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濯清池泡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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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晉升為婕妤,各宮的賀禮紛至沓來,拾翠居門庭若市,寒露叫人登記禮冊,回禮示謝,前前后后忙會兒,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何昭昭見她這樣,又叫了風微同去幫她,而拾翠居的門檻,倒鮮少踏出去。 她還是有些發慫。 起初秦寶林升了才人,且獲得封號,大有直逼為美人的意思,經曲臺殿淑妃那事之后,便少了很多傳聞消息,約莫是被罰得收斂了性子。 但這此事正是提醒了何昭昭,得意莫忘形。 當下她也稱得上是春風得意,可還是那句話,槍打出頭鳥,在這些事情上,她膽子還是太小了。 不踏出去也好,她手中繡著一條烏黑為底,墨灰為紋的腰帶。腰帶上有峻嶺高山,目前完成了三成功夫,剩下一大半沒做出來,便只抓心思在這上面。 寒露用帕子抹了把汗:“沒瞧見慎才人給咱們道喜,只怕她在寶相居氣得不行?!?/br> “別胡說?!焙握颜涯笾樤诶C布上里外穿行,應她道。 “前次在臨仙榭,她向咱們炫耀得可兇了,如今主子比她大兩階,是無論如何也囂張不得了?!?/br> “她大約就是那樣的個性,覺得委屈了,不將心事一吐為快是不舒服的;同樣的,高興了,也希望別人看見她快活?!?/br> “那總不能捧著自己,踩著別人呀?!?/br> “好啦,別管她了,先管管你家主子我?!?/br> 寒露馬上笑嘻嘻的:“明日去太極宮,奴婢們都準備妥當了?!?/br> “嗯?!焙握颜炎旖菑潖?,手上繡活兒不停。 早間太極宮傳了個人來,說崇帝邀她明日在太極宮濯清池泡暖湯,并留宿于三清殿侍寢。明夜會有從太極宮而來的輦輿接她,教她早做準備。 “奴婢之前雖在尚衣局當差,但宮里貴人們的小故事也偷偷地聽得多,陛下登基這兩年,似乎未曾聽見有哪個主子特意去了濯清池?!贝齻髟挼娜俗吆?,霜降在她身后說道。 “是么?”何昭昭思緒百轉。 宮里僅有太極宮與未央宮兩處建了湯池,未央宮素來是中宮皇后的住所,太極為至尊,未央輔帝王,長樂享安泰,自大齊建朝伊始便將此傳統延續下去。因而未央宮中的洗華池只有皇后才可泡,而太極宮的濯清池,自然也只有皇帝及他所準許的妃嬪可泡湯。 聽霜降這么一說,她又算是第一人了? 崇帝此舉令她更有些費解,她初入宮闈過了足足有一個多月才偶然侍寢,當初不見崇帝對她有幾分惦念,而等到問水樓之后,便頻頻有喜事發生,先是越級封了婕妤,而后又賜濯清池泡熱湯,此間種種繁復情節,也不過全憑崇帝一時之意,便可見君心難測。 但她不打算想那么多了,一個人的心思幾多復雜,更何況這是個執掌山河的帝王,思緒何等縝密,不是她能猜透的。與其兀自煩惱,不如聽之任之,順其自然。 既然是泡熱湯,其實本不需要多繁復的精心打扮,一入熱湯,水汽氤氳,畫好的妝也容易花,倒不如素顏朝天,還于本然。 何昭昭叫寒露把她的頭發全挽盤作高髻,以防散落下來的發絲沾了池中之水,又濕又黏。高髻上斜簪了一朵粉色芙蓉,顯得她粉嫩嫩,像含苞待開的發上芙蓉。 其余沒做更多的裝飾,除了畫眉外,涂了個帶紅的唇脂,眉心貼了一朵金花鈿。衣衫穿了嫣紅,里面是茜色繡雙魚的小衣,兩只魚頭正繡在飽滿的雙峰上,有些意味深長。 甘露離太極宮實在有些遠,太極宮的輦輿很早便到了,輦輿為四人抬,四角掛吉祥多寶鈴鐺絳子,抬輦輿的太監行走時,總有叮叮當當的清脆聲響,像是在昭示座上之人是即將被帝王臨幸的貴人,旁人都需避及一二,以免沖撞。 這是何昭昭第一次來太極宮,作為帝王居所,太極宮與其他宮殿是非常不一樣的。每一處都豪華氣派,雕龍繪鳳,初初精致大方,不是甘露宮所能比擬的。 帝王生活所居在三清殿,濯清池亦在三清殿之中。 何昭昭甫入三清殿,周鴻便從里面迎身而來:“奴才請何主子安?!?/br> “嗯?!彼h首回應。 “陛下仍在鋤云閣批閱政務,請何主子先去濯清池候等?!?/br> 周鴻喚了一個宮娥過來,領著何昭昭去濯清池,她今夜僅帶了寒露一人隨侍,不過太極宮不缺奴仆,即便崇帝因事不在,伺候在她身前的宮娥也有四個人這么多。 