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惡霸太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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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養了幾日,花昭昭的精氣神好了不少。 當然,也多虧了師尊的辛勤付出,雙修這件事,倆人都收獲不菲。 至于云長澤,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他還那么命硬,根本不用她cao心,唯一讓昭昭覺得有些心煩的就是傅晏沉了。 這家伙神出鬼沒的,但總能在她面前晃悠,目光森森幽幽地望著她,乍一看就像個怨婦,仿佛她是個騙了人身子吃干抹凈后翻臉不認賬的人渣。 花昭昭直接無視,但無視久了,她又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渣了。 “江嚴,我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件什么事?!?/br> 花昭昭莫名就把江嚴當娘家人,什么心里話都能跟他說,包括她一些很玄乎的感覺。 “什么事?”江嚴溫柔地笑著問她。 他這時候正用不知道哪里搞到的仙獸骨混著一堆靈草煲湯,據說大補,那奇妙的香氣不時飄進花昭昭鼻子里。 “香不香?這是給師父的,等會兒你先喝一碗?!?/br> 花昭昭咽了口口水,看著那鍋白霧縈繞的湯煲,香是挺香的,就是感覺奇奇怪怪一堆東西丟進去,這味道很難保證。 她還是等云長澤喝了試過毒她再喝吧。 這么一打岔,花昭昭就把剛才的事情給忘了。 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的原因,身子虛了,她這腦子記性就不大好,心心念念的事情扭頭就忘了,不過忘歸忘,過了一陣子,她又猛地想起來。 她知道自己把什么給忘了。 秦央和司濯還在太虛鏡里??!還有司漾??! 花昭昭這下真想拍一下自己的腦門,這都能忘,她似乎的確是渣了點! 她急忙找到江嚴,詢問他司漾呢,江嚴年紀大了,記性不比她好,竟然還想了想。 “喔,那孩子受傷了,需要人照顧,我就麻煩小傅了?!?/br> 花昭昭都不用特意去找傅晏沉,她往外走了幾步,就看到傅晏沉站在樹下,一臉深沉。 “司漾呢?” 盡管她語氣有些急,態度不太好,但傅晏沉也沒兜圈子。 “他受了重傷,我安排底下人照顧,他現在在我那兒休養?!?/br> 重傷? 花昭昭回想起當時的情景,立馬明白司漾的傷是誰造成的。 可憐的娃兒。 “太虛鏡呢?”她又問傅晏沉。 “不是在你那兒嗎?”他反問。 花昭昭以為江嚴會還給傅晏沉,這么看來,還得找江嚴問。 于是花昭昭轉身又踏進房中,但江嚴已經不見了,灶上他新熬制的一鍋濃稠的補血湯也不見了,顯然去長澤仙尊那里去了。 花昭昭也搞不懂江嚴,云長澤又不喝,他還要樂此不疲地煮,最后全進了她的肚子。 她悲催地發現自己果然不挑食,雖然那些湯湯水水的看起來奇奇怪怪,云長澤嫌棄地瞥一眼就拒絕,江嚴馬上端到她面前,溫溫柔柔眼神充滿關懷地說。 “那昭昭你喝吧?!?/br> 花昭昭不忍拂了他的好意,便喝了一碗,并不難喝,后味還有點不錯,江嚴馬上又給她倒了一碗。 她是看著他熬的,不忍心他心血浪費,她也不排斥,于是最近她光喝湯就喝飽了,當然也是真補血,血氣太足,她時不時就流鼻血,還yuhuo中燒什么的。 花昭昭一去那里,江嚴以為她是要喝湯的,馬上笑吟吟地朝她招招手。 “昭昭快來,師父不喝,還熱著呢,你快喝吧?!?/br> 花昭昭看著江嚴,嘴角有些抽抽。 她是不挑食,但也不是泔水桶吧,他今天煲的湯竟然是藍綠色的,看起來有些可怕。 “太虛鏡呢?” 她依舊沒扛住他的慈愛長輩攻勢,一邊接過湯,一邊問道。 “喔,是那塊鏡子啊,我幫你收著呢?!?