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H)
她軟得像是一攤水。長睫輕輕顫動,鼻尖和額頭上有密密的汗,雙頰緋紅,眼角掛著兩滴將墜不墜的不知是汗還是淚的水珠。 “阿琛” 許琛從她胸前抬起頭,薄唇和她挺翹的rutou之間連著一條透亮的銀絲,隨著他笑起的弧度斷開,落在她淡粉色的奶子上,泛著晶瑩的光澤。 紅透了的臉埋在枕頭里,她夾緊雙腿,“出去,不要了” 許琛抽動手腕,指尖上的繭子在xue口磨蹭,花瓣黏膩依附指骨,流出一股花液,“寶貝兒真不想要嗎?” 話落,又往xue道里加進一根手指,加重力道,摳弄著又軟又濕的xuerou。 yindao里的每一處敏感點都被他刮蹭一遍,今天的她比往常都要羞怯,甚至像是第一次被他這樣觸碰一般,xuerou可憐兮兮地舔著他的指骨。 許琛喉嚨一陣發緊,這樣完整的她讓他快要壓制不住骨子里隱藏的獸欲。 “嗚”她咬著唇rou,像只小貓一樣嗚咽著,指甲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紅痕。扭動著腰貼近他的手臂,想讓他的手指進得更深,渴望撫平身體里沸騰的空虛,“唔嗯” “寶寶,”許琛親著她眼角的淚水,用沉啞的低音在她耳邊誘哄,“想要什么,說出來?!?/br> “要”她搖著頭,用所剩無幾的理智反駁,“不要,” guitou擦過嬌嫩的陰蒂,過電一樣的觸感讓她忍不住發顫,水汪汪的眼睛開始失焦,趴在他肩上輕喘。 “寶寶到底是要,還是不要?”許琛讓她握住自己,用guitou順著花唇當中濕淋淋的縫隙滑動,“要就自己放進去好不好?” 她意亂情迷,胡亂地親著他的喉結。這是他們最初嘗試撫慰彼此青澀的欲望時,她最喜歡做的動作,嗓子像是浸了蜜一樣媚,“阿琛,不要欺負我啊” 許琛不知道夢到這個場景多少次,托住她的臀瓣,一個挺身就把堅硬的yinjing送進了花xue,雙方顫著身子緊緊相擁,同時被快感刺激出的喟嘆。 他終于擁抱到了完整的她,長久以來的深入骨髓的想念終于停止。她清澈干凈的眸子里只有他,這讓他最原始的占有欲得到了滿足。 心理與身體都到達極樂的狀態,許琛感覺到被暖軟包裹,抽插的動作猛烈而快速,搗得花xue汁液淋漓,汩汩熱液澆在粗漲的yinjing上,水聲插xue聲混合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許琛揉弄著她的被插得亂晃的奶子,雙手各揪著一邊的rutou拉扯,刺激著她敏感的身體,在她被極樂的快感沖擊得意識混亂之時,湊到她的耳邊,呼吸粗重:“隨清風?!?/br> 被快感沖擊的隨清風根本無暇去注意他低啞的聲音,無意識地呻吟著:“嗯,阿琛好舒服嗯好舒服” 堅硬如的yinjing在隨清風體內霸道地橫沖直闖,摩擦過xue內每一道褶皺,蜜液不斷地泌出,又順著他抽插的動作灌回zigong里。 “寶寶,”許琛壓低了聲音,本就清越的嗓音因為情欲帶出來的的沙啞,愈發性感他知道怎么樣說話讓她受不了,小逼痙攣著夾緊roubang,密布著吸盤一般爽得他尾骨發麻,他緩緩吐息,“愛不愛我?” 她睜開眼睫,臉上的紅潮又可憐又勾人,“愛我愛阿琛” 他撈起她的小腿,掛在臂彎,將yinjing慢慢頂入,注視著她平坦的小腹上隆起的形狀,“今年生日去冰島好不好?” 隨清風的生日在冬至,是一年中黑夜最長的一天。因為出生時月光正盛,黑夜也變得明亮溫柔,隨家夫婦給她取了明月這個小名。夫妻倆工作很忙,但依舊給了女兒溫暖的家庭環境,細心呵護女兒的成長。 如果沒有毒販,她一直會是明亮幸福的女孩?,F在的她陷入過深淵,靈魂被摔碎一地。但她依舊是他最寶貝的月亮,他要她永遠無憂無慮,不染塵埃。 “生日”她眨了眨眼,目光中升起一絲驚喜,“去冰島嗎?” 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足夠解決黃阿龍這個麻煩,如果能找到坤沙的話,正好能送她一份生日禮物。 許琛親了親她的臉,“對,到時候就可以看到你想看極光了?!?/br> 他將雪白的豐盈含進嘴里,叼起櫻紅的乳珠在舌尖上打轉。用水液濡濕之后開始用舌釘碾磨,很快rutou就變成了堅硬的小石子。另一邊感到空虛,她擰著腰,嬌喘不止。 許琛一邊舔咬著,手掌揉捏另一邊奶子,指尖夾著rutou扯弄,安撫她的躁動。 碩大的yinjing插到又軟又熱的xue里最深處,進出時將xue口兩人混在一起的體液搗出白沫,到了要爆發的那一點,許琛壓著在她的花xue深處,把那白濁的液體全部射進避孕套里。 靈魂不被阻隔,無數絢爛煙花在眼前綻放,兩人同時被快感的巔峰沖擊,顫抖著相擁親吻,在深吻中到達極樂的高潮。 ———— 好想給小月過生日啊,會有雪地play。 大家不要害羞,我好像又有勁聊天了_(:3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