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圓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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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燒得有點熱,紀盈躺看著房頂心想。 “你生氣了?”她弱聲問。 把她放回房間后,陳懷就出了門去差人追查那群山匪的下落和今日的事緣由,喜雁給紀盈收拾了一番給她蓋上了被子,這時陳懷才又進來問她如何了。 “沒有?!彼?。 喜雁關上了門,陳懷閉眸站在桌前,離她七步遠:“今日的事是我拖累你?!?/br> “沒生氣,你給我擦手,捏得我手腕疼到現在啊?!彼斅牪灰娗耙痪湓?。 “你先歇息?!彼p手放在了門上。 蠟燭燒得化了一半,黏黏糊糊的蠟向下滴著,紀盈盯著那燭:“站住,怎么,生氣也是因為覺得對不起我哥?” “是?!?/br> “你要是欠他的恩,你就去他的墳頭磕頭,磕響點兒他聽得見就完事了,別放到我身上?!彼钦嫦氪舐?,可惜沒那個力氣。 他沒有繼續推開門,紀盈閉上眼:“過來,我想……圓房?!?/br> “從前是我說笑的,我無冒犯你之意?!?/br> “我沒跟你說笑,”紀盈突然嗤笑,“你在裝什么?就算你跟我和離,把一個和離過的女子完璧歸趙,有何意義啊,這世上的人會少議論我幾句嗎?只有你覺得這是對得起恩人,簡直道貌岸然,掩耳盜鈴?!?/br> “紀盈,別胡說八道?!标悜训褪?,盯著那門。 “你為報恩,一句話就要送我走,假仁假義。我父母雙全,還有個愛管著我的長姐,實在不多你一個自以為是來保護我的人,”紀盈覺得自己聲音有些抖,咬著牙用著那點兒力氣接著說,“這世上要上戰場,要歷險境的人只有你一個嗎?偏偏就你不能成親,不愿拖累,那么慈悲你找個廟里被人供著叩拜好了?!?/br> “別說了?!彼嗳囝~心。 “我偏要說。就算我心悅之人明日將死,我今日也不會放手。你跑什么,躲什……” 下頜被捏得不敢再動,唇齒直接撞了上來,不似之前在林中她的蜻蜓點水,蠻力的唇舌交纏逼得她沒能把話說完。 被子被掀開,好在炭火夠盛她并不覺得冷,伏在她身上的人雙眸里的怒意終于濺了出來,那是從把她抱起時就存在眼底的,終于不能再壓制。 她呼吸得越來越難,唇舌才分離開。 “故意氣你的,”她隨意解釋著方才的言語,看到他失控的怒意笑,“再問一次,為什么生氣?” 因為嫉妒。 哪怕明知她是被陷害的,那個場面仍舊讓人按捺不住情愫。 “你心悅誰?”他沒有答話。 “我要圓房?!彼泊鸱撬鶈?。 “那為什么要圓房?” “因為我喜歡你?!?/br> 她說得小聲,聲畢,他的眼眸也閉上,似乎在思慮什么 “有多喜歡?”他聲音發啞。 “生死相隨說出來,便有些假了,”她盯著他顫著的眼睫,“圓個房,足夠了。你還要接著裝圣人嗎?別名柳下惠?!?/br> 有一瞬間紀盈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五年前,他的章法也沒比那時候強,由耳下至前胸,溫熱的唇急不可耐,寸寸糾纏。 “為什么生氣?”她輕吟時還在問。 急促的喘息在她耳側,那雙手勾開了她內衫的系帶,她嗓子哽住,光潔的腰身被他輕捏按揉,肌膚泛起癢意,她不得動彈,讓所有細微的感受被放大。 “喜歡?!?/br> 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喜歡一個人的眼神,她認得出,五年前和現在,她都看到過相同的眼神。 “一點點?!彼е弊佑盅a了一句,話語遲鈍。熟悉的人又像當年一樣在他身側,情意漸濃時,他又想起那日在高塔上醒來,身旁只有一地散落的石榴花時的失落。 他還有防備,防備讓他說出這三個字。 隨他,認不認都隨他。 “等什么?等我伺候你啊,我動不了?!奔o盈感受到他的片刻猶豫。 胸前的柔軟比從前豐潤緊致,隔著最后一層遮掩他嗅到了熟悉的味道。為了瞞天過海,她連常用的香都換過,這些貼身的衣物上卻還殘留著從前的樣子。 陳懷忽然覺得她這些枉費心機的手段有些逗趣,卻在看到她右肩上的傷痕時滯住。 “怎么了?”她臉泛紅,在他微掀開的衣襟處,看到他上身分明的線條。 “這是什么疤?” “燙著了?!?/br> 為了把胎記蓋過去,紀盈沐浴時讓喜雁用滾熱的水燙傷了那地方,留下一塊紅疤,遮住了從前的印記。 她是真的害怕被他發現從前的事。 都害了他了,結果又不能變,她所能做的只是看顧今時今日。 “現在你喜歡的人不止那個騙子了?!彼M了好大的力氣才動了動手指,勾開了他衣服,徹底的坦誠相對。 “不要再想她了?!彼f。 他沉默片刻,將她扶起靠坐在自己肩邊,緩緩褪去她所有的衣衫,吻著那疤痕,手伸到她兩腿之間,在一片濡濕里,青筋顯露的手背探了進去,長直的食指逗弄著秘處的rou珠。 奇特的感受讓她想閉上腿,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只剩下幾聲嗚咽。 “我不會害你,無論如何都不會,”他看著她肩上的疤,“別再傷著自己?!?/br> 有些前言不搭后語,但她盯著那腿間的手才是真的神魂不寧。 “唔……”她靠在他肩上輕喘,腿間多了個發燙的東西。 紀盈對他腿下那玩意兒的大小實在沒什么認知,卻單單一看也覺得有些嚇人。 他一只手環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扶著那東西,朝著微濕的地方淺淺攻去。 撐開,充盈。 她的嚶嚀喘息忽然都停滯了,她憋著氣,雙眼失神一言不發。 他覺得她那里頭突然勒緊,把他生逼了出來,淺粉的頭柱上掛著殘血,無措地立在她腿間。 “我要回京?!彼蝗秽?。 “怎么了?” “我要找那些花魁娘子算賬,她們騙人,”她吸了吸鼻子,雙眼失神看著下半身的場面,“這一點也不舒服,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