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meimei也是心軟軟的meimei(初夜之后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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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是在高一升高二的那年暑假第一次探索了人體的奧秘,那晚之后黎硯書自己一個人傻樂了好久,他覺得終于和meimei有了實質性進展,第二天早上打算溜去她的房間抱抱她時,卻在家里看到了好久不見的鄭阿姨。 “小書醒啦,來吃早飯吧,小初起了個大早走的,困得腿都在打顫?!?/br> “她去哪了……” “你不知道嗎,她報了個夏令營,好像是之后還能加分啊還是什么,我也不太懂?!?/br> 黎硯書彎著的嘴角被壓了下去,他如同被霜打了的一顆小青菜,耷拉著頭勉強站在地里,風一吹,便貼著墻滑了下去。 明明之前他們的關系都好了很多啊,他最近又有哪里惹到meimei了嗎? 被人騙了身子的小處男委屈的團成一團,任誰也哄不好。 高二開學后,學校的班級大搬遷,他的班級離meimei的班級隔了兩層樓,平時根本碰不到一次,連話都說不上。 他開始無限懷念那詞被meimei抱在懷里安慰的時候,她的懷抱那么暖,抱著他的時候才是真的只屬于他一個人。 “硯哥,明天放假了,今晚去喝兩杯啊?!?/br> 籃球隊的哥們過來約他喝酒,黎硯書想著他們那群沒正行的男人喝醉后東倒西歪的纏人樣子,下意識就要拒絕,但轉身時腦子里靈光一閃,出現的是黎硯初嘴硬心軟的別扭樣子。 “去,放學一起走?!?/br> 一群高高瘦瘦的大男生相互勾肩搭背的殺向大排檔,店主騰出一整個露天位置給他們坐,rou串一鍋鍋的上,也滿足不了這群干飯機器。 酒過三巡,一批人已經癱了,黎硯書肩膀上靠著一個腰上掛著一個,自己也不甚清醒。 “怎么喝這么多???” 一聲女聲插了進來,吵吵鬧鬧的男聲安靜了下來,幾十雙眼睛一起盯著走過來的女孩兒,讓她不好意思的用手遮著臉。 “媳婦兒!來!” 這是籃球隊老三新交的學妹女朋友,比他們小一級,小姑娘被扯著坐到老三身邊,一看就精心梳過的頭發被甩到了額前,老三不解風情的直接將一串rou放到了她嘴邊,調料甚至沾到了發絲上。 “你等下我扎個頭發?!?/br> 衣著清涼的女孩兒全身上下就一個口袋,也沒找到她想要的皮筋,正焦急時,黎硯書身邊的哥們不知道啥時候醒了,扯著他胳膊上的皮筋就要拿下來。 “來來來學妹,你黎學長這里有……嗷……你打我干啥!” 黎硯書面無表情的收回胳膊和手,在大家的注視下把皮筋往上面套了一下,冷漠的留下一句, “這是我妹的,她不讓我給別人?!?/br> “臥槽,我們黎?;ㄟ@么……這么的嗎……” 喝多了的男生半天說不出一個形容詞,轉過頭又開始和老三女朋友吹噓, “老妹你知道咱學校有名的黎?;ò?,我們硯哥的雙胞胎meimei!那臉,那腰,那腿,那……我去又咋了!” 他的后腦又被黎硯書扇了一巴掌,捂著頭不知所措。 “吃你的飯,別說沒用的?!?/br> “嘿嘿嘿!硯哥對meimei還是這么好……” 一群男生的注意力瞬間就被轉移了,但小女孩卻是大著膽子走到黎硯書身邊,小聲問了句, “學長,你能給我個黎學姐的聯系方式嗎?我也想加入學校的舞蹈社,聽說學姐在社團里是負責人?!?/br> 黎硯書盯著學妹的眼神讓她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慌忙的直起身后退一步,她只見面前高大的男人攥著的拳頭松開握緊幾次,才慢慢平復了呼吸, “她不是負責人,也不管招新,之后學校會同一組織新生招新,你到時候填表格就好?!?