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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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寧生提槍對準舔舐濕潤的花房,飽漲的進入讓她不禁叫出聲。 “奴兒,慢些!”于是寧生一邊撫摸她的陰戶,讓她放松,一邊緩緩推進。還沒怎么動,魏留仙就被撐得受不住,趴在梁穹胸膛上直喘,被梁穹抱在懷中細細地吻。 巨大的男根終于沒入深處,而后規律地晃動起來。魏留仙一邊叫床,一邊瘋狂吸吮梁穹的唇。 她張口,不是對著寧生,竟是將梁穹的名喚出來:“庶卿,庶卿……可再深些……” 梁穹驟然聽見這聲呼喚,既出乎意料,也有些不知所措,接著下體就被握住,寧生一邊深度沖擊著魏留仙的陰戶,一邊為他手瀆。 梁穹心中不住感嘆這奴兒的確心思細膩,索性閉起雙眼,聽著魏留仙的呼喚,支起雙腿,將性器在寧生手中挺動摩擦。 他從前被人侍奉時,亦曾將自己想象成與魏留仙交媾之人,卻從未有過這等逼真體驗。同魏留仙親吻許久后,梁穹顫抖再次噴射出來。 寧生又弄了十余下,待魏留仙受不住了,便將硬物抽離。yin水從泛紅的陰xue中流出,滴在梁穹腹上,與他的jingye合在一處。 魏留仙已盡失力氣,寧生用軟布將她擦拭干凈,而后又要幫梁穹清理。梁穹攔道:“你歇著吧,我自己來?!?/br> 那些使奴和梁穹同床時,縱然不敢與庶卿相爭,亦不曾做出這等甘心代替之事。這回魏留仙體驗大好,不僅重賞寧生,還將明庚昔日住過的院落賜予他,時時讓他伺候床笫。 他的懂事也被梁穹看中,逐漸被他固定為代房對象。寧生雖初來乍到,地位卻如日中天,眾人皆知幕后梁穹功不可沒。 寧生亦知曉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道理,自覺當好梁穹的影子,不曾逾矩,故而恩賞綿延不絕。 —— 2. 往常魏留仙想讓梁穹相陪時,多會去他那里宿下,梁穹提前得了消息,便邀寧生等在偏殿,裸身暖床,以待公主到來。隨后三人做耍一處,其間妙處,不可勝言。 可梁穹生辰那日,公主原本答應去他院中留宿,席間被使奴們勸著多吃了兩杯酒,頭暈沉沉地不適,不便遠行,只得就近在羅子昂處住下。 梁穹跟著伺候盥洗,忙完已是深夜,回到寢院才想起寧生還在床上等著。 他累得夠嗆,讓奴仆都退下,坐到桌邊對寧生道:“抱歉,公主貪酒醉了,今夜不能過來,勞你去偏殿休息吧?!?/br> 寧生聞言起身,見梁穹支著額頭,不僅有酒醉的疲憊,還有些失落。庶卿生辰,公主爽約,他知道縱然面前之人平日大度,也必定心中不快。 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或許是對梁穹平日照顧的報答,又或許想給身為替身的自己掙得更多利益,他沒動身,而是叫了梁穹一聲。 梁穹抬頭,見寧生半裸著鉆出被子,問道:“庶卿……是否有需要?”梁穹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寧生又小聲道:“若是需要,奴亦可伺候?!?/br> 帳中微弱的燭光映出男子身影,梁穹晃晃腦袋,將那些疲倦和醉意趕出。他沉默一會兒,問道:“誰教你的?” 