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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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受啊。 喬溫溫躺在床上,把自己弓成一只蝦米。 又一次痛經了。 小腹那里像是掛著一條重鉛,內里的rou被扯著往下墜,又冷又痛,甚至呼吸之間,都有一絲反胃的感覺。 一邊出血,一邊疼,一邊想吐。 她恨不得整個人埋進被窩里。 腳踩著暖水袋,手里捏著暖寶寶,剛剛還吃了一丸烏雞白鳳丸,補血的動物腥氣和藥材味混在一起在口腔里東奔西跑,很不好受。 可是,還是疼。 喬溫溫留出一雙眼睛在被窩外,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屋子里只有她一個人,陳敬磊打工去了,估計又要后半夜才回來。 她突然無來由的感到滔天的委屈。 死陳敬磊,平常沒事的時候粘在她旁邊,左親一口右摸一下,不讓碰就沖她發脾氣,現在她疼的要死的時候連個人影都看不到,雖然,雖然他留在這也沒什么用,可是,至少有個人能陪陪她啊。 陪她聊聊天,陪她待一會兒,哪怕什么都不做,在她身邊喘氣也行啊。 總好過把她一個人丟在屋子里。 不知道她今天來姨媽嗎! 非得今天出去打工,打工打工打工,天天打工,結果女朋友疼死在出租屋里了! 喬溫溫一下子想到她mama經常罵她爸爸的那句話,狗男人。 陳敬磊,狗男人! 還信誓旦旦的說要照顧好她,結果他占完便宜之后自己跑出去了,管都不管她。 只顧自己爽的狗男人! 喬溫溫脾氣一下子上來,嘩啦一下,把床頭柜上的紅糖包揮到地上,里面一小袋一小袋的獨立小包裝散落出來,孤零零,可憐兮兮的躺在地板上。 她偏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紅糖,動作的幅度大了一些,抽得小腹又一陣劇痛。 嘶,好疼好疼好疼。 誰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她例假過去了就出去賺錢,掙到銀子了,她就離這些人遠遠的! 喬溫溫氣憤又難過的把自己悶在被子里。 陳敬磊摁了一下手機上的按鍵。 22:38。 他心神不寧。 喬溫溫怎么沒給他發消息? 不是讓她在十一點睡覺之前,十五分鐘發一下她在干什么嗎,這都一個小時了,怎么一條也沒發? 欠費了? 陳敬磊給喬溫溫打電話。 “嘟-” 沒有欠費。 沒有人接。 陳敬磊又打了好幾遍。 一直沒有人接。 陳敬磊感到恐慌和急躁。 跑了? 應該不能跑,他走之前把門反鎖了。 翻窗戶也不可能,一她沒有那個膽子和體質,二他給窗戶裝了限位器,她只能推開一點點。 那到底怎么了? 陳敬磊回憶了一下今天。 今天是21號,早上起床的時候他問喬溫溫,來月經了么? 喬溫溫說沒有。 早自習去問,沒有。 中午吃飯的時候問,還是沒有。 下午喬溫溫去廁所,陳敬磊以為她來月經了,沖了一杯熱老姜紅糖,結果她說還是沒來。 陳敬磊疑惑起來,他問:“不是今天嗎? ” 喬溫溫眉毛微蹙:“有時候不準的,會有一兩天的偏差” 陳敬磊有些意外。 初中的生理課老師講的隱隱約約,課本寫的含含混混,唯一的性知識來源于地攤上的低俗報刊,巷子深處昏暗的錄像廳,電腦里的小網站,以及,同性之間夸大其詞的猥瑣炫耀。 沒人跟他精細的講過女孩的生理期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他對此只有一個“喬溫溫每個月的固定時間會流血”的概念。 