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綰蕁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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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一夜安睡,有人一夜無眠。 事情的起因還得從某人的表妹說起…… 當日顧母在長邑買下了宅子以后,也算和表妹就此定居了下來,顧清這邊還沒想出來如何應對,王爺的任務便派了下來,那么期間的這段日子就能相安無事的過嗎? 自然不能! 相思難耐的綰蕁表妹三五不時的便去偷摸的去瞅上顧清幾眼,綰蕁的輕功是顧母親自教的,飛檐走壁,和顧清不相上下,可一連數次的跟蹤盯梢顧清也是有所察覺,可又不好說什么,袁瑾琮不懂武功毫無察覺,顧清便也只好裝作不知情。 數次的盯梢自然盯到了顧清和袁瑾琮帶著李拂出行的這件事。 難不成是要私奔不成? 這個想法剛一冒頭,便在綰蕁的心里野蠻生長,祁綰蕁當即便跟了過去,連顧清他娘都沒來得及通知一聲。 既然能不遠百里的跟蹤到了荊州的祁綰蕁,自然不可能錯過了方才那香艷的一幕。 祁綰蕁扒著窗戶,捅破了窗戶紙就是一頓神偷窺。 顧清和袁瑾琮方才那一幕從頭到尾都被祁綰蕁盡收眼底,祁綰蕁眼都沒眨一下的看完了整個過程…… 當顧清熄燈睡下的時候,祁綰蕁已經是哭的鼻涕眼淚滿臉都是,正哭到酣暢淋漓的時候,祁綰蕁的脖子上唰的架上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刀…… “別出聲!不然殺了你!”持刀的主人一聲低吼:“跟我走!” 祁綰蕁當即被嚇傻,之前對著蘇衍琛掄鞭子的兇狠勁兒半分都沒有了,傻愣愣的就被那拿刀的人給架走了…… 祁綰蕁被用力的一聳,扔進了戒律房。 方才抓住她的人,是夏至承安排好看守著顧清的衙役。 本來林佑紳便對這個徐大人心存疑慮和顧忌,自然是要隨時把守著,祁綰蕁這一鬼鬼祟祟的扒窗戶偷窺正巧被逮個正著,自然是要把她抓住。 夏至承安排的衙役功夫都不怎么樣,但凡祁綰蕁方才偷聽的不那么投入,都不會被逮住。 戒律房這個地方祁綰蕁不算陌生,環視了一周,發現同上次被袁瑾琮把她關進去的那個房間差不多的時候,心下一涼,頓時明白了。 袁瑾琮當日對祁綰蕁手下留情,今日這些人還哪里會對她留情,不由分說的就捆在了架子上。 林佑紳和夏至承本來都已經就寢了,被屬下急切的砸門又給砸了起來,聞言捉到了個偷聽的,那還了得,親自下了戒律房打算連夜審一審這個可疑之人。 戒律房里的刑具樣樣陰森可怖,林佑紳和夏至承又是一臉陰森的看著祁綰蕁。 祁綰蕁哪里遇到過這個架勢,即便是當年家里被遭了山賊的時候,她沒這么害怕過,尤其是夏至承拿著那紅彤彤的烙鐵往她面前一懟,祁綰蕁當即嚇了一個激靈。 夏至承晃悠著烙鐵,危險的瞇了眼,威脅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識相的就趕快從實招來,不然的話……” 夏至承說著,將手中的烙鐵瞄準了祁綰蕁的臉又湊近了三分,繼續說到:“不然的話你這張漂亮的小臉可就不保了……” 祁綰蕁嚇的慘叫一聲,看著那紅通通的烙鐵,本就不好使的腦子開始分析起了眼前的局勢。 首先,自己是在在偷窺顧清和袁瑾琮的時候被抓的,這些人應該是顧清和袁瑾琮的的人,一定是把她當對顧清和袁瑾琮不懷好意的人所以將她抓了起來,那么自己坦白和顧清的關系豈不就萬事大吉了! 祁綰蕁如此想著,立馬竹筒倒豆子般的將一切都坦白了…… 林佑紳和夏至承聽過了祁綰蕁的話,當即出了一身的冷汗,合著自己討好的人竟然是大理寺的少卿大人,若不是今日抓住了祁綰蕁,事態繼續照此發展,那他們的小命哪里還保得??? 袁瑾琮的事跡和手段,林佑紳也是略有耳聞,幸虧今日抓住了祁綰蕁,不然可就真的就此交代了…… “怎么辦?林大人!”夏至承看著林佑紳小聲問道。 “他們冒名來查案,那么必然是察覺到了什么,既然如此,他們二人就留不得!”林佑紳原地轉了一圈說道。 “現在就動手?”夏至承問道。 “不!”林佑紳抬手阻止道:“那個顧清可是江湖上出了名的高手,我們現在動手怕是沒有勝算?!?/br> “那……”夏至承猶豫著詢問林佑紳的意見。 “調集人馬,今天晚上給他來個鴻門宴,用這個女人做人質,若是他們不能妥協,就殺了他們!他們是冒名頂替前來的,就算是死了,想必也沒人敢聲張?!绷钟蛹澱f著,眼神逐漸狠厲。 