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住下(HH)
付月決定暫時在這里住下。 至于到了離開的時候,和怪物的將來會如何她也不急于去考慮。 現下要想的是,她在這里安全是能保障了,但是吃穿住該怎么弄。 下層太潮濕陰暗了,也沒有睡眠的地方,她想搬兩個沙發拼在一起當床,到樓上睡。 在破舊的辦公室挑了一張準備拽出來,剛上手怪物就懂她要干什么,幫她把沙發圈住托了起來。 付月原想讓它給她弄到樓梯口,走出去卻眼睜睜看著它把沙發運下去了。 “回來?!?/br> 它就跟沒聽見她的話一樣,“噌噌”地往下搬。 付月三步走到扶欄邊,向地下黑黝黝的空間望去,它已經下三層。 “……” 無奈,她轉身又挑了兩張。怪物觸手不嫌多,過分積極得搶她活兒。 第四次的時候,付月嘆了口氣,把它剛碰上臟沙發的觸手扯了起來。 “好了,”她抓住它湊到眼前,看它扒了一層灰,臟兮兮的,“去洗干凈,不然以后不讓你進……了?!?/br> sao話說出口,付月差點咬到舌頭??此@根“嗖嗖”不見,她才抬步往樓外走去。 時間是下午,還早,陽光曬得地面金黃,把她濕潤的披肩長發慢慢烘干了。 她餓得不行,摸著肚子往水庫下面看了看。 這里面……有魚嗎?還能吃嗎? 她轉著腦袋想著怎么樣做根魚線,試著釣釣看,一直在手腕上圈著的觸手,扭扭曲曲地下了高臺進水。 這觸手到底多長呀,付月突然很好奇,往后望到大門里,再順著到水中。 她踮著腳,看它在水里擺了兩下,插出根大魚出來。 等近了,付月才發現是怎么回事。 觸手頂端的口子里面,伸出了一根長長的尖刺。 付月剛摸過它rou感十足的頭部,此刻這根刺卻讓她毫無猶疑地相信,它比最鋒利的尖刀還要有殺傷力。 她忽然對自己未來將來所要承受的“非人遭遇”感到點憂心情緒。 它揚著大魚甩進付月懷里,死魚還跳著,和末世前沒有什么差別。 看它主動替她捕食,這大概是能吃的。 付月滿意抬頭,突然嫌棄地“咦~”了一個長音。 “你以后不要用這根弄我?!?/br> 她不要插過魚的觸手插她。 前一秒還因為功勞在身而活潑亂舞的它瞬間一滯。 付月丟下一句話就回身準備烤魚去了。 觸手在半空中被她的無情“凍”了好幾秒,委屈地回到地下用水管子把自己沖好幾遍,流了兩滴不存在的淚,無聲地“嚶嚶”上樓。 它一個“啪嘰”,倒在付月坐下的大腿上。 那么多觸手她應該認不出來它吧。 它老實躺了一會兒就探頭往付月褲腰里鉆。剛把褲子拉鏈拉下,上頭就傳來她的聲音。 “洗干凈了也不能?!?/br> 付月拿褲腰上的小刀處理好內臟,找了幾根鐵簽串魚,把魚交給怪物。 “幫我拿去洗一洗?!?/br> 一個怪整得跟精神分裂似的,圈魚的賴著她親吻一下高興離開,抓魚的還在她腿間雞賊地躍躍欲試。 付月把它逮出來,去樓里找東西搭了個臨時火堆,魚架好烤上,她才有精力去管教抓魚的家伙。 付月抓著它拍,它口子里伸出細長的rou舍舔她掌心。 就是那根rou刺,此刻變軟了。 一掐,它整個長身搖蕩起來。 付月覺得好玩,揉著它的頭玩,還攥著它蕩繩。 一個人在這天地間真的太無聊了,有這個怪物陪著她還能證明這個世界有那么點真實。 站起來靠著大壩,她看了看碧天,望了望綠湖,安靜思考了一下未來的路,就被怪物拍拍肩膀提醒她烤魚熟了。 付月餓了,卻沒有早上起來那么餓,吃完魚填飽肚子,天都還金燦燦的。 她讓怪物幫她把門口的沙發拉到大壩上,曬著陽光躺著睡了一覺,醒來就感覺怪物的觸手在她腿間鬧騰。 這yin獸! 來不及罵它,付月褲子被褪了一大半,它突然就闖進來了。 付月抬頭舒服地在空闊的天地間大叫了一聲,被它弄得酥軟。 光天化日之下,她可不想被這怪物吊起來搞,倒在沙發上堅決不起身。 天氣熱,付月被情欲搞得暈乎,也熱得難受。掙扎著把墨綠色外套脫了,里面只有一件黑色背心。 飽滿的胸脯被背心裹得性感,深長的乳溝誘了幾只小怪物進去,往付月痕跡遍布的rufang上一勒,差點把她給勒死。 身下空虛,她閉緊雙腿,把觸手的身體給夾住,在大腿軟rou上磨。 好空。 它在逗她。 觸手插在里面,不深,方便口子中探出的長rou舌頭在她xiaoxue掃蕩。 它軟的時候把付月撓得癢得要命,變成硬刺又是把她嚇死的程度。它要是趁她一個不注意直接把她肚子戳穿,那真是,死得夠“漂亮”。 它伸出了小舌頭,轉啊轉的梭到了付月zigong,弄得她直接一個渾身大顫。 “??!” 舌頭很長,都堆在付月的zigong里,還在攪動,她吐得花液都被攪成細泡沫。 付月驚恐地抓著肚子,這是種沒有安全感又相當刺激的性愛,她蜷縮起來緊緊抱著身體。 “可惡……啊……” 付月滿頭大汗,手無意識抓著,大口“呼哈呼哈”地喘息,緩解她銳利的爽快。 “嗚……” 她快爽哭了。 身體在左右翻滾,小腹被搞得直抽搐。她撐不住了,翻過去差點落到地上,被怪物接住。 “嗯啊啊啊——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她想罵爹。 死怪物太記仇了。 瘋亂之中付月又爽又氣,熱騰騰的臉上突然被什么噴濕。她用手一抹,原是沒有精力理會的其它觸手有兩只射了。 她不會又要被它噴得滿身是精吧。 “咿呀……” 身下的它突然發瘋,“突突突”地cao她,她身子也開始抖動。 一根觸手想吻她,但她浪叫張了嘴巴,它直接給插進嘴里,頭部給付月口腔塞滿了。 “唔唔唔……” 它被濕熱的口水包裹,原先沒動。付月還奢想它不能這么過分搞上下夾擊的,沒想到它在嘴里過會兒開始由緩到快進出。 兩根巨長的觸手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后面,幾乎錯覺是一條,整整貫穿了付月,在她身體里拉動。 付月有一點后悔早晨那么yin蕩跟它做了,可是這點后悔轉眼被更洶涌的情潮壓下去。 幾只在她身體上亂啄的觸手把她脫了個精光,豐乳肥臀全暴露在陽光下,跪趴著cao了過后,還被翻過來吊起腿正著cao。 付月已經沒有精力去羞恥,被搞得上了一次又一次高潮,它開心了,只剩付月疲倦地躺在沙發,腿間還有粘液在噴吐。 “yin獸!” 付月好氣。 * 入夜,地下黑暗的空間有詭異的藍光照耀著。 怪物身前兩張沙發拼成的小凹床,付月正拿著抹布哼著歌,給自己布置小窩。 她將才又簡單沖過澡。 想著這兩天也沒有上去的必要,又有怪物守著,她就直接把衣服全洗了,現下是渾身赤裸。 聽著付月唱歌,怪物似乎也被氛圍感染,大概是在……“蹲”著,漂亮得像是有毒的藍腦袋在付月頭上不遠處。不是很安分,一會兒從左邊移到右邊,來來回回的。 “水?!?/br> 付月一個指令,它提著管子上前,供她洗帕子。它腦袋歪了歪,似乎好奇她為什么不直接拿水沖沙發,要跑過去跑過來的。 難道是沒想到? 它想到了。 于是原本還在付月大腿邊上的管子,突然越過她頭頂,水“嘩嘩”地打在她剛還想怎么弄干的沙發里。 “……” 好家伙,成泳池了。 付月覺得和它在一起,自己總有一天要被氣死。她一把丟了帕子,“啪”地貼在地上,再掂量掂量高度,奮力跳起來把水管扯到手里。 “混蛋——” 管頭轉了個方向,被付月報復性亂甩。飄灑的水淋濕怪物的觸手,它愣了愣,立馬又跟她玩兒似的亂晃。 恍惚中付月以為自己在給大狗子洗澡。 啊艸! 氣死人了。 它一定是知道她生氣的,但還是玩兒玩兒玩兒,一天就知道玩兒。 付月一個用力,將水管也丟給它,惹不起還躲不起了。她轉身要去穿衣服,走了兩步腳下突然一個趔趄—— “??!” 她被掀翻到了濕沙發上,整個人狼狽地趴在淺水里。 她摔懵了。 焉噠噠地一動不動。 它繞著她“看了看”,觸手點點她的背。 沒反應? 又從前邊去,想抬她的臉,卻聽見付月“嗚嗚嗚”的哭聲,它徹底僵住。 哭了? 它去碰她,卻被一把拍開。 “死怪物,嗚啊……” 付月緊緊抱著頭,不讓它看,蜷著身子一個人“傷心”。 她以前也沒這么愛哭的,怎么現在變得這么嬌氣,怪物奇怪。 它繞著女人半天都不敢亂動,覺得她是裝的,但久久沒動靜,它也急了,漸漸焦躁起來。觸手不停地碰她的背,她搖著跟擺落葉似的。 怪物徹底沒了轍,它也不能說話,便試探從她背后探進她脖頸間,總要讓她有點反應它才能摸清楚怎么回事。 更多的觸手上前圈住她,粗大的一根在她肥臀上掃,把付月撓得差點破功。她哽了哽,好像“哭”了兩聲也差不多了。 她翻身,臉上沾了水是濕的,但眼角一點沒紅,一臉控訴地望著怪物。 “道歉?!?/br> 出口她又想起,它不會說話。 見她理它,怪物激動地把觸手往她身邊擠。 喜歡是親,道歉也是,它碰她唇。 “以后必須聽我的?!?/br> 它搖搖最大的觸手頭。 “不聽話就打你,惹我生氣也打你?!?/br> 她一巴掌示范性的拍過去,沒多大力,它似乎為了逗她,裝作被打暈了跌在她渾圓雪白的乳球上。 “你怎么這么色啊?!?/br> 隨時隨地都在占她便宜。 它撒嬌往她脖子上鉆,從后頸半圈住,抬“頭”同她親。 好像在說,喜歡她。 行吧,她也挺……喜歡它的。 付月和它玩了一會兒,回頭看了看屁股下的濕沙發,好在是皮質的,容易弄干。 她起身,它不知道從哪里找了原先水庫的工作服出來。付月有點膈應暫時沒直接穿,指揮它掛著一件把沙發給擦干了。 看著時間到了夜里,她抱過它一根觸手騎在腿間,舒服地窩在沙發里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