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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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馨兒的身體泡熱了,她覺得有些悶,就晃了晃衛野的脖子,“侯爺,我也想喝?!?/br> 衛野喂她吃了一杯,這酒味道不辣,應該不醉人。 文馨兒就著他的手喝了一杯,甜甜的,她咂咂嘴,“還要葡萄?!?/br> 使喚人還上癮了? 衛野也好心情的伺候她,吃了幾顆葡萄,吐籽還要他用手去接。 “我平時都買無籽紅提吃的,下次讓他們準備這個,好吃又方便?!?/br> 衛野失笑,點了點頭。 無籽紅提是西域“進口”,多貴??!她可真是會享受。 不過,看她這樣嬌嬌軟軟的,衛野心都化了,覺得這樣嬌貴一些也沒什么不好的。他愿意寵著,愿意捧著。 蘇婉追求的是所謂“勢均力敵”式愛情,她在齊恒面前一直尋求自立自強,就是撒嬌也都拐彎抹角的。她能吃苦,能受累,不想在男人面前表現出弱的一面,衛野看到的蘇婉,永遠都是堅強而霸氣,不拘泥于女兒家的情緒,不要貴重的禮物,甚至很討厭因為自己是女人而被優待。 那時候,衛野很沉醉于這樣的女性。 可他現在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男人的本性令他覺得,在自己的天地中,有一個女人事事依賴自己,處處依靠自己,這才是令他感到滿意和自豪的。 文馨兒就是典型的這樣的女人。 她膽子小,不敢在他面前發脾氣,但是愛撒嬌,很嬌氣。她沒有什么打天下的壯志,每天的日常就是吃喝玩兒,然后就是花錢。別的心思,她一概沒有。雖說養這么個女人有些費錢,但是衛野竟有些甘之如飴。 他都有些懷念教她讀書認字的那些日子了。 “你想不想學騎馬?” 他又想通過教她點什么來增加和她相處的時間了。 “什么?” 文馨兒的聲音有些驚訝,還有些不可置信。衛野玩兒這么野的嗎?! 文馨兒想歪了。 也不怪她想歪,兩個人這個姿勢抱在一起泡澡,難道此騎馬不是她想的那個騎馬的意思嗎? 兩個人的關系已經到達這種地步了嗎?他怎么張嘴就要玩女上??! “騎馬啊,你幼時可曾習過騎術?”衛野猜測她沒學過。她家那位主母,連習字和女紅都懶得教她,別說騎術這種燒錢的項目。 而且文馨兒之前很懶散,就會貪圖享樂,學騎馬又累又危險,她定然沒學過。 “哦哦哦。你說這個騎馬??!”文馨兒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有些心虛,心跳快了幾分。 衛野察覺她陡然加快的心跳,還有些疑惑。 反應過來后,他臉色一黑,咬牙切齒道,“你平日里都看的什么話本?嗯?” 他強迫文馨兒和他對視,文馨兒的臉頰被他捏住,臉有些紅,眼睛一眨一眨的裝無辜。 “我就,看普通的話本啊。你剛說啥?我我不會騎馬啊,你要教我騎馬嗎?好啊好??!咱們什么時候學?” “那就現在?!?/br> 衛野惡劣地勾唇,把她雙腿一分,換了個姿勢,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文馨兒舔了舔嘴唇,按著他的肩膀有些小激動。 衛野輕柔地將她的長發都撥到腦后,低頭一寸一寸審視她的身體。 平攤的小腹下是女孩子最為神秘的地帶,衛野第一次性體驗就是在那個黑漆漆的房間里和她。 其實那時候,只能摸到,根本看不到。 