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為他的罪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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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駭人的一句話,是意味危險的硝煙,蔓延著裹住棠璃。 她的貝齒抿著下唇,唇珠失了血色,一縷發絲覆于其上,倔強又破碎。 發絲細密,鐵籠子的豎欄又是焊死的粗硬,影子籠罩著她,逃不開躲不掉。 煙花落幕,魚池的游魚早已驚死大半; 可男人又何嘗在乎,他是高高在上掌權者,腥風血雨不過是信手捏來; 她亦是他的池中物,階下囚。 兩天的時間恍若隔世,前日見面,她仍是他寵愛的未婚妻,并肩站在他身側,淡淡與他告別。 她一直在忙婚禮的事情,貓咪似的打哈欠和他撒嬌,提起他應該穿什么衣服出席婚禮。 以秦攸的特殊地位,軍裝制服本是最合適的選擇,她卻覺得定制的西裝更好,想去意市找裁縫給他做一身。 “唔,這樣,很不錯的?!彼龥_他比劃著西服的樣式,纖指微涼,像稀有冰種。 罕見的美人,平日里仙女似的出塵,偶爾表現出一點好,誰又能不免俗地松動心緒。 然而這份溫香軟玉,終究是她假扮出來的陷阱。 他的未婚妻,原來是一只不聽話的小貓咪小刺猬,躲著他偷偷磨爪子磨刺。 小東西真是要造反了。 盛怒之下,那雙纖骨漂亮的玉手卻被捉住,鎖在了冷駭的鐵籠豎桿上。 等待他審判她的罪名。 她居然還不肯認。 “我不知道什么信?!碧牧Т瓜卵垌?,手指骨節緊張泛白。 “不知道?”男人的軍靴踏過籠外一周,聲線讓人不寒而栗,“那你逃什么?” 鐵籠囚禁,本就是極其折辱人的手段,叫她委屈地低進塵埃里,像是一只隨時都會被他褻玩的寵物,一點安全感也無。 上位者的森嚴氣勢又是另一道枷鎖,壓得她喘不過氣,尊嚴,人格,仿佛都隨著那塊僅以遮擋的黑布,被男人碾爛在軍靴之下。 她不再是他的妻,是他玩弄鼓掌間的獵物。 棠璃感覺到頭頂逼仄的威壓,顫著聲線開口:“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說著說著她便低下頭,躲閃之意再明顯不過。 “不想看見我?”他低沉的聲音鑿進她的心縫,既而捆住她的心跳,“還是說,在我身邊看了這么久,收集夠了證據,這么漂亮的一雙眼睛就不想要了?” 窮兇極惡的一句話,幾乎徹底絞殺棠璃的心跳。 美人卷翹的睫毛頓時不閃了,呆呆停住,似是被漩渦吞噬,猜測得到了最終的印證。 舉報信上的詞句字字珠璣,指認秦攸軍座擅用私刑,審訊的手段狠辣殘忍。 剜眼睛…… 他果然如此嗜殺如命。 “怎么,從我書房里偷刑卷看的時候,沒翻到這一種?”男人慢條斯理地蹲下,犀利隼眸盯緊了她,“棠璃,你膽子挺大的?!?/br> 她的名字被他念出,仿佛已經死了一回。 “信是我寫的又如何……”由于他的恐嚇施壓,她眸中泛起濕意,“你好殘暴,根本就有沒有人性,你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 她是斯文養大的美人,連反抗他都要講道德道理。 可男人根本沒有道理可講。 “你說的沒錯,”秦攸審視著她蜷縮的雪白嬌軀,目光侵略玩味,“那我會怎么對待別有用心的小叛徒,你應該也知道了?!?/br> 她的味道很好,先嘗哪里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