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她又嬌又會釣 第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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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但是皇上傳了太醫?!?/br> 林皇后的眉頭蹙得更深,“陛下病了?” 釉玉只能搖頭,“應當是沒有的?!彼匆谎壑車?,只有釉心陪侍在側,便直接了當地答:“不過,奴婢瞧見陛下身邊的周護衛了。瞧著那模樣,仿佛剛出過宮的樣子?!?/br> 剛出宮…… 不知為何,林皇后心中有一股子不詳的預感。 正巧此時有人敲門,夜黑風高,有誰會在這時到訪? 林皇后神色緊繃,對著身旁的釉心打了個首飾,“去瞧瞧?!?/br> 釉心會意,出門去探尋,不到片刻便回來,附耳在皇后的耳邊說了句什么。 林皇后臉色大變,“果真?” 釉心答:“他們是跟蹤公主殿下的時候,偶然撞見他的,此時住在寧陽長公主府,不會有錯?!?/br> “他果然在京城,還搭上了寧陽,真是好本事?!被屎罄湫σ宦?,又捕捉到什么,“善善怎么會和他在一起?” 釉心說:“咱們的人也不清楚,便只能跟著他一路,后來到了徐大人的府外。他們想起娘娘的吩咐,便決意先動手,再回寧陽公主府救咱們小殿下?!?/br> 皇后想到自己曾下命令,一旦發現謝諶的行蹤,死活不論,便問:“死了?” 釉心小心翼翼地搖搖頭,“沒有……” 聽到否認的答案,林氏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釉心連忙道:“因為……他們遇見了陛下?!?/br> “陛下?” 這下,林氏是真的變了臉色,震怒摻雜著不可置信,“怎么會是陛下?他出宮了?去哪了” 釉心卻也不敢妄言,只說當時陛下當時正和徐大人在一起,應當是去徐公府上微服私訪。 徐公,徐興。 林皇后自然是知道這位年輕的宰相的,還未到不惑之年,便晉升宰相之位,皇帝看重他,這原本不關皇后的事。 可是偏偏在他的府前遇上了謝諶,皇后不可能不多想。 再想起方才釉玉說,陛下傳了太醫在自己的寢宮。 林皇后搭在桌角的手背繃起青筋,握緊了桌角。 難不成皇帝知道了謝諶的身份? 這時候把他帶進宮來,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太子最近惹他不快了。 還是他對苗氏那女人還有舊情。 女人總是敏感的,因為一樁事,林氏甚至能想到以往這十多年來,有時皇帝在自己枕邊,卻夜半驚醒,一身冷汗。 莫非就是在想苗氏? 危機感頓時注滿了心頭,將她原本該有的冷靜吞噬殆盡,就連女兒的安危也一并被拋之腦后。 方才聽到的一切仿佛都不重要了,她只想知道皇帝到底為什么要將謝諶帶進宮。 她應該沉下氣來靜觀發展,卻道:“來人!更衣!” 而在皇帝寢宮,謝諶躺在榻上安睡,手腕搭在床沿上,手臂上包扎著雪白刺眼的紗布。 皇帝立在床頭,安靜地打量著他的每一寸眉眼。 因為心底有疑惑,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解開,再聽到他姓苗,皇帝本就不算平靜的心底如何不會起波瀾? 他內心五味雜陳,卻不知謝諶也并未睡著。 但不同于皇帝,此時謝諶一根心弦緊緊繃著,充滿警惕。 但好在皇宮里并不缺他的人,只要一會兒尋機向外面遞個消息便是了。 正盤算著,殿外忽然一陣慌亂,皇帝怕吵醒謝諶,便壓低聲音,命順喜去瞧瞧。 不想順喜還未走出去,殿門便怦然被人推開,是林奉云走了進來。 身后跪著一大片宮女太監,各個戰戰兢兢不敢抬頭。 皇帝怔住,“皇后,你……” 林皇后容貌恬淡,所以平日喜穿華服,怕失了皇后威儀。 