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如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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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衷已經好些年不過圣誕節了。因為這個時間有些尷尬,本科這時候她都在自習室準備期末考,研究生這時候她都在趕課程論文ddl,工作之后要么在加班要么在補覺。 今年她本來也沒有過的打算,可誰知道她在圣誕節之前脫單了呢。 “我好累,只想睡覺?!?/br> 一大早從C區跑到Q區見段寧齊,下午又狂歸檔,曲衷快虛脫了,她想通過撒嬌拒絕翟昰的過節邀請。 沒想到找的理由卻正中某人下懷:“來我這睡?!?/br> 曲衷:“……” 不太清楚他倆說的是不是同一種睡。 她假裝沒看到,不回復,不同意。 結果到了下班的時候,曲衷一出旋轉門,就被在下面恭候多時的檢察官直接逮捕。 沒辦法,只能半推半就地被拐走。 目的地是他家。 距離上次來他家不過幾天,這次進門的時候,翟昰給她拿的拖鞋已經換成了全新的一款。 嫩粉色,毛茸茸,趿進去的時候好像踩在了一大團被太陽曬得軟蓬蓬的棉花上。 曲衷的喜歡溢于言表,忍不住抬起腳面來碰了兩下地面。不經意間一瞥,發現翟昰的拖鞋也換了,居然……和她的是情侶款。 曲衷喜不自禁地暗挑了一下唇,又波瀾不驚地往里走:“我要去洗手間?!?/br> “你隨意?!?/br> 她推開門一看,洗手間里面還有更大的變化—— 洗手臺上擺著的漱口杯、牙刷,也統統被換成了情侶款。 咦,俗不可耐。 “翟昰——” “翟檢——” “翟昰——” “……” 曲衷并不急著出去,就站在里面喊他,兩個稱謂輪番上陣。每個尾音的長度都拖得不盡相同,如同攥在她手里的一根風箏線,收放自如。 等到翟昰應聲出現在門口之后,她揚眸引著他看向洗手臺。眼中是心領神會,指尖裝不得其解:“這些是什么意思?” 翟昰懶靠在門板上,眼角有笑,不溫不火:“除了曲衷,其他人都不能碰的意思?!?/br> 翻譯一下就是,曲衷專屬。 專屬人顯然被他這個回答取悅,邁著小步一蹦一跳地跑到他跟前,眼珠里盈滿了俏皮,精怪,當然不乏妖冶的惑。 她的語氣也同樣:“那手上的這個,也是除了曲衷其他人都不能碰嗎?” 她手上的這個,是被她橫開雙臂抱住的翟昰。 她把他形容得,像一個所有權的標的物。她是他的所有權人,對他的一切享有絕對的支配力和掌控力。 翟昰笑而不語,伸手把她攬過來。以一種近乎鑲嵌的力度,讓他們的這個擁抱變得更加嚴實緊合。 靜靜地抱了一會,曲衷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挪移,仿佛在自顧自地玩一個跳格游戲。 規則由她指定,亦由她解釋,所以即便中途跳錯或者犯規也不會受到任何制裁。最后,她堂而皇之地跳到了蓄謀已久的一格—— 翟昰的襠部,「天堂」。 雙腳落地,游戲結束。 曲衷話不多說,手上隔著一層布料繞有耐心地揉弄起來。占有,使用,收益,處分,所有權的四項權能。每一項都在她的五指間,被收攏,釋放,再收攏。 如此反復,沒多久,手里的這根性器就有了反應,開始一點點地在她掌心變大變硬,來回應她故意為之的撩撥。 抬頭看過去,翟昰幽深的眼里堆積起炙熱又強烈的欲望,如平原上無窮無盡的野草,春風過,肆意生。 他在最后一點耐心里,按住她的手,氣息聲很重地笑了一聲:“干什么?” 曲衷彎起眼睛,小聲如在他耳邊泄密:“我生理期結束了?!?/br> 話說到這份上,已經不能算作暗示了,可翟昰的神色卻依舊淡定:“所以?” 下午是誰在電話里說累死了,只想睡覺來著,現在這副樣子倒像是忘光了。 曲衷掀動眼皮,撲閃的目光像個醉酒駕駛的行為人,在翟昰的瞳仁里歪歪扭扭,橫沖直撞,制造混亂。 “想和你做……” 怎么回事哦這個人,非要她說出來。 翟昰輕笑了一下,摟著她的臂彎突地使力,將她一整個騰空抱起了起來。 曲衷“啊”地驚呼了一聲,本能地伸出雙手勾住他脖子,下面的兩條腿也順勢夾緊了他的腰,像株離了寄主無法存活的菟絲花,貪婪而又纏綿地膠著他,恨不得整個人都長在他身上。 感覺到被深深地依賴,翟昰很快很重地親了她一下,留在很近的地方看她:“今晚別想睡覺?!?/br> 他周身散發出極強的侵略性,沒人懷疑他這句話會是無法兌現的戲言。 曲衷偏了下腦袋,躲開他黑而濃濕的雙眸,趴到他肩頭,伸出舌頭來輕輕地舔他的耳朵和脖子。 