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玄紗裙后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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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昭昭離拾翠居還有百來步,雨細已然憂心忡忡地迎她身前。 “主子怎么回來這樣晚,過了快兩個時辰,日頭都矮了?!?/br> 何昭昭這才注意起遠處天邊暮色燦爛,霞光鋪滿蒼穹,是很美的景致。 她朝雨細笑笑:“回去說罷?!?/br> 茶水入喉,勉強滋潤了下午因某件與崇帝所干的荒唐事而燥得冒煙的嗓子。在問水樓放縱聲色,毫無遮掩的嬌吟與喘息,沒沾得一點茶水,雖然事后紅湯入腹,那也是一口氣灌進去,不如拾翠居的茶水潤喉。 她把茶盞頓放在桌子上,才緩緩說出來:“下午去甘露宮后玩時,剛好走到問水樓,本以為閑置無人居,便在樓前小亭彈了一曲,怎料陛下正在樓中,便請了我過去?!彼曇舨灰娺^多的起伏,仿佛這件事情不是她親身經歷的,而是她旁觀。 她眉眼還有一股明媚的艷色,雙腮亦有難見的酡紅,與走路太匆忙時的臉紅又不太像,看起來便是被滋潤過后才能呈現出的模樣。 再加上—— 雨細與風微心有靈犀地往她脖頸和肩膀瞧去,隱隱在外衫里見到有緋紅的印子,即便何昭昭不把話說全,哪里還有她們不明白的地方。 雨細去外面喚了個宮娥:“主子在外游玩回來,身子黏膩得緊,你早些備好熱湯給主子沐浴?!闭f完后又折回來伴在她身邊。 “照主子這么說,問水樓便是陛下的不為人知的一處居所了?”風微悄聲道。 “嗯?!?/br> 雖然如此說,然而天下山河與這座宮城,哪一處又不是崇帝所轄之處,他樂意住哪就住那,樂意見誰就見誰,不是尋常人能左右的。 “陛下說明日會擺駕拾翠居,明日我們再準備準備吧?!焙握颜褤u著小團扇,心中有一番思量。 雨細風微又驚了,驚訝過后還有點欣喜,欣喜沒一會兒又蹙起了眉,何昭昭看她倆如風雨變幻迅疾的臉,笑出了聲:“怎么啦,臉都變得這樣快,這不是件高興的事情嘛?!?/br> 風微癟著嘴:“上一次陛下也這么說,結果還不是去了寶相居?!?/br> “別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又要咱白費心思了?!庇昙氁步又L微說。 “陛下答應我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堂堂天子,總不會出爾反爾吧?!?/br> 兩個丫頭聽她都這么說了,也就將此事按下不表,準備了晚膳讓何昭昭先填填肚子。 過后太極宮的人又浩蕩而來,正是崇帝贈送的各類金銀玉石,綢緞布匹的賞賜。這下她更平淡許多,但也是欣喜的,至少崇帝回去后還對她有所牽念,即便贈送過來的只是些不用心便可以打發的東西,也總比什么都沒有的好。 按慣例給領頭的太監打賞,讓霜降叫人把這些登記好了充入府庫留用。 次日晚膳后備等崇帝駕臨,何昭昭命雨細梳了個低髻,左右各牽兩指并粗的發絲繞在腦后,再取更多的頭發繞成墮髻,再于兩側用花梳相簪,身后還披青絲在背,便有些飄飄若仙。 她取出寶匣內的玄紗裙,這一次連小衣里褲都儉省了,光著身子便讓寒露給她穿上。繡銀花的裙頭根本遮不住聳立挺俏的玉峰,兩乳其間的溝壑在紗裙的映襯下隱約可見,是昏暗夜幕下旅人期盼的炊煙歸所,看不清地、朦朦朧朧地,才最容易吸引到旁人目光,惹的男人深探。 乳峰頂端的赤紅色的蕊珠將紗裙撐出兩粒小點,果真像巔峰之上的頂端,尖尖的,小小的,心頭也蕩漾幾分。 而下身則顯得愈加浪蕩,前后的裙幅只能從正反兩面遮擋住她的密林與豐臀,但也只是字面意思上的遮擋,從外來看,隱綽感比胸前的豐乳更為誘惑,濃霧之下的密林從腹下幾寸蔓延而下,隔著薄紗看,總讓人涌動想要將此紗裙掀開細看的心思,既齷齪,又只是為了順從本心。 從側邊看去,這樣的遮擋簡直不堪一擊,豐乳倒還能完全遮住,只是用腰身之下的密林與圓臀,那還有看不清的地方。陰阜飽滿,雙臀緊翹,修腿纖長,露出的肌膚白皙中略有粉色,寒露這樣見了,也深呼一口氣,臉頰發燙起來。 對美的欣賞是無分男女的,對于身體欲望的天然沖動,何昭昭聽過蘇姑姑所教習的那些方法,她也樂得對崇帝使用這些方法。 男女的交媾是美妙的,暢達的,這樣的快樂無關乎孕育子嗣,而是讓人感受到交合時猛浪拍過全身的顫栗,下體不受自我控制的律動與縮放,在迷離的夢境里沉醉的刺激與舒爽。 