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公卿牌充電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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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什么事?仙姐?!?/br> 何縝在她身旁坐下,以為她有不傳六耳的悄悄話要講,面色嚴肅地附耳過去,沒想到對方的呼吸突然貼到面前,嘴巴也湊過來。 何縝被嚇了一跳,竟然直直向后倒去:“怎、怎么了仙姐!” “你躲什么?”前橋不悅道,“我要吃了你不成?” 何縝結巴道:“太、太太突然了……” 也是,這和耍流氓有什么區別? 前橋回正身體,尋思要不做點拉近關系的“前戲”,只是弄到什么程度停下?充多少電夠用呢?正在琢磨,又聽何縝道:“仙姐,你不會死的?!?/br> “昂?” “你是不是怕你毒發身亡,日后沒機會同我親熱,故而……” 咳……故而什么啊。他以為自己色心大發,想臨死之前解個饞么? 何縝見她沉默,以為揭穿了她的心思,小心勸道:“仙姐不必有這種擔心。一來我們定全力緝拿兇手,換取解藥,二來我是卿子,你想何時要我、怎么要我都好,前提是仙姐能獲得愉悅。你發自本心,決定是否親近我,不必為了滿足我想親近你的心思,或為了減少我的遺憾,勉強自己親近我?!?/br> 他一番啰里八嗦的告白讓前橋啞口無言。經過上次那場玩弄,她以為何縝清楚自己沒安好心,然而他的信賴并沒減少半分,還感動得不行。 “仙姐今日為救我犯險,我銘記在心,怎么敢再要求其他?我只遺憾,這個卿子當得屬實不好,武藝疏松、經驗不足、疏于防范,沒保護好仙姐……” 何縝說著說著,眼睛又在發紅,前橋實在聽不下去,索性用吻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把何縝嚇得渾身一顫,動也不敢動。 舌尖突破唇障,挑逗著呆滯的齒列,逐漸向口腔爬去。她在那張唇內報復般肆意攫取,終于引來遲疑的回應,前橋心中倏然一嘆。 她哪有那么高尚,還考慮著何縝的遺憾,明明只想充電。但何縝不知,閉著雙眼同她交吻,沉溺在遲到的愛意里,壓抑的情欲也重新上頭。他將腰帶解了,敞開衣懷供她撫摸。 松垮的衣領向下滑開,胸膛與一截腰腹暴露在外,何縝斜靠在椅上,迷離著眼問道:“仙姐……要在此處嗎?” 周遭是堅硬的桌椅,遠沒床上溫暖舒服,梁穹初夜時執意不在椅上草草就她,可充電不同,充電不用挑舒服。前橋撫摸他腦后頭發,點頭道:“就這兒?!?/br> “好?!?/br> 何縝完全不抗拒,聽話地散開發束,向她胸口探出舌尖,想增添情致,卻被前橋躲開。她沉默地拆著何縝的衣服,動作快得像和良心賽跑,直到將他衣褲脫下,目光從喉結掠過胸膛,來到窄腹和肚臍,無毛的性器正雀躍地立著,在它和肚臍之間,有一處陌生的圓疤。 前橋愣愣地看著那里,動作也停了下來。 “……這是怎么弄的?” “春疤?!焙慰b以手指撫摸此處,柔聲回答。 她當然知道是春疤,可自己不曾為他點過。何縝解釋道:“那夜……仙姐離開后,我就給自己燒了個疤,本想央著你燒的,怕你不愿,就自己動手了?!?/br> 他握著前橋的手,引她去撫摸那處凸起的傷痕。 “在我們那,此處被視為男子魂靈和rou身的交點,為誰點了疤,就會將那人放在獨一無二的位置,生時長伴著她,死后魂靈也護她直到輪回。仙姐,我知道你或許無意,但若我能有此幸,是今生無憾?!?/br> 她唯一一次關于燒疤的記憶,是魏留仙和陸陽在床上,火紅的香頭點下去,將皮rou燒焦成一屢煙塵。陸陽痛得不斷掙扎,要按著才能繼續進行,她不知何縝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還忍著不說,如今看見這疤時,傷口早就愈合了。 這小家伙知不知道,付出千萬不要自我感動的道理啊…… 前橋不贊成他這么做,卻還得承認,自己的鐵石心腸當真被觸動了一下。良心不飛奔了,站在原地巴巴地望著她,她嘆息著將何縝衣服合好,這動作卻讓他萬分驚慌,結結巴巴道:“仙、仙姐不喜歡?若你喜愛皮膚光滑,我這就……” “閉嘴?!鼻皹虼驍嗟?,“椅子不硌人嗎?隨我去臥室?!?/br> —— 2. 何縝匆匆裹好衣懷,有點發懵地跟在身后。臥室內還有兩個丫鬟在打掃,前橋命她們離去,將何縝推到床上。 “玉環呢?” 何縝呆呆地從貼身衣物中將它掏出:“在此……” 衣服隨著動作再次敞開,何縝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驚訝多于得寵的愉悅。眼前的人影不斷放大,前橋左手環住他的后頸,幾乎是扳著他的臉吻過來。 何縝面皮迅速紅起,張口纏綿相迎,渡來玉津在喉,柔軟的床鋪和昏暗的燈光,將曖昧遐思激起,前橋手指順著他的裸露的胸膛向下撫去,腰腹、肚臍、春疤,每路過一處都引起他的輕顫,終于在盡頭碰觸到那根揚起的勢峰。 充血的頭部伸出表皮遠遠地探著,何縝用那處夠她的手,小聲請求道:“仙姐……你多碰碰我,好不好?” 微弱震感正從手腕傳來,電源情緒已到,她無法說不好。右手將他性器虛虛握住,并沒用勁,卻讓何縝十分享受,他叫出一聲,臀也隨之動起,一面在她手中淺淺摩擦,一面欣慰呢喃道:“你終于、終于肯碰我了……” 他指的是上一次,被玩弄到泄身,她也只握著肛塞,碰都沒碰他一下,還是何縝懇求,才施舍般摸了他的胸膛。余光中的手環跳了1%的電量,接著又到2%,似乎何縝情緒越投入,充電速度也會隨之提升。 為了印證心中猜想,她低頭含住他胸前的小豆,舌頭橫掃引得那處迅速收縮,齒嚙的歡愉伴隨微痛的刺激,何縝擺著頭,享受而難耐。他將玉環放在胸口,配合地撫摸自己另一側乳首,顫聲喚道:“仙姐坐上來,我也幫你弄……” 前橋看向手環,果然不出所料,電量已經迅速跳到5%。弄懂這一機制,相當于同時獲得了何縝發電說明書,前橋望著他柔聲道:“你師兄說習武者不該外泄陽氣,不知你平日獨宿時,會自瀆么?” “我與師兄不同,”何縝臉紅道,“有時思念仙姐過甚,也會暗行此事……” 前橋的話癢癢地落在耳旁:“我手使不上勁,有心幫你排遣,卻無力行事。你平日怎么弄的,弄給我看可好?” “仙姐不必幫我排遣,讓我服侍你就好?!?/br> 前橋搖頭,拒絕道:“可我想看?!?/br> 何縝聽得出來,她仍舊沒有歡好的意思,不免有些失望,但那只手還握在自己私密處,恰似拒絕后的安慰獎。他咬唇道了聲“好”,手掌包裹著她的手淺淺動起來,又用口舌滋潤了另一只手的指尖,打著圈撫弄胸前小豆。 他雙眼微閉,揚起脖頸,擼弄下體的動幅愈發增大,白皙的身體因激動泛起紅色,手指同堅硬的rutou對抗折磨,腰身向上弓起,動作格外撩人。