陳敬磊陷入知識盲區。 他不知道該怎么辦,看喬溫溫皺起來的臉,她明顯不想討論這件事。 陳敬磊不敢在cao她之外的事情上觸她霉頭。 他只好把手里泡好老姜紅糖的杯子塞給喬溫溫,跟她說:“這樣啊,那你也喝一點,預防一下” 預防一下。 這詞用的,像是在抵擋洪水猛獸一樣的病毒流感。 直到他送喬溫溫回到出租屋,喬溫溫依然回答的還是沒有來月經。 陳敬磊覺得今天可能不會來了,這才又去俱樂部了。 他今天可沒惹她。 cao! 為什么不接電話?! 早知道喬溫溫會突然作這么一下,他今天就不該來。 正想著,有人在走廊里喊。 “23號! 準備上場! ” 他該上場了。 陳敬磊把手機砸到柜子里,戴上手套,滿臉戾氣的走進擂臺。 表演賽,重一個演。 誰輸誰贏都是在場下定好的。 這場本該是陳敬磊輸,沒成想他一上場就發了狠一樣,單方面狂打對手,壓倒性的局面讓觀眾看的很敗性,擂臺周圍的人和客房里的人爆發一陣“吁”聲,趕倆人下臺。 十分鐘的表演賽,五分鐘就被迫結束。 下來后,袁承問陳敬磊:“你今天是不是有事? ” 陳敬磊陰沉著臉,回袁承:“承哥,抱歉,我今天的錢不要了,我先回去了” 袁承不放心:“需要幫忙嗎? ” 陳敬磊搖搖頭:“謝了承哥” 陳敬磊走的時候十一點,肖祈正在站牌下等最后一班公交車,他隔著街道沖陳敬磊喊:“別騎你那破自行車了,跟我一起坐車回去” 陳敬磊不耐煩:“你走你的,我租了個房子” 肖祈納悶:“租房子? ” 他想起陳敬磊在學校里高調的跟軟面團喬溫溫黏在一起,仿佛天地間只有他們倆個狗男女一樣,旁若無人不管他人死活的秀恩愛,心中警鈴大作,他問:“你不會要跟喬溫溫同居吧? ” 不會吧不會吧,這么急色的嗎,好歹等到高考之后吧。 陳敬磊本來就因為喬溫溫脫離掌控的事情感到煩躁,又聽到來自另一個異性對喬溫溫的關心,他煩的要死:“你少管閑事! ” ... 好的。 肖祈翻了一個大白眼,直接把頭轉過去,心無旁騖的等公交車。 陳敬磊憋著一股火,一路走回出租房,來到門口,擰開鎖后,“哐啷”一腳,直接把門踹開。 喬溫溫缺血缺氧的腦袋從被窩里支出來,她摸了兩下,從床的另一邊摸到手機,點了一下屏幕,23:16。 17個未接電話,全是來自“七哥”的。 十一點才知道回來! 回來還摔門! 喬溫溫沒好氣的抱怨:“你不能小點聲嗎? ” 陳敬磊壓抑著怒火,站在臥室門口,質問喬溫溫:“你為什么沒給我發消息? ” 兩個人同時開口,一時間,針尖對麥芒,硝煙四起。 喬溫溫腦子渾沌了一下,半晌,才反應過來陳敬磊說的話的意思。 哦,原來在怨她不給他發消息。 她疼的要死要活,他就只關心她沒給他發消息。 狗男人。 喬溫溫有氣無力:“不想發” 聞言,陳敬磊怒從心頭起,音量直接升高一個八度:“你再說一遍試試?! ” “你,你吼什么!” 喬溫溫掙扎的從床上坐起來,她嘴唇發白,聲音顫抖。 陳敬磊這才注意到喬溫溫的不對勁。 即使臥室的頂燈是啞光奶油色暖光,她的臉色依然看起來毫無血色,蒼白孱弱。 以往靈動可愛的眼睛此時目光渙散,略顯呆滯的投過來,她雖然在瞪著他,可看著威懾力幾近于無。 陳敬磊心臟一緊,針扎般地痛了一下。 他慌忙大踏步走進臥室,眼里只有床上對他怒目而視的喬溫溫,到至床邊時,沒留神腳下,完完全全的把地上零零散散躺著的紅糖包踩了個結實。 塑料包裝袋內空氣極速擠壓,不堪重負,破了口子,里面的紅糖顆粒灑到地板上。 運動鞋踏上去,咯滋咯滋。 