難以言說,卻放不了手。 “主子這一身,陛下不得沉淪在您溫柔鄉里?!焙对谒呡p聲調笑,何昭昭嘟囔著說她貧嘴,但自己卻也有些期待,她期待崇帝望向她時壓抑不住的、要將她拆吃入腹的欲望,期待這樣的她能引起對方的不同于平日的放縱與瘋狂。 雖然是這般想,但說起來,崇帝當下也不過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兩次寵幸她時也都是勇猛逼人,讓人支撐不住地淪陷在他身下,任憑他處置,反抗不得,也忤逆不得。 或許崇帝對誰在床事上都如此熱切,她反而自嘲地想。 她在腰間別了一條絳子以壓住亂飛從而泄露春光的裙擺,流蘇從腰側落下來,打在她大腿之外。 光是這樣,顯然是迎不了御駕的。她又著了件絳紫大袖衫,寬大的衣幅一直綿延至小腿下,露出里頭的玄紗裙與細白的腳脖子。 崇帝終究沒有食言,也沒讓她獨自等待太久。帝王御駕駕臨時,她才梳洗好了不過兩刻鐘,正在內閣里給新做的香囊繡花,聽人通報后,放下手中的繡活去迎他。 夜幕流燈下,纖細的身影顯得更為盈盈易折,教人更為憐惜。崇帝看著低首垂目的她,也難免生出更多的溫柔情緒。 他今日在前朝與一干老臣對壘,就差瞪鼻子上眼罵他們頑固,卻被那些須發霜白的臣子們委婉地說他乳臭未干,從政狂妄,而他亦只是想改變一項政律罷了。 新政始開,那些在舊朝就已漏洞百出、不合乎事態演變的政策本就該廢置,先帝不敢觸動這些舊臣的利益,那作為大齊新帝的他愿意以身試難,只是他本身培養起來的勢力尚且不能與其抗衡一二,而改革的路途道阻且長,并非一朝一夕可成。 尤其這其中牽涉到尚書令何齊—— 崇帝低頭凝看面前的何昭昭,眸光深沉。 “陛下?”她見崇帝盯著她許久,也不進屋,不敢兀自揣測緣由,只好出言提醒。 罷了,她不過是個弱女子。 崇帝改了容色,但還是溫柔的,牽住她的手,轉為十指相扣,兩人同進了拾翠居。 崇帝喜歡將何昭昭抱在腿上,摟在懷里,因而直接往內室里走去,也好光明正大地懷抱溫香軟玉。 于政事上遭遇阻攔與挫折,他更希望能從其他地方找到一絲慰藉。誠然后宮可以作為這么一個地方,而拾翠居的何昭昭又是如此嬌軟可人,僅僅從身體而言,都是令他放松的。 崇帝看見她留在桌前的香囊,上面繡了一半的月桂,針線緊密,也栩栩如生。 “這是你繡的?”崇帝拿到她眼前問。 “嗯嗯,平日里閑暇時間長,總要做點事情打發打發,女工是少不了的?!?/br> “繡的還不賴,也給朕繡一個?!?/br> 何昭昭聽得心里泛甜,嘴巴也如浸了蜜的甜:“好呀,但我才不給陛下繡香囊呢?!?/br> 崇帝挑著眉問:“哦?怎么香囊繡不得?” “因為香囊呀手帕呀是最簡單的了,想必也有其他人送給陛下,妾要送就要送與眾不同的,要陛下看了一眼能記著才好?!彼谎谏w女子對于所謂丈夫的占據心,這種占據心往往會讓帝王覺得自己也是被愛的,是被眾心拱月地捧上了天,甚至變成了天,盡管他未必真的喜愛這個女人,但至少自己擁有了。 他難得聽何昭昭說出這樣的話,兩次見面時或歡脫或嫻靜;在他眼前時又如此羞腆緊張,舉止乖巧;在床上也有異于其他女子的放得開與極會討好他,這樣的占據一面,顯然也令他心頭愉悅。 “那可想好了要繡什么送給朕?” 何昭昭歪著頭故弄玄虛:“妾可不能這么早說,說了就沒懸念了?!?/br> 崇帝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咬著耳珠說:“昨日的帕子洗干凈了?” 何昭昭一下子就瑟縮了,那還有方才威風模樣,依偎在他懷里,小聲地:“妾洗干凈了?!敝髥玖司渌?,讓她把那塊帕子拿過來。霜降照做后,不敢在內室過多停留,便又匆匆在門外等候主子們使喚。 “您看,都干凈了!”她一邊臉紅一邊揚著手帕給他看。 崇帝霎時又惦念起昨日相合時蜜xue口一片白濁黏濕的yin靡模樣,覺得下腹一緊。 “這張帕子就當送給朕了?!背绲蹚乃种腥∽呤峙?,放在鼻前聞嗅,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朕瞧你已經把送給你的玄紗裙穿上了?!背绲壅Z中自有深意,何昭昭一聽即明,點了點頭,她雖然害羞,但也知道情趣一事本該兩廂情愿,才好更水乳融合:“妾想給陛下看?!?/br> 崇帝又咬了咬她的耳珠,笑著說:“朕也迫不及待地想看?!彪S后抱著她走到床上,將她最外邊的絳紫衫一脫,便見得無限旖旎風光,心頭浮起一陣悸動,眼眸亦更為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