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Loyin(h)
書迷正在閱讀:再舞(1V2,H)、獻身給魔王吧(我的七十二根魔柱)NPH 高H、光暗相逢(1V1 H)、穿書之萬人迷系統(NPH)、傳統女配穿越之后、彌月家園(高H粗口超多rouNP強制)、做小蛋糕的訣竅(1v1H)、第十一天(NPH)、邪物 NPH、色欲沉淪(1v1,H)
程隱似乎是興致來了,自從上次調教后,所做的一切行為都像是在回憶往昔。 他把陳落完全囚禁,沒再讓她踏出房門一步,活動地點僅限于絕對安全的房間。去其他帶刀或是任何玻璃材質的地方,都得綁上手腳,堵上口塞。 陳落有時候累得一句話也不想說,更不想浪費精力做沒用的反抗。 但這時程隱就會惡劣地說:“你的軟肋還在我手里呢,這么不配合?” 別墅里的女仆敲門走進她的房間,在桌子上放下一套油畫工具和材料,突然陰陽怪氣地沖坐在床上翻書的人說: “你可知足吧,我覺得主子對你夠好了。又是給你做飯又是作曲給你聽的,每天一堆衣服送進別墅,現在還給你送來畫畫的套裝,這一套可貴了……” 陳落啪地合上書,冰冷的視線向女仆射去。 女仆被盯得嚇了一跳,又趾高氣揚,反倒像是女主人了,對她指指點點。 “你……你瞪什么瞪!像你這種兇神惡煞的老巫婆,你真以為主子能在你身上留多少精力?!別以為我看不出你欲擒故縱的把戲?!?/br> 陳落本不想理她,以為她識相的就會自己安靜地滾出去,結果在她面前跟個噴射戰士一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她下床,一把揪住那個人的頭發,不顧她的掙扎和謾罵,狠狠地把她摔在床上,沉聲道:“要不今晚你來服侍程隱?” 女仆眼角嬌滴滴地掛著疼痛的淚水,聽到陳落的話后愣了一下,心里的小鹿砰砰亂撞,嘴上卻不饒人。 “你……你什么意思?你是想陷害我?想等主子來了又說我霸占了你的床?” 她沖陳落吼著,腳卻悄悄縮進被窩里。 陳落沒再理她,拆開油畫套裝,自顧自地調起顏料來。 她罵累了就停了,思考著待會兒主子進來了,她該怎么說。 她一定會考慮這個女人所有可能的說辭,揭穿也好,裝小白花也好,反正得把她懟得啞口無言,然后…… 程隱回來打開房間時,被一個人猛地撲進懷里。 他愣了一瞬,甚至心有一下慌亂,但鉆入鼻腔的味道不對,他驟然反應過來。 而視線落在窗邊靜靜勾勒著油畫的女人。 他剛想把懷里的女人拉開丟出去,突然想到什么,在女人還沒開口的時候他就先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地啃咬了一下。 他摟著一臉羞澀和得意的女人走到陳落旁邊,后者眼皮都沒抬一下,細細打量著自己的作品,又加了兩個細節。 程隱故意把女人推到陳落的身上,像是要把她當作人墻,他就壓在她身上洶涌地啃咬著女人的脖頸,撕扯她胸前的黑白蝴蝶結。 陳落退開站起身,女人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而程隱卻站住了。 女人有些尷尬,衣服凌亂,現在又摔了個仰面四腳朝天,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陳落終于舍得開口:“有床不做?” 程隱yin蕩地笑道:“床哪有你軟?!?/br> 然而陳落的表情沒有一絲動蕩,還是平靜如水,不動聲色地把畫架往一邊挪,生怕兩個洶涌的人把她的畫作給弄倒了。 程隱失了興趣,發現陳落并不像他一樣。 那種感覺叫什么來著?看到她和別人親昵會暴躁、會惱怒、會發瘋…… 啊,就是很不爽。 無名的怒火一下子從心頭竄起,變臉極快,他狠狠踹了地上的女人一腳,大吼:“滾出去!” 女人瑟縮著身體,這種情形她倒是從未想過,一時間沒了辦法,只能顫抖著爬起身子。 而程隱像是嫌她扭扭捏捏看著煩,二話不說把她提起來丟出房門,砰地一下把她阻隔在外。 他把目光放在陳落的畫上,心一滯。 她的畫不再像從前那樣干凈、清爽、陽光,而是遍布了血腥、暴力、混亂。主色調由暖色的橙綠白轉為了令人窒息的冰冷黑藍紅。 都說畫作能反應一個人的內心或是向往。 那看來陳落現在還是很恨他。 因為這副畫像,在扭曲的形態間,無處不透出和他的相像。 他上前摟住陳落的腰,抱著她摁在畫作上,洶涌地吻席卷而下,還沒完全干的顏料就這么附著在了陳落的背上。 陳落只覺得惡心反胃。忍不住道:“能去漱口嗎,親了別人又來親我?你的潔癖分人?” 程隱愣了一下,迅速放開她,沖進洗手間。一邊洗手漱口,一邊止不住笑。 然而等他出來的時候,陳落的臉平淡得很。 他輕輕吻她,她卻毫無反應。 “落落……我漱口了?!?/br> 陳落睨了他一眼,“關我什么事?!?/br> “你吃醋了,你讓我去漱口的……生氣了?我把那個氣你的女人殺了好不好?” 陳落幾乎是很遲鈍地挪過眼,一臉疑惑,說出來的話,讓程隱心一怔—— “我什么時候讓你去漱口了?” 也許在這場游戲中,已經有一個人出現幻覺了。 . 他說不清什么情緒,可能和她的話一樣,亂、雜、苦。 他發現已經沒了從前那樣,看見她乖乖服從時會有的寬慰,看見她奮力反抗時會有的興奮。 她不再給他多余的臉色,像個沒有靈魂的情趣娃娃,他要,她就給。他推一下,她就往前走。 無數個夜晚,他插在她溫軟的體內,卻感覺寒冷無比。 程隱掐住她的后腦勺,讓她被迫接受自己帶著恨意的吻。 他像急切的野獸,顫抖著手,大力撕破她的底褲,拉起她一條腿,匆匆捅進去。 他把所有的惱怒和煩躁,摻雜進他一次次深頂中,把jingye統統射進她致命的yindao內。 不堪重壓的畫布被柔皺,顏料混著浸出的汗液,像是被吸附一般,越發粘稠地粘在她的背上。 在她潔白的衣服上,仿佛刻了一張程隱的臉。 . 陳落的畫在拍賣會上屢屢賣出高價。她的每一副畫像,都深深地戳弄著一群金錢豹的心窩。 仿佛只有這樣的畫像,才能代表他們內心深處壓抑著的變態欲望。 從未有人見過這個畫家。只知道每次都是被這個畫家的代理送來拍賣會。 連是男是女都打聽不到。它的畫風太割裂了,帶著男性的狂野凌厲,又像是在述說女性的悲慘。 他們只能通過畫像上的落款知道這個神秘畫家的名字,自此拍賣會上一提到這個名字時都會熱血沸騰—— “Loyin” 他們不知道,這個名字代表著一個虛擬的、全新的人。 程隱擅作主張地、把他和她的名字綁在一起,執筆把她的落款給融入到原有的畫作中,轉而留下這五個字母。 他要他們融合在一起,他要他們在外界看來,猶如一體。 - Loyin也是重要伏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