陳敬磊長臂一伸,雙手扣住喬溫溫的肩膀,俯身,仔細觀察她的臉色:“溫溫,你怎么了,臉色為什么這么差? ” 說完,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不燙,沒有發燒。 喬溫溫此時正處在氣頭上,全身心都抗拒陳敬磊的身體接觸,她扭動身子想要掙脫陳敬磊的桎梏,無奈力量懸殊過大,掙脫幾次,都沒有逃脫成功,反倒是陳敬磊捏她在肩膀上的手越來越用力。 陳敬磊的聲音已經帶著明顯的慍怒。 “生病了?” “受傷了?” “哪里疼?” 喬溫溫把頭扭到一邊,緊抿著嘴,打算換一種方式讓陳敬磊不痛快。 她要以沉默反擊陳敬磊的體力壓制。 喬溫溫的無聲折磨,她脫離掌控而產生的危機感,宛如一絲血腥氣,喚醒蟄伏在陳敬磊骨rou之下伺機而動的兇獸,以山崩海嘯之勢碾碎陳敬磊作為人的那一面上用來壓制天生獸性的所建立的理智與道德觀,叫囂著崩天的怒火要闖開牢籠,躍躍欲試地撕碎眼前的獵物。 “不理我?” 他目光變得幽深,右手用力掰喬溫溫的下巴,力道強勁,強迫她看向自己,聲線冰冷,語調是一種怪異的緩慢,宛如狂風驟雨欲來之前剎那的沉寂:“你不理我沒關系,你不跟我說話也沒關系,你想視而不見我更沒關系” “沒關系,喬溫溫,我不怕這個的,你別想用這個威脅我。 不開口是吧? 我有的是方法讓你開口” 要放在以往的情景里,當陳敬磊開始發狂的時候,喬溫溫會當即把陳敬磊不讓她生的想法丟回心里,把會讓陳敬磊不高興的話咽回胃里。 她是一點也不敢再惹他,生怕觸到他的逆鱗,刺激他做出什么事情來,她揣揣不安地把自己縮成一團,用她能做到的最甜膩的聲音和姿態去順陳敬磊的意。 雖然每次這個時候喬溫溫都覺得自己非常的做作,非常的虛假,可是,偏偏她這樣的舉措竟有驚為天人的奇效。 陳敬磊居然十分受用喬溫溫用力過猛討他歡心的這個狀態。 但是今天喬溫溫就不,她知道陳敬磊生氣了,她也知道現在最優解的舉措是趕緊去哄他,可是她就是不想,就是不愿意。 她的頑石脾氣上來了。 明明她沒錯,明明是陳敬磊的錯,憑什么是她去哄陳敬磊? 她今天就要跟陳敬磊犟到底,就要爭個高低出來。 喬溫溫仍舊拒絕與陳敬磊溝通。 陳敬磊徹底被激怒了,推著肩膀,狠狠的把人壓在床上:“你是不是沒完了? 三天兩頭的找事情來鬧我! 喬溫溫,在你心里,你拿我當什么了? 我是鐵打的嗎? 我是水泥澆成的嗎? ” “喬溫溫,你的心可真狠啊,我就是銅墻鐵壁也禁不住你這么一刀一刀的扎” 喬溫溫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眉眼,極度的煩躁讓陳敬磊面目猙獰,她惶恐不安起來,本能地想要退縮。 但是,她身子一動,小腹的抽痛又激起她的反骨。 她知道她的痛不賴陳敬磊,可她就是忍不住地怪陳敬磊在她脆弱的時候不陪著她。 陳敬磊陰戾的盯著身下的喬溫溫,最后一點耐心和隱忍消磨在喬溫溫持續的無聲無息里。 陳敬磊說:“好,好得很,喬溫溫,你厲害,刀子在你手里,你由著性子的作賤我,我拿你沒辦法,但是你可別忘了,我也能糟踐你,這是你逼我的” 刺啦一下,喬溫溫身上的淺黃色兔耳朵睡衣上衣直接被撕成碎布。 喬溫溫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她尖叫:“你干什么! 放開我! ” “現在開口了? 你終于舍得賞賜我,愿意跟我說幾句話了? 晚了喬溫溫,晚了“陳敬磊把兩只長兔耳朵纏在一起,擰成一條布繩子,捉起兩只白嫩纖細的手腕,牢牢的用兔耳朵繩子綁住,狠狠的打了一個結,拴在床頭板突出來的裝飾柱子上,他通知她:”你休想將這樣的手段用到我頭上,你不是不開口嗎? 