前橋得承認,他雖然矮了點,身體當真好看,yin靡之舉仿佛純情少年自甘墮落,在欲海翻涌中無助漂泊,看得她都有些上頭,鬼使神差喚地何縝坐起身體,從背后將他環住,一只手繼續握著他的陽物,一只手揉捏他的rutou。 玉環順著身體的起伏,從胸膛滑落至肚臍,何縝倒在她懷中,仰著脖子大口喘息。雙腿無措兩相分離,腰腹順應節奏挺起,何縝轉頭吻她,情欲焚身中不忘說道:“仙姐不必太顧我,我更想服侍你舒爽?!?/br> “你舒shuangma?”何縝一邊輕喘一邊點頭,前橋道,“你舒爽了,那就夠了?!?/br> 帶著失落的感動,何縝繼續吻她的唇,卻因擋不住的快感持續來襲,不得不將吻終止,他低頭看著陽物和陽物上緊握的兩只手,這是它頭一次在異性手中充血膨脹,沖搗不停。馬眼已被刺激出盈盈淚花,鐵勢劍指臍下那顆春疤,他終于感受到一種歸屬,來自背后溫暖的擁抱,胸前指尖的纏繞,和陽物外柔軟的包裹。 他支起雙腿,律動不休,閉上雙眸,幻視當真與一具胴體翻云覆雨。木床在肢體搖晃中發出喑啞雜鳴,高潮到來的一瞬間,他將胯部高高抬起,陽物顫抖著將jingye噴射到遠方。 上次他可沒有興奮成這樣,這回連話都說不出,只顧著一邊大口喘息,一邊瘋狂噴射,白精越過胸膛,落在下巴和面頰上,將少年的身體更添yin靡。前橋微微側身,將他放回枕上,伸手指將他臉上的jingye揩了,就近送入他還未閉合的嘴巴里,被何縝乖巧舔下。 “是什么味?” 前橋逗他,何縝臉紅紅地答道:“有些苦澀難聞,看來要少吃葷rou了?!?/br> 她都沒想到這問題還有答案,何縝解釋道:“自嘗jingye也可用于判斷身體狀態和男精質量,以此調整起居飲食,有的放矢?!?/br> 前橋沉默……行吧,畢竟你是荊國土著。她算是理解了為何荊國女人偏愛“西來之郎”,他們男德意識是真濃厚。 對了,她想干啥來著?前橋看向手環屏幕,尋思剛才的狀態怎么著也得充40%吧,誰知看到的是一枚滿電標致。 滿電?100%?這么奢侈,從前都不敢想的!合著趙熙衡是涓流模式,何縝是120W快充??! 如此說來,剛才他是真的很舒服吧。 —— 3. 得到滿足的何縝擦凈身體,說了些貼心話,就枕在她胳膊上睡去。也許是方才耗費太多精力,他很快就進入夢鄉。 等他熟睡后,前橋輕輕將他頭顱移開,起身穿鞋,躡手躡腳走到門口。剛拉開門,就見一個腦袋擋在面前,嚇得她差點大叫出聲。 梁穹猛然和她打了照面,神色也很尷尬。未掩的門縫里依稀可見床上一個人形,想到寧生和子昂在他入內前的提醒,猜到是何縝躺在被中。 公卿侍寢,名正言順,更何況按時日算,她們早該進行到這一步了。梁穹也知道內心的酸澀不合時宜,掩示情緒道:“您剛中了毒,尚不知毒性為何,宜多多休息,不要劇烈活動……” “嗯,我心里有數?!鼻皹螯c頭,將門關好,又挑了眉問道:“你剛才在偷聽嗎?” 梁穹搖頭,前橋笑著逗他:“是沒偷聽,還是沒聽著?” “……在下站了一會兒,也不知在想什么?!?/br> 前橋笑吟吟地望著他,梁穹猶豫一番,試探問道:“殿下要飲‘三防散’嗎?” 昨夜沒睡好,的確該來杯咖啡提神。前橋漫不經心地點點頭,在梁穹理解卻是另一個意思。他拐彎抹角驗證了猜想,心中愈發悶悶地難受。 “醫書已托人找到幾本,在下先看完這些,再差人去買其他的。那姓肖的還沒醒來,成璧他們也沒動靜呢?!?/br> “嗯,辛苦你了?!?/br> 前橋急著和誘荷通話,也沒怎么留意梁穹復雜的神色,聽他向自己告辭去煮藥,還提醒他少放水,要沏得濃一點。 