祁綰蕁聽到此處,也沒明白是怎么回事,但那句殺了他們,祁綰蕁就是再蠢也聽懂了,一聽他們要殺了自己表哥,那還了得,當即也不害怕了,也顧不得自己死活了,發揮了自己看家本領,對著林佑紳和夏至承就是一頓瘋狂輸出,可林佑紳和夏至承和不是顧清會讓著祁綰蕁,直接打暈了事…… ——————————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室內,照射在地上凌亂交迭的衣衫,整個房間彌漫著yin靡的氣息。 袁瑾琮是在顧清的懷里醒來的,一絲不掛,棉被蓋到胸口,枕著顧清的手臂,睡的雖然比往日里深沉香甜許多,但醒來之時卻感到周身酸痛,尤其是腰…… 袁瑾琮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腰,顧清也隨之醒了過來,看著懷里袁瑾琮不太舒服的表情,顧清頓時有些后悔昨晚不該那么孟浪…… 顧清伸手按上了袁瑾琮的腰,撫著袁瑾琮的小手按了按,有些后悔的說道:“我……我下次輕點……” 袁瑾琮一聽這個下次,當即紅了一張臉,又想起了昨夜里自己那叫一個浪,臉更紅了…… 察覺到了袁瑾琮的難為情,顧清清了清嗓說道:“那個……其實……昨天你喝的酒里有媚藥,所以你才會……” 看似是在為袁瑾琮找臺階下的話,可袁瑾琮聽完連耳朵都紅了,羞澀不已,下意識的往顧清懷里拱了拱,這貓咪一般的舉動讓顧清的心都險些隨之融化掉…… “其實……昨晚……也不全是因為媚藥……”袁瑾琮喃喃自語般的說道,顧清卻是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里。 “你……你說什么?”顧清滿臉驚喜的抬起了頭,難以置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你也想……跟我……” 顧清言語間有些激動,他的瑾兒一向是不太會如此直白的表達情感的,怎么忽然之間竟然如此主動了? 袁瑾琮迅速的抬眼看了眼顧清,隨即快速的嗯了一聲,鉆進了顧清的懷里,緊緊地摟著顧清的脖子,羞答答的偷笑了起來…… 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袁瑾琮面對顧清早已經不再如從前那般拐彎抹角,而是直來直去有什么便說什么,昨天借著媚藥的勁兒,把連日以來想做的事兒做了個痛快,袁瑾琮便也順理成章的覺得這事兒也沒藏著掖著的必要,卻沒想到如此取悅了顧清。 “瑾兒,我們成親吧!這件事情了了,我們回去便成親!”顧清拉開了些許和袁瑾琮之間的距離,眼神灼熱的盯著袁瑾琮說道。 “嗯!”袁瑾琮滿臉幸福的嬌羞,嗯了一聲后任由顧清把她抱進了懷里。 細細碎碎的吻落在了袁瑾琮的額頭,享受著難得的溫存時刻。 許久后,袁瑾琮忽然抬起頭,嚴肅間帶著羞澀的看著顧清說道:“你等下去幫我買幾貼……避子貼……” 顧清聞言一愣,不解的問道:“我們很快便成親了,還買那個傷身的東西作甚?” 袁瑾琮看了顧清一眼,解釋道:“這件案子何時能了解尚且未知,若是十天半月倒還好,若是像蘇大人之前那般一查就是三五個月,我們昨夜又……又那么孟浪,只怕是……”只怕是很難不懷上…… 袁瑾琮說到此處自動消聲,瞬間又紅了臉,頓了頓收起害羞的心思繼續說道:“此時有孕,怕會誤事不說,這般折騰對孩子也不好……” 顧清聞言思慮了片刻,覺得瑾兒說的有道理的同時,又有些后悔,畢竟避子一事,怎么著都得是傷女子的身體,隨即點了點頭,說道:“我等下便去買給你,以后……以后我不弄進去就好了……” 袁瑾琮的臉騰的一下又是火辣辣的熱,她當然知道顧清說的弄不弄進去的是什么…… 二人在床上又膩歪了許久,一直膩歪到了接近午時,要不是看在瑾兒還沒恢復好的份兒上,顧清說什么都要再戰個幾次…… 人啊,總是不知足,以前的顧清時不時還想著能抱一抱瑾兒就好了。 可如今…… 午膳之前,顧清將避子貼帶了回來。 袁瑾琮方才剛剛將其貼好,濃重的麝香味道讓顧清皺了皺眉。 用完了午膳后,一直到黃昏時分,袁瑾琮和顧清都沒見到林佑紳和夏至承,正納悶期間,敲門聲響起,顧清起身開門便見是林佑紳的隨從。 那位隨從抬頭看了顧清一眼,邀請道:“林大人和夏大人為您和小夫人準備了晚膳,特要屬下來請您!” “好!我們準備下,這就過去?!鳖櫱鍛寺?,看著那位隨從對著自己行禮離去后關上了門。 那隨從一走,袁瑾琮的眼皮就開始跳,直跳的袁瑾琮心里發慌。 “怎么了?”顧清見袁瑾琮神色不對急忙問道。 “我眼皮一直跳,總覺得有些慌?!痹鐚嵒卮?。 “是沒睡好吧?!鳖櫱逭{侃道,袁瑾琮隨即臉又是一紅…… 顧清看著紅著臉蛋的袁瑾琮真真可愛到他心坎里去了,一個沒忍住便又在袁瑾琮的臉蛋兒上啾了一口。