他這會兒把所有的視覺缺失都給補上了,看的口干舌燥的。 他仰頭輕輕吻住了文馨兒,文馨兒沒躲,任由他毫無章法的亂親,然后微微啟唇,他無師自通地鉆進來。 文馨兒貼近他,手從按著他改為順著脖頸下摸,到他胸口處停下,感受他劇烈的心跳。 一只大手在女人后背游走,尋找這塊白布的紐扣,摸到了一個結,輕輕一拉衣服就掉了下來,文馨兒輕呼一聲,立刻又被他按住頭吻了回去,二人舌頭抵死纏綿,衛野吃著她的軟舌,心神迷醉。 曾經也不小心看到過蘇婉和齊恒親吻,那時候只覺得嫉妒和難過。后來黑夜里和“婉兒”親吻,心里想著她和齊恒的那個吻,覺得又難過又酸澀。 現在這個吻,是甜的,是香軟無比的,是令人欲罷不能的,他又想起那夜的人也是她,他心里帶著慶幸和滿足的情緒,就更覺得一股無名火往下腹鉆! 那里硬了。 文馨兒伸手去摸,衛野深吸了一口氣。反應過來后,頂著胯往她手心送,求著她多摸摸。 他穿著長褲,如今濕了,形狀很好掌握,文馨兒驚訝他硬起來后尺寸竟然這么大,拿在手里,需要大張著手去包住。 卵蛋被她裹在手心,衛野爽得悶哼一聲,親她親的更使勁了,文馨兒被吸的唇舌發麻,偏頭躲過,他就低頭去親她脖頸,鎖骨,一路吻一路啃,來到她高聳的乳峰,一手握住一只,一嘴含住一只。 “啊~”文馨兒爽得一夾雙腿,仰頭呻吟。 衛野另一只手在她臀上揉捏,按著她往自己腿心送。修長的手指往下,順著薄薄的布料溜進她的腿心,在那縫隙處前后摩擦,又惹得身上人一陣戰栗。 她所謂之內褲又薄又軟,布料只到腿根,他的手指很容易就能探進去,直取花蕊。 他的指甲圓短,修剪整齊,手指白皙修長,探進褲邊往里時,文馨兒瑟縮了一下。 他握住她的玉乳舔舐,只覺得山珍海味都比不過此刻甘甜。 室內點了燈,他能看清她。 動情時的她比平日里美顏一萬倍。 衛野心神迷醉,只覺得她這樣子看不夠,還想看她更銷魂,更折磨,更歡愉的表情。 他伸進兩根手指,摸到了一片黏膩,往前滑動,文馨兒呻吟得更急促,喘著氣,胸口起伏,更方便他往口中送。 “你別這樣……嗯…輕點咬…” 上面舔,下面摳,受不了??!shuangsi了! 衛野指腹一抿,分開rou瓣,指尖摸到一個rou粒,揉了幾下。 說來慚愧,他也是前幾日才對文馨兒動了欲念,然后就偷偷找了一些書籍來看,既疏解了自己,又學習了男女歡愛的知識。 他既然決心好好對她,就也考慮了和她行夫妻敦倫的可能。 男人怎么能沒有經驗呢?他得學。 這不,她不就被弄得很爽? 衛野有些得意,吞吃乳尖就更賣力,簡直要把奶水都給嘬出來了! 他摳那個花蕊,就是令女子歡愉的位置,果然文馨兒嗯嗯啊啊地喘息個不停,她的聲音不小,衛野也不想提醒。 兩個人正正當當,有什么好遮掩的? 門外伺候的婢女就尷尬多了,這院兒里還有小廝,小梅小玉紅著臉一合計,揮退了眾人,院子里不留人,她們兩個也退到院門口聽候吩咐。 夜里安靜,還是隱約能聽見一些。小夫人叫的太好聽了,有幾個半大少年聽的雙耳通紅,垂著頭弓著腰,生怕自己漏了丑態,被小夫人身邊的大丫頭給發現,拉出來打死。 小夫人嬌媚,可她身邊的丫鬟很是厲害,牙尖嘴利的,尤其是那個小梅,都呵斥過大家很多次了。見送來的是葡萄,當即就拉下臉來不悅,說怎么不送紅提來。 真冤枉了,這湯山不常來人,侯爺也是第一次來呢!這兒不得主人記掛,經費就批得不多,哪有錢去準備什么西域紅提呢! 小梅訓斥眾人,說小夫人如若朝她們發脾氣,她們便也要抽他們的皮。 嘖嘖嘖,真是狗仗人勢。 不過,再次感嘆一句,小夫人叫的真好聽??! 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