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寡不敵眾
隨后鯤鵬立馬化為巨鵬,大力拍動雙翼製造強而有力的暴風。 「搞甚么…你兩不該留在這吧?應該要離開這才對吧!」燭照見到出手相助的鯤鵬大聲斥喝著。 「我也想,不過引領者的我們所能做的…本來就只是引領;至于最終會做出何種決斷…那不都得取決于被我們所選中的改寫者不是嘛…」 「可…就算你們留下也只是杯水車薪…」 「你說的我也非常清楚,但如果在你喪命后的世界…由我們初始派勝出并重新構筑…儘管一開始與我們的期望邁進…但時間久了便會偏離軌道…」我說道。 「蛤…你在說甚么?我怎么聽不懂?」 「其實…我也不太懂,不過我選上的改寫者發話了,讓末世重構之初的世界你們夫妻兩必須得都存活才有辦法使世界達到他理想中的重構?!?/br> 「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沒跟他說嗎?更何況以現在激烈的戰況,你覺得我們能順利脫身嗎?我能做到的…頂多也就是將你們送離這而已?!?/br> 「你打算以你們的犧牲換取我們的安全?」 「…畢竟以我跟他的力量根本無法成為初始派重構事件的力量?!固枲T照回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會讓細菌用風的力量,而我則使用火的力量加強火的威力?!?/br> 「你…已經下定決心了嗎?」 「嗯…重構世界的重責大任就交付給你們了,你們一定能做到的!」 燭照說完后一陣風便將我與鯤鵬包圍著,隨后一個火焰瞬間爆開,讓我與鯤鵬都被這強大的風壓吹離原先激烈的戰場。 「──就算我們真的存活下來…構筑而出的世界依舊會因太陽燭照與太陰幽熒其中一方先一步離開而失去平衡…」被強大風壓炸飛的我對著一同被炸飛的鯤鵬說道。 「那怎辦?更何況對方來勢洶洶數量又不斷增加…就算我們就這么返回…也壓根無法構成戰力不是嘛……」 「──所以嘍!明知道打不過……為甚么非得迎戰而不直接跑走呢……不是有這么一說嘛『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就我兩現在被炸飛的距離…肯定走得了…至于他兩…我想可能就先我們一步離開了?!?/br> 「細菌應該不容易被他們擊滅,畢竟是rou眼無法看見的類型;更何況就算細菌真走了…只要太陽燭照還在…那初始派才能真正完成初始派所被賦予的意義!」 「可我們已經飛得用來越遠了……就算想幫也愛莫能助了…」 「愛莫能助的是你…你在這待著…我去去就回…」 「甚…」 「…么…」鯤鵬還未將話說完,我便閉上雙眼催動空瓶的力量。 不一會軟木塞便從空瓶上直接彈出,隨后兩道水流從瓶內流出置于我的左右背上…用力地將我身體朝前推往激烈的戰場中,而我便這么介入燭照、細菌與對面毀滅派人群雙方的戰斗。 「抱歉…直接這么介入你們打得正火熱的戰局…你們應該不介意吧!」我的介入打斷了雙方原先激烈且燭照與細菌逐漸轉為下風的情勢。 「你…不是讓你跟鯤鵬先走了嘛…你干嘛還回來淌這趟渾水!」燭照見我介入雙方的戰局后很吃驚也不解地回道。 「就這么先走當然也行…可你要知道…沒你跟幽熒所構筑的世界…只會重蹈如今的末世?!?/br> 「甚么?」燭照一臉不解的神情問道。 「意思就是你們夫妻倆…沒有獨自一人先一步離去的資格!」 這番話讓兩派人馬有點詫異。 「對方區區兩個而已…難不成我們這么多人還搞不定…」說完后又一堆攻擊襲來,至于為甚么會判定為兩個是因為細菌過于難以察覺所以幾乎很少有人察覺到。 「大塊頭…麻煩你用腦子下…是三個…燭照使用的是火,而另一個則是用風,剛剛介入我們戰局的是用水…」 「先提醒你們下…我使用的不是水…然后再提醒你們一下…」話才說到這,便有眾多攻擊襲來,包含雷電、火焰、風、冰、水、子彈等等一堆雜七雜八的攻勢。 