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舔狗后渣男跪求我復婚 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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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澤原本還不敢跟進來,害怕看到周謹川眼里的驚恐和對他不加掩飾的厭惡,可聽到周謹川怒吼著讓他解釋那是誰的時候,傅君澤心里咯噔一下以為他家是不是進賊了。 傅君澤轉身沖了進去,害怕那賊人會狗急跳墻傷了周謹川,可等他進去后,才發現屋子里除了眼眶通紅,等著他給解釋的周謹川外,就是那個坐在地毯上,懷里抱著兔子玩偶,陪了他五年的假人偶周謹川了。 “你不是說你沒藏人嗎,他是誰,解釋???” 周謹川面對著傅君澤,伸手指著床邊的假人偶,一眼都不想再看那個坐在床邊的男人。 “不是的安安,他...他是...他是...” 傅君澤語無倫次的不知該如何解釋,說他是周謹川,他不敢,可如果不說,周謹川肯定會誤會的。 天啦,誰來告訴他,他現在該跟周謹川如何解釋。 讓周謹川知道他跟一個假人偶共同生活過了五年,周謹川一定會覺得他是個超級變態,瘋的沒救了的神經病吧! “傅君澤你混蛋! ” 看到傅君澤猶豫又緊張的樣子,周謹川只以為他是百口莫辯默認了,抬手就給了傅君澤一個響亮的巴掌,并把人推了個趔趄。 “你就是個騙子,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傅君澤,你去死吧!” 周謹川打完罵完,直接沖出了房間。 傅君澤被周謹川這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暈頭轉向,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周謹川已經快要離開地下室了。 “安安你聽我解釋,那不是別人,你別走?!?/br> 傅君澤腿長步子大,等反應過來周謹川真的誤會了后迅速追了上去,從身后一把抱住要離開這里的周謹川全身都在發抖。 “安安你冷靜點,別走聽我解釋好嗎?” “不必解釋,傅君澤你放開我,你就是個騙子,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相信你了?!?/br> 周謹川掙脫不開,惱火之下一個肘擊懟的傅君澤差點吐血,到嘴邊的解釋愣是被這一肘擊給打的變成了悶哼。 可即便如此,傅君澤也沒敢松手,他深知自己要是松手了,周謹川可能就真的再也找不回來了,他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回來,就算是死,也不會再讓他離開自己了。 周謹川自認為那一肘擊已經用了十成力度了,按理說傅君澤應該吃痛放開他了,但傅君澤摟著他腰的胳膊似乎反其道而行,將他摟的緊了又緊。 一想到傅君澤的地下室還真藏了個人,周謹川就氣不打一處來,心臟更像是千刀萬剮般,疼的他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傅君澤,你放開我,你個垃圾混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下水道里的蟑螂臭蟲,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放開我?!?/br> “不是的安安,那不是別人,是呃......” 一聲怒吼,周謹川又一抬腳,狠狠的踩到了傅君澤的腳背上使勁研磨了起來,這讓傅君澤剛堪堪緩過勁來的解釋再次變成哀嚎,疼得說不出口。 踩了一腳,周謹川又再次毫不留情的給了傅君澤一個肘擊,然后趁傅君澤吃痛之際,捏住傅君澤的手腕使勁一掰,最后迅速脫身。 周謹川本來想直接走的,但心里又實在咽不下那口惡氣,傅君澤地下室里藏著個人,這幾天還對他又摟又抱各種占便宜,關鍵是他還傻逼兮兮的信了他的鬼話,打算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跟他重新開始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周謹川氣不過又回頭給了傅君澤一套組合拳,直給傅君澤打的躺到地上幾乎無法動彈。 