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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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同時消失那么久,其他大臣也是很迷茫,后來圣上傳口諭讓他們各自歸家,大家也是滿腦袋問號的走了。 這一場小湯山之行,齊恒本來就意在文馨兒。 蘇婉和女人們在一處,見到文馨兒離開那么久,不禁有些懷疑她去做什么了。正好她最近也在調查文馨兒,略一打聽就知道文馨兒進了后院休息。 蘇婉皺眉,離開的大臣隊伍中沒有衛野和凌鈞,當然,也沒見到皇上。不過,齊恒肯定是給自己準備驚喜去了,和衛野他們絕對不是一路。 蘇婉譴人搜查別院,在絳竹軒發現有暗衛值守,要進去的都被攔了下來,硬闖或者誤闖的,那就只有一個死。 世上沒有不漏風的墻,別人也都不是大傻子。蘇婉派人值守蹲點,終于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人。 文馨兒這個蕩婦,是被衛野抱著出來的,身邊跟著凌鈞,也是一副呵護關愛的樣子。 蘇婉猜到了他們三個肯定是在一處做不倫之事,京中傳言果然不虛。 蘇婉只覺得惡心。 這樣的賤人,他們兩個到底愛她什么? 蘇婉陷入沉思,而稟報的宮女顯然話沒說完。 小宮女猶猶豫豫,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說了,自己是不是小命就不保了?當當時在那邊蹲守的有七個人,可有六人都被暗衛發現抓走了,他們鐵定是活不成了,而自己僥幸回來,如果說了,是不是也活不成了? 宮女有些瑟瑟發抖,怪不得暗衛下手果斷干脆,原來皇帝竟然做了那起子惡心事。如果被大臣們知道,皇帝的形象就毀了。 宮女最終還是沒敢說。 皇上的手段比貴妃娘娘狠多了,哪個不該惹,哪個是老大,宮女門清。從皇帝從絳竹軒出來的那一刻,或許貴妃娘娘就已經從神壇跌落了。 …… 可即便宮女不說,蘇婉終究還是知道了一些風言風語,絳竹軒的動靜那么大,死了那么多人,大家都知道里頭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再結合皇上那日的行蹤,有聰明的就推測出了一種可能,皇上在絳竹軒寵幸了女人,瞞著貴妃呢。 而蘇婉是知道當天絳竹軒的情況的,把之前那個宮女又嚴刑審問了一遍之后,蘇婉當即氣白了臉,僵直身體就昏死過去。 鳳儀殿里鬧得燈火通明,人聲喧鬧,鬧的龍軒宮那邊也打發人來看。 齊恒后腳就到,終究還是放心不下蘇婉肚子里的孩子。 太醫魚貫而入,煎藥的送水的宮女一排接一排,鬧了半夜,終于把人給救活了,胎也保住了。 這都多虧了蘇婉身體好。 …… 鳳儀宮里,女子怒罵尖叫摔打了一刻鐘左右,氣氛終于安靜下來,聽不到瓷器碎裂的聲音了。 齊恒抽著氣,捂著手臂,他沒想到蘇婉這么烈性,給他一巴掌不說,還要拿劍來和他同歸于盡! 齊恒也惱了,“你瘋了?!朕是皇帝!” “皇帝又如何!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個背信棄義的渣男!我殺了你都不解恨!” 齊恒知道蘇婉說話難聽,但是心是好的,再加上兩個人也在一起這么久,這次又是自己犯了錯,所以也沒追究她大逆不道的罪過,只是道: “歷任皇帝后宮佳麗三千,實乃常事。就算是平民百姓,也有三妻四妾,不足為奇。我只有那一次玩玩而已,又沒納進宮來,你鬧什么?!” 混蛋東西,竟然說出這種話! 蘇婉臉色還慘白著,她咬破了下嘴唇,哭泣道:“玩玩而已?你還要不要臉?!你們的事,叫人難以啟齒,叫人惡心!齊恒,你真讓我惡心!” 齊恒隔著桌子站立,笑道,“惡心?可在我看來,那是最讓我快樂的一場性事。婉兒,你不是也對他們有意嗎?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讓他們一起——” “你住口??!畜牲??!” 蘇婉沖過來打了他一巴掌,又摔了一個茶杯,噼里啪啦的,外頭的宮女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生怕聽見了什么,被暗衛滅口。 齊恒被打得偏了頭,他冷笑一聲,輕輕嘆息道:“是啊,我怎么忘了,你被我一個人干都快受不了了,怎么承受得住三個人?你又不是她?!?/br> 她,文馨兒,身體如無上秘淵,無論怎么探索都能發現新鮮東西,她不會一味的哭鬧,也不會扭捏作態,當然也不會使勁兒貶低自己來迎合男人的惡趣味,她就像一個女王,引導著他們三個在她身上釋放,讓每個人都獲得掌控和被掌控的歡愉。 這一刻,蘇婉簡直找不到什么詞來形容齊恒的不要臉,這件事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程度,她的三觀已經碎裂了,無力到甚至找不到罵他的角度。 “我說過,這一輩子,我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齊恒,你背叛了我,我們完了?!?/br> 齊恒站起來,居高臨下望著她,“我只娶了你,皇后住的鳳儀宮也給你住著,以后我也不會選妃,你就是唯一的皇后,這樣還不算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他是皇帝,承擔著皇室開枝散葉傳宗接代的重任,只娶一個妻子,已然是冒險。他現在已經二十多歲,那么如果只活到四五十歲,又能生幾個孩子呢?生下的孩子又能成活多少呢?又如何保證成活的孩子成為帝王之才呢? 蘇婉只知道情情愛愛,根本不會考慮這種事。她只知道生個可愛的女兒,聰明的兒子,這就夠幸福了。呵呵,想的太簡單!仿佛生的這個兒子就一定能具備儲君之才一樣,仿佛這個兒子就一定能正?;畹嚼^承皇位那一天一樣。 皇家陰私太多,他如果不多生幾個兒子做儲君后備,那么等他年老了,就會有藩王作亂試圖剿滅皇室血脈…… 蘇婉曾經說過,自己才不要像母豬一樣生七八個孩子。她最多只接受生三個……齊恒當時年少輕狂也覺得無所謂,可成為皇帝之后,他發覺自己想的還是過于簡單了。 蘇婉怒極反笑,“和別的女人睡了還叫一雙人?!你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你做下那骯臟事,簡直,簡直令人惡心!…”蘇婉捂著臉,說出這種話,她自己都替他沒臉。 “呵,說起房事。沒懷孕前你就不許我多碰你,我們之間你情我愿的時候總是很少,每次和你行房,都是我強迫你,你才勉強同意。我感覺自己每天就像一個強jian犯一般,在你眼里,我就像是個變態,是個禽獸,是個每天都欲求不滿,時時刻刻在發情的怪物……蘇婉,我告訴你,這種日子我真的受夠了?!?/br> 他的欲望強烈,自己本身就很苦惱了,可蘇婉的抗拒更加劇了他的自卑。欲望強烈是他想的嗎?可正值壯年,身體總是會莫名其妙的發硬,她不許他和別人做,可自己又不愿意滿足他,每次來了兩三回就說沒力氣,強迫一回,就哭著罵他是禽獸變態。從遇見她開始,他就一直沒有滿足過。本以為成親后就可以名正言順了,她也不會那么羞怯了,可她還是如此…… 對這樣夫妻關系不和諧的日子,齊恒真的看不到頭。 他更近一步,蘇婉后退。 “你懷孕了,要我跟著你素十個月,從實際來講,這可能嗎?婉兒,你不是男人,你不明白男人在這回事上有多難受。我愛你,愿意為你忍著,可我也是人,你怎么就不能多為我想想呢?” 蘇婉落淚,“你眼里就只有這種事……” 齊恒皺眉,“婉兒,我們是夫妻。這種事難道不是應該的嗎?夫妻之事,本該是世間最快樂的事,可是和你,我一次都未曾快樂過?!?/br> 和蘇婉做一整夜,也比不得和文馨兒做一次來的舒暢。 齊恒承認自己是混蛋,是下半身思考的東西,那都是因為自己憋太久了,憋出狠勁兒了。 蘇婉聽著他說一次都未曾快樂過,內心痛如刀絞,可嘴巴上又沒辦法和他爭論。這種事,她羞于啟齒…… 她有時候也是舒服的,可,可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呢?他大可以把她說的不要當成要??!為什么一定要她回答。 為什么一定要在意這種事呢? “可我哪次拒絕了你的?你真是強詞奪理,明明是自己犯錯,現在又推到我頭上。齊恒,我真見識了你們渣男的手段。 你強要了我,現在不稀罕了,又說是我的錯,你不要臉!” 齊恒驚訝苦笑,“我強要了你?” 他連說三個好好好。 “當年我不是沒給過你選擇的機會。那次設計文馨兒和衛野同床,斷了你和他的可能,后來凌鈞圍繞你許久,你又遲遲不肯和他離開,婉兒,是你選了我的。既選擇了我,卻又處處對我抗拒……婉兒,我知道女子多以羞怯拒絕表達情感,可這樣久了,真的會讓人厭倦?!?/br> 蘇婉揪起他的衣領,“這么說,你出軌,責任還在我了?是我對不起你,是我的錯,才讓你出去找別的女人?是嗎?” 齊恒垂眸,“不,還是我的錯。對不起,是我背叛了你。我知道,事已至此,無法彌補,我也不會約束你的,如果你想……” 啪。 又是一巴掌。 “我說了我沒你們那么賤!” 蘇婉捂著肚子躺回床榻,齊恒被她打了這幾巴掌,尊嚴徹底掉了一地。 這樣的善妒又氣量小的女人,做了皇后真的保證他子嗣繁衍嗎?哎,既然承諾了就要兌現。 他側頭看她,輕聲道:“不要便不要吧,那你就在宮里安心養胎,待生了孩子,我自然實現你的皇后夢?!?/br> 齊恒一甩袖子,離開了。 蘇婉愣愣地坐在床邊,肚子又隱隱作痛起來。 蘇婉想過無數種和齊恒吵架的可能,可萬萬沒想到是因為夫妻房事這種惡心的事。她性格堅韌,能說會道,無論什么事都能理論出一二三來,偏偏遇到這種事,實在是難以啟齒。 她甚至不覺得這種事有什么好拿來計較和在意的。射了不就行了嗎?她每次都那么疼,可他怎么還說不滿足呢?到底是他的錯,還是自己的錯? 蘇婉第一次開始正視自己的身體。 真的是她性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