寧生坦誠道:“奴來之前,爹爹說要討公主喜歡,更要討好庶卿。奴在公主面前已是庶卿影子,也可在庶卿面前,做公主的影子?!?/br> 反正平日里伺候梁穹慣了,他了解梁穹的喜好恰似了解魏留仙,即使沒有公主在場,他也有把握讓梁穹耽迷??闪厚匪菩Ψ切Φ卮驍嗨骸澳隳穷w腦袋不動還好,怎么稍微一動,就要往死路上撞?你先穿好衣服起來,再跟我說話?!?/br> 寧生聽出自己打錯了主意,將衣服穿了,跪在梁穹面前。 梁穹端起茶水慢慢地飲,半天之后才幽幽道:“……你進府前,公主有個甚愛的使奴,今日寵你如此,昔日寵他更盛??上麆渝e了腦筋,也搞不清界限,落得尸骨無存的下場——你若不想和他一樣,就別自作聰明?!?/br> 寧生被嚇出一身冷汗,雖然大家語焉不詳,他也能從只言片語中拼湊出明庚的大致模樣。梁穹是在警告,也在提點。他磕頭不迭,謝過梁穹饒恕之恩,梁穹又道: “作為使奴,你的主子從始至終只有一位,就是公主。想投其所好,就要知道她到底要什么。她讓你我一同服侍,是為她助興,可不是想看后宮男寵yin亂——更何況我對男人沒興趣,是公主有興趣看罷了?!?/br> “……奴知錯了,今日多虧庶卿提點,日后奴必盡心侍主,唯庶卿之命是從?!?/br> 梁穹一席話臊得寧生紅了臉,又向他叩了幾個頭,這下連睡在偏殿都不好意思,深夜逃回自己住所。 從此寧生服侍魏留仙更加賣力,也不敢在梁穹面前稍有逾矩。加之梁穹肯教他如何投公主所好,寧生有良言提攜在旁,日加受寵,勢頭隱隱較當年明庚無二。 于他而言,回報梁穹只有一法——即在公卿到來之前,演好庶卿的影子,彌補梁穹不能侍寢的短板。 —— 3. 前橋從過去醒轉,再次見到面前的寧生。他正縛著雙臂仰頭喘息,等待她下一步凌虐。 前橋卻盡失興致,心道白白受了苦費了電,得到的信息卻不足以把寧生的嫌疑排除掉。 他的賣家的確囑托過他接近梁穹,可寧生非但沒成功完成勾引任務,反而被梁穹收為己用。 她判斷不出究竟寧生是真無辜,還是自己解鎖的人物志暫時不含關鍵劇情,為保險起見,人還是不能放。于是也不解開繩索,只是喚人拿來溫熱浴水,讓他將身上的蠟油軟化擦凈,又拿出新被褥鋪地,命他趴在上面睡覺,自己則睡回床上。 寧生不敢反抗,縱然身體不適,也只硬挺著。他提心吊膽,徹夜未眠,好不容易捱到黎明十分,才有了點睡意,梁穹便借請膳之名登門。 與其說是請膳,不如說他趁著前橋沒醒透,明目張膽地打探消息。梁穹環視四周,瞥見寧生綁著雙手,趴在地上,背上還有慘兮兮的紅疤,便知實情不像前橋說的那般簡單,連忙問道:“殿下為何還縛著他?” 前橋昨夜睡得太晚,此刻還沒徹底清醒,朦朧著雙眼道:“……你咋又來了?” “殿下,寧生……” 前橋打斷他,爬起來道:“先別管寧生,你來得正好,一會兒隨我去找樂儀一趟,咱們商量點事?!闭f罷,讓仆從為自己盥洗更衣。 梁穹在一旁等著,不敢輕易開口,一直到前橋梳洗停當,才勸道:“寧生被縛著不便進食,也無法更衣,殿下將他松了綁,讓府衛看管就是?!?/br> 前橋正忙著將桌上地圖收進袖子,不理睬他,又聽梁穹道:“縛與不縛均可禁足,殿下小懲大誡,何必大動干戈……” “哎呀行行……松綁松綁?!鼻皹蚴懿涣怂恢毙跣踹哆?,索性如他的意,差人將寧生解了,吩咐三餐照常送,但不許寧生出寢殿。 梁穹借機又道:“府衛候在門口,看著不像話,不如請進堂中,守于內室之外?!?