「……你們這些熱情如火的招待……這次我就先收下了……」說完話后的我…便將原先推我介入戰場而繞至背后的水在返回瓶子后再度從瓶子出來并在我面前凝成一大塊水波…吸收了襲向我們三者的攻擊。 「那么…初始派與毀滅派的交手…就先到這吧!畢竟為了重構不再重蹈覆轍的世界…兩派更加完善的力量是必要的……」說完后,面前的水波伸出了兩隻手抓住了燭照與無法看見的細菌,隨后我轉身,后方的水波貼于我背上并將原先吸入于水波內的攻擊排放而出…而這排放而出的攻擊便成了我們三噴飛向鯤鵬的動力來源。 「──甚么?」看見三人飛離戰場后,一時震驚的毀滅派人馬在后方詫異著,而有些在意識到情況不對的時候瘋狂朝逐漸遠離的我們攻擊,然而一瞬間飛遠的我們早已不在他們的射程范圍內。 「你知道你就這么介入我們的戰況很有可能無法安全回去嘛!」燭照回。 「──就算無法平安回去,至少也得護住你的周全…」 「我?」 「更加準確來說應該是你們夫妻倆的周全…」 「這…是不可能的…我是初始派;她是毀滅派…直到一方勝出…這場末世才會畫下句點?!?/br> 「這事的確有難度,不過如果無法做到這最為基本的要求…那不論是初始派勝出后的末世或是毀滅派勝出后的末世…最終依舊會步入如今的局面?!?/br> 「你說得這些話…說得我不太明白?!?/br> 「宇宙之初即為道,道為一,一生二;而這里的二指得便是你們夫妻倆,所以想要結束末世并重新構筑世界就得要你們夫妻兩在重新構筑世界的過程中都存在著,無論是少了你還是你妻子都會讓新構筑出的世界再度因失調而陷入雷同的末世之爭?!?/br> 「──失調?」燭照面露不解的神情問道。 「失去了你們夫妻其中一位都會讓重構的世界失衡,就算兩人在末日構筑的過程中都存活下來完成最基本的要件…之后你們夫妻倆也得調和彼此的力量而非勝過對方的力量…這種作法才可能讓世界真正的從末世的循環中走出?!?/br> 「儘管你說得很明白…但我還是不怎么明白?!?/br> 「──宇宙之初便以道的形式形成,道為一,即是指所有的作法都是為了通往道的方法,所有萬物雖稱之為萬物但同時也是一體,所有道理既為真理也能認為并非真理,這便是道為一的一,萬物皆一;一皆萬物,萬物皆生;萬物皆滅,萬物皆善;萬物皆惡,這些都稱道為一?!?/br> 「──而你們夫妻兩則是由…這概括成一的道…從而分為二,即陰與陽;也就是太極;太陰與太陽;萬物皆可調和,但倘若失衡到無法調和的地步……就會淪落到迎來如今的末世?!?/br> 「也就是說不論初始派與毀滅派誰的勝出…只要我跟我老婆在重構世界的時候先一步離開…依舊會迎來末世嗎?」 「──對?!?/br>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這些…我們可都是第一次聽說的!」 「──引領者的存在是為了引領改寫者;改寫者的存在則是為了實踐將末世進行改寫?!?/br> 「…的確是這樣沒錯…」燭照聽完后回道。 「然而上一次的末世…初始派在好不容易勝出后…重新構筑了世界,然而卻不知因世界重新構筑之初…陰陽早已逐漸失衡…所以導致了這次末世的降臨…」 「──可我還是不懂…為何是我們夫妻倆呢?」 「這…我也不清楚…也許等我們真正重新構筑世界后…一切便會清晰明瞭吧!」 飛離原先戰況的三位逐漸接近遠方的鯤鵬,隨后一道落雷從天降下至地;在落雷逐漸消退后現出真身的便是熟悉不過的對手──一位銀白色短發身披白衣上半身赤裸無異的男子,袒露的腹部上有個一道道傷痕不淺的疤痕,而左眼下方也有一道彎月般的疤痕與另一位金黃刺頭,鼻上貼了ok蹦的男子;引領者白虎與他所引領的改寫者擋在了與鯤鵬會合的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