/br> “哦哦好的,謝謝學長?!?/br> 小學妹跑回了老三身邊,被黎硯書強大的氣場嚇得吃不下飯。 黎硯書也沒比她好到哪去,他轉身后就開始一杯一杯的灌自己酒,耳邊聒噪的男人們的話題又轉到了學校女生身上,他的好meimei的大名一次次出現在他們口中。 男生,女生,所有人都要來和他搶meimei,他們有什么資格來和他搶人,這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她,她是他的唯一,任何人都代替不了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硯哥,硯哥!你不能再喝了,快放下?!?/br> 身邊的兩個人一人抓著他的胳膊一人搶下了酒杯,他們攙扶著要送他回家,卻被黎硯書甩開了手,他自己踉踉蹌蹌的起身,從褲兜里不知道掏出了多少錢扔在桌子上,又自己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黎硯初離得老遠就在樓上看到了他走進小區的身影,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但立馬從窗邊離開,在屋里叉著腰亂轉。 她現在太像個等著晚歸的丈夫的怨婦了。 搖搖頭將這個想法晃出去,卻硬生生的停下了往臥室走的腳步,轉身去打開了門。 黎硯書的身體和沖天的酒味一起砸進了她懷里,瘦小的女孩被頂著后退,兩人一起摔進了沙發里。 他整個人扒在她的身上,頭從她的肩膀一路滑到她的懷里,把臉埋進去,先是沉重的呼吸,再之后,突然爆發出了一聲哭泣。 黎硯初整個人被嚇得抖了一下,她慌亂的抬起手摸著他的后腦,心下焦急。 可懷里的人先是嚎了兩嗓子,就開始抓著她的衣服擦眼淚,兩條有力的手臂幾乎要勒斷了她的腰,他不停用頭撞著她的胸,胡亂的扭著。 等他情緒稍稍穩定一點兒之后,黎硯初試圖和他溝通,把沉重的一顆頭從懷里挖出來,扶著肩膀將靠到沙發背上。 黎硯書面色潮紅,眼睛不正常的多情。 “你……” “對不起!” 他突然的道歉打斷了她的思路,女孩愣愣的看著又哭又笑的男孩兒,一時忘了出聲。 “對不起meimei,我不該出去喝酒,不該喝多的,這些天也不該不和你說話,都是我的錯,你打我……” 他抓著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招呼,她自然弓起的手背在他胳膊上扇出了響亮的一聲,呆愣愣的女孩兒終于回神,一把搶回了自己的手。 “meimei不要生氣,我把你的小皮筋藏得好好的,誰也搶不走,你手痛不痛,下身痛不痛,之前都是我不好……” 黎硯初只覺一股辛辣的氣息涌上鼻腔,還沒等她大腦有所反應,一滴淚水就砸在了黎硯書的手背上。 他喝多了的腦子嚴重遲緩,還沒思考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meimei狠狠的擦去了眼淚。 她這才低頭看到兩人的腿交迭在一起,貼的緊緊的。 之前他們會挨得這么近嗎?她也不記得了,只是她不得不承認,冥冥之中,很多事情都改變了。 “你別說了,也別哭了,我送你去床上睡?!?/br> 黎硯初抬手擦掉自己掛在臉頰上的淚水,站起身要拉他起來,黎硯書喝多后的身體重的像灌了鉛,她用力一拉,男人一動不動,她倒是因為反作用力直接摔在了他身上。 他像是預備好的一樣伸手環住她的腰,臉埋進她剛洗過的頭發里,嗅著好聞的洗發水味道,偷偷彎了嘴角。 