樣的你ll【影同H】、和“情敵”一起穿越是種什么體驗 (穿越古言1V1 H)、涉江采蕖歸(古言1v1)
赤血之前的魔氣從沒有發作過,因此居然從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無欲天魔的魔氣。 直到剛才瀕死之際,魔氣反噬自救,才顯露出端倪來。 敖傅冷哼了聲,看著他的目光宛如看個蠢貨。 “無欲天魔想要控制妖族,我死了,你們還能留下?” “無欲天魔?” 其他幾人聽的茫然,不明白赤血妖將身上怎么也有魔氣了。只是此時,赤血在茫然問完最后一個問題之后,已經不甘的閉上了眼,呼吸全無。 敖傅對這幾個蠢貨怎么死沒興趣,只是臉色陰沉。沒想到無欲天魔這么早就開始滲透妖族內部,這幾個蠢貨還被魔族耍的團團轉。 他用妖識檢查了一遍,發現其他人身上沒有魔氣。這時候臉色陰沉,讓人處理。 “按照妖族律法,該怎么行刑怎么行?!?/br> “是?!?/br> 旁邊妖卒應了一聲,在妖皇出去之后才轉過身去。 敖傅在妖獄之中呆了一天,出來之后第一反應就是用了一個清潔術。 身上令人作嘔的血腥消失,他才看了眼天色。已經快要天亮了,妖族一堆煩心事叫敖傅皺起眉,這時候也不想修煉,鬼使神差的,拿著酒走向了正殿之中。 老龜正在殿外守著,看到殿下來了之后,連忙抬頭。在看到殿下心情不好時,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殿下要進去?” “怎么?我不能進去?” 敖傅轉過頭來看著他,語氣不滿。 老龜當然不敢說這話,這時候只能委婉道:“殿下昨日送給了連公子幾個燈籠?!?/br> “連公子很喜歡?!?/br> “不過,可能是因為螢火蟲在燈籠里活的時間不長,連公子在晚上的時候將燈籠放了?!?/br> 他雖然害怕殿下,但眼看著殿下要進去,這時只能如實稟告。要是殿下進去之后看到殿內沒有那兩個螢火燈籠,那才麻煩。 “放了?” 敖傅沒想到自己送的東西會被連宿放了,這時候臉色冷淡下來。揮手讓老龜退下之后,一把推開了大殿的門。 連宿原本是正在修煉,聽到聲音之后抬起頭來,就看到敖傅走了進來。 此時天色還未亮,一身黑衣的敖傅這時站在殿外陰影處,莫名叫人有些心驚,居然有些像是當初在洗骨山時一樣。 連宿心中想著,回過神來。 “妖皇殿下?”他率先出口,打破了殿內的寂靜。 敖傅一眼就看到了貝殼旁邊的幾個空籠子,那籠子里一只螢火蟲都沒有,顯然是被放出去了。 他眉心深了些,這時候冷聲道:“看來你不喜歡本殿下送的東西?!?/br> 連宿:…… “妖皇殿下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更喜歡螢火蟲在外面?!?/br> “現在這樣就很好?!?/br> 他說話平靜,雖是耐心給敖傅解釋,但是敖傅卻依舊臉色淡淡。 “本殿下給你的東西,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彼粨]手,躲在外面的螢火蟲又被攝來了殿內,當著連宿的面飛進了籠子里。 連宿無奈地看著那些螢火蟲身不由己的回來,微微皺了皺眉,但也沒說什么。 他看出敖傅此時心情不好,再開口顯然是激怒對方,到時候這些螢火蟲什么下場可想而知。 連宿閉上了嘴,在那些螢火蟲飛進籠子里之后便不再多看,這時候收回目光來。 敖傅見連宿不看籠子,冷哼了聲,自己坐在了一旁。 半明半暗的大殿被螢火光芒照亮了些,敖傅摘下酒塞,這時候仰頭喝了口酒。 連宿閉上眼睛修煉,在鼻尖嗅到酒味時,有些古怪。 這妖皇怎么今天跑到他這兒喝酒了? 而且心情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 敖傅倒不至于因為幾個蠢貨背叛而傷心,只是今日日子略微有些特殊。 