咚—— 翟昰托抱著她,唇舌相纏,激烈到喘不過氣來,他是用腿把臥室的門踹開的。 一進去,曲衷就從男人的懷抱向后栽倒,陷入了他柔軟的床。 從洗手間到臥室,走了一路,二人身上的衣服也掉了一路。障礙被一點點地清除,或主動或被動。 到了床上的時候,翟昰解開她的內衣,將包裹在內的乳rou完全釋放出來。三排搭扣松開的一瞬,他清楚地看到了這對白嫩圓潤的奶子在他眼前搖漾了一下,不小的幅度。 翟昰想到他第一次在公共場合硬,就是看了這一對乳。 呼吸逐漸變得粗重急躁,他俯下身去,含住了她的rutou,品味盤中珍饈似的放肆吮吸,將一顆舔硬之后再換另一顆,雨露均沾。 雙手則放在她的胸前、腰際、腿間來回愛撫,如同在午夜場輪值巡邏的哨兵,所到之處皆留下淺紅的指印。 “嗯、嗯……好舒服……”翟昰就這么在她全身又親又摸,曲衷很快就咬著唇呻吟了出來。 閉著眼睛沉浸間,她的內褲,最后一點身外之物也被翟昰扯掉。他伸出兩根手指摸上去,只輕輕一按,指腹便全被打濕。 “曲律師,你下面流了好多水……” 他存心在這種時候對她用這個稱呼,就為了開口的葷話讓她聽到后多添一份難為情。 曲衷的臉紅得像被日出燒著的云層,眼睛卻是濕漉漉的。水與火在她美艷的五官里和諧共生,制造讓人欲罷不能的視覺沖擊。 “插進來……”xiaoxue里傳來的莫大空虛感讓她自然而然地張開了雙腿,藤蔓似的盤著翟昰的腰,迫切地想要他進來填滿她。 翟昰早就硬得不行,他將guitou抵上她xue口,一點點地往里面推進。 “嗯啊……太大了……”才進去了半根,曲衷就下意識地把他吸得極緊,沒入的動作變得無比艱難。 翟昰被夾得頭皮發麻,進退維谷。他伸出一只手來輕輕摩挲曲衷的面頰,另一只手和她十指相扣,低下頭去親吻她,言語中帶了些好心的勸慰:“呃輕點……放松……別夾這么緊……” 趁著曲衷享受和他接吻的空當,翟昰挺動腰腹,將整根jiba送了進去。 “唔……”曲衷一下子適應不了,抓起被單,蜷起腳趾,難耐地想往后退。 她的xiaoxue暖如溫泉將他的jiba泡得極爽,翟昰怎么可能放她離開分毫。他把她往身前帶,一下一下地用力地撞她,速度越來越快,每一下都能插到她的最深處,只恨她的yindao不能再深一點。 曲衷被cao得尖叫聲連連:“啊啊、太快了太深了……不要……嗯啊……” 她的叫床從不能當真。嘴上說不要,下面的水卻泛濫成災??蛇@次,翟昰竟應她所求,徑直從她里面退了出來。 曲衷緩緩睜開眼,怔怔地望著他,兩瓣yinchun隱隱打著顫,xue口一如春雨漲潮的瀲滟。 遲遲不見翟昰有下一步的動作,她主動抬起屁股,去找他胯間挺翹的性器,嚶嚀著:“嗯……好癢……想要……” 翟昰這會卻變得異常有耐心,他并不急著再次插進去,而是用大拇指在她下巴的一點軟rou上輕輕按壓,要她說出真心話:“到底要不要?” 曲衷像個將起訴狀呈交法院的原告,翟昰是她的法官。他責令她明確訴求,而她希望他判如所請。 “要、我要……快給我……嗚嗚嗚……”她徹底妥協,求他干她,毫無保留。 翟昰順勢將人撈起來,翻了個面,換了個姿勢,從后面插她。 “啊、啊……翟昰……好深……這個姿勢好深好喜歡啊……” 為了穩住重心,曲衷雙手握緊了床頭的鐵柄。一時間,掌心冰涼,下體卻灼燙。 一個身體,兩種對比強烈的觸感。 真的好爽。 曲衷不停地扭著腰迎合身后人的抽插動作,叫得越來越yin蕩,翟昰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 “我……我不行了……要到了啊啊……” 被撞了不知道多少下后,曲衷開始似哭又似笑地喊叫,緊接著控制不住地顫抖了起來。極致的快感猶如一道驚雷劈下,從頭到腳,無以復加的體驗。 與此同時,翟昰被她絞得腰眼一緊,咬著牙把jiba從她敏感到抽搐的體內拔了出來,轉而用手快速地擼動。 在曲衷徹底軟下身體,扭過頭來和他對視的瞬間,翟昰重喘著射了出來。 全部射在了她白皙的后背上,一滴不落。 他們再一次吻在了一起。 零點的鐘聲敲響,曲衷毫無力氣地趴在翟昰身上,他吻了吻她的眼皮,第一時間和她說:“圣誕快樂,曲衷?!?/br> “唔……”曲衷多半已經睡著,但下意識地,又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囈語似的回了他一句:“圣誕快樂……” 翟昰用同樣的分貝認真提醒:“還有呢?” 寂靜幾秒,翟昰的胸腔傳來一陣低頻的笑,像朵朵突然在他心尖綻開的小花。不知名,卻馥郁至極。 “圣誕快樂,翟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