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自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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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黑發女人踩著細長的高跟鞋踏風而來,坐到了吧臺前。 而她這一坐,旁邊的人都被拉走了,酒吧在幾秒內被清空。 江圍頓住,知道來者不善。 女人眉毛細長,睫毛濃重,涂著裸色的口紅,一雙眼睛泛著青綠色。 似乎是腳下全是渣滓,看什么都是微向上翻著眼球的。 高貴典雅,美中帶狠。笑意不達眼底,禮貌又疏離。 不是尋常男人敢招惹的類型。 甚至可以說是對男人不感興趣的類型。 對方輕輕敲了兩下桌面,江圍迅速花式調了杯酒,遞到她面前。 女人的眼球終于舍得向下瞥一眼,端起酒后,她又用那雙淡漠而涼薄的眼睛盯住他。 連發出的聲音都是沉穩而鋒利的:“你什么來頭?” 江圍聽到這種熟悉的說話方式,想起什么似的,輕笑一聲。 不知道在夢里做過多少次對話,他已經十分熟練怎么對付了:“廢人一個罷了?!?/br> 女人放到嘴邊的酒剛想喝,聽到他的話,又放下了。 她止住后方手下的抬槍動作,把酒挪到江圍面前:“廢人……也值得被監視?” 這倒讓江圍沒想到,他有什么可值得被監視的。 在自嘲的間隙,一句話又堪堪劃過他的腦?!灸闶裁炊伎床灰??!?/br> 他腦海里迅速劃過一個可能,本想把那個想法拋去。 但一些記憶碎片卻像是中了病毒一樣,自動地在他腦海里跳出來,不斷地證實他想法的正確。 他接過剛才調好的酒,仰頭一飲而下。 女人沒有過多的耐心,從后面接過長刀,倏地一聲抽出來,架在江圍脖子上。 “我不管你怎樣,現在立刻把那些人從我的地盤上撤走?!?/br> 江圍不怕死地笑著捏住刀尖,把刀更加抵在脖子上陷進皮膚里,生生地擠出了一點血。 女人微微皺眉,聽到他無所謂地說著:“把我殺了他們應該也不會放過你,你既然這么忌憚他們,不如和我聯手把他們端了怎樣?!?/br> . 后來監視江圍的人看見他每天白天就是泡在圖書館,看各個領域亂七八糟的書,比如什么《如果女人不懂愛》、《胡蘿卜的999種做法》。 晚上又跑到酒吧里去調酒,用帥氣的面貌和精壯的身材收小費。 有人盛情大款邀約,他直接笑著說自己是個瘸子還陽痿。 撞上不信的,就把褲管撩起來,看到機械義肢后女人們也都沒了興致。 監視的人開始還覺得他在裝,但日子一長覺得可能真的是這么回事。由開始的全副武裝、高度警惕,到后面逐漸懈怠。 甚至隨便派一個打牌打輸了的人去監視他。 這小子實在是無趣,每次回來打報告的人嘴里只有一句話:“一樣的?!?/br> 后面大家圍在火鍋旁邊談論著,都一致認為江圍已經墮落了。 脫離了陳落和程隱的圈子就是一個普通人,也可以說是淪為了一個對社會沒有任何貢獻的廢物。 一頓飯就在嘲笑他陽痿的歡笑聲中結束。 直到他們在半年后,因為懈怠和長期不訓練,被一個黑幫團伙給全體剿滅。 江圍聽到消息后,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在電話里沉聲道: “派人接管他們的遺物,追蹤器定位器時刻戴好,假扮他們,定期守在我身邊,一旦有人聯系他們立刻和我說?!?/br> 他還是維持著原有的生活節奏,只不過去圖書館翻看的書不再是那些描述生活點滴的。 而是晦澀難懂的醫書。 一切在又一個半年后,才水落石出。 程隱的聲音從那頭傳來——“都別監視了,一天時間,把他殺了?!?/br> 江圍冷冷地抬起眼眸,嘴里卻畢恭畢敬,聲音已經被處理過了: “是?!?/br> 他聽見對面的嘟嘟聲,腦海里久久回蕩著那最后一秒—— 傳入話筒里的,極其細微的、一小段來自女人的輕笑聲。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覺得一個輕笑都這么像她。但結合到對面是程隱,懷疑的感覺逐漸變為了篤定。 他有些煩躁,把手機扔到一邊,揉著太陽xue吩咐道:“給我準備點豬血,拍點我的裝死照,還要花高價錢找個好后期,把我的手腳給P斷?!?/br> 站在高位旁的女人冷哼一聲:“有必要這么麻煩嗎?” 