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癮 第8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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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沒有穿那件外套,只有一件深色的襯衣,半挽起的手臂肌rou線條流暢又好看。 宋溫聽莫名想起他在澳洲的那五年。 “你在國外過的開心嗎?” 她輕聲問,語氣里沒有試探,只有滿滿地好奇和認真。 季宴舟視線看向河里那一片蕩漾的碧波里。 抑在嗓子里的“不好”始終沒有說出來,異國他鄉,沒親近的人,能有多好。 薄唇輕啟,他說:“還不錯?!?/br> 宋溫聽視線從他利落的側臉晃過,她手指篡緊他的幾分,她咬著唇瓣輕松問:“那……有想我嗎?” 話落,季宴舟長腿一停,他側身對著她反問:“你說呢?” 宋溫聽:“我怎么知道?” 默了兩秒,季宴舟重新拉上她往前,輕笑順勢竄進耳里:“待會兒再說?!?/br> 宋溫聽蹙上眉峰,忍不住思考這個問題有這么難嗎?還要待會兒再說。 公園里閑逛的人不少,有年輕情侶互相笑著從他們身邊過,還有三三兩兩的年輕人們,青春肆意的模樣,笑容都清澈很多,看到他們,臉上表情還掩蓋不住地驚呼。 “好配啊?!?/br> “男帥女美,這是偶像劇照進現實?” 嘻嘻鬧鬧的聲音漸行漸遠,宋溫聽耳熱,但季宴舟一副沒聽到的模樣。 兩人順著河邊走了十多分鐘,后季宴舟大掌直接摸上宋溫聽柔軟的小腹。 宋溫聽被嚇了一跳,她嬌嗔:“季宴舟,這是在外面?!?/br> 男人表情很淡,溫熱觸上,還輕輕揉了揉,才撩眼:“就看看你吃撐的肚子還好不好?!?/br> “哦?!?/br> 索性幾秒后,他大掌撤離,隨即打電話給周辰,讓她來接。 宋溫聽摸出手機看看,卻發現余茜茜發來的幾條消息,說她已經收拾好東西了,要搬去親戚家。 具體沒說是哪里。 宋溫聽也沒有問,只是回應請她吃頓飯再走。 又簡單聊過幾句選拔結果什么時候出的問題。 她愛發語音,眼下她發來的那條文字,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你知道嗎,姚晴走了?!?/br> 姚晴? 宋溫聽首先是想起她和姚晴已經很久沒有聯系過了,最后一次還是在季宴舟出差之前,她打電話來質問她為什么不打錢給她,說她騙子。 后來也打來過幾次,但宋溫聽都沒有接。 眼下聽到這個消息,她還覺得在做夢,除了有些不真實感以外,心緒倒沒有多大波動。 她只回了句:【知道了?!?/br> 也沒有去問的更細致。 “想什么呢?”季宴舟近在咫尺的嗓音拉回她的思緒。 宋溫聽收起手機淡笑:“我在想,要不要和你生個小孩兒?” 還沒說完,耳尖就已經染上了紅暈。 季宴舟:“?” 他捏著她細長的指尖,直接把她拉到車后座。 后才問:“不怕痛?” 宋溫聽點頭:“怕?!?/br> 季宴舟失笑:“那就不生,我也怕聽聽痛?!?/br> 宋溫聽第一次認真想這個問題,從內心來說,她是不太喜歡小孩子的,從小她就沒有一個健全的家庭環境,她除了怕痛以外,更怕會讓下一輩受傷害。 可是,如果是和季宴舟的話—— 也沒有那么難以讓人接受。 車子很快停在了地下車庫,宋溫聽從底座拉出剛托周辰帶上車的紙袋子。 進門后,她又立刻把袋子拎放到了房間,她暫時還不想送他。 洗了頭出來時,季宴舟在書房處理公事。 