/br> 前橋氣道:“梁庶卿還有什么妙計,一并說了吧?” 梁穹垂頭道:“不敢……” 前橋沖府衛吩咐道:“聽見庶卿的話啦?你們進來守著?!庇謱α厚返?,“已經按你的意思辦了,今日除非我主動問你,你都不許再說話?!?/br> 梁穹閉了嘴,隨她與成璧一同出府,路上趁車馬顛簸,故意去摟前橋肩膀,見她沒躲,知道她對自己沒那么聲氣,于是小心翼翼地問道:“殿下為何不滿寧生,可否說明緣故?在下或可分憂?!?/br> 前橋干脆換去成璧身側坐著,對梁穹道:“你怎么絮絮叨叨沒完沒了??!我禁足他,你緊張什么?拜托對自己有點信心好不好?沒有寧生幫忙,我照樣寵你?!?/br> 梁穹聽罷,一時間不知怎么回復。喜也有之,驚也有之,半天才嘆息道:“昨晚實在是太過突然,在下不知發生何事,這才……” 成璧見前橋對寧生一副不殺不放的態度,就知道寧生的確有問題,轉而對梁穹道:“庶卿寬心,府衛和奴仆不會苛待寧公子?!?/br> 梁穹奇怪成璧態度和昨晚不同,他和前橋一唱一和,全然不似昨夜那般焦急。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這兩人一旦偷偷摸摸,便與那人脫不開關系。 難道趙熙衡在樂儀處等著嗎?梁穹將疑惑藏在心里,轉而問道:“殿下找縣主做什么?” 前橋的回答讓他意外:“想跟她商量從南郡借糧一事的具體細節。我們討論好了,你來幫我擬札子?!?/br> 梁穹不解:“借糧?圣上已下令對罹水難之地開倉賑災,縱然今秋糧食有所減產,也無需再從南郡借調?!?/br> “我不是為水患,是為西北關隘?!鼻皹虻?,“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到了樂儀那,咱們一起商量?!?/br> 及至行宮,樂儀接到通報,親自出來迎接,一路將他們引進廳堂。前橋拿出地圖,用筆勾勒出東西兩條路徑來,問樂儀道:“你幫我看看,若是從南郡運糧和物資到西北部,這兩條路是否合適?” 樂儀望著終點和起點,不解道:“你想運去潭陽和鳳苑?聽聞京畿已經西進賑災了,你何必去南郡找這千里迢迢的麻煩?” “我不為水災,只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糧食、被服等貨物運過去,儲存在這兩府。黃原若有動亂,兩地便于調運?!?/br> “動亂?”樂儀稍微思索便明白過來,“你是怕興匪南下劫掠?聽說往年入冬會有很多摩擦,但黃原府有駐軍在,對付這些人手到擒來?!?/br> “今年怕是不同往常?!鼻皹虻?,“聽說興國被蝗嚴重,西梧又入秋早雪,今年多災,若是兩國冬日再被雪患,可能有流民南下逃災。荊國水患以來西部糧食本就無法自足,如何抵御流民?京畿已經為賑水災開倉了,恐怕應對流民有心無力。南郡風調雨順,流民也滋擾不到,朝你們借物資最是合適?!?/br> 梁穹和樂儀面面相覷,沉默了半天,樂儀道:“你怎么就確定,興國會有雪災呢……” 前橋一時語塞,梁穹卻沉吟道:“……照現在的天象看,的確入冬后北部可能多雪。不知殿下如何得知?” 前橋心道,梁穹竟然連這個都會看?搪塞道:“我也是找人算過,加上今年災害頻出,想多提防一些?!?/br> 樂儀不疑有他,看了會兒地圖,指著西邊的陸路道:“這條線從很久以前,就是從南郡北上的必經之路。你想取道木流府,需經此處?!彼种钢钢粋€地圖上小的微不足道的關隘名字,“吳道。