江圍眼皮都沒抬一下,淡淡地說道:“大小姐,對待一個多疑又陰狠的敵人,你不可以留下任何一絲蛛絲馬跡?!?/br> 說罷他走出去了。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坐在高位的黑道老大輕輕飲茶,胡須下的嘴角輕勾,看不見的眼底里盡是欣賞。 小小年紀,就已經學會猜測他人的心思,引誘出人性中的懶惰和高傲,利用他人的弱點和軟肋進行高質量的反擊。 他把杯盞放下,轉頭問自己這不讓人省心的女兒:“你怎么看這小伙子???” 女人表情淡淡的,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很有心機,但和我們不是一路人?!?/br> 老頭看著她的神情,知道女兒這鐵石心腸還是沒有被撬開,收回目光笑著搖搖頭: “怎么不是一路人了?他踏過的地方,比我們走過的,黑多了?!?/br> 江圍把一切安置好后,拒絕了老大把他收攏進黑幫的邀請,只是笑著說讓首領欠他一個人情,以后有需要會要回來的。 他辭掉了酒吧的工作,租了套小房子住了下來。 但江圍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 仿佛人生都沒有了意義,他找不到自己的目標在哪。什么專業技能都沒有,茫然無措席卷而來。 他想找份正經穩定的工作,最好是能夠讓他感覺得到有意義或是有興趣的。 然而叮鈴一聲,他看著短信提示里的天價的錢款數,嘴角抽了抽。 果然能用錢解決的,用錢堵住嘴的,比未知的人情好辦多了。 好像是知道他的顧慮一般,又一個短信彈過來:這筆錢你收下,人情還是欠著,有需要隨時聯系。 江圍挑了挑眉,退出短信頁面。 他迅速滑動著購物軟件,把飲料、零食、衣服、新興電子產品都一一加進購物車里。 刷到一個名貴香煙的時候頓了一下,又煩躁地把它刷上去,最后眼睛都不眨一下地、一鍵清空購物車。 他把手機甩在一邊,抱緊了被子。 腦海里卻不自覺的浮現一個女人將煙霧噴在他臉上的畫面。 他憤恨地掀開被子,感覺無語,誰他媽對著噴二手煙的女人都能硬的。 但就像煙霧散盡后那雙勾人的眼睛不會放過他一樣,他混亂的大腦挑起的yin欲也不打算就這么放過他。 他沖到洗手間里,一只手撐在墻上,又把漲得發疼的yinjing掏出來,緊緊地握在手里。 他低聲警告它:“最后一次了……” 腦海像是很懂得怎么獎勵自己,給他播放了他們在陳落床上、以及病床上失控的一幕幕。 要命的緊致和濕潤感讓他渾身發麻。 女人顫抖的嬌吟隨著他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沖撞,從纖長的脖頸中溢出。 股股guntang的水液,動情地從yindao深處噴出。 她悶哼著叫他快點,像小貓撒嬌一樣,撓他背,嚶嚶叫喚。 江圍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甚至是夾得有些疼,不由地滾出一聲沙啞的悶吼。 快感來得很快,像一道又一道電流一樣,手上的青筋和yinjing上攀爬的筋絡,像是要融為一體。 他仿佛聽到一聲聲‘江圍’,心一滯,擼動的手都停了一瞬。 握著的yinjing越發guntang硬脹,腦海最后播放到在洗手間那次…… 他什么都不懂,那雙小手就有意無意摳弄他的馬眼。 在重重地擼了十幾下后,他微微頂了下胯,白濁噴射而出。 他喘著粗氣,看著手里黏糊糊的jingye,眼底盡是渾濁。 意yin的時候有多爽,做完后的賢者心態就有多快到達。 嘲笑著自己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最后一次了。自從半年前知道自己在被監視后,他對陳落的心態就微妙地發生了一些變化。 逐漸演化成了現在有些失控的糟糕情形。 直到前些天聽到她一聲輕笑,天知道他當天晚上射了多少發。 在淋浴頭下他低著頭,一動不動,難得的冷靜心態讓他大腦開始緩慢運轉,串聯著一些回憶里的細節。 直到冷水大概淋了十多分鐘,他全身都變得冰涼后,他才嘆了口氣,仰起頭抬手把額前碎發往后薅。 冰涼的水打在他的臉上,甚至有些撞得疼。 誰比她更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