梁穹答應著,心事重重往外走去,突然腳步一停,又折返回來,喚道:“殿下……” “嗯?” “今晚陪我好嗎?我也想你想得緊?!?/br> 前橋納悶道:“可你剛剛還說,我不該劇烈活動來著?” 梁穹一呆,垂眸道:“是……抱歉?!?/br> 有啥可抱歉的?真奇怪。梁穹也再沒說別的,道了句去煮藥,就離開了。前橋莫名其妙地看他消失在門口,還是決定由他去吧,當務之急,還是聯系誘荷要緊。 —— 4. 許久不曾看到手環亮屏,她都有點陌生,擺弄半天才找回有電子產品的快樂。記步功能、心率功能還完好,美中不足的是沒人回應她的呼喚。 可能是時機沒未到?她就好像拿著個調頻收音機,只有對方播報自己才能接收,可是誘荷那里是幾點?她什么時候來??? 不急,不能著急,還有七天,辦法還有很多。饒是如此自我寬慰,她還是愁得抓耳撓腮。 梁穹送來一碗醇香的咖啡,被她小口品著喝下,看著咖啡她就在想,誘荷弄了那么多救命的設定,沒道理一個毒藥就讓她玩完了吧。 還是要相信她,要淡定,沒準兒聯系上她之后,一切迎刃而解。 在她等待的時候,梁穹就在一旁沉默地翻書,他當真字字行行看得仔細,然而眉頭始終緊鎖,似乎毫無發現。前橋反正也是等,便和他一起查閱,直到正午時,她們看完了三本書,雖然沒找到有用的東西,但成璧和施克戎回來了。 兩人可稱滿載而歸,也可說是一無所獲。 “藥找到很多,但沒標簽,實在判斷不出是做什么用的?!背设档?,“我們打算把那醫者綁來,讓他逐一分辨?!?/br> 兩人將衣兜中的瓶瓶罐罐全部掏出,瞬間擺滿一桌,那是一個足以讓人頭疼的數量。前橋拿起兩個沒有標簽、長得好似孿生的藥瓶,按著太陽xue道:“好主意,快去綁吧?!?/br> 兩人行動迅速,那醫者最終是被架著胳膊抬回來的。 五旬老漢要急哭了,一落地就開始嚷嚷:“我正在給肖大人施針,你們做什么???做什么!” “肖大人啊,您給他留口氣兒就行,不用太上心?!鼻皹蛑钢郎弦欢哑科抗薰?,不客氣道:“請幫我分辨一下,這些藥都是做什么的,有哪個可以解我中的毒?” 老漢當真哭了:“這位姑娘,老朽連你中的是什么毒都不知,如何找到解藥???” “那就用排除法嘛,先把你知道藥效的挑出來,剩下的再想辦法?!?/br> 老漢萬念俱灰,看那堆放得亂七八糟的藥瓶,更加頭疼。若是它們原樣放在盒中,還能判斷出是什么藥,現在雜亂擺在一處,實在無從辨起。 他只能唉聲嘆氣地逐一開蓋,有的能聞出來,有的不確定,還要用舌尖去品。前橋都怕他誤食毒藥,一命嗚呼,到時候連湊合用的庸醫都沒了,好在他還不算庸,挑挑揀揀,排除了一多半的藥,剩下的實在沒辦法,只能依靠主要成分猜測功效。 前橋問道:“肖大人什么來頭?為何他有誰都解不開的奇毒?” “老朽不知??!天下毒物如此多,老朽見識著實有限。老朽只是為這衙署辦事,偶爾醫個頭疼腦熱,至于肖大人,他是敏都派來的要員,我一介小小醫官,哪里知道貴人的來歷?” 好吧,一問三不知。前橋問道:“那他還有多久才能醒?”醫者急道:“若非我被兩位壯士綁來,沒準兒施針完畢,大人就會蘇醒了!”前橋不耐煩道:“嚷嚷什么?你這就回去接著施針便是?!?/br> 桌上還剩十來個藥瓶不知用途,前橋將它們擺弄來擺弄去,也想不出一個好辦法。成璧是個實誠人,建議道:“不如我們挨個嘗了,幫你分辨?” 前橋大驚:“咋分辨???” “若是解藥,應當無礙,若是毒藥,大不了同你一起……” 一起啥???一起死??? 前橋橫他一眼:“什么狗屁主意?萬一這解藥主打個‘以毒攻毒’,我吃了沒事,你們吃了一命嗚呼怎么辦?