周謹川打的有些累了,心里的氣也消的差不多了,拍了拍手踹了一腳趴在地上的傅君澤啐了口唾沫。 “死渣男,以后別再來找我了,再敢來煩我,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br> 周謹川說完轉身,誰知腳腕又突然被傅君澤一把抓住。 周謹川誒了一聲,正準備回身再給傅君澤一腳的時候聽到傅君澤急切開口:“安安別打,你先聽我解釋好嗎?” “我不......” “那是你啊安安,不是別人,我沒有藏人,真的沒有,房間里的人偶是你??!不信你可以再進去看清楚,那不是真的人,是我太想你了,特意找人從國外訂的仿真人偶?!?/br> “安安,我愛你,只愛你,這輩子除了你,我誰都不會要,又怎么可能會藏別人在我們的家,就算要藏,我也只會藏你在身邊,不讓任何人再對你有分非之想?!?/br> 傅君澤這次沒有多廢話,直接打斷周謹川做了解釋。 他渾身疼的像是被碾路機碾過一樣,周謹川剛才打他的這一套動作下來,差點要了他的老命。 關鍵是他還不能還手,只能咬牙忍著。 “你...你說那是人...人偶?” 周謹川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但又有些不太相信,剛才坐在地毯上抱著玩偶的,明明是個穿著連體睡衣的人??? 低頭看著鼻青臉腫,滿臉是血的傅君澤,周謹川眉心跳了跳一臉狐疑和不可思議。 傅君澤慢慢起身,擦了把鼻血活動了下嘴,然后一臉狼狽的看著周謹川,“是的,是人偶,那個不是真人,是個跟你一模一樣的假人偶!是我這五年來,靠著他才能堅持活下來的唯一寄托?!?/br> 傅君澤已經沒精力去管周謹川會怎么看他了,與其誤會他對他不忠金屋藏嬌,倒不如就當他是個變態好解釋一些。 拉過周謹川的手,傅君澤轉身將周謹川再次帶進到了小房子里。 房間里的布置溫馨又充滿了浪漫的童話色彩,墻上隨處可見的傅君澤跟人偶的合影跟裝飾品。 還有房間里的柜子,書桌,臺燈,以及生活用品,都熟悉又因為時間久遠,而變得陌生。 但即便如此,周謹川還是隱約想起了這些東西,似乎是他跟傅君澤在圣利特做舍友的時候所用的東西。 而房間里的裝飾,除了雙床變單雙人床,剩下的,也基本全都是那時候他們在一起時的樣子,傅君澤就好像是把宿舍一比一的全部搬回了家一樣。 拉著周謹川在假周謹川跟前站定,傅君澤看著假人偶鼻子一酸。 人偶周謹川正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懷里抱著周謹川曾經最喜歡的兔子玩偶,腳下四周,更是擺滿了各種動物公仔,他們團團圍著人偶周謹川,看起來有愛又溫馨。 “你自己仔細看看,我藏的…是別人嗎?” 周謹川咽了口頭唾沫,在傅君澤旁邊慢慢蹲下,這才看清穿著連體兔子睡衣,一動不動的人,好像似乎真的不是真人,但又逼真的讓他心跳加速有些后背發涼,更可怕的是,眼前這個假人偶,居然真的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第206章 恭喜傅總喜提變態稱號 周謹川盯著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偶許久,如果不是人偶的眼睛不會動,身體冰涼沒有一絲溫度,他真的無法將他當成假人。 為了以防自己認錯,周謹川又特意在人偶眼前晃了晃手,然后還不死心的又捏了捏人偶的手,試探了一下鼻息,最后確定眼前人真的不是真人的時候,周謹川倏的起身,往后退了兩步后迅速出了房間。 周謹川覺得他需要時間好好消化一下他今天所看到的一切,如果說剛才的照片墻足夠他消化百年,那這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人偶,他可能需要五百年也不一定能徹底消化。 傅君澤是瘋了嗎,怎么會弄了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假人在家里? 他是變態嗎? 本身那種仿真人偶他就莫名覺得有些恐怖,如今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甚至身高體型包括觸感,都幾乎跟他一樣的人偶出現在眼前,周謹川覺得他需要時間好好接受一下。 這太可怕太瘋狂了。 人偶可怕,傅君澤更可怕。 周謹川有些不敢想,尤其是一想到傅君澤跟一個假人生活了五年,他就毛骨悚然渾身難受。 “安安,你去哪?” 傅君澤一把抓住了周謹川的手腕,誠惶誠恐又無地自容。 周謹川打了個冷顫,甩開傅君澤的碰觸,盯著他猶如看到惡魔厲鬼。 