別看它小,能讓你少繞半日山路。此處歸六火塢管,是瑞麟將軍齊人美的勢力范圍,齊家目前是說得上話的,她家二女兒齊雯就是我胞弟妻主,人很可靠?!?/br> 前橋想起她曾說過弟弟訂婚一事,又問道:“你娘是南郡首腦,竟然還有人說不上話嗎?” 樂儀道:“有的是。幾位將軍名義上是我母侯部下,然而侯位并不世襲,她們難免有所覬覦。加上南郡根深蒂固的部落遺毒,勢力遠比你想象中復雜?!?/br> “我看你弟媳齊雯就很好?!鼻皹蛴终业轿涞潞罡诘厣n羊府,道:“另一條水路,我想讓你大哥負責監運?!?/br> 樂儀道:“大哥自小跟著母侯在軍營長大,做押運官沒問題,但水路不好走。岍江中游航道已經全線崩塌,也不知道何時能修治好。從蒼羊去鳳苑,走水路怕行不通?!?/br> 前橋本想在黃原東南兩側部署,可是東線那么長,不走水路,行程要多費三倍時間。正在遲疑,梁穹問道:“殿下為何一定要去鳳苑?” 前橋答:“鳳苑在黃原東南,距離最近,可備萬一?!?/br> 梁穹搖頭:“近則近矣,‘最近’卻不見得?!彼种秆刂庠嚼@了半圈,停在東部一個叫塘夏的地方:“封原山南陡北夷,此處有路直通鳳苑,若取道塘夏,則可繞過岍江中游,轉行月道河。況且春臺、塘夏商販眾多,南郡運送物資也不引人注意?!?/br> 前橋看去,塘夏這地名隱隱有些熟悉。她的目光再往北看,北部是覲塢府,和興國交界的雪山南麓有個不起眼的小鎮,名曰吉江。 難怪她會有熟悉感——當年魏留仙跟著畫院偷去吉江見趙熙衡,假意留下,實則北上,中轉之地正是塘夏。印象中此地交通發達,商貿繁盛,的確是個轉運的好去處。 他三人又就途中每處關卡進一步商議,重新規劃了水運路線,最后由梁穹秉筆,擬一封札子遞呈女皇。 待一切妥當已是黃昏,在樂儀處用過晚膳后,前橋便與梁穹成璧回府。梁穹一路都不再提寧生之事,到寢殿外,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叫住前橋道:“殿下昨日答應在下……” “嗯?”見前橋是真忘了,梁穹提醒道:“殿下說,若在下想侍寢,今晚可以?!?/br> 前橋笑逐顏開:“想起來啦,走,我們去你那?!?/br> 梁穹卻攬住她,問道:“就在殿下寢殿,可好?” 前橋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無非想讓寧生表現表現,惹自己心軟,于是氣道:“我得趕緊找個公卿,免得你惦記著把我往別人床上推。你這庶卿當得真大度,連嫉妒都不知怎么寫了?!?/br> 梁穹柔聲哄道:“殿下不欲讓寧生伺候,便打發去外室,只當他不在便好?!?/br> 前橋知道他身為庶卿肩負照顧大家的責任,今晚不看到寧生不會輕易罷休,便讓梁穹進來。見兩名府衛盡職盡責地守在內室之外,前橋滿意非常,剛欲進內室查看,府衛卻道寧公子一整日未曾進食。 “是何緣由?身體可有不適嗎?喚府醫瞧過了嗎?” 不同于梁穹的關懷,前橋則哼道:“不吃是吧,明日起不要送了?!闭f罷,挑了門簾走進去,見寧生蒼白著臉色坐在桌前,衣服只是草草一系,聽到聲音惶恐跪下,伏在地上給她叩頭。 前橋道:“今晚庶卿留宿,你拿上自己的鋪蓋,去外室睡。沒我命令不得進入內室一步,否則……你知道后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