我找誰哭去??!就你那腦子還是省省用吧?!?/br> 成璧還欲再說,前橋揮手道:“省省,省省?!?/br> 找解藥這法子看來陷入瓶頸了,無妨,還有醫書和手環呢。 —— 5. 到了傍晚,眾人已經將梁穹搜羅來的醫書翻了個遍,皆無記載手腕血管變黑之毒。 這方案宣布告吹后,她也好巧不巧地收到了手環那頭久違的聲音。 前橋幾乎激動得下跪磕頭,然而下一秒又快被那頭的誘荷氣死。她棒讀般重復著從前的播報,日期正是上次“廣播”的后一日。 前橋氣極反笑,這不說明時差又擴大了嗎?她這輩子還有希望聯系上誘荷嗎? 右手上的紫黑色痕跡并沒消退,電量充盈的手環竟然毫無用處,三個方案相繼夭折,讓她身心俱疲,前橋痛苦地以手抱頭,心中不斷掙扎盤算。 還有什么辦法?還能有什么辦法? 誘荷無情的聲音消失后,紅光也恢復黯淡,她死死盯著手環,驟然眼前一亮—— 她來到這個世界以后,基本就沒見過純NPC屬性的男人,她一度以為孟筠是她撿來的路人,結果還是與魏留仙有緣在前。 這是個女主后宮文學??!男的圍著女的轉,這個什么肖儔,雖然是個興國人,但毒得這么蹊蹺,保不齊和魏留仙有過交集呢?沒準兒也是她的后宮之一? 雖然這人很臭屁、自戀、說話難聽、大男子主義、陰險狠毒……不僅不可愛,甚至很可惡,但誘荷是誰?她是個來者不拒的變態??!指不定突發惡疾,給筆下女主送了這么個奇葩男人充實后宮呢。 她啥缺德事兒做不出來??? 若有交集,必有前緣,傳記解鎖,或可一試。前橋重新抬頭,眼神發亮,拍著成璧道:“走,跟我去見那個老月豺?!?/br> “現在么?他應該還沒醒吧?!?/br> “沒事,不用他醒?!?/br> 梁穹擔憂道:“你只帶成璧一人?施兄也一起前去吧?!?/br> 前橋立馬搖頭道:“不用不用,成璧以前做慣了這種事,已經很熟練了?!?/br> “我做慣了什么事?”成璧一頭霧水,跟著前橋走進老月豺療傷之所,那醫官對他都有心理陰影了,將床上昏迷不醒的病人護著,質問道:“你們又想干嘛?!” 前橋無視他的勸阻和丫鬟的阻攔,自顧自走上前去,將老月豺一只手放在掌心握著。成璧大驚,把手奪走,瞪眼問道:“你要干嘛?” “我看看和他有沒有發展的可能……不是,我試試能不能和他碰撞出火花?!卑パ?,什么亂七八糟的?前橋又道:“我試試,能否看到我們過去發生之事?!?/br> 成璧莫名其妙:“你在說什么???你根本就沒見過他??!” “也許小時候,在我還沒遇見你之前,我見過他呢?總之讓我試一下,把手還我?!?/br> 成璧咬牙道:“你……你這么隨便摸他的手,他醒過來,叫你負責怎么辦?” “怎么可能!”前橋笑他迂腐,“咱們是在興國,哪有這么有男德的人?” 前橋索性不和他廢話,搶回那只手,把成璧氣得七竅生煙,他終于意識到什么叫“做慣了的事”——想起她從前偷雞摸狗、幽會小郎總是帶自己隨行,躲都躲不掉,心中更加郁悶。 前橋抓住那只微涼的手等了一會兒,沒見紅光閃過,猜著觸發條件沒達到,可總不能為“刺激”他,對他做出什么吧?太惡心了,她可下不去這手。 她正在猶豫中,老月豺的手指突然一動,緊閉的雙眼快速抖動幾次,緩緩睜開一條小縫。 “大人!您醒了!” 醫者喜出望外,老月豺眼皮微抬,看清了面前的人影,想撐起身體坐起,才發現手正被前橋握在掌中。 他看著兩人的手發愣,收回了起身的動作,幽幽道:“多謝姑娘照拂,我好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