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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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樹林驟然陷入寂靜。 間或幾只鳥盤旋在上空,遙遠地傳來幾聲鳥叫,隱隱約約的。 喬溫溫和肖祈倆個人面面相覷。 一時無言。 足足過了有一分鐘,喬溫溫試探的向僵在原地手里攥著她的手機,指節發白眼神亂飄的肖祈開口:“你... 你很緊張嗎? ” 為什么要緊張呢? 七哥剛剛確實是兇了點,但是也能理解嘛。 畢竟一男一女在小樹林里,著實引人遐想。 七哥把她像自己meimei一樣照顧,肯定會覺得肖祈是個別有用心的禽獸想要拱小白菜。 解釋清楚就好了啊。 七哥很溫柔,很有耐心,脾氣很好的。 他做不出來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喬溫溫善解人意的安慰肖祈:“不用緊張,咱們三個一起長大的,你也是知道七哥的,他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歪了歪頭,又補上一句:“你不用害怕他” 肖祈當即呼吸一滯,險些被氣笑。 他害怕? 陳敬磊確實脾氣暴躁易怒,性格乖張暴戾,動不動就想著逞兇斗狠。 但大家都是同一個地方爬出來的,誰怕誰啊。 他只是不想惹麻煩,不想沾是非,不想讓學習之外的事情影響到自己。 與其把精力都浪費在沒有益處的事情上,不如多去做兩套題。 肖祈繃著臉:“我害怕他?? ” 喬溫溫無辜:“啊... 你不是害怕嗎? 你這么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我還以為...” “停!” 肖祈語氣僵硬的打斷她的話,話頭一轉,開始反問她:“你不要轉移話題,你這次的事情做得太過分了,你必須向王卉道歉。 ” “待會兒晚自習的時候你就到講臺上去告訴同學是你在給王卉潑臟水,好好檢討你的行為” 喬溫溫驚恐:“??? 那怎么行! 你要我當著全班的面把我干了什么說出來? 那別人該怎么看我??! ” “難道王卉不是被你當著全班的面,被迫摁上行為放蕩作風不正的標簽嗎? 怎么,你知道丟臉,別人的臉就不是臉了? ” 喬溫溫瑟縮脖子,猶猶豫豫:“我... 我單獨給王卉道歉,不行嗎? ” “不行,你單獨道歉有什么用? 不知道詳情的人還是會覺得王卉是個浪貨“肖祈威嚴的看向喬溫溫:”還是說,你存心想要逼死王卉? ” “不要,不要說的這么嚴重,她,她怎么可能因為被人說了幾句,就,就尋死呢?” 哪有這么脆弱的人啊。 肖祈冷不丁的哼了一聲。 喬溫溫被這聲音嚇了一下,她膽戰心驚的看著肖祈神情嚴肅的臉。 肖祈重復了一遍喬溫溫的話:“不要說的這么嚴重? 被人說了幾句? 喬溫溫,你把自己的行為弱化成這個樣子嗎? 你在拿人命開玩笑? ” “我...” 喬溫溫還想再爭辯幾句。 忽然,樹林里響起腳踩在樹枝上的聲音。 咯吱咯吱。 來人了。 來的人腳步節奏很急很亂,似乎是正在東倒西歪的趕過來。 喬溫溫噤聲。 聲音是從身后傳來的。 喬溫溫打算轉身,看看是誰突然闖進來。 不料,下一秒,她突然被人從后面圈住腰,還未等她反應過來,她整個人都被往后一帶,撞在身后的人身上。 ?。?! 什么情況! 喬溫溫驚慌失措,她拼命掙扎:“放開我! 放開我! 肖祈! 肖祈! 救救我! ” 對面的肖祈撇嘴:“陳敬磊你可以注意一下嗎? 這里不是只有你們倆個人,還有我呢,謝謝您了” 七哥? 陳敬磊手臂收緊,勒住喬溫溫纖細的腰肢,把她的胳膊也一起圈住。 牢牢的將喬溫溫窩在懷里。 他低下頭,下巴擱在她的肩頭上,喘息聲很重,噴出的熱氣吹進喬溫溫的衣領里,鉆進去,打在脖子上。 好癢。 喬溫溫想要躲開熱氣,微微偏頭。 陳敬磊出聲:“不要動” 聲音嘶啞低沉,像是在隱忍著什么。 喬溫溫嗅嗅:“七哥,你... 喝酒了? ” 又嗅嗅。 “還抽煙了?” 陳敬磊悶笑,胸口發震。 “哎! 嘿! 我說,倆位,干嘛呢,這還有人呢! “肖祈氣急敗壞。 