今天meimei用的是和他一樣的洗發水,他們的味道都相同。 被人抱在懷里的感覺從來不會差,何況還是她朝思暮想了兩個月的懷抱,他的胸膛熱乎乎的,罩的她好像都飄了起來,酒氣過渡到她身上,竟然也產生了醉呼呼的感覺,心里話突然就從嘴里冒了出來, “你不要離開我……” “什么!” 他現在倒是警覺,黎硯初和他對視了三秒鐘,突然手忙腳亂的推開他,跑到廚房沖蜂蜜水。 少女心緒混亂,拿蜂蜜罐子的時候還被立起來收納的菜刀劃傷了手指,她隨意在水龍頭下沖洗了一番,端著杯子去找外面的醉鬼。 朝沙發走時她就覺得這場面似曾相識,一樣的地點一樣臉紅紅的男人,只是他們的關系好像完全變了…… 胡思亂想的走過去,無視黎硯書朝她的傻笑,把水杯放到他嘴邊,挑了下眉示意他自己喝。 “不喝?!彼衅獾囊崎_嘴唇。 “為什么不喝?”她伸手要抓他耳朵。 “meimei喂我喝好不好?!彼麄壬矶氵^,雙手捧住她主動伸過來的手,像是捧著個寶貝一樣放下手心,只敢用拇指輕揉。 “我這不是在喂你嗎?” “不是,用嘴喂……” 黎硯初看著他嘻嘻哈哈的傻笑無語,他笑夠了之后又自己改口,擺出那副人畜無害的狗狗樣, “那meimei親我一口,我就喝一口,怎么樣?!?/br> 那一瞬間她想要把杯子扣在他頭上,可身體卻不停大腦的指揮,直接坐到他身邊,湊過去親他的臉。 那冰涼柔軟的嘴唇主動貼上臉頰,黎硯書整個人都要飄了起來,他開心的喝了一口水,轉頭嘟起唇朝向黎硯初。 唇上也如愿被印上了一吻。 黎硯初也被壓著灌了一口蜂蜜水,兩人都喝的渾身燥熱,空杯子被甩到了一旁,她挪著蹭到了他身上,抬腿跨坐在他的腰上,像個十足的小霸王。 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用力下壓,她從他的鼻子開始咬,將牙印印到了他臉頰的每一寸,小屁股翹起來扭著,睡裙早就被卷到了腰腹,只剩個小白內褲在黎硯書眼前晃,挑戰著他忍耐力的極限。 但身上的人卻好像不著急的樣子,她慢慢的,細細密密的吻著他的脖子,鎖骨,凸起的骨頭被她含進嘴里的吸吮,骨頭都被吸得酥麻了,包裹著骨頭的皮膚一吸就變紅,和他透亮白皙的皮膚向交映,像是雪地里被甩下了幾朵紅梅。 黎硯書眨了好幾下眼睛才發現這不是他想象力的豐富,是自己的白短袖上真的被甩下了幾滴血液,他一把抓過她不停亂晃的左手,精準的找到了那正流著血的傷口。 “你怎么總是受傷,總這么不愛惜自己!” 伴隨著他的埋怨聲下來的是扇在她皮膚上的巴掌,黎硯初瞪大眼睛直起腰,看著他將自己流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吸吮,有血跡被吸了出來,他漂亮的喉結滾動,隨著他的唾液一起流進了身體深處。 她成為了他的一部分。 這個認知讓她連自己被打屁股都自動忽略了,左手就塞在他的嘴巴里,右手單手胡亂的撕扯著他的褲子,拉鏈解不開,她從褲腰處翻出yinjing,巨大的一根猛地甩出來抽打在了她的腿心,小細腿抖動了一下,引得男人一陣發笑。 “不許笑!”她用手指戳了下他的舌頭。 “不笑,不笑?!彼氖种改:磺宓恼f著,徹底陷在了沙發里,一副任由她作亂的樣子。 小菜雞黎硯初突然起了玩心,她不顧自己已經濕透的內褲和叫囂著想要被填飽的xue道,單手玩弄起了蓄勢待發的大roubang。 她的手指冰涼,像彈鋼琴一樣在roubang上面輕點,手掌團著底端打轉,活像只小貓在抓逗貓棒。 黎硯書的短袖被她用牙齒咬開,肌rou輪廓明顯的胸膛露了出來,她把下巴放上去,抬頭問他, “有沒有其他人看過你的身體?” “沒有!”他回答的特別迅速。 “你打球的時候有沒有耍帥脫過衣服?” “沒……” 他突然想起,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不會有人扭捏到單獨一間,但現在這套理論肯定不適合和她講。 黎硯初仿佛就在等這句話,她突然一手全部握在yinjing上,被挑逗到腫脹的roubang以為自己終于可以得到緩解,高興的跳動了兩下。 但她卻并不抽動手掌,只是抓著roubang左右搖晃,一邊搖還要一邊挑釁的看著他的眼睛。 “你委屈什么?我上一次是不是和你說過,男的也不行?!?/br> “上一次……你都扔下我跑了,我哪能有心思想別的?!?/br> “……” 黎硯初被噎了一下,她不再說話,把左手手指從他口中抽出來,兩手撕開內褲,guitou頂上了汁水泛濫的xue口, 幾乎是一瞬間guitou就滑了進去,巨大一個撐開她的xue道,插得她干嘔了一下。 她扶著他的腰往下坐,每次只吃下半根,黎硯書并不能得到爽快的緩解,只能自己咬著毯子委屈,大手想要去扶著她的身體,還被無情的拍走。 她用下身含著半根快速的抽插,身體被插出了更多的汁液,充盈了整條xue道,這才咬著牙將roubang往更深的地方送。 下身好像被劈開了,騎在他身上的姿勢讓她覺得又深又頂,那火熱的guitou好像直接頂在了她的心尖,燒的她的心都燃了起來。 一整條roubang被她咬著牙進進出出,身下的人爽的大口呼吸,嘴角和舌頭上海粘著她的血液,十分糜爛的場景,讓她用力咬了下都黏合在一起的傷口,又擠了幾滴血到他嘴里。 她低頭用力的咬著他的唇,唇rou和舌頭上都被劃破了皮,濃郁的血腥味充滿了兩人的口腔,她退出去一點兒,親眼看著兩人的血跡在他口中交融,一起滑進了他的食道。 他的眼神也迷離了起來,一直被頂在她的敏感點上的guitou已然達到了臨界點,他的臉頰不正常的泛紅,紅暈也在眼下暈染開來,他無助的張著嘴,像是祈求般看向她。 她突然用力向下一坐,guitou被夾在了最深處最狹窄的地方,進不去出不來,馬眼還被頂在rou上,卡在中間,無法高潮,也射不出來jingye。 這次他是被堵得真的哭了,全身上下的火都集中在了yinjing上,卻一絲一毫都發泄不出去,包裹他的xue道還不停的收縮,無數張小嘴仿佛要把他的靈魂吸出來。 他的腰部都繃緊了,腹肌繃成了塊堅硬的石頭,硌的她的屁股生疼。 “meimei……meimei……”兩滴眼淚順著聲音滑落下來,他顫抖著手抓上她的胳膊,輕輕晃動著。 “meimei,求求meimei……讓我……” “讓你什么?” 她捏著他的下巴,非要和他對視。 “讓我射精……” “如果我說不行呢?” “那……那就不射……” 他只消停了五秒鐘,又開始發出奇怪的呻吟聲, “meimei……寶寶……好難受,求求……” “我是誰?” “你是我的meimei……” “你最愛誰?” “meimei?!?/br> “meimei叫什么?” “黎硯初……” 他瞇著的眼睛睜開一個縫,鼻子動了兩下,將趴在身上的人緊緊的抱在懷里。 “黎硯初……是我的,寶貝……一生一個的大寶貝……,最大的,大寶貝……” 他難受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艱難的呼吸著,還接著摟著她解釋, “我這輩子,都不能沒有黎硯初……不能沒有我的寶貝……” 緊繃的小屁股突然放開了,翹起放下,狠狠的撞了兩下,一股粘液悄然釋放在了她的xue道里。 黎硯書和黎硯初的第二次,他就射在她的xue道里,只是他好像并不記得了,他只知道那天他把壓在心里的話終于說了出來,并且在晚上的夢里,夢到他的寶貝和他也表白了。 只是他壞心眼的小寶貝并沒告訴他,那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