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來抱月[娛樂圈] 第1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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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個眼神都夠盛斯航難受。 “盛斯航?!?/br> 她很少叫他全名。 “你不能這么欺負覃晚?!?/br> 盛斯航受不了她這樣。 他會無條件認錯。 每次都是。 譚馥梔只要眼神暗閡,秀眉微皺,對他失望。 他就什么都愿意改,什么都肯去做。 這大概就是命門吧。 盛斯航掩下眼里的情緒,嘴角勾了勾,自嘲似的,人看著譚馥梔,但話是對覃晚說的:“是我不好?!?/br> “去換衣服吧?!?/br> 覃晚臺詞還沒說完:“我不會騎馬?!?/br> 盛斯航淡定道:“上我的馬?!?/br> 覃晚點點頭,微表情生動:“我害怕?!?/br> 盛斯航見招拆招:“那別騎了,看著我騎?!?/br> 就這么廢話了幾句,其他人都換好衣服出來了。 幾位公子哥都被覃晚的腿閃了眼。 其中兩位反應最大的已經邁步子走了過來,開口問宋沛淑:“這誰?” 宋沛淑看著還在拉扯的兩個人,不輕不重的對那人說道:“盛斯航女朋友?!?/br> 她一開始不太信,因為盛斯航對譚馥梔的感情她是看得出來的,但剛才這么一出,還算是挺標準的小情侶打情罵俏,她也迷惑了。 不過有一件事她是清楚的,她看那個覃晚很不順眼。 人多難免會有雜音,盛斯航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有多幼稚,“嘖”了一聲,把覃晚拉去更衣室了。 譚馥梔、宋沛淑兩個沒換衣服的自然也跟著一起去了。 挺莫名其妙的一出,卻讓覃晚徹底打進了這個圈子,成為盛斯航身邊小部分人都認識的“女朋友”了, 但事實上她又不是。 該怎么收場呢? 天知道 // 三個女人一起換完衣服出來,身材都好,覃晚更加高挑一些,邊走邊綁著馬甲上的束腰綁帶。 譚馥梔和宋沛淑走在前面。 盛斯航蹲下/身幫覃晚把靴子上的綁帶綁好,手腕轉動時腕表上的碎鉆一閃一閃。 室內的空調溫度太低了。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麻木了,又或者是他的心麻木了。 譚馥梔半年沒來了。 她以前常騎的那匹這期間里被人買走了,她跟著訓練員在棚里挑。 她進去太久了,盛斯航忍不住走進去找她。 覃晚不想跟另外一個女的待在一起,也跟著盛斯航走了。 譚馥梔站在一匹白馬面前,那馬的毛很漂亮,棚里的燈光不算好,它的毛依舊是看得出的油亮順滑。 它的眼睛很亮,充滿神氣。 譚馥梔一眼就看中了它,但它始終沒有什么反應,嚼著幾根干草,鼻子里噴出來的氣很粗。 訓練員在一邊勸:“真的不好意思,它是新來的馬,我們還沒有完全馴化,貴賓您可以往里走走,還有幾匹非常溫馴漂亮的馬?!?/br> 盛斯航默默走過來,在譚馥梔滿是欣喜地看著那批馬的眼神中靠近柵欄。 “它叫什么名字?” 訓練員說實話:“還沒定,它是匹烈馬認人的,它的馴師還沒來,這幾天我們也只是喂喂食而已?!?/br> “那它以前叫什么?” “叫百琴?!?/br> 盛斯航點點頭,手掌撫過馬的臉頰,眼神和它對上。 淡定又認真。 盛斯航氣場很強,讓人很容易就覺得他做什么事都能做成。 但這匹馬還沒等他說話就甩著嘴搖頭晃腦的把他的手撞開了。 馬蹄甚至都有些急躁了似的在地上踏。 棕色的眼睛里升起幾絲怒意。 訓練員趕忙把盛斯航和譚馥梔拉開,剛想沖下去穩住瀕臨失控的馬,就看到又一個女人的身影靠了過去。 訓練員皺緊了眉頭,剛要大呼讓她退后,就看到她伸出手摸了摸百琴的頭。 女人不知道對百琴說了什么,隨后一直噴著粗氣的百琴竟然低下頭安靜了。 還伸了伸脖子讓那女人的手撫到它的脖子上去。 訓練員:“……” 覃晚背對著一干人,眼睛里略有笑意,聲音壓得很低,喃喃細語道:“都長這么大了,更漂亮了?!?/br> 第9章 烈馬 今天的草場上有些熱鬧。 一匹很野的白馬在草原上奔馳了幾個來回,帶得其他馬也比平時興奮了很多。 百琴滿眼放光,最終沖到覃晚面前停下了身子。 覃晚牽著它的馬繩,讓譚馥梔坐到它背上去,期間時不時會摸摸它的臉頰蹭蹭它的下巴。 盛斯航的飛羽沉沉穩穩地跟在他身旁,和他這個人散發著一樣的氣場。 覃晚牽著百琴和譚馥梔走了一段路,確定安撫好了百琴之后就松了韁繩讓譚馥梔自己慢慢騎。 她自己回頭走向盛斯航。 “帶我?!?/br> 盛斯航默不作聲,拍了拍飛羽然后長腿利落的登上了飛羽的背。 他整個人到了更高處,安全帽下的眼睛冷冷的睨著她,氣勢很凌厲。 行,又是她惹著他了。 覃晚收回和他對視的眼神,低頭盯著自己的靴子,仿佛還能看到他蹲下身給她系綁帶的樣子。 ——算了。 她壓著火:“我是真的不會騎馬?!?/br> 她也只想解釋這么多。 盛斯航覺得她說的話沒一句是真的,眼神略過去,策馬去追騎著百琴的譚馥梔了。 覃晚覺得自己來了一出吃力不討好。 她踮起右腳,前腳掌在草地上轉了轉,煙癮上來的很厲害。 日頭又烈,她干咽了幾下嗓子,把手里的皮鞭一圈圈收起來,攥在掌心里。 宋沛淑騎著一匹小棕馬從她身前掠過去,帶起一陣風,還有草里翻出來的泥土加上馬的味道。 百琴跑了半圈又漸漸到了離覃晚近的地方,盛斯航騎著飛羽一直在它旁邊繞,想幫著譚馥梔壓壓它的速度。 這讓百琴這匹不羈的野馬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 馬蹄聲落在地上,明顯更用力了幾分,急躁又難控。 覃晚一直留意著百琴,這個距離之下聽聲音她就聽出了不對勁。 再等了大概半分鐘,在百琴疾步踏過來之時一鞭子甩到地上。 百琴急剎車。 譚馥梔拉緊了韁繩,但還是被慣性帶的整個人往前撲,脖子稍微扭了一下。 “盛斯航,你騎著你的馬滾遠點?!?/br> 覃晚緊盯著盛斯航黑沉沉的眼睛,說話毫不客氣:“沒見識過它的脾氣嗎?在它身邊繞什么?” “我敢放手就是沒事,不放心我你大可以讓譚老師別騎這匹馬了?!?/br> 她的頭發被風吹得很亂,好幾縷貼在面上,明明不是歇斯底里的樣子,說話時也冷硬漠然。 但那樣子就是讓人覺得她,風一吹就會倒。 盛斯航沒有理她。 譚馥梔被甩的不輕,一頭扎在馬背上,半天沒起來,馬還在焦慮不安地小幅度跳動著。 太危險了。 他眉頭緊鎖,駕著飛羽靠近百琴,在不能再貼近的時候伸出去把譚馥梔一把抱起來,抱到了懷里。 百琴背上沒了顧忌,兩步就跑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