/br> 江嚴將鏡子掏出來,花昭昭瞬間放下心來。 鏡子在就好。 不過她覺得秦央和司濯還真乖巧,她不讓他們出來,他們還真就不出來了。 花昭昭心里想著,端著湯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來,再喝點,別浪費了?!?/br> 江嚴又給她滿上了。 花昭昭:“……” “今天你可有福氣了,之前我放的是一只千年道行的虎骨,骨頭用完了,還有一條虎鞭,之前有個交情極好的道友問我討,我都舍不得給,他跟道侶在一起九百多年了,現在越來越精力不濟,據說雙修都不太行了?!?/br> 江嚴看她那么捧場,一高興就忍不住打開話匣子,跟她八卦起旁人的隱私來,神情愉悅,目光赤誠。 噗! 什么?什么虎鞭? 花昭昭端著碗的手一抖,但里面已經被她喝光了,沒有湯水灑出來。 完蛋! 她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心理作用,只覺得渾身燥熱難耐,想要獸性大發了。 不!不行! 她可不能丟臉。 花昭昭將碗塞給江嚴,揣著鏡子就往外跑。 “昭昭你……” 江嚴一怔,不知道小丫頭怎么突然一副吃了翔的表情,而這時里面傳來一道冷得凍死人的聲音。 “江嚴,你往里頭加虎鞭了?” “嗯吶?!苯瓏篮敛华q豫地承認了。 對這個徒弟的性情有些了解,云長澤忍著怒意,問道。 “你知道那是什么嗎?” “不是老虎全身上下最珍貴的一塊rou嗎?”江嚴的語氣真的很真誠。 云長澤:“……” 他這個憨批徒弟,真是白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了。 花昭昭急匆匆地沖出去,準備找個僻靜無人的地方調息靜氣。 她要臉,可不想讓人看見她饑渴難耐的模樣。 “你怎么了?” 傅晏沉注意到她表情不太對,似乎不太舒服的樣子,就一路跟了過來。 “哎你別跟著我呀!” 花昭昭不耐煩地吼了他一句。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傅晏沉也不是第一天對上她這種態度,也習慣了,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我說你這家伙!欠cao了是不是???!” 花昭昭這話著實有些傷人,傅晏沉臉色一白,接著一紅,也動了怒。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花昭昭甩開他的手,一把拽住他的衣襟將他拉過來。 “我說我受不了了??!” 她將他用力一推,傅晏沉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倆人就滾進了綠意盎然的樹叢里。 花昭昭把他撲倒以后,就騎在他身上開始撕扯他的衣裳,傅晏沉整個人都是懵的。 “你……你干……” 她表情太過兇悍猙獰,動作又粗暴,他抬手想阻止,卻被她將手給壓了下去。 “你這男人就是欠干!” 花昭昭完全被yuhuo沖昏了頭,連帶著惡劣的那一面也暴露出來,張牙舞爪地,傅晏沉是又羞又惱。 “你胡說八道什么!” 花昭昭扯著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我胡說?那有本事你別硬??!” 說罷,她扯開腰間的系帶,衣衫都沒完全脫,松松垮垮地披著就對著他胯下硬挺的分身坐了上去,因為欲念上頭,這么猛地一坐她也不覺得難受,只覺得爽,于是她死死絞著他的roubang,一邊前后扭擺腰肢,一邊狂妄叫囂道。 “你看師叔你就別嘴硬了,你就是想被我上,嘴上不承認,身體很誠實嘛?!?/br> 傅晏沉是真拿她無可奈何,被花昭昭壓在樹叢里搞了一通。 她說得也沒錯,一開始他還抵抗一下,后面就控制不住開始熱烈地回應起來。 意亂情迷,恍恍惚惚間,他忽然想起,自己似乎曾在這里跟她打過一架,那時候真是恨不得要弄死她,現在卻是恨不得cao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