陳敬磊抬頭。 一瞥,看到了肖祈手里的杜蕾斯凸點螺紋裝3只裝。 喬溫溫感覺身后的陳敬磊身體突然繃直,整個人開始發抖。 箍在她腰間的手臂越收越緊,力道蠻橫,她覺得自己的腰要被勒斷了。 呼吸逐漸艱難,快要喘不過氣了。 頭頂傳來一句陰惻惻的話:“是你讓她買的避孕套? ” 肖祈連忙撇清自己:“呵呵,千萬不要這么抬舉我,我可沒有這個膽子,大情種,你還是問問你的小溫溫是多么的厲害,多么的運籌帷幄,多么的睚眥必報” “你,不要這么叫她!” 陳敬磊臉色陰沉,陰鷙可怖:“只有我可以這么叫她” 肖祈上前幾步,把盒子和避孕套摔在地上:“有病吧你,你自己慣出來的人你自己教育,我懶得管你們這堆破事” 轉身走了。 陳敬磊松開喬溫溫,蹲下來,把避孕套和盒子撿起來。 口中念念有詞。 一個,兩個,三個。 一個都沒少。 還好,還好。 不然他真的會發瘋。 喬溫溫嚇傻了,她第一次看見這種狀態的陳敬磊,癲狂,病態。 她往后退,想要逃跑。 走了一半的腳步又被陳敬磊拽了回來,喬溫溫重心不穩,一下子摔在陳敬磊懷里。 陳敬磊左手伸進單肩背著的書包里,拿出一根黑色粗麻繩子,把喬溫溫的手綁在一起。 喬溫溫心中警鈴大作,聲音染上哭腔:“七哥,七哥,你要干什么啊” 陳敬磊步步緊逼的把喬溫溫抵在旁邊的樹干上,他用左手擒著喬溫溫被綁住的雙手,放在喬溫溫的頭上。 另一只手掐著喬溫溫的下巴,逼迫她抬起臉,笑得有些猙獰:“你都知道去買套子,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嗎? ” 陳敬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喬溫溫的臉:“干你怎么樣? ” 喬溫溫霎時瞪大雙眼,難以置信驚恐的看著他,隨即劇烈掙扎起來。 陳敬磊捏著她的下巴,強硬的咬著她紅潤的嘴唇,粗暴野蠻的將舌頭擠進她的嘴里,濃烈的煙酒味嗆得喬溫溫直流眼淚,她往旁邊躲,陳敬磊手下用力,像是要掐碎她的下頜骨。 “別惹我,否則我真的就在這里cao你” 陳敬磊從她嘴里短暫的退出來,殘忍冰冷的警告她。 喬溫溫傻在原地,不敢動,只敢小聲的啜泣著。 陳敬磊滿意的再次低頭吻喬溫溫,像是一頭餓狼,撕咬,吞咽,啃食。 舌頭被吸的發麻,口水順著嘴角淌下來,哭聲被堵住。 良久,喬溫溫感覺到自己沒法呼吸了,她驚慌失措的用力推著壓在身上的陳敬磊。 沒有推動。 喬溫溫急了,使勁用腳踩陳敬磊的腳。 陳敬磊吃痛,嘶的痛呼,他松開喬溫溫的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真狠,小瞧你了” 喬溫溫的哭聲溢出來,腦海一片空白,意識混亂,極度驚恐,她哭得身子都在顫:“七哥... 你不要這樣... 你不要這樣... 我害怕... 七哥,求求你了,七哥...” 陳敬磊沒有動,依然壓在喬溫溫的身上,喘息聲很重,像是要進攻的猛獸。 但是他沒有再親喬溫溫。 過了一會兒,他像是發泄一般,把喬溫溫摟進自己懷里,一下又一下的撫摸她的后背。 喬溫溫帶著劫后余生的慌張,她看著nongnong夜色下,陳敬磊脖子上暴起的青筋。 怎么會這樣。 她只是想報復一下王卉,為什么一會兒肖祈過來指責她會害死王卉,一會兒七哥又把她摁在樹干上說要cao她。 太嚇人了。 喬溫溫嗚嗚地哭了起來。 良久,陳敬磊才松開喬溫溫,他沉默的解開綁住喬溫溫雙手的繩子,卸掉繩子后,看見白皙手腕上青紫的勒痕,瞳孔驟然一縮,他用手指摩擦了一下勒痕。 喬溫溫顫抖了一下,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流出來:“壞人...” 陳敬磊覺得心像是被人生生揪了一把,疼的發脹,他嘴里顛三倒四地哄著:“好好好,我是壞人,七哥是壞人” 喬溫溫還在哭。 陳敬磊彎腰,討好的看著喬溫溫:“溫溫,我帶你去吃飯,吃完飯再講,好不好” 喬溫溫把頭偏到一邊,不理他。 陳敬磊嘆氣:“不吃飯是吧,好,那就現在說,我不追究你買避孕套的事情,你也不要再鬧了” 頓了一下,他又陰冷的說:“只要你告訴我,那個男的是誰” ??? 什么? 哪個男的? 關男的什么事? 還有,什么叫做“不追究”,她干了什么對不起陳敬磊的事情了嗎! 