他微微抬起眼,看著外面天色漸漸亮起。再有半個時辰,今天一天就過去了。 他今天先是去追捕幾個叛徒,又是在妖獄之中審問這群蠢貨,就是為了躲過今天,讓自己不再想今天是什么日子。 不過,到底是避不開。 敖傅眼眸沉沉,握緊了酒壇。 連宿在修煉了一息之后,實在被鼻尖的酒味給熏的不行,這時候睜開眼來看過去。 敖傅雖然喝了半壇酒,但人還是清醒的,只是此時實在看不清神情。 連宿頓了一下,看在昨天的傳音海螺法器的份上,還是皺眉開口。 “妖皇似乎心情不好?” 因為和敖傅不是很熟,連宿這時只是試探的問了一句。 敖傅正沉浸在自己思緒里心情不佳,冷不丁的就聽見了連宿聲音,這時候抬起頭來。 他隔著陰影和坐在貝殼里端正的青年對視了一眼,這時候握著酒瓶開口。 “連首席不是不屑于本座嗎?” “詢問本座心情好不好做什么?” 連宿:…… 他什么時候不屑于他了? 他微微皺眉,本來這時候又懶得理敖傅了,敖傅卻在刺了他一下之后開口了。 “本座確實心情不好?!?/br> “今日是……” 他沉默了一下,想到了自己之前腦子不清楚,在無欲天魔的刺激下叫連宿娘親的事情,淡淡開口: “今日是本座生母忌日?!?/br> 他說話聲音很淡,最后一句要不是連宿耳聰目明,恐怕也聽不清。 生母忌日…… 連宿微微眨了眨眼。 妖族中人都不知道敖傅身世,只知道這位妖皇橫空出世,之后更是擊敗上任妖皇坐穩了王位。 但是對敖傅更多的卻一無所知。 敖傅瞇眼轉過頭來看著連宿,這時候忽然道:“上任的妖皇是本座生父?!?/br> “我是他不知道第多少個和凡人生下的兒子?!?/br> “不過,我倒是沒有繼承那位天生的龍族血脈,而是因為血脈不純,生下來就是條蛇?!?/br> “如今的龍身,是本座自己蛻化而來?!?/br> 他一字一句,聲音漠然,不像是在說身生父親,倒像是在說仇人。 連宿倒是有些理解,因為上任妖皇的風流多情整個修真界都知道。而作為他的兒子,還是一條血脈不純的蛇……可想而知敖傅的日子并不好過。 敖傅冷嗤一聲,看著連宿:“你在同情本座?” 連宿搖了搖頭。 “你是妖皇,不需要我同情?!?/br> “是,如今本座才是妖皇?!?/br> 在手刃了那個老畜牲之后,敖傅便當了這萬妖之王。 只是他始終不明白,那老畜牲那么對她,他那凡人母親為何還對他念念不忘? 敖傅對生母沒有多少感覺,唯一的記憶便是幼年之時了。要不是上次連宿發間熟悉的香味引動他的記憶,他恐怕也不會想起來。 只是無論再過多長時間他也想不通,為一個連她名字也記不住的畜牲殉情的母親是在想什么。 當天妖皇殿中大火不止,敖傅冷眼旁觀,心中只有不解。 直到如今他也看不明白。 所以在發覺自己居然因為連宿想起那卑賤的生母時,敖傅才會憤怒無比。 他眼神冷沉,此時想起,心中居然還有些怨懟。 連宿看著敖傅一口接一口的喝著酒大概也猜到了些什么。 不過他卻沒有多說,只是忽然開口。 “也給我一壇酒吧?!?/br> “你也要喝?”敖傅轉過頭。 連宿看著那酒壇,淡淡道:“你在這兒喝半天,熏的我鼻子難受?!?/br> “不能只叫你熏我?!?/br> 他沒出口安慰,反倒這樣說,叫敖傅心頭詭異的頓了一下,瞇起眼定定的看著連宿。 覺得這人此時竟然有些……溫柔。 腦海中的想法一閃而逝,便被敖傅壓下。他抬眼從乾坤袋中又拿出了壇酒扔給連宿。 冰冷的酒壇落在手中,連宿打開聞了下。 他實在是喝不慣這些東西,上次在陵江城主府的晚宴上,那種清酒都喝不慣。更何況妖族自己釀造的這種烈酒,連宿聞了一下就要暈了。 不過說要喝他也不食言,在 打開之后,拿出杯子來倒了一杯放在嘴邊咬牙灌下去。 敖傅看不慣連宿喝酒還要用杯子,不過在對方喝完之后猛地咳嗽時,卻又忍不住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