宋溫聽到廚房洗了水果,端到了客廳,開了部電影。 她看的入神,不知道什么時候,季宴舟竟然坐到了她身邊。 電影講的是久別重逢的故事。 宋溫聽代入了進去,一時心里像被填滿了海綿,酸酸漲漲著難受。 眼角也有些濕潤,她輕輕把頭靠到男人肩上,甕里甕聲問:“你剛才還沒有回答我?!?/br> 季宴舟抬手把她擁進懷里,低聲道:“什么?” 宋溫聽:“國外的那五年,有沒有想我?” 四周很暗,保姆房里也沒有了聲響,靜得只聽到電影結束的片尾曲輕輕晃蕩。 季宴舟附身靠近,低啞地嗓音砸下:“想你想的快發狂了?!?/br> 沉沉悶悶地語氣讓宋溫聽止不住的心酸又難過,她說:“我也是?!?/br> 作者有話說: 第68章 獎勵 其實他沒有說, 出國那幾年,每次回國都會偷偷看她。 大四畢業禮,她和寢室余茜茜幾個在cao場拍合照, 穿衣服藍粉色的學士服, 抱著一束粉色玫瑰, 映襯那張俏臉更溫婉迷人。 她笑容很深, 眼里星星點點,擠在鏡頭里,惹得人移不開半點目光。 不知誰喊了她一聲, 她表情微怔,隨即抬眼看了過來。 就在那一秒,季宴舟直接轉身,躲到了人潮, 可稱得上落荒而逃。 指尖未點燃的煙在指腹輕磨,走了幾步之遙,他腳步一頓, 又回眸看了過去。 這次他看到她面前的沈和卿,男人穿著一樣的學士服, 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宋溫聽軟軟地聲線響起,她對他說:“畢業快樂?!?/br> 男人笑著接過她手里的花, 后把她抱進懷里,似乎也說了聲:“畢業快樂?!?/br> 旁邊有人發出起哄地輕呼, 他視線里, 女人清冷地小臉韞出粉色, 一直連綿到了耳后。 嬌媚動人, 可惜不屬于他。 指尖的動作用力狠勁, 煙順勢斷成兩截。 他垂著眼,遮住眼底一切情緒,這次沒有再回頭。 后來,她畢業,順利成為非遺傳承者,開始上臺表演,各種音樂廳里都有過她的身影。 只是她一次都沒有發現過他。 長發短了些,微卷得弧度都一如既往的好看,那張臉比起大學還瘦了些,但氣質是對著他也沒什么不同的冷淡。 于是,他說服何導務必請到她。 可是呢? 請到又能怎樣,她還是屬于別人。 甚至一句“本來就算不上前任”拉開本就不熟稔的關系。 但看到她穿著一身長衫出現在酒吧,心底那種偏要把高山白雪重新拉入泥潭得惡劣冒出了頭。 縱然知道他不該去招惹,但還是在察覺她是單身時,控制不住地靠近。 腦海中那根繃著理智的弦一次次再看到那張溫柔清冷的面容時,分繃析解。 甚至在知道她只是一廂情愿的單戀后,那股要把她搶過來的念頭便肆虐生長。 所以他說:結婚嗎? 結婚不是一時興起,是從八年前的第一次見面后,就冒出的瘋狂想法。 夢想照進現實。 他垂眸看著窩在臂彎里睡得很香的宋溫聽,唇邊露出淺笑,光線染上眉稍,滿眼盡是溫柔。 宋溫聽睡得很沉,但還是依稀感覺到男人溫熱地呼吸燙在額間,他似乎說了句什么,沒聽清。 她翻了個身,繼續沉睡。 直到八點。 長睫顫動,像蝴蝶振翅,慢慢地光從眼簾沁透而入。 清醒過來,宋溫聽下床,摸到衛生間洗漱。 踩著一雙兔子毛拖鞋走到客廳,正巧遇到季宴舟舉著手機正準備出門。 聽到響動地男人偏頭看過來, 宋溫聽傻笑:“早上好?!?/br> 幾秒后,季宴舟眉頭微斂,隨即收起手機,大步走了過來。 下意識要往后,誰知男人像知道她的動作,一個伸手扣住她細軟地腰肢,微微用力,瞬間把她壓進懷里。 隨后他沉聲:“穿這么少?” 她穿的是睡覺時的睡衣,清薄款的,在初冬時節,確實有些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