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來抱月[娛樂圈] 第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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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晚正在洗臉,水珠從她飽滿秀氣的額頭滑落,整張臉濕漉漉亮晶晶,轉過頭看盛斯航的時候眼里還有些驚異。 他直接就走出來了。 濕發,墨染過似的濃眉,一雙幽幽轉深的淺眸,微抿的唇。 再往下,是健壯闊直的肩,削瘦的窄腰,要命的八塊腹肌,還有…… 覃晚往盛斯航身上看的每一眼,都在讓他的理智崩斷。 她滑嫩可口的臉的被他掐住,一個令人窒息害怕的吻暴烈地落下。 心跳聲如擂鼓,分不清誰的更響。 接著,天旋地轉。 她被拉進了浴室。 睡裙很快被沾濕,他抱她抱得那么緊。 * 這是最荒唐的一次。 地點、姿勢、持久度,都很荒唐。 覃晚已經羞得抬不起頭了,盛斯航瘋了吧。 她剛才真的有錯覺,他那股狠勁和要不夠的狀態,是想把她整個人都拆吞入腹。 侵略性強得覃晚嗓子都喊啞了。 偏偏她還不要命似的,一遍遍對他說喜歡。 覃晚第一次知道,原來真的可以暈過去,失神脫力到無法思考。 她再醒來的時候,看到盛斯航留的字條,他在英國也有應酬,需要出門一趟,讓她醒了就給他打電話,會有人送吃的上來。 留的號碼是一個英國當地的手機號。 覃晚打過去。 盛斯航的應酬已經結束了,聽到她的聲音,明顯笑了下,很輕地問:“怎么睡了這么久?” “還舒服嗎?” 覃晚本來以為他問她的是有沒有不舒服,反應過來之后臉又紅了,嬌嗔道:“你別總耍流氓!” “是晚晚剛才一直說喜歡說舒服的,讓我這么賣力,怎么就翻臉不認人了?” 她當初見到的那個單純可愛的盛斯航好像要一去不復返了。 果然奇怪的浴室.play真的會打開男人的某種屬性。 “有力氣下來嗎?” 覃晚這會兒確實恢復過來了,于是點頭應聲:“可以?!?/br> “那我在樓下等你,帶你去吃中餐?!?/br> 英國這地方雖然處處優雅浪漫,但是吃的東西真的很不合華國人的胃口。 覃晚來的時候還有些為此犯愁,聽到盛斯航這么說,立馬高興地答應。 “記得帶傘?!?/br> 聽出她的高興,盛斯航心情也跟著愉悅:“外面在下雨?!?/br> // 覃晚簡單打扮了一下自己,卷了頭發,臉上只打底遮瑕和涂了口紅,身上穿了一件咖色格子短裙配棕色西裝外套,有種清純學姐風。 下樓的時候,盛斯航正撐傘等在酒店門口的街對面。 他穿了件西裝大衣,挺拔高大的身材把衣服撐得很有氣場,他里面沒穿襯衫,而是一件圓領的白色羊毛衫,難得不是整套正裝。 是為了露出脖子上戴著的覃晚送給他的十字架項鏈,他很喜歡。 他還清楚地記得,自己是怎么一邊讓覃晚給自己戴上這個跟頸環差不多的小東西,仿佛在任由她禁錮住他,一邊束縛著她不斷用力。 雨簾和微暗的天色像是給他籠上了一層清冷的濾鏡,他身影欣長,頭肩比優越地讓人移不開眼睛。站在黑色的傘下,大衣利落威嚴,神情禁欲冷肅,卻帶了一條剛好卡在喉結下方的銀黑色金絲項鏈。 暗黑的十字架正搭在他的極利落的鎖骨上,覃晚每走近一步,他就咽動一下嗓子,帶得那枚花紋迤邐的十字架跟著輕輕搖晃。 盛斯航真的好色氣啊。 覃晚今天第無數次感嘆。 尤其,覃晚舔舔嘴唇,陷入回憶--尤其是他脖子側方那顆接近頸窩的痣。很小,覃晚之前都沒留意到過,今天費勁給他戴項鏈時才發現。 