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降溫 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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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小伎倆最讓男人上頭,溫行知忍著心頭的癢還有話想說,好不容易將賴在自己身上的人扯下來,下一秒,一張小嘴又迫不及待地吻過來。 唇瓣軟軟地貼著他,他干脆摁著她的頭毫不客氣地親下去,一番激烈唇舌相纏,最后以她呼吸不暢而終結。 分離后,她還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因為大口呼吸而面色緋紅,溫行知貼著她的耳朵,咬著耳后,呼吸有些重,“你再鬧,信不信我在這兒把你辦了?” 真當他定力那么好。 可她才不怕。 倆人平時一有空就黏在一起,趁著新鮮和年輕,把那些該干的不該干的全都干了個遍,她就是仗著沒什么能顧忌的,才敢在他面前這么放肆。 “你不想我???” 一句廢話,他都懶得應她。 溫行知發動了車,看著前方,“曉武他們先回去了?!?/br> 南苡:“?” 說拋棄就拋棄? 溫行知還在繼續扎小刀,“說是車上裝不了那么多東西,正好我來了,就帶你回去?!?/br> 東西? 她是東西? 南苡微微一笑。? 第25章 告白 回了小鎮后,她剛一開門下車,一陣冷風便直愣愣地沖她刮了過來。 她冷得瑟縮了一下,裹緊了自己的毛衣。 麻柳鎮今天還是陽光明媚的,平安鎮卻冷得像是今天剛下了一場雨似的,空氣里滿是濕冷。 鎮上的冬天顏色是偏慘淡的,她定眼看向遠處的江邊,大概是真的下過雨,路上還有未干的痕跡,雨后的江面上也起了一層霧,冷色調的山水風景叫人看得直哆嗦。 南苡冬天的時候是不大愛往江邊走的,那里江風凜冽,刮得人臉頰和心窩子都疼。 她曾經試過光著腳泡在冰冷刺骨的江水里,結果沒堅持得了五秒鐘,便被凍得受不了,拿上了岸后,僵了半天才能緩過來。 所以那么涼的江水,也不知道當年那個南褶子是哪來的勇氣跳下去的。 一定是絕望又解脫吧? 她正想著入神,肩頭突然覆上來了一層柔軟的溫暖。 她偏頭,看見溫行知就站在她身后,將自己身上的那件黑色風衣披在了她身上。 呼吸交錯,靠得那么近,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們倆的關系。 她輕咳一聲,想推拒與他保持距離,誰知道他不容拒絕地按住她肩頭:“這邊剛下了雨,不比麻柳鎮,穿上?!?/br> 居然也沒怪她臭美不愛惜自己身體。 她心神復雜地接受了那件衣服,手指在衣領上無意識摩挲,那件衣服質地極好,貼在肌膚上,都顯得她的手指粗糙。 旁邊剛好走過兩三個熟人,是和王永微認識的,估計平時沒少說她的閑話,那驚異與鄙棄的目光朝著他們倆看過來,曖昧不清地游離在她和溫行知之間。 她最煩的就是這種打量,像她談個戀愛,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似的。 她hela掃眼過去,橫了那兩個女的一眼。 冷風刮著她的小腿,她抓緊了那件衣服。溫行知看著她,伸手扳過她的頭,笑得又淡又暖:“南老板,這么兇???還不回家?” 說完,他牽起了她的手。 冰涼的手掌有另一道溫度直觀地傳來,她沒再抗拒。 溫行知這么堂而皇之的宣之眾人,多少是讓她有些擔憂的。 她縮在殼里習慣了,突然有一天被人就這么明晃晃地拉出來窺見了天光,驚喜之余,其實負擔更多。 “你還真不怕被人說閑話呀?” 見他不語,她便在他身后輕松地調侃著,算是自我安慰了:“也是,還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就能去云城了?!?/br> 再也不用回這里了。 她和南楠終于可以開始新生活了。 南楠如今的刻苦程度不亞于當年的她,小丫頭也雄心勃勃的,只想走得遠遠的。 溫行知不語,卻輕輕攥緊了她的手。 這還是自兩人確定關系以來,第一次這么大大方方地走在街上。 