小宮娥笑瞇瞇地帶她到濯清池時,里頭的宮娥們都一齊同她行禮問安。 “都起來吧?!背醮蝸淼侥吧鷮m殿,她感到有些局促不安。 “請何主子跟奴婢入池?!逼渲幸晃豢此剖穷I頭的宮娥與她說道。 經過重重淺色帷幕與一層叮鈴珠簾,何昭昭終于見得濯清池的真容。整個湯池為圓形,池壁與池子沿岸都以大理石砌成,霧氣氤氳,看著便極舒適。 寒露將她的衣衫盡褪,她原意是穿著小衣入湯的,可惜并未帶干凈可換洗的小衣褲,而此處又是太極宮,諸多不便,便一同脫了去,放置在水池一側的掛衣木架上,藏在最底下。 她一絲不縷地入了水,因是夏日,說是泡熱湯,實際上是溫水洗浴,但也足夠暢快。有宮娥在她身側拋撒鮮嫩的花瓣于池中,既可用來擦拭身體,又顯得旖旎浪漫。何昭昭背對進入湯池的方向,正拂水去玩池中漂浮的花瓣,逗得正歡時,珠簾啟開的零丁聲突兀響起,她旋身一看,便見崇帝一身便裝打扮,面目含笑。朝她走來。 “陛下……”她莫名感到羞腆。 她一絲未著,是不適宜出了池子給他問安的,然而對方何其尊貴,這樣在池子與他道安,也不合矩。好在崇帝顧不得那么多規矩,宮娥給他一件件把衣服脫下來,何昭昭便看著崇帝身上衣服越來越少,直至剩下里褲,他才對宮娥道:“退下吧?!?/br> 濯清池里的宮娥都退到了帷帳之后聽任主子使喚,何昭昭盯著崇帝褪去衣衫后勁瘦又結實的身材,耳根通紅,臉頰也燒紅起來,但還忍不住看。崇帝也盯著她,看她的羞紅神情,看她的圓潤肩頭,以及隱隱可見的胸前玉溝。 崇帝居高臨下地站在池子邊,一個人將最后的黃色里褲褪下,一面問她:“等了多久?” 何昭昭不敢去看崇帝,生怕見到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便偏過頭去,聲音訥訥:“妾也才來,沒等多久?!?/br> 她清晰的聽到對方泄露而出的輕笑聲,再扭過頭來時,崇帝已入水到了她跟前,她情急之下用手遮擋胸前春光一片,崇帝笑得更大聲了,逼向她更近:“你的身子朕哪一處沒見過,讓朕想一想,昭昭胸前有一粒紅色的痣?!?/br> 紅色的痣,他竟然記得這樣清楚,而她自己都不曾知曉。 她低下頭仔細地看胸前豐乳,哪里都沒見到有崇帝所說的那粒紅色的痣,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她是被對方戲耍了。 可惡,當她抬著頭要控訴身前的帝王時,崇帝已捏著她的下巴,傾身吻上她的香唇。小嘴又軟又香,沒入池子前,崇帝早就盯著不放,迫切這樣行動,如今得償所愿,更要得寸進尺起來。 他纏著何昭昭的舌頭共舞,吸取她口腔里的津液與呼吸,一手攬著她的后腰,另一只手從攀上她白嫩無瑕的豐乳,輕輕揉捏把玩。 這對豐乳時而露出水面,時而潛于水下,唯獨可見的是兩瓣之間的誘人溝壑,隨著崇帝的玩弄又時而變深、時而變淺,變化多端。 好一會兒崇帝才放開了何昭昭的雙唇,她嬌澀地將手指握拳,毫無力道地打在崇帝胸口上:“陛下又欺負人?!?/br> “哈哈哈哈……”崇帝笑得合不攏嘴,“真不經逗?!?/br> 何昭昭嘟著嘴,他便親了上去,只是淺淺的一碰,然后輕聲說:“朕說過,朕認得你身體每一處,誰知道昭昭傻得可愛?!?/br> 他握著何昭昭的手來到自己身下的龍根上,讓她握住那一根guntang又堅挺的roubang:“昭昭也來熟悉朕,嗯?” 她被崇帝握著自己的手上下taonong粗大的龍根。溫熱的手心一片guntang,像灼熱的冬日炭火,握著太羞人,放下也不得,順遂得擼動著。 她能感受到崇帝身下這大寶貝的每一處褶皺與青筋,即便不用眼睛去看,也能大致推測出是怎樣的猙獰可怖,又是如何的令人銷魂。 做出這樣羞澀的動作,又被溫水泡得迷迷糊糊,她竟然就在心里想,這根大棒子從前是怎么進入她的,待會兒又會如何進入她,把她帶到碧落,將她領至黃泉,片刻逍遙不過如是。 于是身下的蜜谷中也淅淅瀝瀝地流瀉出恥液,將深谷浸潤得愈發濕潤,但此時正好在池子里,就不容易讓她泄露出來。 在崇帝的帶領下,她擼動得這根大棒子越來越硬,越來越挺,是她上一次嘗在嘴里時的大小,十分的粗壯可觀。 崇帝沒讓她再擼下去,停手后,何昭昭抬起頭看向崇帝,只見他望著自己,瞳子如寒潭一般深邃,里面似乎蘊藏著無窮的欲望,讓她不斷地深陷其中,“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