她覺得好可愛,忍不住舔了又舔。 …… 盛斯航帶覃晚去吃的這家中餐廳非常正宗,價格也貴得離譜。 不過全程的服務很周到,服務員比覃晚在國內吃私房菜的時候還貼心。 正吃著,盛斯航接到了個電話,說要去附近拿個東西,讓她在店里等自己一會兒。 盛斯航打電話不避著她,覃晚剛才聽到一些,說的是英語,有幾個奇怪的詞匯她一時沒想明白,不過大概意思是去xx街的xxx店里找一個人。 覃晚下意識記住了那個地名。 作者有話說: 蠢作者終于會設置感謝了,一直以來都非常非常感謝大家~ 第67章 不痛 不好的預感。 盛斯航一走, 覃晚就胃口全無。 她坐在位置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盛斯航給她剝好的蝦,盡管已經沒胃口了,但她不想浪費任何一點盛斯航的心意。 吃完蝦仁,覃晚心頭怪異的感覺愈發濃烈, 幾乎讓她手腳發涼。 勉強又喝完了湯, 時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 他還沒回來。 她招來服務生,因為是盛斯航給過錢預定好的餐,后面還有兩道菜,覃晚直接說不要了。 餐廳的態度也很好,跟她說可以退款, 覃晚道謝之后給他遞了幾張小費, 問起剛才她聽到的那個xx街xxx店在哪里、怎么走? 服務生說不是很遠,但是那一片接近流浪漢街區和難民區, 現在天黑了,外面又下雨,不建議她過去。 覃晚又給他加了幾張小費,她抿著唇,臉色很不好。 雨勢更大了些。 她在找盛斯航的路上。 之前還覺得浪漫自在的景色突然變得可怖。 她看見紅的落葉覺得心驚, 看見起飛的鴿子覺得駭人,看見繁重的壁刻雕像覺得扭曲。 她只有見到那人好好的,才能重新接受這個世界。 雨聲太吵, 她開口,想喊他的名字, 卻只能被淹沒。 他在哪里? 建筑風格變換, 精致優雅的房屋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老舊的救濟屋, 陰暗的窄巷和低頭冷漠穿行的面容深邃的異國路人。 覃晚是跑著過來的。 雨打濕了她的裙擺,身體在冷熱交錯間煎熬著,讓她覺得呼吸都困難。 心突然一悸。 覃晚偏頭往巷子深處看去。 雨幕黏稠,燈光暗得可憐。 可覃晚看清了,那就是她想要見到的人。 “盛斯航!” 他向她走來。 高大強勢的身影步步斯文,走到燈光下,覃晚才看清,他白色的羊毛衫上有斑斑血跡。 覃晚瞬間只感覺有冷風在往她心里倒灌,讓她渾身僵硬、目眥欲裂。 她正想朝他跑過去。 恍惚間又看見,他手里還牽著一個瘦得可憐的小女孩。 小女孩只穿了一件寬大得十分不合身的衛衣,連鞋子都沒有,頭發散亂枯黃,露出來的四肢上全是傷痕和血漬,一雙眼睛,又麻木,又驚懼。 覃晚愣住了,舉著傘的手不停顫抖,什么反應都做不出來。 她去看盛斯航。 他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對她露出了一個很溫柔的笑。 --晚晚,一直很遺憾,你最無助害怕的那段時間,沒能在你身邊,沒能拉住你的手。 // 整個世界仿佛都在塌陷。 只有他的存在,無比清晰強烈。 直到小女孩尖銳的呼喊聲落入覃晚的耳中:“head! head!” “bleeding! bleeding!” 小女孩的聲音又細又尖,英語發音又非常奇怪,混著阿拉伯那邊的口音。 加上覃晚現在的腦子混沌干澀,聽小女孩喊了很多遍,才終于反應過來。 恐慌一瞬間沒頂,她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