他們走在一起其實很登對養眼。 男人身材挺拔,氣質卓越內斂,深灰色襯衫穿在身上一派商務精英之態;而女人嬌媚動人,長發慵懶隨意,晃動的風衣之下是一尺盈盈小腰。 他牽著她,她看著他。 一個淡漠華貴,一個俏然明燁。 放在一起,和諧得像幅畫。 二人并肩入了樓道小巷子,南苡在進樓道之前,還瞥了一眼他身上的襯衫:“這件襯衫還挺好看,以前怎么沒穿過?” 是穿在他身上好看。 溫行知沒什么波瀾:“一個朋友的?!?/br> “朋友?沈青綿?” 他提起這人便皺眉:“另一個發小,姓程?!?/br> “怎么從沒聽你說起過?”她問。 溫行知挑眼去看她,她像只是隨口一問,眼中都沒什么求知的欲望。他給了個最保守的評價:“爛人一個,沒必要?!?/br> 她卻丟了一句過來:“好人?你們這群人里,還能有好人?” 這話說得不假。 當年在京城時,那群人便是出了名的撒潑祖宗,他也有自知之明,沒反駁,只輕笑一聲,暗示性地掐了一把她的細腰。 她感應到,頓住,回頭。 大概是許久沒見,彼此想念得緊,那天兩個人折騰到很晚。 他又兇又狠的,連眼角眉梢都帶著述說不盡的極欲,擁著她的力道,像是恨不能將她融入身體。 好像每回都是這樣。 身上、腿上的那些痕跡,還沒完全消失,就又被他弄上了新的。 極致過后,她累得趴在他身上,眼神迷蒙地同他糾纏一番后,蓋著被窩便沉沉睡去。 那一覺,直挺挺地睡到了晚上九點。 再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她伸手去探,被窩還是溫的,人應該剛離開不久。 一個人躺著也沒意思,她便套上毛衣松松垮垮地出了房間,站在客廳里掃了一圈,看見那人正坐在沙發墊上對著電腦一通忙碌。 手機這時響了一聲,她拿起看。 是南楠以為她還在外面奔波沒回來,給她發了個安全到家的消息。 溫行知那邊聽見身后有手機聲響,頭也不回就知道是她。 “過來?!彼粗娔X,卻是對她說。 剛睡醒的人還有點回不過狀態,接收到指令的她乖乖地就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來。 他的電腦上是一堆她看不懂的程序,其實之前也有看見過,他沒刻意避著她,但她看見后,也沒細問過。 反正這人一貫不會告訴她全話的,當時這么想著,索性也就懶得深究了。 溫行知的手在鍵盤上飛快地運行著,那一排排的英文代碼也飛快地從她眼前閃過。 “冷不冷?” “這是什么?” 兩個人同時問出聲。 雙雙愣住。 是她先“噢”了一聲,回答了他的問題:“有點?!?/br> 溫行知看了她一眼,起身去關上了窗,給她開了空調,順手還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這個中央空調的勁兒挺大,沒多久就暖和起來。她捧著熱水杯,看著溫行知的臉失神,一條白晃晃的大腿倚在他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他。 毛衣剛剛經歷了一番撕扯后,被扯得有些大開,此刻半掛在她的肩頭,斜斜地要垮不跨,她這會兒也沒那個精神去理正,毛衣便隨意地落下了肩頭,露出了半邊雪肌玉骨。 本來是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的人,慢慢地,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帶著幾分心神不定,像是迫不及待地想結束似的。 她看見屏幕最后顯示了一個大大的【process interrupt】。 程序中斷。 她提了個神,還不待她問點什么,他就直接撈起了她的那條腿,被迫纏在了他的身上。 她被他這一套動作驚得直往后退,腦子都清醒了過來,靠在沙發上蹬著他的肩頭,嗔道:“你又要來?” 那人卻厚顏無恥地反問:“不是你勾引我么?” “我哪有?!” “那你蹭我干什么?不是暗示?” 她瞪著眼,大怒,“呸!臭男人!” 那地方又痛又腫,她哪里敢暗示他,小命都沒了。 她使了力把他蹬回去,摁著他,直到確認他不會亂來了,才對著他那一堆代碼問道:“這是你的工作?” “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