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逼
體育課八百米體測結束。 黎冬蹲在單杠旁系鞋帶,一團陰影籠罩在她的頭頂。 抬頭,三個女生圍著她,面露不善,標準地形影不離三人組。 中間扎著高馬尾的女生,臉上畫著兇厲的妝容,修飾眼型的上眼線,被她畫的長挑鋒利,看起來很不好惹。 “周末的作業,交給你沒問題吧?!?/br> 聽起來是沒得商量的語氣。 黎冬是個有情商的人,她不會讓自己挨打。 黎冬嗯了一聲,起身扶住一旁的欄桿,用腳尖點了點地面,感受著鞋帶的松緊。 “字跡模仿的像點,敢讓老師發現,饒不了你?!?/br> “作業放你書包了,周一早點來,不準遲到?!彼齻冸x開,另一個散發的女生對著她揮手說。 體育課下課,是晚休的吃飯時間,籃球場上的幾個人還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正打得火熱朝天,傳球的吆喝聲此起彼伏。 太陽很快下山,不到半個鐘頭,cao場上變得一片漆黑。 路燈還沒亮起,幾個人抹黑運球,運動鞋在地面擦出刺耳的聲音。 如果不仔細看,很難看清這群人在黑暗中,是怎么打的籃球。 不知道誰吆喝了一聲快到晚自習了,球場上的人默契地都停了下來,各自拿水,收拾衣服。 姜慈年喝完水,把瓶子擰成了一團,眼睛一瞇,瞄準了旁邊的垃圾桶。 黑暗中隱藏著他眼神的狂野,揮動手臂,猛力將手中的瓶子扔了出去。 “哐”地一聲,東西準確無誤砸進空蕩蕩的垃圾箱里。 有人走到他身邊,問要不要去食堂買個餅吃,姜慈年把校服拉鏈工整地提到鎖骨處:“你自己去吧,我上廁所?!?/br> “要幫你帶一個嗎?” “不用?!?/br> 離廁所門口只有幾米之遙的時候,姜慈年被面前突然冒出的人擋住了去路。 他及時剎住車,才沒整個人都撞上去,低頭看到是黎冬,身板不由得挺直了起來。 “昨天的事怎么沒有答復了?” 黎冬仰著頭問他,夜晚看不清他的臉,但能發現他身體的僵硬,在她面前故意站得很直,有警惕的防備心。 姜慈年視力很好,他身高占據上風,能清晰看到黎冬的五官:“什么事?” 她拉了拉嘴角,露出不屑又煩躁的表情,好像認定他看不到一樣,隨即又換上好學生的微笑,還沒說話,就被姜慈年奪去。 “幫我輔導物理作業嗎?” “不是你說的嗎?!?/br> “可你不是,已經拒絕我了嗎,還罵我是個傻逼?!苯饶晡站o了拳頭,背在身后,不讓人看到。 黎冬張了張嘴:“……” 見她不說話,姜慈年感覺被莫名其妙耍了一頓。 忽然,黎冬拉住他的胳膊,踮起腳尖,靠近他的耳朵,以她的個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才到他嘴唇。 姜慈年身子僵硬,被她拽著彎下了身子,黎冬呼出的熱氣,毫不客氣滲透進他敏感的耳朵里,嘴唇過于靠近,他甚至感覺到冰涼的耳根上傳來的柔軟。 “我說的是,插逼?!?/br> 正緩緩放大的瞳孔,他還沒來得及反應。 姜慈年被黎冬一把抓住了襠部的命根子:“用這里?!?/br> 他猛哼一聲弓下腰,高大的身軀彎得厲害,腦袋整個貼在黎冬的肩膀上,氣息痛苦呻吟:“啊……” 黎冬興奮腿軟,第一次聽到男人的嬌喘聲,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姜慈年的稚嫩讓她獸性大發。 “這么不經逗嗎?我還以為你深藏不露?!?/br> 姜慈年額頭青筋直跳,黎冬不如他想的那樣單純。 他的手搭在黎冬肩頭,老二被她緊握在手里,正經歷著充血膨脹的過程,使他疼得欲哭無淚。 手中的東西越變越大,黎冬忍不住仔細捏著撫摸,聽他趴在耳邊,聲音顫抖求饒的說:“別捏了,我會尿不出來的?!?/br> 黎冬忘了自己是在廁所門口攔住的他。 她好奇地問:“硬了就會尿不出來嗎?” “……會很痛?!奔毬犓穆曇衾?,似乎有了破碎的哭腔。 黎冬放開手,他仍然保持著一個姿勢不敢動,額頭貼在她的肩膀,身體顫巍巍平復著心情,黎冬感覺到他逐漸上升的體溫。 黑暗里,兩人的身影在旁人眼中皆是陌生。 “剛才的事,能給我答復了嗎?!?/br> 黎冬毫不客氣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她想,如果被拒絕的話,用強的也不錯。 大不了錄個視頻,就說是姜慈年強jian她,拿著這個把柄,還怕他不會乖乖就范嗎? 姜慈年沉默了半響,聲音終于恢復了以往的冷靜,與剛才的弱不禁風判若兩人。 “希望你不會后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