傅君澤怎么會變成這樣,這太可怕太不可思議了。 周謹川向后躲去,兩只手舉到半空生怕傅君澤會再來碰自己。 “別碰我,傅君澤,你...我...我需要時間一個人好好靜一靜,你…” 周謹川腦子亂的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一邊往后退,一邊喃喃著:“你別跟著我了,算我求你了,你讓我一個人靜靜消化消化,讓們彼此都冷靜冷靜好嗎?” 傅君澤站在原地,千言萬語卡在喉間不知該如何訴說,他就知道,這件事只要被周謹川知道了,他在周謹川心里的印象可能就徹底完了。 周謹川一口氣從傅君澤的家里跑了出去,直到雙腿實在沒了力氣才慢慢停了下來。 周謹川現在的腦子很亂很亂,他今晚知道和看到的東西實在太多了,多到他感覺自己的腦子快要裝不下爆炸了。 尤其是剛才那個跟他一模一樣的假人,周謹川越想越覺得瘆人,甚至有一點控制不住的惡心。 周謹川捂著胸口,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可又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最后終是忍不住蹲到路邊吐了起來。 看到周謹川在路邊嘔吐不止,傅君澤心如刀絞如墜冰窟,原來他的所作所為,會讓他惡心至此。 傅君澤想上前去安撫周謹川,但他現在一時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周謹川,就仿佛他真的干了見不得人的事,只能偷偷藏在暗處,暗中保護觀察著周謹川的一舉一動。 周謹川吐完了,胸口里的難受得到了一起緩解,卻仍是悶堵的他有些喘不過氣來。 傅君澤那里他現在鐵定是不可能再去了,這么晚回家,他爸和爹地肯定又會擔心他的。 他哥那里他更不可能回去了,裴知凡那里,算了,萬一沈秘書在的話也太尷尬了,況且,他現在是真的誰都不想見,想一個人好好靜靜消化消化的。 回國后他因工作原因,在工作室的旁邊租過一套小型公寓,供他加班太晚臨時休息用,沒住過幾次,除了他也沒人知道,現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思及此,叫了車,周謹川回到了自己的小公寓。 房間久未住人,剛一進去有股悶悶的讓人不太舒服的氣味,周謹川將公寓里的所有窗戶全都打開通風后,坐到了沙發上開始發呆。 冷風吹進窗戶,凍得周謹川打了個哆嗦,他也懶得回房間穿衣服拿毛毯,就那么呆呆的坐著。 本以為吹吹冷風能清醒一些,卻越想越煩。 傅君澤那個家伙怎么會變成這樣,暗中監視追蹤自己已經夠變態的了,居然還弄了個假人。 “傅君澤,你個大變態?!?/br> 周謹川怒吼出聲,煩躁的想殺人。 傅君澤站在門口,聽著周謹川突然傳出來的吼聲,先是緊張了一下,旋即心臟一抽,疼的他有些站不住。 假人偶的無名指手上居然還帶著鉆戒,那些傅君澤跟人偶的合影,甚至還有穿著西裝的婚照,每一張都甜蜜的讓周謹川有種錯覺,仿佛他們真的那么幸福過一樣。 周謹川搓了把臉,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心里隔應傅君澤做那些事的同時,又莫名有些心疼和羨慕那個假人了。 但又一想到傅君澤居然跟一個假人,朝夕相處的過了五年,還可能結婚那什么了,周謹川就又忍不住的毛骨悚然和惡心。 周謹川從沒這么矛盾崩潰過,想著想著就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周謹川做了一晚上亂七八糟的夢,早上醒來的時候頭重腳輕全身發冷。 敞開的窗戶外面飄起了雪,有很多雪花更是飄進了窗戶里,在地上化成了水。 周謹川吸了吸不太通暢的鼻子,先是哆嗦的去關了所有窗戶,然后又跑回了臥室,裹了床被子取暖,想給自己倒杯熱水暖暖身子,才發現飲水機的水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空了。 周謹川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額頭,燙的可以煎雞蛋了,清楚家里沒藥想喝點水似乎都成了奢望。 罷了,還是給裴知凡打個電話求助一下吧,順便跟他說說昨晚的情況,讓他幫自己分析分析接下來他到底該怎么辦。 他現在嚴重懷疑,傅君澤不僅抑郁人格分裂,還有可能心理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