喬溫溫帶著哭腔激動的沖陳敬磊喊:“什么男的,沒有男的! 我,我,我買這個,是為了,是為了報復王卉的,她之前說我窮,所以,所以,我就故意把避孕套塞在她桌子里讓別人發現,這樣,別,別人就會說她是婊子了,這里面根本就沒有你想的那些東西! ” 陳敬磊愣了一下,他定定的看著喬溫溫。 酒精麻痹的腦袋回憶起肖祈走之前說的話,“潑臟水”“運籌帷幄”“睚眥必報” ... 原來是這個意思。 喬溫溫接著控訴:“而且,而且,就算是有個男的,那跟你有什么關系?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 陳敬磊稍有緩和的表情瞬間又變得陰狠。 “跟我沒關系?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嘴角慢慢勾起來一個笑,但是眼神卻沒有半點笑意:”你吃我的,用我的,學費是我給你墊的,連睡的地方是我給你交的錢,你花著我的錢,你跟我說你要和其他男人上床跟我沒關系? ” 喬溫溫急促的接口:“我以后還給你! ” 陳敬磊慢悠悠的說:“好啊,我等著你。 ” 他逼近喬溫溫,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她。 “不過,在你還給我之前,你得給我安安生生的待在我身邊” “從現在起,除了睡覺的時間,其余的時候你都要在我旁邊,但凡你非要離開我一點,都要先給我說清楚了,你要干什么,要做什么,要去哪里,需要多長時間” 喬溫溫不服氣:“我又不是你的奴隸,你憑什么這么要求我! ” 陳敬磊氣定神閑的瞇起眼睛:“喬溫溫,你可以試試違背我的意思后我會怎么做” 他上下掃了掃喬溫溫:“比如說,你接下來要是再頂嘴,盡說些我不愛聽的話,把我惹急了” 他舉起避孕套,晃了晃:“正好這里有現成的套。 ” “或者,我更愿意,不帶” 神情嚴肅,不像是在威脅,眼中明晃晃的是炙烈的欲望。 就像她之前在家里待著的時候,mama帶回家的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一樣,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剝一般。 他是真的想在這里就cao她。 喬溫溫害怕了,她哭都不敢哭了。 “這就對了,乖一點,來,去吃飯?!?/br> 陳敬磊牽著喬溫溫的手走出樹林,喬溫溫提線木偶一樣,毫無生氣的跟在陳敬磊身后,陳敬磊又變成她最熟悉的那個七哥,掛著溫和的笑容問她:“溫溫,你怎么不說話了,以往你很愛說話的” 喬溫溫差點就脫口而出,剛被你強吻又差點被你強jian,緊接著還被你恐嚇威脅,現在能跟著你就不錯了,竟然還要跟你說話,你怎么事情那么多。 但是對上陳敬磊的眼睛,她不敢說了。 她怕陳敬磊把她扔在道邊干她。 喬溫溫轉轉眼珠,她眼睛晃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陳敬磊的背包上,她指著陳敬磊單間背著的書包,問他:“你包里為什么有繩子? ” 陳敬磊眨眨眼,輕笑:“我下午特意去打工的地方拿的” “你拿繩子干嘛?” 喬溫溫本能的進入平常跟陳敬磊的相處模式中,她毫無顧忌的去東問西問,只要她開口,陳敬磊就一定會告訴她,她依賴陳敬磊,把陳敬磊當成自己的百科全書,這次也是這樣,即使陳敬磊剛剛性情大變的欺負過她。 “捆住你啊” 陳敬磊輕描淡寫。 “我本來是要把你從學校捆走,鎖在床上cao的,地方我都找好了”陳敬磊偏頭看著她,有些無奈:“但是你哭的太厲害了” 喬溫溫嚇得一哆嗦,瞬間從熟悉的狀態中跌落出來,她顫栗身體,勉強穩住呼吸。 她顫抖著嘴唇:“那,那除了繩子,你還,拿了其他東西嗎? ” 陳敬磊伸出手指去摸喬溫溫的嘴唇。 被他咬破了。 他心平氣和的說:“沒有了” 喬溫溫舒了一口氣。 陳敬磊垂下眼皮,掩藏住情緒。 當然有。 他還向袁承借了一把30cm的三棱尖刀。 打算用于捅死讓喬溫溫買套的野男人。 不過,現在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