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被cao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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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久著了魔一般,視線來回在霜遲的臉上和xiaoxue掃視。男人并不喜歡叫床,面部輪廓線條也偏向冷硬,此刻那對英挺的劍眉緊緊皺著,下頜線也用力繃著,是一個忍耐的,幾乎是有點冷厲的表情,那模樣倒還真有些仙君的清高樣子;可是他的下身,那口軟xue卻簡直yin蕩得不成樣子。緊窄的花縫里滿是濕熱的黏液,被他一插,兩瓣嬌小的rou唇登時無力地敞開,里頭蓄著的汁液沒了去處,滴滴答答地淌到了他的性器上,把他的roubang也變得濕漉漉的;那花xue是那么的小,嬌口都被撐成了一個薄薄的rou環,他甚至都有些擔心會不會把它給撕裂了,可那rouxue卻似乎毫不覺得勉強,里頭的xuerou還在貪婪地粘附著他。 他的注意力不受控制地集中在了那根不爭氣的東西上。他感到自己的性器被妥帖地纏著,吮著,泡著,不可思議的軟,又無法言喻的熱,真是從來沒有過的舒爽滋味。 而這樣仿佛生來就是給他cao的一口xue,居然是長在了他的師尊身上。 這不合理。 這不應該。 他的師尊,為什么能一邊閉著眼仿佛十分抵觸不情愿的樣子,一邊卻又把腿張得這么開,毫不抵抗地,順服地任他cao。 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yinjing一點點地全部插進師尊濕紅的xiaoxue里。他看過無數次yin邪靡亂的情景,卻都沒有眼前這一幕叫他震撼。 他數日來勉力維持的,薄弱的自我克制終于出現了一條裂縫。對師尊數十年如一日的崇敬和如菌斑般瘋狂孳生的陰暗獸欲在他腦海里來回閃現,尖銳地對撞,試圖決個勝負。 程久不得不強迫自己把視線從那隱秘的yin亂美景上移開,他狠狠一閉眼,企圖狠狠地把自己那些不該有的陰暗想法壓進了理智的囚籠,可是難度實在有點大。 意識在矛盾的拉鋸中模糊到了極致,而這時,霜遲壓抑的低喘斷斷續續地飄進了他的耳中。 這是他的師尊。 這是他的救星。 很久以前在玉霄宮學術法時,無數次遇到難題向師尊求救,都能得到妥善解決。那些不斷積累的經驗在他心底打下了一個無法抹除的印記。 師尊是無所不能的。 師尊是世界上最厲害的人,可以為他解決一切困惑。 長年累月養成的本能浮了上來,他一瞬間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喃喃道: “師尊……” 霜遲其實也在忍耐。 他心知這是無法避免的,不愿在徒弟面前露出扭捏的樣子,便咬牙張開了腿;可對著徒弟露出私密處,對他來說畢竟是太難為情了,他一面強迫自己坦然,一面又無法坦然,只能自欺欺人地閉上眼睛。 他能感到徒弟炙熱的roubang是怎么頂進他的xue里的,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那根東西比昨天的還要熱,存在感無比鮮明地插在他的身體里,他有種被撐得喘不過氣的感覺,xue里更是一陣一陣發熱,他幾乎以為自己的那里要被燙化了。 ——而事實上,那只不過是他里頭的稠熱黏汁被cao出來了而已。 他忍得很辛苦,他不知道為什么程久今天的動作這么慢,他在拼命地忍著去迎合那根性器的沖動——盡管他已經在這么做了,那不知廉恥的雌xue里承載了過多的情欲,無比渴望被男人狠狠cao弄。他以為他還在忍耐,實際上他已經不自覺地微微扭腰抬臀,好叫徒弟的性器能插得更深。 而這時,他聽到了程久的喃喃細語。 他終于把眼睛睜開了,然而視線卻被氤氳的情欲灼燒得模糊,他看不清程久的表情,只好憑著從前的經驗,問: “怎么了?” 程久慢慢地把性器拔出來,聲線呈現出一種極力壓抑過的低沉: “您舒服么?” 弟子cao得您舒服么? guntang的roubang結結實實地碾過了每一寸瘙癢的xuerou,熟悉的快感潮水般一寸寸地漫上來,霜遲壓下到了嘴邊的滿足的嘆息,盡可能口齒清晰地回答: “舒服……、呃??!” 程久一挺身,抽出一半的性器陡然狠狠地cao了進去。 rou體急速摩擦帶來的快感瞬間中斷了男人的話語,他猛地弓起了腰,尾音驀地拔高,發出了一聲沙啞的,幾乎是帶著泣音的長吟。 程久的喉結滾動一下,動作又慢了下來,關切似的輕聲問:“可是弄疼您了?弟子輕一些?” 緊密交合的部位仍在發著熱,流著水,欲求不滿地收縮著,霜遲簡直要被體內綿綿不絕的熾盛yin欲逼紅了眼,啞著嗓子道: “不……” “師尊?”程久微微俯身,似有些不解,“您說什么?” 有那么一瞬間,霜遲的心頭浮現出自己這個弟子在惡意玩弄自己的猜疑。 然而被欲望充斥的大腦想不了那么多,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他很快就不得不喘息著道: “重、重一些,快一些……??!” 還有一個“深一些”,他沒來得及說出口。 程久好似已經領會了他的意思,一改方才慢吞吞的攻勢,果然是又深又重又快地干著他,每一次插入都是盡根沒入,把他插得低喘連連,聲音破碎得湊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那力道實在太重,他被撞得身不由己地往后聳,不得不將雙手抬起,抓住頭頂的床柱以固住身體,然而被快感侵蝕的身體是那么的軟弱,空長了一雙修長的手,卻使不出一點力氣。 程久瞧出他的窘境,道一聲“得罪了”,雙手抓住他酸軟的大腿,一個用力,便使他腰部以下懸空,蜜色的大腿緊緊環住自己冷白的腰,再一次次地把猙獰的性器送進那yin蕩的xiaoxue里。 這個姿勢無疑又挑戰了霜遲的羞恥心。分明是程久為他解決問題,這一瞬間,他卻覺得是自己在承受徒弟的欲望。他仿佛成了徒弟蓄養的性奴,是徒弟專門用來泄欲的工具,唯一的作用就是像現在這樣,被按在床帳里,張開腿接受徒弟毫不留情的cao弄。 然而,面對這樣“不尊重”的cao干,他竟然沒有任何不適。程久的胯骨頻頻撞在他的屁股上,把那蜜色的軟rou撞得發紅,xiaoxue更是軟爛得一塌糊涂,里頭蓄積的yin水被無情地搗出來,又分泌出更多,在飛速的cao弄下,竟發出了黏稠的水聲。 他幾乎要被這未曾體驗過的激烈快感淹沒了,殘余的一分理智只夠讓他勉強咬住嘴唇,堵住喉嚨里的呻吟。他低喘著,承受著,恍惚間覺得自己仿佛要被徒弟cao壞了。 這個危險的錯覺讓他驀然一陣顫栗,他不禁微微掙扎了一下,他想張口喊?!?/br> 可那在他的xiaoxue里不斷頂弄的性器卻截斷了他所有的話語,才聚集起來的一點理智又漸漸地迷失在不斷累積的快感里。 那雙清明銳利的眼睛迷離了下去,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可能只是一盞茶的時間或者更短,他迷迷糊糊地感到胸口沾了什么稠熱的東西。 他有些遲滯地低眼,看到了徒弟和他緊密交合的下體,和他自己正在抽搐著射精的yinjing。 ——他被cao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