此時素裝出門,未施粉黛,已然十分狼狽。 她望向半遮半掩地床幔,能清楚感到一只包扎過的手腕,那不是女人的手,分明是是一個少年人。 心底莫名涌上一股背叛感,林奉云強壓著哭腔,質問:“陛下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話說: 這周完結 第54章 表白 當晚, 宋善寧是在謝諶的居所過夜的。 起先,她只以為謝諶是生氣之下彼此冷靜一會兒,可月落日升,一夜之后, 卻沒有再看見謝諶。 她醒來的時候, 外面的天還沒亮,若隱若現的薄光透過窗格。 心中莫名有些不安, 宋善寧起身披上外裳, 敲門, “來人!” 荊陽大約是隨時候在門外,聽到宋善寧的喚人,立刻便出現了, “殿下有何吩咐?” 宋善寧皺起眉, 不愿再和這些下人們打太極, 直接道:“我要見謝諶!” 門外沉默一瞬,卻沒有回應這個要求, 而是道:“殿下,您可要用早膳?” 宋善寧沒有忽略那一瞬間的沉默, 立刻便道:“謝諶不在?” 再度的沉默便是回答。 并且宋善寧從中發覺了一些不尋常。 謝諶難道不是自己離開的?若不然, 荊陽怎么會這般憂心忡忡的態度? 宋善寧想了想, 更大力地敲了敲門框,“開門!” 荊陽還是那副說辭, “殿下, 我們主子……” 但宋善寧已經沒有耐心再聽他繼續說下去了,直接打斷道:“放我出去。否則, 你們恐怕永遠都見不得你們的主子了?!?/br> 此話一落, 門外候著的幾名近衛都不由自主地看了彼此一眼。 謝諶已經失去消息整整一夜了。 昨晚離開的時候, 看上去便有心事,當時并沒有帶人跟著,只說出門走走。 可是這一走,便是整整一夜,他們早在昨晚就已經發現不對勁了,派人到幾位有聯系的大臣府上,卻沒有半點消息。 惟有的一點線索是徐興府上,府門緊閉,他們還未靠近,便看到探子示意他們離開。 能傳遞外圍消息,卻又不能見到徐興。 可見徐興此時的處境也頗有些艱難。 在京城,他們的人手不算少數,可是整整一夜過去,都不見有人傳遞消息。 如此一來,只有一個可能。 便是謝諶眼下所在之處,暫不能與他們的人見面,更遑論往外面遞信。 他在皇宮。 不知真正情況,又不能真的去闖宮。 因此一眾近侍湊在一起商量對策,便聽到了宋善寧的聲音。 屋內,宋善寧毫不意料門外的一剎那安靜,她壓下翻涌的心緒,冷靜推測,“謝諶是在宮里,對不對?” 荊陽艱難地舔了舔嘴唇,問:“殿下猜得沒錯。您有辦法?” 宋善寧說:“至少我能自由出入皇宮?!?/br> 猶豫半晌,荊陽命人打開了門,宋善寧略顯疲憊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 荊陽說:“殿下,我們不敢將公子的安危,系在您一人身上,畢竟,那是您的……” 宋善寧知道他的意思,說:“我帶你一起進宮,荊護衛,如何?” 荊陽行禮道:“多謝殿下?!?/br> 宋善寧拔下頭上的一根玉釵,交到荊陽的手上,“你到公主府,讓我的婢女來接我,我們坐公主府的馬車進宮?!?/br> “是?!?/br> 立刻有人領命去辦。 宋善寧說:“喚個婢女來,為我梳妝?!?/br> - 大約半個時辰之后,外間天光大亮,宋善寧更衣梳妝之后,荊陽來敲門,“殿下,碧螺姑娘已經到了?!?/br> 他看著沉穩,語氣卻莫名有些急躁,已經天亮了,沒多耽擱一會兒,謝諶的危險便更多一分。 但宋善寧卻依舊淡定,聞言也沒有起身出發的意思,她抿了一口清茶,用眼神示意荊陽走近,“我有話問你?!?/br> 荊陽將門關上,“殿下有何吩咐?” 宋善寧說:“我想聽你一句實話,竇將軍現在還在漠北,對不對?謝諶已經在朝中有了支持者,他打算近日動手,對不對?” 她問的這些,都是謝諶的密辛。 若非近衛,都不會知道這些事情的。 宋善寧卻還不避諱。 荊陽愣怔著不敢說話,似乎是在分辨宋善寧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