喬溫溫,我今天讓你叫一晚上,你做好準備,現在不到零點,我讓你一直叫到明早的太陽出來! ” 喬溫溫被陳敬磊的話嚇懵了。 她甚至連害怕都不敢了。 被情緒支配的腦子此刻終于清明了些許,她短暫的認為自己可以跟陳敬磊一較高下的底氣頃刻間煙消云散,徒留下驚惶。 她嘗試將陳敬磊引回往日里正常溝通的狀態里:“你,你別,別這樣,我沒有那個意思的,我只是” “夠了!” 陳敬磊低吼著打斷她:“喬溫溫,我不是被你攥在手心里的風箏,松一松我便要離遠一點,緊一緊我就要低眉順眼的趴下來,你想錯招數了,沒用的喬溫溫,是你惹急了我,這是你自找的苦頭” 說罷,手已經放在了印有白兔胡蘿卜的睡褲上。 這時喬溫溫也顧不得誰對誰錯了,原來那點脾氣全飛到九霄云外,現下全是恐懼,她拿出她最大的殺手锏,她使出渾身解數地討好陳敬磊,她用陳敬磊最受用,平日里她只要用這個,陳敬磊百分百的答應的姿態,她軟軟的哀求陳敬磊,聲音像是拉著絲的棉花糖:“七哥~七哥你聽我說,好不...” 嘶啦。 陳敬磊撕碎了喬溫溫的睡褲。 小白兔和胡蘿卜被迫分開,遙遙相望。 喬溫溫絕望的哭起來,呼吸急促,肌膚驟然遇到被衣物隔開的空氣,冰了一下,小腹更疼了,暖光下光潔細膩的身體,白皙水嫩,瘦弱單薄。 一抽一抽的。 喬溫溫的尖叫炸在耳邊,陳敬磊卻充耳不聞,他一動不動的,死死盯著青白色骨節嶙峋手指半扒下的rou粉色內褲上貼著的衛生巾看。 上面是一大片鮮紅褐色的血跡。 “你來月經了?” 喬溫溫這時的話終于傳進陳敬磊的腦子,重錘一樣砸在他的心臟上。 “七哥,求求你了,我好冷,我好疼,我好難受” 陳敬磊呼吸一窒。 立即手足無措的把rou粉色內褲囫圇的提上去, 接著,用很大力氣生生扯斷了栓在小柱子上的兔耳朵,拽過來被蹬到床角的棉被,嚴嚴實實的裹住喬溫溫除了內褲,沒有其他片縷的身子。 “對不起,對不起,溫溫,對不起,我沒有控制好自己” 他撿起掉在地上的暖水袋,沖到廁所,把水龍頭擰到最左,接了滿滿一袋guntang的熱水,然后颶風一般又沖回臥室,把暖水袋塞到喬溫溫手里。 接著,又蹲到墻角暴力撕開新的一袋紅糖,給喬溫溫做了一杯撒了兩袋紅糖的老姜紅糖水。 喬溫溫整個人蜷進被窩里,還在哭,連帶著“小山包”也跟著一抖一抖。 陳敬磊后悔的心肝亂顫,他掀開被子的一個小角,露出喬溫溫的腦袋,他用瓷勺子舀一勺guntang的紅糖水,吹了吹,用嘴唇試了試溫度后,湊過去,喂到喬溫溫嘴邊。 “溫溫,你喝點,喝完了,你罵我,你打我,你怎么樣我都行,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這個情況,我沒想讓你難受的” 喬溫溫抬起紅腫的眼睛,嘴里依然滿是哭腔:“喝什么喝,我不喝! 你疼死我算了! 你不知道我今天來例假嗎? 你為什么要出去? 你為什么把我一個人丟在屋里? 我不想說話都不行,不想說話都能讓你生氣,你總是威脅要cao我,好啊,那你來吧,反正總歸是要疼的,你直接痛死我,我壞在床上就如你的意了! ” 陳敬磊挪挪嘴,想要開口辯駁,片刻后,又合上,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再次開口:“溫溫,你別這樣,你說這些狠話除了傷我... 溫溫,你先趁熱喝了,把身體緩過來,好不好? ” 喬溫溫還是不動。 陳敬磊咬牙,他說:“溫溫,我不能的,你這樣,我... 我硬不起來” 軟軟小小的,哭的稀里嘩啦,還疼成這樣,他真心舍不得再做什么。 “喝點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